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安浩還不太能理解現在是什麽樣的一個狀況,眼前的這個男人穿着紫色薄絨西裝,滿臉的嚴肅讓安浩有些不自在。
出于禮貌,安浩還是下意識的打了打招呼,“你好,請問你是?”
然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并沒有理會安浩,反而是自覺的靠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滿了戲谑。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呀?”安浩忍不住問出了口,畢竟眼前這個人太眼熟了,但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一副要看戲的樣子,安浩還是吞了吞口水,努力的在腦海中回憶了一把。
“天哪,你是牧軒!”安浩差點跳了起來。
牧軒在對面,只是挑了挑眉,什麽話也沒說。
“不知道牧總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安浩慢慢的冷靜下來了,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找自己肯定不簡單。
牧軒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往保守的猜,安浩覺得,肯定是牧軒看中了自己的才華,或許是想要把自己挖走。
“找你倒也沒有什麽別的事情。”牧軒換了個更加慵懶的坐姿,随手将一張支票遞了過去。“這裏是十萬塊錢。”
果然!不出安浩所料,鐵定是想将自己挖走,“哈哈哈,牧總,這怎麽好意思呢。”說歸說,安浩還是很順其自然的将支票收進口袋。
“支票你也到是收了,那我現在就鄭重的告訴你,不要再糾纏溫輕月,你們兩個的關系也就一刀兩斷了,以後最好也不要打擾她。”牧軒說完話,便站起來轉身就走,絲毫不想再和眼前的這個垃圾扯上半點關系。
“什麽!?”安浩看着離開的牧軒,忽然漲紅了臉,感覺自己是被溫輕月劈腿了一樣。
“溫輕月你這個賤女人,明面上像個白蓮花保守的要死,背地裏竟然背着老子腳踩兩條船,拜金的婊子,怎麽一開始沒見你這麽惡心。”安浩怒不可及,直接拿着手機給溫輕月打電話。
“溫輕月,我今天居然被這麽羞辱,這事我跟你沒完。”
而此時,溫輕月屈辱一直站在陽臺上,給花澆水,或許是因為心不在焉,水已經從花盆內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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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輕月一點都沒有好受,就如同這被淹沒的植物,溫輕月只要再有什麽事,或許淚水就止不住了。
就在這是,手機鈴聲忽然想起,溫輕月這才反應過來,花盆的水澆多了,便急忙停手。
當溫輕月打開手機,看見來電顯示是安浩時,內心猛的抽了一下,但還是毅然決然的挂斷了電話。轉身去拿抹布去擦拭花盆,就在這是,鈴聲又再一次想起,弄得溫輕月不知所措,但還是挂斷了電話。
然而電話鈴聲卻死活不肯停息一般,不斷的響着。
溫輕月忍無可忍,直接将電話接通,直直的将安浩罵了一頓,“安浩,你到底還想要玩什麽把戲?”
“我玩把戲?姑奶奶,那你可是想多了,我可是一絲一毫都不想再見到你,你這樣的人,表裏不一,給我裝作白蓮花的樣子,不讓親不讓碰的,卻跑去找了個有錢人投懷送抱,真是惡心的要死。”安浩憤怒的說完一連串的話,還不忘記發出要嘔吐的聲音。
溫輕月聽着安浩的一字一句,字字紮心,眼淚不安像是噴泉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自己幹的事情,自己心裏明白,辛虧老子早把你給甩了,不然我還不知道自己這頂綠帽子還要戴多長時間,你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惡毒呢。”安浩說起話來,到是不用打草稿的。
“安浩,你到底想說什麽,罵這麽長時間,你到底罵夠了沒有?”溫輕月止住眼淚,堅強的說道。
“想說什麽?你自己心裏難道一點都不清楚嗎,要不是現在你不在我面前,我非得把你打到讓你吃吃這些教訓。”安浩繼續說着狠話。
“既然你都已經跟別人搞上了,那你也沒什麽必要總抓着我和趙菲菲的事情不放了,我們兩個,還指不定誰先出的軌呢,真是裝了一手好白蓮花。”安浩的話語,字字誅心。
溫輕月的心,便随着這一字一句,化成了灰燼。“安浩,你給我說清楚,我勾搭誰了,我又跑去和誰暧昧了,你這種人,怎麽每次自己有錯,就愣是要給別人加一筆呢。”
“呵,都到現在了,你還給我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非得要我将你的臉皮撕破,你才願意承認嗎?”安浩想想都覺得好笑。“我就說,你這個女人,怎麽一進公司就變漂亮了,原來是勾搭上了牧軒。既然你都搞到了那麽有錢的人了,還跑到我這邊來糾纏,有意思嗎?”
“牧軒?關他什麽事,他只是我的上司而已。”溫輕月不明所以,但聽着安浩的話,确實很難過。
“就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裝了,就在剛剛,牧軒就來找過我,用十萬塊錢羞辱我,讓我以後不要再找你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嘛。”安浩冷呵一聲。
“牧軒,你自己出軌,還找到別人身上來,你哪來的臉,他也只是我的雇主而已,你有必要一定要說成這樣嗎?還有,我記得我已經給過你十萬塊了,你竟然還敢問我要,好,既然牧軒又給了你十萬,那錢我還會還給他的,二十萬夠甩開你了嗎?你也不要把每個人想得都和你一樣龌龊。”
溫輕月直接将電話挂斷,“天哪,安浩,你怎麽會變成這樣!”溫輕月渾身無力,直直的跪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不停的抽搐着。
“溫輕月?你怎麽在地上坐着?”牧軒剛回來,便看到了這樣一副畫面,直接跑過去将溫輕月攙扶起來。
“你不要碰我。”溫輕月用力的将牧軒推開,自己又直直的摔在地板上。
“溫輕月,你這又是在發什麽神經?”牧軒忽然有些憤怒,居然有人将他推開。
“我什麽時候讓你去找安浩了,我什麽時候要你管我的私事了,你能別不識好歹嗎?”
“我不識好歹?行,我幫你去解決麻煩你就這樣說我,那好,那你一個去解決吧,去找他和好吧,我吃飽了沒事幹可以吧。”牧軒直接轉身離開房間,用力的将房門帶上。
留下溫輕月一個人,還是跪坐在地板上的姿勢,安靜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