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決鬥
但不管怎麽說,大家能其樂融融坐在一張桌子前還托奈奈媽媽的福。若葉端起香甜的奶茶開始喝,坐在專屬座位的裏包恩則是捧着咖啡慢悠悠品嘗,倒是坐在對面的沢田綱吉,從剛才就一副沒睡醒加看到恐龍的表情,裏包恩帶給他這麽大的困擾嗎?想想自己以前的表現,好像是這樣,頓時也不再糾結沢田綱吉的不給力了。
“總之,蠢綱,以後你都要聽憑我的命令行事。”一上來就是教官發言嗎?沢田綱吉支支吾吾不敢随便答應。若葉一看也沒什麽事了,反正也享受了奈奈媽媽親手做的茶點,腦袋上朵朵小花飄揚地格外齊整。“那我先走了,家裏還有活。”裏包恩沒有發話,沢田綱吉更是沒有,倒是奈奈媽媽從廚房裏走出來,“怎麽,才剛來一會兒就要回去了啊。對了,我烤了小餅幹,要吃嗎?”
雖然很想拒絕,但是媽媽做的……無論什麽時候都拒絕不了啊。“好。”
就這樣,提着一大袋各式各樣餅幹的若葉內心粉紅色花朵不斷飛舞依然冷着個臉走在路上,回到家之後拿出一個小碟子裝上,之後就這麽注視了許久許久。這次吃了,下次就沒辦法了,媽媽做的餅幹啊,有多久沒有吃到了?捏了一小塊放在嘴中,甜味和奶味立刻在口腔中滿溢開來,像極了奈奈媽媽每次因為自己發燒而落下來的安慰的額頭之吻,本來以前不覺得有什麽,現如今回想起來,奈奈媽媽她,果然是世界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自始至終支持自己的人。
永遠愛他。
不放棄他。
奈奈媽媽……就這麽哽咽着哭出了聲,此時此刻她是多麽羨慕能夠每天享受奈奈媽媽愛的那個沢田綱吉,如果……如果……算了,哪來的如果。若葉擦幹眼淚,起身洗漱然後回了卧室,這才想起自己似乎一直沒有洗澡,啊,雖然這畢竟是自己的身體,但是果然還是有些害羞,即便成為十代目之後也從來沒有跟任何一朵高嶺之花親近過的前任沢田綱吉表示有些羞澀。
第二天按慣例起床的某人晃晃悠悠來到教室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默默趴在桌子上開始補眠,直到京子叫自己才慢慢爬了起來。
“若葉昨晚沒睡好嗎?好大的黑眼圈。”京子指着若葉的臉開始笑個不停。黑川花也在一旁聳肩,“說吧,到底是幹什麽去了,如果是做賊的話我們可以幫你提供線路。”京子立即笑鬧讓小花不要開這種玩笑,友人當然不答應。看着這和諧的一幕若葉感覺挺開心的,這樣平靜的生活,真的不錯。心裏一方想為彭格列之後的生活獻出一部分心力,一方面又想持續這種平靜沒有人打擾的生活,若葉感覺自己的腦袋被這兩種思想占據着,更是糾結不堪。
就在這天人交戰的當,若葉的左側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随着碎片滿天飛,呆在若葉處還站着的黑川花和笹川京子首當其沖,醒悟過來的若葉馬上一個轉身踢飛自己身前的桌子借以擋住飛濺的兇器,然後順便将某個疑似着火直接蹦上窗戶臺的家夥也踹了下去。等到一切動作結束之後,若葉忽然發現自己剛才忽略了什麽。旁邊山本武小心翼翼戳戳若葉,“那個,可能是我看錯了吧,若葉,你怎麽把阿綱踢下去了?”
原來如此,若葉右手成拳敲在左手掌心,難怪剛才踢得格外爽呢,這麽說來,難道自己真的這麽想揍前世的自己嗎?
沒過幾秒,腦袋上着火的沢田綱吉在一屋子同學奇妙目光的注視下再次爬了上來,光裸着上半身,就穿了個四角平底褲,手指着上田若葉的臉,“我要跟你決鬥!”場面安靜了大概一分鐘左右,在場的人都無法回過神來,就連教室外的老師,都停留在一只腳進一只腳出的階段。若葉瞪大雙眼,“什麽?”他記得自己上輩子是因為跟京子告白所以才被威脅決鬥吧,可是關自己什麽事,自己也沒有跟京子告白啊。
這叫個什麽事,若葉十分無語,偏生那額頭火焰逐漸熄滅的某人卻沒有一絲一毫反悔,就像個勝利的将軍一樣回了座位,話說,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現在裸着了?管他呢,若葉扶起桌子默默坐回去,京子雖然想說什麽但看見老師進來了也乖乖坐了回去,場面又恢複肅靜,接下來是一串男中音,似乎是沢田同學終于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了。若葉有些蛋疼,原來圍觀裸奔的人是這種感覺啊,她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以前的身體,因為過于廢柴裸奔了那麽多次,她簡直都想要自殺了。
于是,沢田綱吉裸奔跪求上田若葉決鬥的消息不胫而走,轉瞬間,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坐在活動室的雲雀恭彌聽着外面吵嚷的聲音,表現得十分不高興,“你,去看看出了什麽事。”草壁哲矢不用回頭就知道委員長大人在叫他,只得聽話地出門詢問,回來時臉上卻帶了一抹“啊太勁爆了unbelievable”這樣的表情。雲雀恭彌挑了挑眉,殺氣一放,草壁瞬間驚醒。
“報告委員長大人,是沢田綱吉要與上田若葉決鬥。”至于其他的……咳咳,撿重要的說就行了。
“誰挑的頭?”
Advertisement
“額……貌似是沢田綱吉。”
“哼,那兩個草食動物真是好大的的膽子!”
草壁哲矢決定為某兩人點蠟。但是這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的,怎麽忽然就要決鬥了?再一想到剛才的謠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什麽“上田若葉是拉拉,與笹川京子玩百合,被喜歡京子的沢田綱吉橫加阻撓”,還有“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校園王子山本武,仇殺情殺一切皆有可能”,以及“兩人互訴衷情打算決鬥完就步入婚姻殿堂”。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簡直莫名其妙。草壁哲矢捂着自己頭疼的腦袋一步三搖走了出去,屋內的委員長也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好事嘴角咧出殘忍的弧度。
打斷一條腿……打斷兩條腿……
作者有話要說: 寫啊寫,寫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