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禮南巷的摘星樓給顧司令包下來來,大門圍得水洩不通,偶爾路過的人總是踮着腳尖朝裏探看,議論紛紛才得知是司令領着自家太太在戲院裏聽戲,特地指名讓當紅花旦春曉月給他們唱,實在羨煞旁人,翻遍整座城,都沒幾個人能有顧家的排場。
無人見過林倦,只知顧家太太姓林,深居簡出,平日不參與各家官太太的聚會,顧司令又是少見的護妻,說她身子骨弱,吹不得風,旁的武人家中五六房太太常見得很,顧司令卻只有林太太這一位夫人,至今未出子嗣,直令人稱贊他用情至深。
顧北筠身上的傷剛好,就安排好了摘星樓的戲本子,他不知道林倦愛不愛聽這些個曲子,只是領他出門解悶,林倦只要出去就穿披風,把臉捂得密不透風,他本就纖弱,再一遮擋當真與尋常女子無異。顧北筠扶着他登上樓梯時,發現他五指冰涼,微微發顫。
林倦怔怔盯着戲臺上甩水袖的旦角兒,顧北筠坐在他旁邊,掌茶的小厮被他趕出去了,茶盞裏溫着熱茶,顧北筠拇指撫過杯沿,指骨敲着桌子,随着鼓點“砰砰砰”地打在林倦的心上。
眼前一杯茶已然冷透,碧綠的茶水面上飄着幾片細碎的茶葉,他時而瞟向戲臺,時而看着茶水,始終不敢擡頭去看顧北筠。顧北筠坐在他身側,壓迫感異常明顯,即便不承認,他內心還是有幾分懼怕,不知道他今日唱的哪出戲。
“今日唱的鎖麟囊,我特地差人選的。”
“聽得可還合心意?”
雅間內飾精致,芙蓉蒲墊,木雕太妃椅,香爐熏着凝神靜氣的上等香料,放下的帷幔隐隐遮住雅間中人影,林倦伸手去拿涼了的茶水,正欲碰到茶杯,男人的手立刻握住了他,将冷茶倒入棄置的茶盤中,拎着小茶壺澆灌在茶杯上,悠悠蕩蕩飄着的綠葉在杯中打轉,冒着蒸騰熱氣的茶穩穩地落在林倦面前。
顧北筠握着他的手沒松,兩人雖然隔了點距離卻不遠,林倦被他握着,掌心逐漸濡濕,掙不開,顧北筠沒用多少氣力,虛虛實實地握着,似乎在暖他的手。
一出戲聽得昏昏沉沉,林倦知道是出喜劇,可他也聽不懂這其中的深意,只是看個熱鬧,顧北筠不喚他,等林倦醒來,戲臺子上的人都散了,底下的觀衆也散了,他靠在男人的肩上,手被他握着。
此時他才敢撩起眼皮去看他,顧北筠注意到他醒了,淡淡一笑:
“要不要再睡會兒?”
林倦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立刻紅了臉,顧北筠的手湊到林倦面前正要替他绾發,林倦就下意識一躲,立刻跳開他身側,抽出自己的手,連連搖頭。
結果上了車,林倦又睡着了,夜色深沉,車外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林倦越睡越香沉,都不知道枕着那彎臂膀是顧北筠的。
“司令……”
“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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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倦窩在貂皮襖子裏,捂得紅彤彤的,顧北筠從另一側車門下,彎腰将林倦從後座小心翼翼地抱出來,懷中人輕輕扭了下。
林倦好像許久沒睡得那樣沉了。
前面提着燈的下人在前面引路,濕漉漉的石板路映着燈照的人影,顧北筠打橫抱着林倦,低下頭看着熟睡的臉,心口泛酸。
剿匪還未結束,顧北筠傷勢頗重在家休養數月,都是林倦衣不解帶地照料,明明病中還會對他溫柔相向,如何在病好後又對他退避三舍,顧北筠每日想着法子讨林倦歡心,今日看來這場戲他又不歡喜,否則不會睡了三番四次。
姐姐的藥一直在用,這段時間林倦的面色眼見好起來,顧北筠下半生的夙願便是治好林倦的身體,解開他心中的心結,兩人重歸于好。如今他懂了,不如從前那般莽撞,林倦是他過門的妻子,外面的花開得再嬌豔,不過胭脂俗粉,怎能與林倦相提并論。
顧北筠從軍,打仗歸來自然少不得應酬,見過的莺莺燕燕不在少數,十來歲家裏也配了通房,他只不過沒興趣,見了林倦,才知道天底下還有這般谪仙的人物。
稚子于情事而言,天然有着常人無法匹敵的竅眼,顧北筠時常被林倦勾得丢了魂,直将他抱在懷中恨不能吞咽下腹,只是除了床事,兩人在情感之上似乎毫無進展。
剛把人放下,手就被握住了,林倦睜開眼睛,杏眸在漆黑之中尤為動人。
胸前的楔漸漸與皮肉貼合,不再凸起,平平整整的一塊紅疤顯于胸口,正常的稚子在18歲前就該分化出這樣的狀态,而林倦的楔受傷後無法發育,顧寶芝尋來的偏方的确奏效,趨于成熟的楔令人雀躍。
不能人事的短小陰莖在顧北筠的掌中洩精,稀薄的精水沾了滿手,林倦羞得臉紅,急急要躲,卻撞上男人箍着吻起來,他急促地喘,小小的,粉粉的舌尖顫動不已,林倦雙手無力擋在胸前,殘缺的啞聲破碎婉轉,他只能發出這樣一點聲音,顧北筠的舌滑膩滾燙,埋在他胯間的毛發不停刺撓腿間細膩肌膚,淺薄窄小的穴眼,皺褶被細細舔開,林倦抖得更厲害了,像未經人事的處子,顧北筠極少這樣糾纏,他曲起雙腿,不敢夾緊,又不敢卸力。
“倦兒,我的倦兒……”
男人得了癔症般,瘋魔地念着他的名字,舔開的穴眼濕滑黏膩,指尖作弄地捅進去,深深淺淺地搗鼓,林倦羞紅了眼,汗水流入如綢緞披散的黑發中,指尖無力地蜷縮,他支支吾吾地顫着,顧北筠仍是沒命地拱着,間或換了手指,而後再沉下身子,如同辛苦的莊稼漢,賣力耕耘。
不斷出水是肉洞濕纏着顧北筠的舌根,兩人熱涔涔地抱做一團,林倦眯着眼睛,胯下不由自主地迎合顧北筠熱烈的軀體,化成熱泥的肉洞濕軟爛灘,腰身不受控制地朝上拱,舌根便也抵着一圈圈褶皺往裏嘬、往外吸。
顧北筠抓着林倦的手去摸堅硬如鐵的那物,林倦隔着布料撫着那東西,猶如活物般簌簌抖動,便準備縮手逃避,誰知顧北筠率先抽出了,直接尋到那蛇窟般的肉洞,馬眼抵着軟肉磨,柱身青筋凹凸不平地蹭着腿根,肉洞裏出的水愈發多了,他俯身吻上林倦的唇,折磨得狠了,林倦就哭出來,也不知道向誰求饒,唯有向顧北筠讨好。
“要進來嗎?”
顧北筠緊咬着牙關在忍,林倦紅着眼,重重點頭,飛出的淚滴甩在顧北筠的胸前。
饒是無比熟悉的地方,半月有餘未做也緊閉得很,稚子體質特殊,每次是要擴張那甬道足夠才能進入,否則傷身,顧北筠次次忍着,做足前戲,讓林倦能享受到其中。
“唔唔……”
進來了。
只能融入三根手指的肉洞被圓碩的傘頭撐開,顧北筠壓着他,狠狠地往裏撞,後背的肌肉收緊又松開,林倦的手自主地爬上肩背,飽滿的囊袋撞出甜美的汁液,林倦哭喊無門只能迎合,顧北筠實在知道他的痛點,次次撞得無比精準。
濕熱的吻落在耳邊,缱绻纏綿地摟抱着,顧北筠不停地喚着林倦,拂去他汗濕的發絲:
“我們……同老天爺再要一個孩子吧。”
害 老四也挺可愛的 大家別老罵他(護崽心切)
還有人記得佟錦戚若甫嘛 大概在番外裏把之前的小段落一起拼湊下重寫 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