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初戀是什麽時候？”乘肅。
“……”沒有。
古旗紅選擇自罰一杯。
乘肅：“初體驗什麽時候？”
“……”古旗紅又喝了一杯，“你就只有這種問題嗎？”
乘肅：“誰讓我贏了呢？”
接連下了十幾杯，古旗紅本來就不大能喝酒，乘肅點的又比較烈，已經有些醉了，他拍桌子：“為什麽每次都是你贏？”
“因為每次你都輸。”
劉茜茜：“要不然……這個游戲到此為止？”
“不行。”古旗紅手臂搭在劉茜茜肩膀上靠近劉茜茜，“我一定要贏一次。”
孫迪也微醺了：“喂，你對我的對象做什麽呢？”
劉茜茜面紅耳赤。
十分鐘過去，朱雪：“他已經不行了吧。”
全力：“玄。”
古旗紅：“再來。”
乘肅：“……”玩到最後只剩古旗紅乘肅兩人在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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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雪：“看這樣子你不輸一次是別想走了。”
“……”
古旗紅五五六，乘肅三三四。
古旗紅又要喝酒，劉茜茜攔下他：“這次是你贏了。”
“……我贏了？”古旗紅愣了愣仔細數了數點數大笑，他走到乘肅身邊，孫迪給他讓個位置，自己跑到劉茜茜那裏。
“乘肅，你也有今天？”古旗紅靠近乘肅。
乘肅：“有什麽要問的嗎？”
“你——”古旗紅想了半天，幹巴巴地問出一句，“你猜今天是禮拜幾？”
劉茜茜正在喝水被嗆了一下：這什麽問題？
“……六。”乘肅。
“喝酒。”古旗紅。
乘肅：“……我已經回答了。”
“喝。”
乘肅把酒杯拿過來喝了一杯，古旗紅這才開心。
“他喝成這個樣子，一會兒怎麽回去？”全力。
“我送他。”乘肅。
全力：“你知道他住哪裏？”
“問問就知道了。”
乘風跟乘嬌娥已經不在位置上了，乘肅給司機打了個電話，然後過去把六人的帳結了下，拿了照片拖着古旗紅離開。
讓司機把車開到古宅，古旗紅一路上喃喃自語。
從現在的壓力說到童年的煩惱，乘肅被他唠叨得都快耳鳴了，到了家門口古旗紅才勉強住嘴。
“密碼是什麽？”
“……78、2、9。”
把古旗紅扔到沙發上，乘肅要離開，被古旗紅抓住衣角：“渴……我要喝水。”
廢話說了一路，能不渴嗎？
乘肅給他倒了杯水，古旗紅：“喂我。”
“……張嘴。”
古旗紅把嘴張開，乘肅直接給他灌了下去，嗆得他差點吐出來。
“好了？”
“咳咳——咳……給我脫衣服。”
“……”
乘肅看着古旗紅，古旗紅臉色紅潤：“我要洗澡。”
乘肅笑了笑靠近古旗紅，古旗紅直勾勾地看着他傻傻的笑着，乘肅把古旗紅踩在腳下：“所以你是在麻煩誰啊？”
“痛……”
乘肅對醉鬼沒有興趣，把古旗紅的那份照片放桌上就走了。
——
古旗紅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正在地板上躺着，反應了半分鐘，古旗紅又躺回了地上：他真的蠻想死的。
給堂妹打了個電話，确認她安然無恙後，古旗紅去沖了個澡。
“給我脫衣服。”
“……”
“我要洗澡。”
把水調冷，古旗紅有些抓狂：他昨天到底胡說八道了什麽？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古旗紅發現桌上的兩張照片，古旗紅拿起照片本要把它扔到垃圾桶，猶豫片刻還是收到了卧室抽屜。
“酒醒了麽？”中午乘肅過來。
“……恩。”
“感覺今天很矜持啊，你昨天可不是這個樣子……”乘肅頓了頓，“說笑的。”
古旗紅把菜刀放下，正好有電話打進來，他擦了擦手接通：“喂……恩，好……大概什麽時候？好，到時候我會過去，恩。”
“有什麽好事嗎？”乘肅。
“李師傅說平纏進行的很順利，讓我有時間确認一下完成度。”
“啊。”
“……啊？”古旗紅皺眉，“就這樣？”
“你還想怎樣？啊~”乘肅做少女狀，“這樣嗎？”
“……真惡心。”
“知道就好。”
“你不想去看看？”
“沒必要了吧。”
“……”
“我說，每一樣都是我讨厭的這點是不是也太過分了？”看着桌上的菜，乘肅拿着筷子不知該往哪兒夾。
古旗紅不說話。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乘肅把筷子放下，“你這是濫用職權知道嗎？”
“……”
“喂——”
“你可以選擇吃或者不吃。”古旗紅終于回了句。
“……”乘肅笑了笑，“你知道與人打好關系的訣竅是什麽嗎？如果知道能不能告訴我？有時候我覺得我做人挺失敗的，除了佳荷，一個朋友也沒有，現在連佳荷可能也要失去了……”
“閉嘴！”
“去加菜吧，憂郁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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