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激情無限
廖卓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整個人虛脫了,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 可是當他睜開眼,看着還趴在他身上的辛勤耕耘的冷震, 他就要瘋了,想擡手制止,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想發音, 喉嚨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怎麽?想了?”
冷震趴在廖卓身上親吻着他的鎖骨,他比廖卓早醒那麽一會會,醒來看到廖卓身上全是自己印下的痕跡, 他又來勁了,他已經休息好了。
廖卓拼命搖頭,他不想要啊,再來就玩死了,這是要把他往死裏玩啊,冷哥簡直太可怕了。
冷震嘴角帶着一絲邪笑:“你以為我會這麽簡單放過你?”說完根本不給廖卓拒絕的機會,一個起身把人抱着進了客廳, 把廖卓壓在窗前, 讓他趴在窗子上, 自己欺身壓了上去, 廖卓腿都站不穩了。
“啊.....”廖卓痛苦出聲。
冷震一把拉開窗簾, 擡着他的頭讓他看着窗外:“你知道嗎?那個夜晚你在樓下呆了多久, 我就在窗前站了多久,看着你躺在雪地裏,那個時候我在想,要不要給你一次機會呢,可是你呢,居然敢跟別的男人回了家,你知道我有多難過,有多傷心嗎?”
廖卓完全失去了支配,他現在叫都叫不出來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冷震趴在他身後和他十指緊扣,倆人都貼合在窗子上:“卓己,你知道嗎?以前我真的很恨你,狠到了骨子裏,想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冷震說完直接一口咬在了廖卓的肩膀處,直接咬出了血才放開。
“啊!”廖卓快疼死了,身體遭受着雙重折磨。
身體冷震發起狠來,完全是沒有任何節制的,倆人從窗前,到客廳,沙發,廚房,衛生間,大床,房間內的任何角落都不放過。
怒放的生命,在玩命的結合,拿命在玩。
一夜的纏綿。
廖卓最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暈死過去的,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夜裏了,睜開眼看見天花板上的燈,還好,他還活着。
冷震見他醒了,穿着一身白色睡袍把他扶了起來,給他喂了點蜂蜜水:“嗓子難受就別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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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卓用兩只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他都快被這人給玩死了。
冷震哈哈大笑,坐在床邊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我也很累,但是很爽,早知道這麽爽,我應該早就行動的。”
廖卓翻了一白眼:“我餓了。”
“昂,家裏只有泡面,你要吃嗎?”冷震邊說邊起身。
“吃。”
別說是泡面了,饅頭他現在都能啃下去。
廖卓掀開被子,看着自己滿身的傷痕,簡直不堪入目,穿了一件睡袍起身,渾身疼的難受,不過勉強還能站起身,從房間走出去,就看到冷震在廚房燒着開水,擡腳慢慢的朝他走了過去,從後伸手還住他的腰,這個人終于是自己的了。
冷震反手勾住了廖卓的頸脖,側過頭親在他的嘴角:“卓己,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還沒等廖卓回話呢,就聽見了敲門聲,冷震皺着眉,誰?
廖卓放開他,剛想轉身去開門,被冷震一把拉住了:“我去吧。”
廖卓也沒推遲。
冷震剛把門打開,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許震和張學偉包括耗子,大兵一群人,全部站在門口。
“我操,你們怎麽來了?”冷震一臉吃驚。
“你們都消失三天了,我們都很擔心,打電話又沒接,也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事,只好過來看看。”許震趕緊解釋。
冷震給他們讓了一個位:“都進來吧。”
一群人蜂擁而入,我的老天,冷哥家真有錢啊,這房子,這裝修,雖然小了點,但是完全是土豪級別的。
廖卓端着一碗泡面從廚房出來,看到他們笑出了聲:“怎麽都來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嗓子完全暴露。
一個個都瞪直了眼,看着倆人都穿着睡袍,沙發旁滿地的衣服,用小腦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操,這倆人逃課三天,居然在家大戰。
許震,大兵,耗子,圍着廖卓打了一個轉:“卓哥,身體還好麽?”
“不太好,全身疼,我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剛睡醒。”廖卓實話實說,廖卓的嗓子已經完全用不了了,說話都是沙啞的。
張學偉,大猩猩,蝦米,小糯米,四人朝着冷震豎起大拇指,您牛,把卓哥都給幹暈了。
冷震摸了摸鼻頭,把沙發旁的衣服收拾幹淨,一臉淡定的看着他們:“你們怎麽出的校門?”
“翻牆,這周不放假,後天大後天考試,考完以後在大掃除一天,領完成績單就放假了。”
張學偉一邊參觀房子一邊說,在房子轉了半天,突然來了句:“冷哥,你家這裝修不怎麽樣,華而不實,看着高端大氣上檔次,其實應該更合理的來安排空間,你看這裏應該做個儲物格,還有這裏,這裏.......”
張學偉話音剛落,冷震和廖卓對視一眼,倆人算是明白了,估計張學偉還會走上輩子老路,這建築裝修一塊從現在就開始在關注了。
冷震點了點頭,看着張學偉一臉認真:“嗯,你說的對,那以後我要蓋別墅,你來幫我設計吧,所有的都交給你。”
張學偉吓了一跳:“冷哥,我就随便說說,我哪有那能耐。”
“NO,你有,你以後會成為S市最優秀的建築師。”
冷震一句話,張學偉都懵了,他能做到嗎?他是喜歡房子沒錯,他從小的夢想就是蓋一座屬于自己的大房子,曾經做過無數次的夢,夢裏的他擁有着一切。
“那我呢,那我呢!”我能幹什麽?
大兵幾個紛紛圍觀。
冷震看了眼廖卓,他不知道這群人未來是什麽樣。
廖卓吸溜了一口泡面,看着大兵,還是艱難的開口:“你以後會賣早點,繼承你媽的衣缽,天天淩晨三點就起床開始包包子,每天累死累活,到二十五歲還單身,直到二十七歲,你媽給你相親找了一個隔壁村的一個二婚,帶着兩個娃。
“.......”
“.......”
所有人哈哈大笑。
大兵聽完都瘋了:“卓哥,你在逗我嗎?”
廖卓一臉正經:“沒有,我實話實說,而且我還知道,你媽現在肚子裏懷的是一對雙包胎,但是......”
廖卓說到這停下來了,他怕他再說下去,大兵會吓傻了,這七個人中,除了張學偉,沒有一個過得的順心如意。
大兵已經開始發抖了,他媽懷孕這事,他都是上個星期才知道的,他可從來沒給誰講過,卓哥是怎麽知道的?
過了半響大兵才回神:“但是......但是什麽?”
“真要我說?”
“嗯。”
“但是那兩孩子最後難産而死,而且還是畸形,因為你媽天天忙着做早點,沒有去醫院做過任何檢查,最後你媽也病倒了,你高三就退了學。
廖卓的話說完大兵吓得臉色慘白,只因為廖卓說的太過于真實了,當他不得不放在心上,他家裏的這些事情,廖卓是絕對不知情的。
所有人對着廖卓翻了一白眼,你丫要有這麽神,幹脆做算命先生得了。
許震聽完哈哈大笑,對着廖卓擺了擺手:“卓哥,那我呢,我以後會怎樣?”
廖卓本來在吃泡面的手瞬間頓住,臉色都變了,一睜不眨的看着許震:“你,這輩子最好呆我眼皮底下,哪都不能瞎蹦跶。”
廖卓說完直接把泡面扔進了垃圾桶,看着許震的臉,臉色凝重。
他這一番動作,全場迅速陷入尴尬,居然沒有一個人在敢開口說話,倒是冷震在他倆身上來回打轉。
冷震過了半響走到廖卓身邊看着許震:“為什麽?他以後會怎麽樣?”
廖卓深嘆了一口氣,看了眼張學偉,他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倆人心裏有疙瘩,這不說,許震要是還跟上輩子一樣渾怎麽辦?
猶豫了半天,廖卓只是附在冷震耳後給冷震講了,也許只有冷震懂他。
冷震聽完臉色大變,看着許震一臉怒氣,要不是還有點理智,估計直接上手了。
許震看着冷震那要吃了他的目光都害怕,他這是幹啥了?
過了好一會,冷震才深吸了一口氣,盯着許震緊緊不放:“你以後沒有自由了,我要代替桀哥好好管教你。”
“啊......!”
許震想死的心都有,這他媽又多出來一個,他到底遭誰惹誰了,怎麽人人都想來管他。
張學偉一臉懵,盯着許震看了很久,突然回神看着廖卓:“那你呢,你自己未來幹什麽了?”
“我?我高三跟徐海飛打架被打除了,我廢了他一條腿,然後離開了家,在網吧當了三個月網管,拿着工資上了一家技校,後來學校分配工作,在一家電子廠流水線上當焊錫工,幹了八年。”
“........”
“........”
衆人一臉無語,這不鬼扯麽,鬼才信你。
全場都沒人當真,只有冷震一臉茫然的看着他:“高三為什麽要跟徐海飛打架。”
“為了你。”廖卓說完把他往自己身邊拉了拉,緊緊的扣住他的腰,眼神酌熱。
“為我?你确定嗎?”冷震翻了一白眼,他高二下學期就走了,怎麽可能為了他。
廖卓伸手捏來捏了他的鼻頭:“确定,以及肯定,就是為了你。”
冷震眨了下眼睛,一臉茫然。
廖卓擡起他的下巴,當着這群兄弟的面直接親了上去。
冷震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一個轉身,一個公主抱,把廖卓抱了起來,穩穩地朝着卧室走去。
廖卓都瘋了:“冷哥,咱不能這樣。”
“叫錯了,受罰。”
“啊......老公,饒命!”
不過等待他的可不是饒命。
沒一會從房間傳出了廖卓那痛苦又帶着一絲性感的呻.吟聲,以及冷震的嘶吼聲。
我操……...
全體暴走,紛紛往外跑,這倆人真他媽不要臉啊,強悍的夠夠的。
許震和張學偉是最後一個出門的,在電梯裏大兵心不在焉,猶豫了很久決定還是先回趟家,他要讓他媽去做檢查。
大兵一出小區門說了聲家裏有事,然後就跑了,其他人一臉莫名,許震剛才走的時候拿了車鑰匙,開着車帶着他們開始返校。
其他人都進了學校,只有張學偉和許震沒進,倆人就在學校門口停着,坐在車裏,一言不發,主要是張學偉在想廖卓的事情,他總感覺廖卓說的好像是真的,而且看冷哥的态度對于廖卓說的話深信不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沒有半點頭緒。
許震看着他心不在焉,從主駕駛上爬到了副駕駛,坐在了他腿上,手指滑過張學偉的臉頰:“老公,你在想什麽?怎麽都不理我?”
張學偉看着他,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下:“為什麽他們都要管教你?二哥也是,卓也是,現在連冷哥都這樣說,你到底幹了些什麽?”
許震一聽這話,瞬間把手從張學偉手裏拿了出來:“我哪知道啊,人家明明什麽也沒做,他們一個個都好像我犯了天大錯誤一樣,我冤不冤啊我,哼,連你都不信我。”
許震是真生氣了,他自己還滿頭霧水呢。
張學偉看着他真生氣了,那小臉鼓成了一肉包,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還真生氣哦,多大點事,有人管是好事,我還希望有人來管我呢,以後你跟着我,我們不分開,不就行了,他們在怎麽欺負你,不是還有我嘛,你老公我又不會是擺設,還能讓他們欺負你不成,再說他們都是為你好,怎麽可能會去傷害你。”
許震一聽這話,立馬笑了,把頭埋在張學偉的胸口,手伸進了他的腰間:“老公,我們也在一起吧。”
“...........”
這個在一起是幾個意思,張學偉當然懂,不過許震還沒滿十八,他不會讓自己犯錯誤的。
“再等等,你不是還沒到十八嘛,也就不到半個月了。”張學偉說完臉都紅了。
“哼,這可是你說的,大年三十,你得陪我。”
“昂,陪你。”
倆人在車裏膩歪了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