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回家就歪倒在沙發上,說要休息一會兒才去洗澡
我泡了點蜂蜜水端過去給他:
”相公,起來喝點蜂蜜水。“
他坐起來喝。喝完之後忽然看着我說:
”你溫柔起來的時候,我總有一種錯覺。“
我:”什麽錯覺。“
他:就好像剛才,我總覺得你說的是“大郎,該喝藥了”。
我:……擦!
他:”金蓮,我還想喝蜂蜜水。“
我:”你喝屁!“
他:”哈哈哈哈哈~“
天氣終于暖和啦,昨晚章先生和幾個朋友一起聚會。
每個人都帶着媳婦兒和孩子去了,坐不開,于是,男人們在一起喝酒吹牛。然後女人們也一起喝茶聊天,小朋友在小花園的游樂場玩兒。
中間章先生的手機可能沒電關機了。章爸爸有事找他,就打到了我手機上。
我拿着手機過去找他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了他們在說什麽一人拿一百萬去郊外周邊縣城買塊地的事情,一個個雄心萬丈,別提多嗨了。
章先生好像比較冷靜,環掃了快把牛吹上天的各位好基友一眼:還是各自先回去和媳婦兒商量一下吧,一百塊你們勉強做得了主,一百萬還是算了吧。
然後章先生被群起攻之:”說得好像你做得了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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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先生攤手:”我做得了主呀。“
然後其他人看到我了,都一臉陰笑着看他繼續吹牛。
章先生:”我給我媳婦兒多少我做得了主。我掙多少給她多少。“
基友們:”切!“
章先生回頭看我:”咋啦。“
我裝做沒事把手機遞給他:”爸爸剛才打電話,可能是錢的事情,你問一下賬號,我給他轉。“
章先生給我一個媳婦兒你真上道的眼神。
其實章爸爸根本不是要說錢的事呀哈哈哈哈
昨晚我正跳操的時候,忽然停電了。
小情人玩不成樂高,蒙了。
章先生也看不成《人民的名義》,傻了。
只有上進的嬸兒還有筆記本的電繼續努力呀哈哈哈。
沒一會兒章先生和小情人就一起躺到了沙發上開始感慨人生。
章先生:”我覺得停電也不錯,咱們終于不再各玩各的可以聊會兒天了。“
小情人:”但是媽媽并不過來和我們聊。“
章先生:”媳婦兒你過來,我們聊聊天。“
我:”然而我還沒有跳完。“
章先生:”不要總是想着脫離組織。要和我們團結一心。“
我:”就脫離怎麽地?我要瘦出天際。“
章先生:”省省吧,瘦出天際你也飛不跑。“
小情人:”媽媽不會飛。“
章先生:”她會。但是我倆重,挂着我們倆她就飛不高。“
難怪我感覺我的人生好累。
和章先生去逛花市,買了幾株月季之後,又去買了一把玫瑰。
到家我就收拾我的花。
章先生很不滿意:
”你說你,這東西饑不能食寒不能衣,你為啥就那麽喜歡?“
我:”是呀。像你這種不教都不懂得給我送花送禮物的男人,我為啥會喜歡呢?“
章先生:”廢話,像我這樣玉樹臨風才高八鬥年入百萬溫柔體貼健壯有趣的男人,你不喜歡才怪。“
我:”我覺得我一定是因為太老了所以眼睛也瞎了。否則我怎麽就看不到你這些優秀卓越的品質呢。“
章先生:”請繼續瞎,謝謝。“
章先生休息,嬸兒陪他去洗車。
我倆坐在洗車場邊兒的小板凳上曬太陽,說到了人民名義裏的夫妻關系一個個都很變态,我雙手勾着章先生的胳膊叽叽咕咕評論得很嗨。
然後我正說得起勁兒,章先生忽然笑了:
”你還說你不是小三兒。哪兒有正室光天化日這樣粘男人的?“
我左右看看,洗車店裏的好幾個人看過來的目光好像真有都有點意味深長呀。
我心一橫死死扣着章先生的手不放:
”我就小三兒咋地啦!就是要粘你咋地啦!“
章先生:”嗯,這小三兒是老了點兒。我将就吧。“
我:”你這樣的,能找着個老的就不錯了。知足吧。“
章先生:”你是最近要去考律師證嗎?最近牙尖嘴利了很多呀。“
我:”對呀。親得少了牙齒就利了。“
章先生:”在外面呢,嚴肅點。“
我:”哼。“
洗車小弟喊:”哥,洗好了。“
章先生把我扯起來:”走吧,回車裏再親。“
我:”光天化日呢,嚴肅點!“
章先生:”哈哈哈哈哈“
昨天我給章先生換了新口杯新牙刷。
一大早他回卧室捏我鼻子:
”媳婦兒,家裏多了新口杯新牙刷。而我的口杯不見了!你是要怎樣?要換老公嗎!“
我:”滾粗!那是老子給你換了新的好吧!“
然後章先生出去了。
門沒關,聽章先生和小情人一邊刷牙一邊叨叨:
“媽媽給我換了新口杯。”
小情人:
”我的也換了。是我喜歡的綠色。“
章先生:
”我的也是綠色。但我不喜歡綠色呀。“
小情人:
”可是媽媽喜歡。“
章先生:
”好吧。“
小情人:
”家裏媽媽大當家,媽媽說了算。“
但是大當家好累,還得給你們換口杯牙刷。其實我的理想是做米蟲。
昨天章先生打開冰箱找水果吃,然後發現冰箱裏只有黃瓜和茄子。
然後他拿着一根黃瓜來書房找我,讓我咬了一口之後,欲言又止。
我:”有話快說。“
他:”媳婦兒你是不是對我不滿意。“
我:”滿意得很。今天早上穿白襯衣也特別帥氣。“
他:”那你為什麽買黃瓜和茄子。“
我:”因為天氣熱了我不想吃別的呀……擦,你想到哪兒去了!“
他:”真的,我覺得黃瓜和茄子都不如我好用。“
我:”你滾!“
他:”我去哄孩子睡覺啦。“
我:”滾滾滾滾!“
更多日常番外在公主……號……淩霜降……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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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這裏是辦公室,你不要這樣看着我,你這樣看着我,很容易引發事故。”章君岩只擡了一下眼皮看了我一眼,眸光微閃,濃長的眼睫又低垂下去繼續看書。
我慢慢的消化他的話,一些血液莫名其妙的又往臉上沖。
“小霜,你臉紅什麽,你倆在這做什麽了嗎?”沐紫漾忽然從裏面工作間出來,後面跟着不怎麽受她待見的李警官。李警官鼻梁那裏果然有點紅,看來章君岩出手真的不輕。
“只是辦公室我們能做什麽呀,你不要亂說好不好?你和李警官怎麽一個樣哦?”我心裏想着章君岩剛才那句“會出事故”,假正經地橫了沐紫漾一眼,覺得他們倆真的挺天生一對的。看起來一個冷,一個羅嗦,但是都一樣的八卦。
“我們全院都要做體檢排查,你去了沒有?”沐紫漾忽然正色說了正事兒。
就是前幾天的有一位愛滋攜帶者與一位同樣是病毒攜帶者的同伴,兩人雙雙割傷自己的手之後,在流血的情況下四處傷人惡意報複,同時還燒毀了自己的身份證之類的信息,目的就是為了将自己身上的艾滋病毒傳播的更廣。兩個人都已經抓起來了。但是他們受傷的時候是在醫院裏治療的,不久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一個事件,巧合的是兩起事件的傷者都是在我們醫院裏救治的,院方擔心有醫生或者護士不小心被感染了,所以,進行一次全體的體檢排查。通知發下來兩天了,但我還沒去,原因嘛……呃……
“還沒有呢,這兩天還沒有空,不過我們不用吧,人送來到我們這裏的時候,都已經是死的了了! ”我真的覺得我不用,因為我真沒什麽事兒,我沒直接接觸過病人呀,送到我這裏的都是死的了……
“現在有事嗎?沒有事,現在就去吧。”原本還在看書的的章君岩忽然放下了書,看了一眼我已經整理好的資料:“我正好也需要走走,我陪你去。”
“呃,那個……”排查肯定要紮針抽血,我雖然是個護士。但是我這個人有點暈針……但其實也不算是暈針,就是如果針紮在別人身上,我覺得還可以接受沒啥事兒,但是紮着我自己身上,我就……我不想讓章君岩看見我被紮針的時候哇哇大叫的慫樣子……可現在他要陪我去……怎麽辦?
“快去吧,這裏有我就行。檢查完直接去接孩子吧,不用過來了。”沐紫漾利落的接過了我手中的資料揮揮手,讓我趕緊走走走。
李警官大概為了跟沐紫漾單獨相處也推波逐瀾了一把:“走吧走吧,趕緊走吧吧!章隊陪着你,還不趕緊走。”
“走吧。”章君岩已經站起來等我了……
我不想去……可以嗎?顯然不可以……
從辦公室裏面走出來,天氣正好,院子裏花朵們正在盛開,所有的葉子都生機勃勃,只有我焉巴了一樣磨磨蹭蹭的走的很慢。
“怎麽了?”章君岩,看了我一眼,他已經察覺到了我的磨蹭。
“那個我覺得我不用去檢查吧!從病理學上來說,屍體并不是死了之後立刻送到我們這裏來的。人體再不呼吸之後,血液也不流動,所以他們體內的艾滋病毒在送到我們太平間來的時候應該早就已經死絕了。而且我們接觸屍體的時候都是帶上厚手套全副武裝的。肯定不會傳染到我們的……”我給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不想去做檢查,一想到那大針筒紮進我的手臂裏抽血我就……
334
“還是檢查一下吧。是害怕打針嗎?”我想不到章君岩竟然一語中的猜出了我的顧慮,我擡頭瞪大眼睛看他,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趕緊趕緊否認:“不是的,不是的!肯定不是的。我是護士,我怎麽可能害怕打針呢我,我之前經常給人家打針的呀,不會害怕打針的……我還在手術室裏呆過,怎麽說我也是見過場面的人,怎麽可能害怕小小的打針?那不可能……”我說了一長串兒,可我我自己說的我自己都有一點心虛。
章君岩笑了:“不害怕就去吧。”
這個我一下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我怎麽覺得我中了套路呢?
再磨蹭,我也得到了化驗科。同事們看到我就知道我是來作什麽的,負責抽血的剛巧是朱美莎,其它還有兩個不是太熟悉的同事,她們看見我都還算親切,一邊和我聊着這兩起故意傷人事件對醫院和全社會造成的影響與恐慌,以及做醫護人員這個職業的高危性,聊的東西倒也算輕松。
但我……看到朱美莎手裏的……我怕……
幸好,為了避免章君岩看見我的熊樣,我讓他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我。
不過,章君岩陪着我過來的樣子,還是引起了不少側目,特別是朱美莎,她碰碰我,眼神暧昧的問:“外邊那個是麗安區消防的章警官吧?”
“啊……是啊。”我笑得有點尴尬想叉開話題:“美莎,你檢查完了沒有啊?檢查結果大概什麽時候可以出來?”
“我已經檢查過了,我連見都沒有見過那兩個病人。我應該沒事的。現在最危險的是當時給他們做傷口縫合和跟他們接觸過的醫生和護士。特別是林醫生。兩起事件的傷者都是林醫生給他們做傷口縫合的,當時急救室裏的外科醫生就是他……說來林醫生也真是的倒黴,怎麽兩次都是他呢……”說起林醫生,朱美莎還是有一點點的不自然。大概,她是真的喜歡林醫生吧。
“那林醫生檢查了沒有,結果什麽時候才能出來?”說到了林醫生我心裏忽然有一點小小的不安,林醫生最近确實太拼命了。不但參加一些重要的大型外科手術,還不分白天黑夜的在急救科忙着――就像不要命一樣。
也許按照林醫生自己的想法,只是為了讓自己忙起來,少一點去想徐警官的時間。
我其實挺能理解林醫生的感受的,确實,人一空閑的時候,就會想的更多。
“我要開始了啊。你手臂怎麽繃得這麽緊?放松。”朱美沙已經準備好了,說我要開始的時候,我一眼看過去就看到,明晃晃的針紮進了我的血管裏,我瞬間就尖叫起來,完全忘了剛才告誡自己千萬要淡定,不要讓章君岩知道的決心:“呀呀呀……好痛啊!好痛啊!朱美莎你輕點呀輕點呀輕點呀……真痛啊!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接連地尖叫出了這一串,緊接着我聽到了敲門聲,然後我想到了章君岩,于是聲音猛然又卡住了:章君岩聽到我尖叫了!!!!
章君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怎麽了?你沒事吧?”
這時候我簡直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自己都能感覺到因為緊張體溫迅速向上爆……因為肌肉的緊繃,使得針頭和傷口的接觸更加嚴密也更加痛疼,而疼痛又讓我變得更緊張――朱美莎不滿地輕輕的拍了我的肩膀一掌:“嗨,放松放松,你這樣針頭會斷在裏面的!放松!”
她不說放松還好,她這麽一說針頭會斷,門外的章君岩也有點着急——他竟然自己打開了門走了進來,沉着聲問:“怎麽回事?”
小番外:
昨天中午一起在外面吃飯的時候,旁邊有一桌五六個全是男人。一邊吃喝一邊用河南話吹牛。
我不太聽得懂,覺得好吵,就對章先生說:
“我覺得吧,很多男人說話的聲音都不好聽。”
章先生看我一眼:
“又想拐着彎兒誇我了?”
我:“我哪裏拐彎了?我直接誇你好不好?你的聲音最好聽了。”
章先生沉默了一會兒:“誇獎我就收下了,不過,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求我?”
我:“沒有。”
他:“說吧。”
我:“沒有。”
他:“不說沒機會了哦。”
我:“今天這雙新鞋子好夾腳……”
他:“這裏人太多,不背。”
我:“那抱着行嗎?”
他:“你想想就可以了。”
我:“媽蛋,你說我找個男人有什麽用!”
他:“用來在你穿高跟鞋作死的時候嘲笑你哈哈哈哈!”
摔,看來必須考慮換男人了!
然後走的時候,章先生用一只手把我半拎着進了車裏。
我決定!
換一雙高跟鞋穿!
昨晚李隊發語音給章先生,說趁天氣正好,要準備一下,明天去燒烤。
我正想說好呀好呀。章先生卻一口回絕了:"不去。"
我一臉蒙呀,要去玩呀為什麽不去。我想去呀。
李隊在微信裏大叫:"為什麽不去!"
章先生說:"你沒了媳婦幫你,你自己懶成那個鬼樣,去的話東西不是我準備就是我媳婦兒準備。所以不去。"
李隊又在微信裏大叫:"夠了!章隊你欺負我沒媳婦還沒完了是吧!"
章先生說:"是呀,哈哈哈哈。"
九點多的時候,李隊發來了一堆超市購物車裏滿滿當當的照片:"這下可以去了吧!"
章先生滿意地回了句可以。然後把照片給我看:"你看看還缺點啥。"
然後我說了一堆燒烤必備章先生發過去了,然後李隊再也不回複他了。
我覺得在去玩之前李隊已經氣炸了哈哈哈。
昨天一大幫人去燒烤啦。
因為小情人每次吃了燒烤都會發燒,我就做了一些壽司和水果帶去了。
天氣不錯,就是太陽有點大。
壽司和水果很受歡迎,但我只給在帳蓬這邊玩的三個小朋友吃,在樹蔭那邊打牌的大人就沒送去。
然後李隊就開始嚷嚷:
"小霜給我們送點西瓜呀。"
"小霜烤好沒有?這邊吃完了。"
"小霜章隊餓了,他一直輸。"
"小霜給點冰啤酒!"
"小霜,彎彎吃的是啥,給我們也來點。"
"彎彎是老唐的女兒,吃的是壽司。"
我确認孩子們吃飽了,就把孩子們剩下的半盒送過去,捏了一個就往章先生的嘴裏送。
李隊瞪大眼睛:"明明是我叫的餐!"
章先生又吃了一個,才慢悠悠地把裝壽司的盒子接過去遞給李隊:"使喚我媳婦兒到此為止。吃完滾蛋去把魚殺了烤。"
老唐淡定地接過他媳婦兒遞來的水喝了一口,給李隊補了一刀:"這裏就只有你是單身,我們要看孩子又要陪媳婦兒,你好好享受單身的好處吧。"
李隊對天發誓下次出來他一定要帶女朋友哈哈哈哈
周末早上我沒起床,章先生和小情人起來後,就自己做飯吃。
菜單萬年不變的,是章先生唯一會的三個菜:
煮雞蛋,炒雞蛋,還有加了雞蛋的方便面。
我一起來兩人就向我力薦雞蛋方便面,說給我留了一碗。
我堅持絕不打擊男人做家務的原則,硬生生地把一碗發坨的面吃完,還在章先生期待的目光裏誇:"真是太好吃了!比我做的好吃多啦!“
章先生嘿嘿笑地揭穿我:”不錯。說謊的本事長進了,都不眨眼睛了。“
我:”不會做飯的我,還堅持找了你這麽一個不會做飯的男人,我也是很不容易呀。“
章先生:”我本來想找個賢妻良母,結果堅持找了你,我也不容易呀。“
然後我倆就回憶起剛在一起時,我做飯把我倆吃得食物中毒半夜去醫院的事情。
聊得正嗨的時候,小情人跑過來吼了一聲:
”你倆別吵吵了!等我長大我來做飯吧!“
兒砸,沒想到你這麽有志氣,等你哦。
寫完了一個稿子,嬸兒放空了腦子,很快活地從書房出來,看到章先生站在客廳的書架前翻書。
我從躍層的臺階上蹦下去抱住他拍了一掌屁屁:”小哥哥你好呀。“
章先生笑着摸了一下我的頭頂:”你站在臺階上抱不行嗎?為什麽要跳下來?為什麽要讓我覺得在抱孩子?“
摔!又被歧視了!
我于是腦子一抽轉身又回到臺階上:”過來,給你姐姐抱一個!“
章先生:”不過去。你自己過來。“
媽蛋。被調戲了。
所以說稿子就不能多寫,感覺智商被掏空。
我去買個水果,人家問:”美女,想買什麽?“
我去點個菜,對方還是問:”美女,想吃點什麽?“
走在路上有人問個路,開口也是:”美女,請問XX路要怎麽走?“
章先生:”聽別人叫你美女是不是覺得很爽。“
我:”一點都不爽呀。現在是個女的都會被叫美女。我想被叫做小姑娘呀。“
章先生:”怪會想。但這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會想就能實現的。“
我:”想想總行吧。萬一呢。“
章先生:”嘿嘿嘿。“
我知道我老得不行了,這頓飯吃得好憂傷。
吃完飯,章先生:”小姑娘,快付賬。付完賬叔叔帶你去玩兒。“
還是有萬一的……我包養的老情人也就這點好處了。
半夜寫完稿子回房,章先生已經睡熟了。
做為一個養家糊口豢養老小情人的霸(苦)道(逼)總(作)裁(者),嬸兒爬上床後趴過去寵(使)溺(壞)地親了一下章先生,以表示心中對他的無限愛(妒)戀(忌)。
等了五秒鐘,一向有床氣的章先生居然沒有醒過來罵人。
太特麽沒有成就感了。
嬸兒只好放棄作死躺下挺屍。
剛躺下,章先生的手就攬過來了:”別作死了,快睡吧。“
我:”你是沒睡還是被我吵醒了?“
章先生:”我說你不在我睡不熟你是不是會高興點?“
我:”不會。“
章先生:”所以我是做夢醒了。“
我:”夢到啥了?“
章先生:”夢到你親我了。“
我:”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章先生:”所以我才沒有床氣呀。“
感覺get到了一個新技能~~
章先生要早起加班,九點多就和小情人一起去睡了。
昨晚寫完的時候十二點半啦。因為章先生三點就要想來加班,我小心翼翼地上床。
剛爬到枕頭邊的時候,章先生忽然翻了個身,然後,一胳膊過來~
呀!
我鬼叫了一聲,章先生半醒,打我那只手攬過來,一個疊地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然後我說,沒事啦,睡吧睡吧~~
然後我躺下沒一會兒,發現不對勁兒!
我列個去!老子流鼻血了!
估計了這幾天鴨脖子和薯片都吃多了~~
我使勁兒抽紙巾的聲音把章先生再度驚醒了,他猛然坐起來:”你怎麽了!“
我仰頭哭喪着臉:”流鼻血了~“
章先生翻身下床開燈:”快快快,去醫院!“
我:”不用啦~“
章先生:”聽話,是我剛才打的吧?對不起對不起~~痛得厲害嗎~~頭暈嗎~“
我:”沒事啦~睡吧睡吧,一會兒就好了~我有經驗~“
章先生:”你有經驗?誰把你打得流鼻血過?!誰?!“
我:”沒有啦,真不關你事。你打到的是肩膀啦~“
章先生:”哦,幸好不是我打的,這給岳父知道不得了,媳婦兒要保不住了!不過你為什麽會流鼻血!生病了嗎!“
我:”上火了~“
章先生一邊給我去拿毛巾,一邊嫌棄:”讓你吃薯片!'
我:"我就戒不了樂事呀~"
章先生:"現在樂事了吧?"
我:……
還沒有和章先生在一起的時候,有天我看到他在路邊打出租車,沒穿制服,普通的T恤與牛仔,站得筆直,很帥氣。
我把車開過去打開車窗問他:"章警官你要去哪兒呀?我順路稍你吧。"
章先生看了我一眼,似乎笑了一下,似乎又沒有笑,沉默了大概有兩秒,才說:"好呀。"
然後他上了副駕駛。
哇列,男神上了我的車耶!
好鬼緊張。
但嬸兒假裝鎮定,很和氣地聊天氣聊鄭州的交通還有聊最近發生的幾個火災大事件。聊每天接小情人的趣事。
就是忘了問章先生到底要去哪兒。
然後,嬸兒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幼兒園。
然後,智商掉線了一路的嬸兒才想起根本不知道章先生要去什麽地方!
嬸兒趕緊道歉呀!不能因為智商低就不認錯呀!
抱歉呀我太笨啦,都沒問你去哪兒,要不我開車送你過去吧,不然你開我的車去也行,耽誤你事兒啦,真對不起呀~~
然後,章先生表情嚴肅地對我說:"我到了。謝謝。"
呃?
章先生下了車,關上車門前,又低頭對我說:"有老公了就不要随便勾搭別人。"
呃?
我列去個去!
我急得都快跳起來了都:"我沒老公呀!我只是有孩子呀!我單身很久啦!我真的沒有結婚呀!"
章先生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我去買包煙。一會兒接了孩子,你再把我稍回去。"
章先生的電腦出了點問題,但他有個文件急着要發出去。
我讓他去書房用我的電腦。
過了一會兒他在書房裏喊:
"媳婦兒,你電腦需要開機密碼呀"
我在衛生間裏用微信把密碼發過去了。
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章先生站在外面等我,還向我張開了雙手:
"媳婦兒,我也愛你。"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猜出來開機密碼是啥意思了,老章同學呀,沒想到你還挺好忽悠呀。我嘴上說“但我剛上了大號現在很臭耶”身體還是很老實地抱過去了~
章先生說:"不嫌棄~"
我:"冷面相公忽然變得熱情有點兒不适應呀~"
章先生:"你用密碼向我表白,我要是沒點反應你會半夜給我下點毒藥吧?"
我:"對呀,毒了你我好繼承遺産去睡別人。"
章先生:"你個蛇蠍毒婦~~"
我:"你要快跑嗎?"
章先生:"被毒死也認了。"
章先生在屋裏轉了一圈,出現在書房門口:
"電視遙控器呢?"
我:"沙發上。"
章先生又在屋裏轉了一圈,現出在書房門口:
"我那件淺灰色的西裝呢?"
我:"兒子衣櫃裏左上。"
章先生又雙在屋裏轉了一圈,出現在書房門口:
"能幫忙找一個打火機嗎?"
我:"門廳櫃第二個抽屜。"
章先生又雙叕在屋裏轉了一圈,出現在書房門口:
"我想喝咖啡。"
我:"媽蛋!老子只是找了個男人,為什麽現在覺得像找了個智障!"
章先生:"你慣的。"
我:"擦,我寵你你還有理了?"
章先生:"所以現在我覺得沒了你我就活不下去,我也很絕望呀。"
昨晚小情人發燒啦。然後章先生和我吵架啦。
小情人洗完白白後沒像往常一樣玩,說冷就上床啦。我給他量了下,三七度五,還行,不算高燒,打算吃點藥護理一下看看再說。
小情人從小到大發燒N次,我習慣了,覺得還好。
但章先生如臨大敵呀,一回來發現小情人睡了,就驚着了:"才八點半,這會兒不是應該在玩嗎?"
我說小情人發燒了,章先生進去摸了一下額頭:“發燒了。走,趕緊帶去醫院呀。”
小情人像我一樣怕打針,就說:“不用不用。我吃藥了,不用去打針。”
我也覺得還好,沒那麽可怕。
然後章先生就在屋子裏轉來轉去:“燒壞了怎麽辦?去醫院呀。你到底聽到沒有呀。”
我:“真的不用,他精神還行,你不要太緊張。”
章先生:“什麽叫精神還行?今天都沒有玩了!快換衣服,去醫院!”
然後我和小情人堅持不去,然後章先生就氣得和我吵架了~~
後半夜小情人不燒了,睡着了,我倆才和好了~
章先生很幽怨:"為什麽我總是拿你沒有辦法~"
今天小情人又在燒了,然後現在我還在想辦法說服他去醫院~~
怕打針的毛病到底是怎麽遺傳的,費解~~
小情人昨天傍晚已經好起來啦。
最後我倆還是決定不去醫院,在家吃藥與喝白開水物理退燒。
在換了七八套汗濕的衣服後,燒終于退啦。
章先生一天打了N個電話回來問燒到幾度,煩得差點又吵架了。
章先生傍晚回來的時候,給我和小情人都買了好吃的。
進門就抱了我一下:"兒子生病,媳婦兒辛苦啦。"
小情人:"我也很辛苦呀。"
章先生大手一攬把小情人也抱過來:"對,兒子更辛苦。"
我:"明明是我更辛苦好吧~"
章先生:"媳婦兒你成熟點~"
我:"我早熟透了~"
章先生意味深長看我一眼:對~熟透~
心裏很污的嬸兒高冷地假裝不懂:哼~
番外糖在公主……號淩霜降……發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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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章君岩還是他的聽起來不怎麽高興的聲音,都讓原本就很緊張的我更加緊張,然後……
針頭斷掉的聲音,我仿佛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什麽鬼,注射器針頭不是不鏽鋼的嗎?為什麽不鏽鋼這種堅硬的東西會斷在我的肌肉裏邊……我又不是鋼鐵女俠……
“快來幫忙,針頭斷在裏面了!”朱美莎和另外一個同事已經在快速地給我做挽救措施,一邊處理一邊沒忘記笑話我:“你行啊,唐冰霜,學醫的第一天,我們就聽說一定要讓患者放松再進行注射,否則針頭有可能會斷在裏面,但是我們做護士這麽幾年還真沒見過實際上的情況,你是讓我們見識了呀……”
請問能在章君岩面前給我留點面子麽……
另外一名同事仿佛還嫌棄不夠似的,還打電話叫其他科室過來:“抽血的時候針頭斷在裏面的情況見過嗎?快來,現例!”
沒一會兒,幾個科室裏沒事的同事都已經跑過來了,一邊自覺的觀察我的傷口,一邊照流程處理,一邊讨論論會不會因為用力的緣故,針頭斷裂成幾段,有斷的很細小的針頭随着血液流到心髒裏面去……
這……不給我臉就算了,還恐吓我不太對吧?我本來就已經很害怕打針了……
然後我就挨了一刀――外科的過來看了,說還是開刀取出來更穩妥……
這時候我就顧不上面子什麽的了。一個勁的喊痛呀,好痛呀……臉?我一個看屍體的要臉什麽……面子?我一個連章君岩都敢倒追的我要面子做什麽……
章君岩沉默不語站在旁邊看專業的醫生在處理我的這個自找的傷口,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一開始大概有心疼?……不,不會的,那應該是覺得很搞笑但是又強行忍住的表情吧……
說真的我也很無語。
“真不是我打針技術不好。你們不知道,唐冰霜她一緊張起來那手握得像鋼鐵一樣,這針頭的硬度根本不算什麽,我拔出來都很費勁呢……唐冰霜你不是怕打針怕成這樣的吧?”朱美莎向同事解釋着,努力撇清意外事故的責任真的與她無關……
朱美莎我錯了你別說了,給我挖個洞讓我鑽進去吧……
從醫院裏離開要去接唐駿然的時候,我沮喪的低着頭,走在身子筆挺的章君岩旁邊就像一只努力想把自己縮成一個球的小老鼠……
“那個……要不你回病房去休息吧,我自己一個人去接駿然就行了。”我試圖讓章君岩不要跟在我身邊,讓我的窘迫能夠喘一口氣……好丢臉……
“嗯。”章君岩似有若無嗯了一聲,既不說回去也不說不跟着。
“真的,你的傷口縫合還沒幾天,還是回去休息比較好……”我很努力的又勸了勸。
“是害怕打針,還是怕疼?”章君岩的問題突如其來,但是卻鄭重嚴肅地正中我尴尬的中心點。
事到如今,我都在他面前出了這麽大一個糗了,也不好不回答不是?可我張了張嘴,那句“既怕疼也怕被打針”還是沒有順利說出口――你一個做護士的,你丢人不丢人?
“怕疼,也怕打針,對嗎?你不是暈針,因為你是護士肯定免不了要給別人打針的。你只是害怕別人給你打針,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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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腳步,擡頭看章君岩。不能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一眼就看穿我的人。畢竟,作為一個護理專業畢業的護士。我可是持證上崗的。我可是經過了艱難的實習期的。我可是絕對絕對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很怕疼很怕打針的……
我覺得上輩子有可能我是被針紮死的。所以這輩子我一看到針頭向我的皮膚靠近過來我就害怕。是真的害怕到渾身毛骨悚然,心髒幾乎要停止跳動的那種害怕。
我覺得那枚針紮進身體,就好像是能把我的命給吸走一樣。不,比要命更可怕。這種恐懼來的莫名其妙……幸虧我是學醫的,知道每個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恐懼一些東西,有的人怕鬼有的人怕蟲子,有的人怕蛇,有的人怕野獸,還有的人怕布娃娃呢。所以我覺得我怕打針怕疼,其實也并不奇怪……
但是!雖然我安慰了自己,我覺得作為一個護士!一個有執業證的正規護士,怕疼怕打針,還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比如說遇到也害怕打針的小朋友的時候,我就不好說服他,難道要跟小朋友說:“好高興哦,你害怕打針我也很害怕耶!”
那不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跳下去爬不起來嗎?
我護士的臉還要不要了!
所以我堅決守住自己怕打針的這個秘密。誰也不讓知道!
然而,我只字不曾提起過的秘密此刻卻被章君岩一眼看穿了……
“這個,哈哈哈,和我的職業比,這個有點搞笑哈,所以,所以……”我所以了好幾次,還是所以不下去了。所以我害怕打針是真的……要我說我真的不害怕,我實在說不出口――臉皮沒厚到那種程度。
“以後別每次打針都這麽挨一刀就行。”章君岩說的慢悠悠的。但我總覺得他的眼睛在笑話我。想反駁一句吧,好像我也找不着什麽反駁的理由。
“你叫的我以為你在裏面遇到了意外。”章君岩又加了一句。他微微的低頭在看我。我微微的擡頭在看着他。我們站在一棵法桐樹下,身邊有下班的行人匆匆而過,路上的車流也如大河流動,但我卻覺得此刻他的眼神和我的眼神都是靜止的。
我想,這大概就是愛情吧。
拜斷針事件所賜,朱美莎為了澄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