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去了還在哼哼着的師兄,他心裏滿足的泡泡都溢出來,溢的滿屋子都是。
明天醒過來再和他談吧,他這樣想,人都在嘴裏了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結果因為太興奮偷偷打滾了一晚上的季航書,不過是出去底下買個師兄愛喝的粥的時間,一上來發現——嘴裏的肉真的長翅膀飛掉了!!!
季航書:媽的心塞[再見][再見][再見]
然後季先生很快就又被惡意糊了一臉,好不容易終于打出了捂得快要爛掉的直球,發現告白對象竟然信了媒體胡亂寫的東西。
師兄的腦洞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總是讓他嘆為觀止。
以前他以為那個洞努力塞塞還能堵上,如今恍然察覺已經成長成宇宙黑洞了,除非他自個兒化身宇宙型號的擎天柱,不然估計是沒得填上的可能了。
直接導致他一看到師兄露出茫然思考的表情,就下意識想要阻止他腦洞的形成。
季航書唯一強烈盼望的事情便是江溪的腦洞在遇上他的時候,能夠化學反應一下,變成良性的腦洞。
但是師兄身上的信號太過特別,不說良性腦洞這一可能,連平常他努力散發的人格魅力都是接收不到的,仿佛他在一邊拼命使出必殺技,然而隐形的系統卻在師兄的腦袋旁邊不停打着“MISS”“MISS”的提示音。
譬如便是那次錄制綜藝節目之時,懲罰項目是二十個俯卧撐,季航書小燈泡一亮,覺得這是一個在師兄面前展現自己的好機會,做的不要太賣力,聽着四周的叫好聲覺着這次可行,于是抽空想看看師兄有沒有被自己迷倒,誰料到看到了一張用力到猙獰的面孔。
目瞪狗呆的季中二:怎麽會這樣?怎麽踏馬還好像起了反效果?
苦逼。
#論雄孔雀到底要如何正确的向對象開屏#
5.
季航書終于醒悟,對于師兄,無法去用常人的角度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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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接收信號用的是正常天線,而江溪腦袋上的不知是出了什麽緣故,比常人彎了那麽點,或者便是經受日曬雨淋改變了材質。
像是告個白,他可能覺得你在對臺詞,照這樣推理,求個婚,也許就成了錄綜藝。
(江小溪:……瞎說什麽大實話呢?今晚別上床了。)
季航書: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
但是他已經再也等不得了。
于是他在他大哥的默許下,準備了求婚的一切事宜,他深知他師兄只吃軟不吃硬,在他面前有意識的愈發的變軟,當然,把硬都轉到了一處去。
早早訂做好、在手裏捂得發熱的戒指套上師兄無名指的那一刻,季航書的眼前都有點發黑。
仿佛看到從前記憶裏默不作聲陪伴在眼前這個人身邊的自己,一個一個像是透明的影子出現在了周圍,漸漸的,他們變得模糊了,最終只有他面前的身影更加更加的清晰。
他開心的做了好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把江溪抱起來雙腳離地的轉了一圈又一圈,聽着師兄小聲“卧槽”了一聲,為着不被離心力甩出去,雙手并用的扒緊了自己,在他嘴邊咫尺的耳朵紅的滴血。
這一刻,他們的雙手交握在一起。
伴奏的鋼琴聲與提琴聲合奏到了高潮。
兩人的視線所及,方圓百裏,仿佛都只有對方那熟悉的臉龐。
啊,如此的圓滿。
如此的幸福。
季中二:這個婚,我還能再求一百遍!
江溪:……洗洗睡吧。
6.
《大牌向前沖!》第一季播完大火了一把,連帶着裏頭三個娛樂圈十八線外加一個小花旦都上了話題。
季航書瞅着師兄臉上這兩天一直都挂着終于擺脫十五線的欣慰臉,沒忍住手撩了幾把,事後摸着被反抓的爪子印嘶嘶裝可憐……還是挺管用的,晚上都沒被踢下床。
季老司機:放下包袱,加厚臉皮,吃師兄猶如探囊取物。
第二季開拍在即,季江夫夫應邀去了。
他們算是常駐的一對,第二季的人員大換血,節目組倒也是有點不怕觀衆流失的勇氣的,錢辛畫小師妹手頭檔期撞了沒能來,微博上還艾特江溪讓他們好好玩,炒了一波緋聞,也讓季某人喝了一缸子的醋,直到師兄答應他挑一天晚上全聽他的,這事兒才算過去了。
第二季因為換了團隊,任務方式也變家常了,一個好處是累死累活像是要打造金剛的任務沒了,用江溪的話來講就是權當是度個蜜月。
然而不習慣的地方也是有——随處都要安個攝像頭,看的最多的除了對方的臉就是對方和自己的攝像小哥的臉。
隐私基本處于負狀态。
還好的是廁所沒裝攝像頭,但季航書表示一直在廁所解決問題師兄沒腰疼,他也膩了。
他暗搓搓的決定充分利用那一次機會,來票大的。
當天晚上江溪就被個晴天霹靂給砸中了。
頂着外焦裏嫩的黑苗苗,江溪又問了一遍:“……什、什麽?”季大影帝繼影帝包袱和臉不要之後,腦子也瓦特了?
“師兄你答應過全聽我的。”
江溪:不不不,別做出這種小白花一樣委屈的眼神,跟你的人設一點都不搭啊!
江溪都想沖上去把季大影帝自從兩個人好上之後丢了一地的臉給他貼回去。
季湊表碾發現法子不管用,對方挺過了這一波攻擊,遂廢話也不多說了,直接上嘴,可憐年紀大他一點,力氣卻從沒大過他的江溪被壓着親的昏天黑地。
季航書運用他在師兄身上練出來的吻技吻了好一會兒,睜眼看看被他偷偷塞到被子裏扒光的師兄,那整一個生無可戀臉,差點笑出聲。
季航書:噗。
“別鬧了。”江師兄瞪了眼睛暴露笑意的這人一眼,自以為拿出了長輩的氣勢呵斥道。
卻不知落在旁人眼中,被親的眼睛紅紅,嘴巴更紅紅的他全然是一副可憐模樣,至于威嚴,平常都沒影的,如今就更不要想了。
最後唯一的效用只是在季某人心上又加了一把火罷了。
季航書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出藏在枕頭底下的潤滑,弄了一堆在手上,不顧江某人的掙紮,左手撈起身下小羔羊的一只腳腳,另一只滑溜溜的手往羊腿盡頭一伸,像一條蛇,輕輕的鑽進了那個小洞裏頭,左左右右的擴張甬道的直徑,直到那兒能夠安全吞入自己的東西。
江羔羊見下方重地失守,差點破口大罵,想起無孔不入的攝像頭,硬生生憋在了喉嚨口,只漏出一句氣急敗壞的氣音,“季、航、書!你瘋了嗎?想讓工作人員和全國人民都看看你的能力還是咋的?!”
“……”
季航書悶聲不說話,一心幹正事。
感覺那兒濕濕軟軟差不多了,自己石更的快能劈碎岩石了,用手扶着那兒抵了上去,一下就放了個頭進去。
江溪見城門失守,大局已定,掙紮幅度卻仍比脫水的魚還大,季航書本就忍不住,被底下人一扭一扭的夾來夾去,估摸着準備夠充分,兩個大掌捏在他臀肉上固定住,一口氣插到了底。
季航書腦中空白了整整五秒鐘,手掌無意識的掐緊了手裏頭軟乎乎的臀肉,只感覺自己被裏頭的肉壁一張一合的蠕動着往裏吸,又熱又濕,他低頭親了還張着嘴啞了一樣的師兄一口,用上下兩片唇不停地在他的嘴上磨蹭,像是撒嬌的小狗一樣。
下身還在一刻不停地往裏撞,仿佛裏頭會更熱、更溫暖、更舒服。
師兄被他進出的雙眼焦距發散,承受不住一樣搖頭,卻不經意撞上不遠處的攝像頭,黑漆漆的仿若一只悄無聲息的眼睛,一想到這後面可能是無數雙眼睛在看着他們,江溪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
他死命忍住不發出聲音,努力争取把自己全部都埋進蓋着的被子,可惜的是,每次往下蹭了一點,很快下一秒又會被某個喪病的人撞回原地。
江溪在忍住呻吟之時含糊的吭罵了兩句。
整張臉通紅通紅,連帶着眼睛裏也含着水,仿佛潋滟着随時要被他的撞擊給搖晃出來了。
在這個境況下,師兄像是難得外露出了慫慫的內心,整個人害羞到不行,到達頂點也比平常快了很多,季航書被他高潮時一下一下夾得額頭青筋都冒出來了。
終于在江溪無聲的喘息中,摟緊他的腰加快撞擊,抵在他身體深處射出了一股股熱液。
“啊,師兄……射給你了……”
迷迷糊糊的江溪:“……”
季航書滿足的摟緊他的師兄,砸吧着嘴又往人家嘴唇上偷香了好幾口,摟住腰的手順勢滑下去,在他腹部上摸了摸,忽然突發奇想,“師兄,這裏會不會已經有了我們倆的孩子?”
剛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