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喂,輕月?”
郭舒舒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快速的浏覽手中待會開會要用的資料。溫輕月請假後,事情都落在她身上,忙的昏天黑地。
“喂,舒舒,公司的事還要麻煩你了,我想再休假幾天。”
溫輕月有點忐忑,之前她本來就已經請了兩天的假,現在又要開始休假,估計公司裏的郭舒舒想要拿刀殺她。
果然,電話那段,郭舒舒笑得瘆人:“溫輕月,你還真是我祖宗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溫輕月眸光微動,咬着唇,嚅嗫半天才開口道:“對不起了舒舒,你就別問了。”
郭舒舒一愣,聽到溫輕月道歉,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你不想說就不說吧,但是輕月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公司的事情有我,你也別擔心了,一切有我呢。”
郭舒舒的話如一股暖流流過溫輕月的心房,眼眶有些泛酸。舒舒比她早進公司一年,在工作上是她的良師,在生活中是她最好的朋友。
“舒舒謝謝你。”
“瞧你,和我還這麽客氣,又事記得聯系我,我是你最堅強的後盾。輕月我這邊有事,先挂了。”郭舒舒挂斷電話,看着慢慢走進的方肖,笑臉迎接:“張助理,等會開會的資料已經準備好了。”
方肖接過資料,翻越一遍:“可以。”随即嘆道:“輕月不在真的是辛苦你了。”
郭舒舒真準備說謝謝領導體恤,就聽見方肖小聲嘀咕着:“下次見到輕月就改喊嫂子了,還真有點不習慣。”
方肖只是嘀咕,但郭舒舒聽得不是很是真切,但還是敏銳的捕捉到幾個關鍵詞,輕月,嫂子,擡頭疑惑的看着方肖,正準備問他什麽意思,就見牧軒出來。
“牧總!”
方肖立即一本正經的迎上去,見此郭舒舒也不得不帶着開會要用的資料迎上去。
一個小時後,郭舒舒提心吊膽的跟在牧軒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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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軒翻閱資料時發現一個錯別字,然後看着她,鬼知道她經歷了什麽。
到了總裁辦公室,全程高冷氣場全開的牧總,高貴冷豔的說了一句跟我進來,把郭舒舒的小心肝吓的亂顫。
暗想,要不進門先認個錯?
牧軒高貴優雅的坐下後,看了眼郭舒舒,用眼神示意她坐下。
接受到總裁的意思,郭舒舒戰戰兢兢的坐在他對面。
郭舒舒坐下後,牧軒繼續看文件,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更何況是一個被上帝眷顧的男人,郭舒舒被美色迷的滿腦空白。
半晌,“郭舒舒你和溫輕月認識多久了?”
見總裁提到輕月,郭舒舒瞬間醒神“三……三年了。”
“那你了解她嗎?”
郭舒舒愣了一下,腦子裏閃過什麽:“還算了解吧,不知道牧總想了解些什麽。”
牧軒幽深的眸子看着她,看的郭舒舒渾身不自在,随後,牧軒丢給她一疊A4紙。
郭舒舒有種不好的預感,緊張的問:“牧總您這是……”
“填一下。”
郭舒舒拿起面前的A4紙,看了一下頓時滿頭黑線“溫輕月喜歡什麽”“溫輕月讨厭什麽……”這簡直就是溫輕月的問卷調查嗎。
坐在對面的牧軒氣定神閑,郭舒舒額角黑線滑落,“牧總這是要做什麽?”
“明天,明天早上交給我”牧軒交代完就讓郭舒舒回去,郭舒舒回去後,牧軒看了幾份文件,後來覺得不妥,又打了個內線電話,叮囑郭舒舒別向溫輕月打小報告。
接到電話的郭舒舒,默默的把要發給你溫輕月的圖片給删掉。
牧宅。
溫輕月将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當時簽下的契約在哪,她有點沮喪。
牧老爺子已經命傭人準備好禮物,這會見溫輕月在房間裏忙的團團轉在找什麽東西,問道:“輕月,你在找什麽?”
“啊,爺爺來了,沒什麽,就是見房間有點亂整理一下,呵呵,整理一下對。”
“瞧你這丫頭,忙出滿頭的汗,這些事情交給傭人做就好了。”牧老爺子慈愛的看着溫輕月,“對了,輕月,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家啊。”其實牧老爺子心底也在默默的打着算盤,這裏離溫輕月老家只有一個小時的路程,當時候就讓牧軒送她回去。
“爺爺,我明天就回去,可能要幾天後才能回來,輕月不在你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說着說着情緒有點低落,她雖然很想逃走,但真的要離開了,突然有點舍不得。
“好孩子,爺爺知道了。”
牧老爺子走後,溫輕月無力的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牧軒晚上應酬,回來的時候滿身酒氣,微微有點醉。
溫輕月本來想等牧軒回來好好和他談一談,見他這般模樣,也不好說什麽上,默默上前把他扶進卧室,替他把衣服脫了,讓她舒服點。
牧軒微醺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
“我要去洗澡。”
“等會在洗吧,先醒醒酒。”溫輕月擔憂的神色,引來牧軒低笑:“一點點而已,不礙事。”
溫輕月拗不過他,牧軒進浴室洗澡,溫輕月将他的西服挂在衣架上,西服上還帶着他的氣味,心有些痛。
愣神見,牧軒已經披着浴袍出來,将她攬在懷裏。
“怎麽了?”
溫輕月輕輕掙脫,正想回答,一陣天璇地暗,整個人被牧軒抱起,然後那人對她眨眼示意她別說話。
溫輕月不明所以的問“怎……”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又被男人撲倒床上,耳邊男人壓低聲音:“噓,別說話,爺爺在外面。”
溫輕月耳朵泛着誘人的紅色,瞪了眼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暗嘆,爺爺真的是,每次都搞突襲。
她身子僵硬不敢亂動,面前的男人所散發的荷爾蒙無處不在,不斷的刺激着她的神經。臉頰有點泛紅,整個人都不舒服。
男人剛剛洗過澡,浴袍半敞,蜜色的肌肉泛着水光,十分暧昧。
她紅着臉,黑眸看着面前帥的無可挑剔的男人,眸光染上霧氣,嫣紅的唇輕輕吐出與這暧昧氣氛不符的話:“牧軒,我們離婚吧!”
溫輕月說完,只感覺到一種解脫,原來說出這幾個字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
牧軒一愣,她居然想離婚,幽深的眸底隐約可見怒氣。
這張嫣紅的小嘴明明那麽好看,怎麽就不會說話呢,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唇,舌尖強硬的進入她唇腔,帶着怒氣的吻吻的毫不溫柔直将她的唇吻的生疼。
溫輕月想推開他,奈何自己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道。
只覺得自己的唇快被他吮破,胸腔裏的空氣一點點抽離,直到她因為缺氧滿面通紅,他才離開。
“為什麽?”牧軒摩擦着她紅腫的唇,沙啞這嗓音問。
許是她的錯覺,牧軒幽深的眸子浮現絲絲委屈。
溫輕月以為他會震怒,會趕她離開,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好了,而他只是問她為什麽,這如一把小錘子錘擊她的心,眼底酸澀。
她該怎麽和他解釋?她想離開,她怕她會陷入他的柔情裏,不可自拔。
她怕一年之後沒有他的日子,她無法放手。
這要怎麽和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