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廖卓重生
“廖,廖卓,你,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少年的一聲怒吼成功的喚醒了廖卓。
廖卓睜開眼,揉了揉太陽穴,入眼的貌似是廁所?老舊的水泥面,連瓷磚都沒貼一塊。
頭暈的厲害,他不是看見冷震以後被吓死了嗎?怎麽?什麽情況?
“卓哥,要不要扒?”有人問了聲。
“扒?”一聲哀嘆?
廖卓全程懵逼,扒什麽?
衆人一聽,立馬上手,對着被他們逼到牆角的少年就開始動手了。
少年立刻驚呼出聲:“廖卓,我操.你.媽.逼,你不得好死……”
“啪”
“卓哥,也是你能罵的?”
不知道是誰一巴掌打在少年臉上,少年嘴角瞬間出血,四五個人,輪番上陣,不到幾秒就把少年扒的只剩條內褲了。
廖卓愣了好一會才回神?他這是死了嗎?死了又活過來?
我的老天,瘋了,瘋了......
得知真相的廖卓當場愣住了,反應過來便是狂喜,有沒有搞錯?他的人生還可以重來?
廖卓看了眼躲在牆角,被幾人幾乎扒光的冷震,瞬間心又是一驚,心髒險些再次被吓停。
“我操,誰讓你們動他的?”一聲怒吼,大步一跨,脫了自己的外套立馬把人護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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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懵逼,不是你讓扒的麽,只不過這話誰都不敢說,都老老實實的退到了一邊。
冷震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如果眼神能殺人,廖卓估計已經被淩遲處死了,不對,冷震的眼神确實能殺人……
廖卓以最快的速度回神:“冷哥,對不起,對不起,他們聽岔了,別放心上,千萬別放心上。”
廖卓一臉狗腿,我操,這他媽以後可是堂堂卓己的大總裁,億萬身家的地産老總,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旁邊一群人下巴都掉地上了,什麽情況這是?
發懵的不光是他們,冷震也是一臉懵逼,不過他反應夠快,立馬把衣服穿好,順帶披着廖卓的外套,拔腿就跑,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再次侵犯他。
廖卓看着冷震逃跑的身影有些恍惚,這重回一世,冷震還能創造出卓己嗎?不過不管能不能,他都不能繼續惡整他了。
冷震沒少被他惡整,凡是他能想到的招數通通都在他身上驗證過,冷震是他唯一一個不讨厭的對象,能近他身的人,只因為這小子長得太漂亮了,漂亮的不象話,他想盡任何辦法折磨他,冷震在他的壓迫下整整被他欺淩了一個學期,除了最後一步,他能對冷震幹的事情,他幾乎全幹完了,在他的概念裏,冷震就是他發洩的對象。
直到高二下學期結束,冷震被他折磨到退學,他們之間才停止,冷震退學以後,他們就失去了聯系,不光和他失去了聯系,和所有同學都失去了聯系。
再次遇見.....
按時間推現在應該是高二上學期,冷震剛轉學來沒多久,他們之間才僅僅是暖床的存在,對,暖床,冷震每天晚上都跟他睡在一個被窩,冷震是在他的強行逼迫下才答應的。
我操他媽的,老天爺啊,你他媽讓他重生,好逮也再早一點點啊,給冷震留點好印象也行啊,萬一這輩子他再發達了呢,那他豈不是也能混的風生水起。
廖卓欲哭無淚。
大兵幾個看到他這樣,都以為他魔怔了。
“卓,卓哥,你怎麽把那小子給放跑了?你今天不是說要整的他哭天喊地麽?”大兵問。
“閉嘴,以後別欺負他,他不是你們能欺負的對象,都離他遠點。”
廖卓一聲怒吼,身後四五個人立馬狂點頭,看樣子他們的卓哥是舍不得人了。
廖卓沒理會這群兄弟的亂七八糟的猜測,倆手在胳膊上來回搓了搓,凍死個人了,啥天氣?幾月來着?好像今天是元旦前夕,二零零八年的了。
北方比南方冷的多,這還沒進入真正的冬天,外面就飄起了小雪花,廖卓帶頭走出廁所按記憶走回了班級,高二七班,中午午休。
“啊湫......”
廖卓連續打了七八個噴嚏,他有鼻炎,凡是在一個緩和的地方呆久了,一遇到了冷空氣,這噴嚏就會一直不停的打,廁所溫度比外面溫度要暖和的多,再加上他外套給了冷震,自己身上就穿了件薄毛衣,自然就中招。
噴嚏一直打到他進了教室,還沒停下,全班都被他這噴嚏聲給吵醒了。
張學偉一見他連外套都沒穿,立馬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了下來,系在了他脖子上:“怎麽搞的,你外套呢?”
廖卓朝他擺了擺手,仰着頭回到了座位上,四組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
一路走,都還在打噴嚏,這沒個三五分鐘是停不下來的。
他的同桌,也就是冷震,一臉震驚的看見他,這人有毛病?凍感冒了?
廖卓看着桌子上的外套,趕緊穿上,死命的按了按鼻梁,過了好一會會這噴嚏才停下。
他讨厭冬天,一到冬天他就全身發冷,為什麽讓冷震給他暖床,就是因為一個人睡覺太冷,你要說他對冷震有多喜歡?他也說不上來,他現在只想着怎麽讓冷震對他改改觀,如果實在改不了,那就緩緩。
再說既然老天給了他一個重生的機會,他肯定好好努力學習,參加高考,考一所好的大學,有了文憑才能找到好的工作。
求人不如求己,凡是靠自己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