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要亂摸……啊……不要舔……」葉銘夕羞恥得全身泛紅顫抖,從未和人如此親密,他幾乎已要暈厥過去,但奇異的是,他身體并不好,但受了如此大的刺激,竟然還沒有暈。
葉欽羨捉起他的一條腿從腿根吻到腳踝,長長的發絲掃過葉銘夕的下體,又癢又麻。齒尖劃過肌膚,層層戰栗,柔軟的唇印在赤裸的身體上,令人顫抖。當他手指按上葉銘夕後門時,葉銘夕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二……不……救……大……大哥!」
大哥二字剛落,葉欽羨直接戳了兩根指頭進去。
「不要……」葉銘夕又疼又脹,努力想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只是他因為身體不好,小傷風往往會發高燒,于是平時反而更注重保暖,無法弄出鼻涕來膈應葉欽羨讓他停手。
「二哥……」葉銘夕努力想要弄得可憐一點,讓葉欽羨心軟。紅彤彤的眼睛如兔子一般看着葉欽羨。「痛……抽出去……很痛……要裂開了,要流血了……」
葉欽羨看他半晌,卻是從枕頭下摸出一塊白布,拉起葉銘夕的腿,把白布墊在他屁股下面。
葉銘夕見這架勢,哭得更厲害了。他就算未經人事,但三島六城城主一脈嫡親血脈的人,有的是同一個老師,老師也會談到人事,拿白布墊在臀下面,當然是為了盛處子之血。這本是新婚之夜用來檢驗身下之人是否貞潔,現在,卻讓他清楚的明白,做那事會很痛!
如果會流血,當然會痛!
葉欽羨卻是冷眼看他,低聲道:「就算你不是初次,這血也必須流。」
掰開他的膝彎,嵌身進他雙腿間。葉銘夕伸手胡亂推拒,只是葉欽羨只需要輕輕一用力,他根本就掙紮不了。習武之人,尤其是練劍的人,肌肉雖然不會過于贲張糾結,可每寸肌肉,都蘊含了極大力度,葉銘夕被惹急了就上口咬了,但是根本連咬都咬不動他。
掐揉了葉銘夕胸前兩點,強行将他的腿按在他胸前。
不過只進過兩根手指,連潤滑都沒怎麽潤滑,葉銘夕感覺那屬于男人的性器,巨大灼熱的頭部抵住自己後頭,強行破開自己身體。
「呃……唔……呃……」畢竟那地太小,葉銘夕又緊張,葉欽羨頂了兩次都被推拒出來,葉銘夕疼得眼淚汪汪,同時,還沒進去就已痛成這樣,他更加害怕,只能哀聲求葉欽羨放過他。
「二哥……我是你弟弟……二哥……」
都已做到了這一步,葉欽羨怎麽可能善罷罷休?再度插入兩根手指拓寬那甬道,指尖還未離開時,先微分着穴口,然後扶住欲望頂住那小小的空隙,往內插入。
「啊……不……痛……」葉銘夕痛皺了整張臉,被插入個頭時已滿頭大汗,葉欽羨一鼓作氣,将剩下欲根全部挺入他體內時,葉銘夕倒抽着氣,挺起身體将葉欽羨牢牢抱住,像八爪章魚一樣。
很痛……身體裂開的感覺,又怎麽會不痛?
可笑的是,他在這極度的痛之下,只能抱住那施虐的人,忽然想起以前,其實他小時候纏着葉欽羨時,葉欽羨對他也不錯……只是并不顯露,沒想到,今日卻會與他成這副模樣。
死死地抱住人,希望那疼痛快點過去,但葉銘夕雖盡力不動,葉欽羨卻不會一直靜止等待。
「好痛……別動……唔……嗚……別動……痛……」葉欽羨慢慢地将欲望抽出,再緩緩進入,葉銘夕疼得難過,小聲嗚咽哀求,溫熱的液體從交合處滑下,葉銘夕知道那是血……
沒有女子的處子膜,卻在被進入也會流血……
每一次進入,都好像在受刑,火熱的木樁捅進體內,幾乎把他貫穿燙傷。
葉欽羨雖然有撫摸他安慰他,但是被進入的事實還有那疼痛,卻已讓他覺得天昏地暗,人生無光。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葉欽羨低喘着,牢牢按着葉銘夕,細膩的交合水聲随着他進出的節奏響起,葉銘夕很生澀,也很緊致,看來和葉鈞和并沒有發生過關系。
不理葉銘夕的求饒,葉欽羨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貫穿穿透他,每一次進入耳邊都能聽見他的喘息哭吟,這讓他胸腹中升起奇異的滿足,這些年來,他身居高位,分明一切都很好,但想到葉銘夕,都會郁卒,如今那郁卒的感覺卻是漸漸消匿了。第一次洩進葉銘夕體內時,葉銘夕差點崩潰,第二次洩進他體內時,葉銘夕卻只是哭,第三次再度交合,葉銘夕竟然感覺到了快感,不同于痛還能忍,快感卻實在很難忍受。
察覺到自己竟然在被人當做女子使用時得到了快感,葉銘夕頗為萎靡。
他身體不好,是,的确身體不好,日後娶不到女子,是,的确很有可能娶不到妻子。
可是,他知道,自己從小,還是對女孩子有向往,也想過娶妻的……而現在,被男人抱了,哪一個姑娘,還願意和他在一起?
而且……為什麽是葉欽羨?
許久未憶起的小時候,自己纏着葉欽羨,葉欽羨也默認自己黏人的情景鋪天蓋地而來。最終卻如落葉一般枯萎,被摧殘成了一片一片,葉銘夕猛然發覺,自己可能錯過了一份內斂卻濃厚的兄弟情。
趴伏在床上,承受着身後似乎永無止境的貫穿,葉銘夕低聲哭泣,這次卻是除了身體承受的事外,更多的是心理承受的事……
又做了小半個時辰,将人吃幹抹淨後,葉欽羨少見地溫情地對待了他,替他擦身,将那染了血跡的布帕放好,然後抱着他在床上睡下,與人緊擁。
葉銘夕本就體力不好,只是疼痛問題痛得昏不過去,如今困極了,又溫暖,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一晚上都在葉欽羨火熱的懷抱中,葉銘夕睡到晌午,醒來的時候動了一動,發覺那溫暖的熱源竟然是赤裸的身體,而被子下,他自己也是赤裸着身體和別人睡在一起的。
葉銘夕倒抽一口氣,努力壓抑着「啊」一聲大叫的沖動。
「醒了?」葉欽羨看他一眼,松開他,冷眼看他脫離禁锢後馬上縮到床的一邊,離自己恨不得千丈遠,赤裸着起身穿衣。
蜜色肌膚有抓痕,結實的背部有了那幾道痕跡後,竟然還多了張揚的野性,散于背後的長發遮遮掩掩,令人移不開眼。葉銘夕記得,自己昨晚疼得厲害,于是很下力氣地撓他。只不過,也沒起什麽作用就是了。
葉欽羨很快就穿戴好了,葉銘夕縮在床裏面,全身都疼,眼眶越來越紅,待葉欽羨轉身看他時,直接大被蒙過頭,在被子裏捂着嘴哭。
他并不想象女子遭受侮辱一樣哭泣,但好歹侮辱他的是他親生哥哥,哭一會總沒什麽。
一刻鐘後,葉銘夕從被子裏探出頭來,擡眼看見葉欽羨仍然站在原地,又馬上縮回被子裏,現下這被子就是他的龜殼,而他并不想鑽出來。
葉欽羨忽然道:「七夕後,城事可延遲處理十日。」
葉銘夕也知道這個規矩,不過自己正悲傷,不明所以,也就無動于衷。
葉欽羨也不說話了。
再過了一刻鐘,葉銘夕又偷偷掀起一點被子,偷觑葉欽羨,葉欽羨果然還沒走,立刻想把被子放下,葉欽羨這次卻不準備讓他再縮回去。
一把把被子裏的人抓住,葉銘夕尖叫一聲,葉欽羨把他從被子裏抓出來,不顧他的掙紮踢弄牢牢壓制在床上,冷冷道:「你既然不聽話,這十日裏,我好好地讓你知道什麽叫規矩。」
葉欽羨将床帳放下,也不嫌麻煩,再度脫了衣服和葉銘夕纏在一起。
葉銘夕幾次掙紮未果,才想到要搬救兵,眼淚汪汪地道:「你不能這樣……你再這樣,我告訴我大哥去……」
葉欽羨冷笑,道:「你去告訴啊,攬月城的規矩,難道他還能不遵守?」
輕易将他死死扣着的雙腿打開再度頂上那昨夜被享用了透頂的小穴。
葉銘夕哭道:「我打不過你,大哥打得過你……」
陽具推開穴肉,沒了七八分,葉欽羨淡淡道,「這個要打了之後才知道。」把最後幾分也沒進去,直沒到根部。
葉銘夕咬牙不斷吸氣,發出嘶嘶的聲音,被進入的感覺很奇怪,也有點恐怖,讓人頭皮發麻,最難忍的是極度的脹痛,好像要被撐裂一樣,偏偏在撐裂的恐怖同時,還有被刺入深處的恐怖。
葉欽羨幾乎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尤其是交合處,重重的進出讓葉銘夕哭叫不斷,可是不管怎麽哭叫,葉欽羨都不饒他。
「不要了……二哥……嗚……疼……輕些……」知曉求他不要他是不可能聽的,葉銘夕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他能溫柔。
後庭不是專用做那事的地,過長的性器頂到頭讓人渾身直哆嗦,胡言亂語地懇求了幾句,也不知有用沒用,葉銘夕抱着人的肩背無力地呻吟。
再度享用了葉銘夕半個白天,葉欽羨直到晚上才下得床來,叫來膳食。葉銘夕在床上卻是已昏過去。
葉欽羨輕輕搖醒葉銘夕,輕聲道:「小夕,醒來用晚膳。」
葉銘夕睡得深,掙紮地揮手,呢哝道,「不要……我還要睡……」
葉欽羨道:「你這樣對胃不好。」
葉銘夕迷迷糊糊地道:「沒關系……大哥你會幫我把胃養回來的……」
葉欽羨沉默了許久,直接将葉銘夕搖醒。
葉銘夕費了好大力氣才睜開眼睛,見是葉欽羨,吓得又是一聲叫。
葉欽羨皺眉冷臉道:「起來了。」
葉銘夕全身酸痛,哪裏起得來?但看葉欽羨的模樣冷冰冰,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只能挪動身體下床。
才一動,就發覺自己渾身赤裸。
努力不讓自己回想起和葉欽羨糾纏纏綿的一幕幕,葉銘夕顫抖着牙關道:「我……我的衣服……」
葉欽羨将另一邊侍女準備好的衣服拿來,遞給葉銘夕。
葉銘夕躲在被子裏把衣服給穿了,方才掀開被子想要下床,腳尖才觸地,腿軟身體軟,一下子就往地上摔去。
葉欽羨将人接了個滿懷,葉銘夕卻驚慌失措地要逃開。
「你站得起來麽?別浪費我時間。」
冷得如冰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葉銘夕鼻子一酸,咬住牙關,終于還是在葉欽羨的攙扶下坐下,坐下的時候牽動後臀傷口,難過萬分,只是挪來挪去,終究不雅,于是也咬牙忍住。
葉欽羨自然發覺了,待菜上得齊全,就強迫葉銘夕坐到了他的腿上。雖然害怕,不過臀部倒也沒多少痛了。
一餐飯吃得葉銘夕戰戰兢兢,此時葉欽羨對于他來說已不是兄長了,而是老虎,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把他撲倒,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而他,卻還如此大膽……不,卻還如此悲劇地被困在他身邊,伴君如伴虎。也不知什麽時候,他就又餓了。
「日後你住到我房裏。」
「不……」對上葉欽羨的冷眼,葉銘夕的聲音立刻低了下去,只是想到日後要與葉欽羨日夜相對,那他可真是寧願死了才好,欲哭無淚,小心翼翼地道:「我……我其實只是想,和二哥住在一起,太麻煩二哥了……二哥不是還有攬月城的事務要處理嗎?而且……而且還有……以後二哥也要娶妻成家,我總是個男子,不好和二哥住在一起……親兄弟也要分家的……」
葉欽羨不語,只是盯着他。
葉銘夕被盯得頭皮發麻,只好低頭,輕聲道,「我……我真的不行……」
葉欽羨冷冷道:「要麽,你住我房裏,要麽,我住你房裏,你選一個罷!」
葉銘夕大驚,他自己的房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要葉欽羨進入的,畢竟是私密的地方,如果是之前也許還會願意,現在卻不願意了,最要緊的是,這兩個選項,他卻是一個也不想選。
眼看着葉欽羨面色越來越不悅,葉銘夕心中害怕,只得道,「那……那我住你房裏……」
葉欽羨面色緩和了下來,甚至還破天荒好心情地給葉銘夕夾了他喜歡吃的菜。
葉銘夕一臉驚恐,葉欽羨見了,卻是又把臉給冷了下來。
七夕後,一連有十天葉欽羨都有空閑和他一直在一起,葉銘夕只覺得自己要減壽十年,雖然他本身身有隐疾,能夠活四十歲就不錯了,但是,和葉欽羨在一起,尤其是現在的他,就像給貓伴駕的老鼠。
幸好,之前葉欽羨沒有經驗,弄傷了他,他需要一段時間養傷,這段時間,葉銘夕倒是安全了。
可是,這安全不過是暫時,每日與葉欽羨同塌而眠,都能感受到他火熱的氣息還有身體,雖然不去看,但也知道,他灼熱的目光是緊盯着自己的,就像蟄伏的猛獸一般,他就等着出閘的一剎那,可葉銘夕……卻怕那時刻怕得要死。實在不想與他近親相奸。
想到自己身體已快好了,葉欽羨恐怕忍不了幾天,葉銘夕愁眉苦臉地開始想如何解決,他自己是跑不掉的,城主一脈中人,若是要出島,必須要吃下雌雄果,而雌雄果一物,若無人與其心意相通,心中沒有愛慕之人的話,吃了要受噬心之痛,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吃了雌雄果無疑就是在自殺。
好歹他也是個男子,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為一點羞辱就輕生?
葉銘夕将自己一番鼓動,信心大增,幾乎雄赳赳氣昂昂。想來想去,卻還有一個方法,若葉欽羨找別人,他不就安全了?
想着,葉銘夕就偷偷跑到了城主府的一個別院。
攬月城城主府有一信月居,三島六城中每個城都有信月居,信月居裏住了所有宗親送來的童子,男的女的都有,其實宗親旁支知道三島六城規矩,侍寝是只能找童子,但若傳言中,兄弟都可以雌雄果生子,那兄妹以雌雄果生出的孩子,自然也不會出問題。他們想法雖歪,但近百年來也沒出過什麽亂子,加上送來的女子基本出了五服,所以男的女的,也沒多大問題。
拿來菱花鏡,對鏡自照,看自己長得一張娃娃臉,杏腮粉面,雙眼如水,略有些嬰兒肥,膚白柔嫩,不算傾國傾城的美貌,但又挺好看,頗為自戀地照來照去,想到自己這張臉也許是惹來禍端的根源,卻又不喜歡了。
咬住嘴唇,葉銘夕做出一副氣惱模樣,想着自己要如何怒氣沖沖地去違抗葉欽羨,可是不論他露出如何怒氣,鏡子中的人看起來都不怎麽讓人畏懼,心中失望,只好用那個方法。
「就只有這二十個人嗎?」葉銘夕有些好奇,記得從前,他看見的別家送來的人,并不止二十人。
信月居管家恭敬道:「三公子容禀,未免浪費糧食,所以年紀大的,都已遣散回家了。每位公子小姐最多只留兩年。」
被這原因弄得一愣,但是想想看這樣也省的蹉跎他人一生青春,葉銘夕點點頭。
看那一個個男孩,最小的恐怕十四五歲,最大的也就最多十七歲,他們看葉銘夕都不敢擡頭,頗有些腼腆的模樣。
葉銘夕心中有些難過,他讓這些男孩去代替自己,人家卻也是人生父母養出來的。就算大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卻違反了聖人之訓。
咳嗽一聲,葉銘夕道,「管家,你能先下去一下嗎?」
管家看了葉銘夕一眼,道:「屬下告退。」直接去找葉欽羨。
葉銘夕看着這些和自己差不了多少歲的人,柔聲道:「我知道你們也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許多人也不想伺候男人……如果不願意的,可以先回房。」
衆男孩面面相觑,卻是沒一個退下。
葉銘夕道:「我發誓,你們退下後,不會有任何人為難你們和你們的家人。」
一個男孩輕聲道:「就算你不為難,但是若我們家裏人知道,我們有機會不把握,恐怕他們也不高興……」
有幾個男孩紅了眼眶,點點頭。
葉銘夕心道也是,尤其是有男孩的家裏,誰家沒有困難會賣子求榮?雖說……雖說這些男孩的家人恐怕也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只不過,過慣了好日子,後代人就過不了平實的日子,三島六城雖然不至于人人富得流油,但因為地理位置太好的緣故,乞丐家裏都能拿出二兩金。
葉銘夕從懷中拿出金銀馃子,這些是他歷年來得的壓歲錢,從三島六城那些個叔叔伯伯那裏得來的。他平常主要花錢就花在藥材上,而藥材也有城主府支出,十幾年來壓歲錢卻是從未動用。
「不去的人,我可以給你們幾兩金子,就算及不上以往伺候所得賞賜……不過,我二哥也不是好色之人,我選了你們也不一定會成功……有總比沒有好,有了金銀,你們家人應該不會為難你們……」
葉銘夕此話一出,好幾個男孩和所有女孩,就都領了金銀回房,剩下七個男孩。
「我必須再說這句話。」葉銘夕道,「你們必須是真心的,不要因為家裏人壓迫……或者其它來答應……」
其中兩個男孩猶豫了一下,也退下了,就剩下四個,葉銘夕看那四個男孩,詢問過去,一個十五歲,三個十六歲,其中十五歲和兩個十六歲的男孩是因為見過葉欽羨一面,喜歡葉欽羨,所以心甘情願,還有一個男孩,卻是實在死心眼,說他父母讓他好好勾搭葉欽羨,所以他不能放過機會。看來看去,這個死心眼的男孩葉蓮,卻最像自己,他也有一張娃娃臉,只不過,自己比他文靜些?其它三個卻更像自己平時的模樣。
葉銘夕心想不知葉欽羨會更喜歡哪一個,想到這方面的時候,面色卻又紅了,不但臊得慌,還羞愧,想他從小也讀過聖賢書,其它幾城的人還道葉氏最君子,然而……現在卻……
努力深吸了口氣,葉銘夕笑道:「不管你們失敗還是成功,我也都會給你們酬勞的,七夕快過,到時候城裏會有節目,晚宴可有人陪侍,到時候我就和你們一起去,我會教你們一些東西……」
說着,他卻是好好斟酌沉吟了一番,想着自己的特點……也就是,身上有藥味,然後娃娃臉,要說再多的特色,卻也是少……思來想去,便準備教他們做點心。
說不定……葉欽羨看上他,也是他當初做的點心,釀下了禍根呢?
七月十五,放了花燈,拜了宗堂,到得七月十七,才擺下宴會,攬月城中大小親戚都到,臺上唱戲,又唱鐘馗捉鬼,又唱牛郎織女,不是神仙鬼怪,就是恩愛纏綿。一連唱到圓月被雲遮,夜已半更深,酒宴撤下,擺上餐後水果糕點,那幾位男孩的糕點,都放在葉欽羨面前,葉欽羨只吃一塊,就覺出不對,不是葉銘夕的手藝,但又和葉銘夕的手藝十分相像。
可是,葉銘夕做糕點,主要是為了讨好他,論糕點的外形,他怎麽可能比得上府裏的糕點師父,正因為知道比不上,所以他并不會太費心于糕點外形的制作,也不會為外形而損害糕點味道,只往好吃裏做,有時候做出來的東西只能算勉強能上臺面,但絕對不好看也不合格。
冷冷看了葉銘夕一眼,葉銘夕眼睛提溜就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去年,前年,都是他做糕點,葉銘夕其實也知道這麽短的時間,恐怕那幾個少年做不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點心讓葉欽羨無法辨認,既然如此,幹脆也就不鑽研這方面了。
反正……葉欽羨肯定是能嘗出來的。
「今日點心是誰做的?」果然,宴會結束後回到城主府中,葉欽羨就開口問了,葉銘夕很老實地回答,道:「是幾個仰慕你的孩子做的,很好吃吧。」
葉欽羨冷冷道:「我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我告訴你,你趁早死了這個心。」
葉銘夕一愣,卻是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