第9章 章節
超對你沒意思,你別多心,他把你當朋友”
他:“我沒多心,我也當他朋友,沒別的意思”
我:“嗯,知道你跟你男友感情好”
他一臉玩味:“你倆也挺好的嘛,他什麽都跟你說”
我不置可否,指着樂清清問他:“你找過他陪你買手鏈?”
他大大方方:“是啊,我家包包過生日,我想買條手鏈送他,這方面我沒經驗,就找楊超幫忙了”
話一說樂清清就不開心了,剜了我一眼:“難道我就很有經驗嗎?我哪來的經驗啊!我經驗很多嗎!?”
我眉心一跳,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摸完又覺得莫名其妙,我心虛什麽,我有什麽好心虛的。
戴星辰也是一愣,突地領悟了什麽,一臉“兄弟我懂”地沖樂清清擠眉弄眼,越描越黑地掩飾:“沒呢沒呢,你哪來的經驗啊是吧?”
樂清清更氣了:“就是有吧,還很多!”
戴星辰被他自掘墳墓的話弄懵了,下意識朝我望了望。
我欲蓋彌彰地看天:“說這個有什麽意思,還打不打了?楊超我替他打,你手下留情,我這條胳膊斷了沒幾天”
樂清清心疼了:“不打了不打了,老公你傷沒好幹嘛要為我出頭啊,我也忘了你這只手還吊着的,你不要為了我逞強了啦”
我懶得反駁他的自作多情。
他小心地扶起我斷掉的胳膊:“疼不疼啊,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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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棄地離遠了點。
他湊過來:“我們走吧~戴星辰我帶我老公去休息,下次再打噢”
我拼命掙開他:“你別自作主張,我能打的”
他:“可是我心疼啊,我好心疼的,傷在你身上,疼在我心裏的啊,別亂動了老公,跟我走啦——啊啊你疼不疼!我是不是碰到你傷口啦?”
我大喝:“你別靠過來了!你坐那邊去”
我要瘋了,大庭廣衆的跟他站球場上拉拉扯扯,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他又一次被我推開後不開心了:“老公!你幹嘛非要留下來打球啊!”
我張口欲解釋,卻突然卡住了嗓子無言以對。
還不是因為你說怕被戴星辰虐麽我就來了,我能眼睜睜看着你頂着我的臉被他虐麽?
但這是我能說出來的嘛,說了就變味了啊,我自己都覺得怪怪的,十分不理解怎麽腦子一熱就真來替他救場了,就算他真被戴星辰虐了又怎樣?戴星辰能對他怎樣?虐的是我的肉身,輸了輸的也是我的名聲啊。
這種害怕他吃虧,被他叫一聲“老公”就召喚過來的心态算什麽?我瘋了嗎?我在想什麽啊,被他叫上瘾了不成?
我臉色諱莫如深地變幻,吓得樂清清誤解了什麽,氣焰弱了下去:“好吧,你一定要打的話就打好了,我陪着你,但說好咯,如果受傷就絕對不能再打下去了!”
我瞥了他一眼,見他緊張兮兮,一副賴着我不走的神色,心裏驀地有些松軟了。
戴星辰看得牙疼,揮蒼蠅似的趕我們:“行了你倆肉不肉麻,要滾快滾啊,別在這談情說愛,我們還要打球呢——”
說着他突地發難,把指尖轉着的籃球“sou”一下朝樂清清扔過去。
我箭步上前,擋住樂清清,打開掌心接下了這一球,三步上籃單手投進了籃框。
戴星辰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打趣:“漂亮!楊超,你老公球技比你好多了嘛,你看看你,打的什麽垃圾,連運球都不會了,沒中邪吧你?”
我撿球的手一頓,下一秒帶球疾步攻向他,他神色一凜,本能地做出了防守的動作。
攻守間我在他耳邊悄聲說:“他是中邪了你信嗎?”
他愣住了。
我輕笑:“他可不知道你跟小肉包青梅竹馬,不知道你家包包還在讀高中,更不知道你這當老公的是在下的,星辰哥哥”
戴星辰勃然變色,一個不察被我從裆下運過了球,再想截球的時候已經失了先機。
我跟他打球打太熟了,早摸清他接下來的走位,甩開他大步奔向籃框。
無奈以樂清清的彈跳力做不到扣籃,我只能搶下籃板退而求其次跑到圈外單手投了個三分球。
“唰”地一聲,球進了。
在場的都驚呼了起來,樂清清更是激動地大喊:“啊啊啊啊老公!!你好帥!!好酷啊啊!!老公老公!!你最帥!!啊啊啊啊!!!”
我見怪不怪,對這小騷貨的浪叫免疫了,內心毫無波動,轉身撞了下呆若木雞的戴星辰:“回神了兄弟”
他看看我,再看看樂清清,許久才後知後覺地指着我,不可思議地喃喃:“楊——”
“噓——”我擡起食指擱在嘴唇上,他意會地噤了聲,片刻後又忍不住開了腔:
“這怎麽一回事?什麽時候開始的啊?怪不得你最近像變了一個人,原來……你倆這樣以後還回的去嗎?”
我把球扔給他:“難說,這事我只跟你一個人說過,你別捅出去了”
他煞有介事地點頭:“放心——哎?你沒跟謝蒙說嗎?”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沒,你別提他”
他:“?怎麽了?”
我擺擺手:“沒什麽,沒必要跟他說,說了反而麻煩”
他:“哦,不過你倆這麽鐵,天天形影不離的,他可能早就察覺了”
我嗤笑:“得了吧,你太高估他了,察覺了又怎樣,他就希望我別回去,呵,他白日夢做的倒是挺美,随他瞎想吧,你別告訴他”
他雲裏霧裏的,糊裏糊塗應了下來。
我信他會守口如瓶,他雖然腦子也不怎麽好,只比謝蒙好了一點點,單從他占盡各方優勢卻被他小男友推倒這事就能看出來我這個朋友缺點智商,但他總體是不錯的,和我一拍即合,相互揭了老底,他向我抖露過跟小肉包的私事,我向他抖露了跟樂清清的秘密,除了謝蒙,他算是我最合得來的幾個朋友之一了。
戴星辰後知後覺地冒了一堆的問題想問我,尤其是我跟樂清清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他好奇極了,睜圓了狗眼攔住我,一副我不解釋清楚了他就攔到地老天荒的架勢。
我哪有功夫理他,沒見樂清清在邊上虎視眈眈地盯我嘛,不打球了留下來幹嘛,等着這小騷貨衆目睽睽下死纏爛打麽?
我左顧右盼,飛一般拔腿就往小樹林跑去。
我早死了能甩開樂清清的心了,這小子比牛皮糖還黏,鐵了心要至死方休地纏住我,哪怕翹我的課、挂我的科也在所不惜,按他講的,追不到我讀書還有什麽意義,他這麽厚顏無恥,那我也只好翹他的課、挂他的科了,互相傷害,他逼我的。
我是想着小樹林人少清靜,他浪起來想幹點什麽也引不來好事的圍觀,就一路跑進樹林深處了,等跑至一棵曲徑通幽處的大樹下,我才驚覺算漏了。
小樹林清淨是清淨,可夠隐蔽啊!
這下我要蛋疼了。
我強自鎮定地坐在大樹下的長椅上,待他靠近本能地夾緊了菊花。
這本能操蛋得不得了,不是怕得夾緊,而是他的靡靡騷風一吹來我就濕了,不夾緊要漏。
這個本能成了他追我的一大利器,要論是如何煉成的,得追溯到那晚春風一度過後。
他陰差陽錯得了在上面的甜頭,開始無所不用其極地撩撥我,原先是撩撥我前面,現在改撩撥我後面了,言辭之放蕩,每晚撩得我不得不臉紅心跳、騷癢難耐,恨不得再體驗上幾回被操進床頭櫃裏去的激爽。
我不是沒試過用他的假雞巴止癢,我狠起來兩根按摩棒一道塞進去開到最大功率,又疼又爽的,後面的癢是暫時止住了,可心裏的癢卻止不了。
他洞裏的每一塊黏膜、每一絲神經都留戀着曾經吃到了肉的美好,再上乘的矽膠也不過是高仿品,仿得了粗度、長度,仿不了硬度、熱度,假的就是假的,無法以假亂真。
我對他淫蕩的肉體無可奈何, 可我能怎麽辦,我連節操都不要了,每晚邊聽他微信裏開黃腔,邊仗着他看不到暗搓搓地爆他菊花,我都被迫饑渴成這樣了,他的洞還得不到滿足, 也就我渴到極致腦補了幾幀那晚是怎麽被他晃來晃去的畫面才好受些。
這下我要完,他後面認主的,難道我要夜夜靠腦補自慰不成?腦補了也只是隔靴搔癢,藥到病除的辦法只有……
哎……
這小騷貨害我不淺,我開始擔心換回去後會不會有什麽副作用了。
與其陷入被他纏到脫不了身的被動局面,不如趁早把孽緣給斷幹淨了。
眼下我決定先發制人。
我拍拍身側的椅背,示意樂清清:“別追了,坐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他雀躍地小跑過來,一屁股挨着我坐下,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