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半夜在夢裏驚醒,身邊躺了一個打着鼾的夏沉舟。
看着那麽帥睡覺不一樣打鼾嗎。
夏沉舟身上全是酒味,眉頭輕皺着,西裝已經皺得不行了。
我摸了摸額頭,已經退燒了。
淩晨五點。
外面空氣真好。
如果不是他自己上輩子不會活得跟條狗一樣。
我坐在窗臺上抽着煙,煙圈慢慢消散,夏沉舟的毛衣還是暖的。
不知道是自己的溫度還是他殘留的溫度。
是蘇睿強行喂給自己毒品的。
也怪我,當時恨這人恨得不行,投靠了他的仇家。
被那麽對待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如果是自己,說不定不止喂毒品那麽簡單了。
但是恨意還是沒辦法減滅的。
所以遲遲不想跟他再進一步。
身體還是渴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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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
“怎麽起來了?唇好涼啊。”夏沉舟走過來親着我的唇,一面将我抱緊。
我吸了最後一口煙,過肺後吐在夏沉舟臉上,說:“手給我。”
夏沉舟貪婪的聞了聞我嘴裏的煙味,舔舐一番後,将手乖乖遞上。
我把煙頭按在夏沉舟的手臂內測,那人悶哼一聲,低頭狠劣的咬住我的chun。
煙頭熄滅之後,我說:“你不欠我了。”
即使是一條命。
你也不欠我了。
剩下的,你用餘生還吧。
夏沉舟沒有在意我沒頭沒腦的話,說:“真疼,專業坑老公的是不是?”
我擡手,看了看他手臂內測被燙出的紅痕。
明天應該會結痂吧。
在這麽想着的時候,已經舔了上去。
煙草燃盡的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吮xi着滾燙的部分。
夏沉舟呼吸重了些,顯然我she尖的挑逗讓他想到了不該想的東西。
摟自己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撫摸,從大腿向後腰轉移,見我沒有反抗的意思,便更加惡劣的揉弄起來。
我順着手臂往夏沉舟的肩膀上啃咬,留下一個個齒印卻又憐惜的舔着,夏沉舟被這若即若離的挑逗折騰得呼吸急促。
脆弱的凸起在口she中慢慢挺立起來,夏沉舟身上的酒味很重。
“要停不下來了。”夏沉舟托了托我的腰,把我往他身上帶,努力的壓抑着沙啞的聲音。
我看着夏沉舟的眼睛,說:“那就別停啊。”
“……”
還是沒有做到最後。
沒有準備就強行進入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夏沉舟見我疼得厲害也就沒有做到底,借着我的腿縫身寸在小腹上。
而後夏沉舟更加粘我了,就像是初識情谷欠一樣,他巴不得轉班每時每刻都觸碰我。
他對我的特殊自然也讓別人看得清楚。
尤其是蘇睿和崔畫。
蘇睿很緊張,雖然從小和夏沉舟一起長大,不過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人能上心到,放着車不坐非要每天繞半小時路接人上學的地步。
崔畫只以為是夏沉舟找到了新玩意兒,毫不在意覺得我會被丢棄。
其實我也怕。
殘廢的陰影就像是深深印在我的靈魂上一樣,忘卻不了。
如果再被他抛棄一次……
“林麒,林麒?”眼鏡妹推了推我,我才從自己的臆想中抽出身。
我拍拍臉,說:“怎麽了?”
眼鏡妹把卷子背面朝上,說:“你猜多少分。”
“七十?”
“不對。”
“不可能六十吧,那麽低?”
眼鏡妹笑了下,把卷子遞給我說:“及格了,九十!”
“九十啊……”我接過卷子仔細的看了看。
夏沉舟的補習顯然比眼鏡妹的要有效力得多,錯題還是挺多的,而且一眼望過去也沒有絲毫的思路。看來路還挺長。
“下周就期末考試了,加油啊。”眼鏡妹說着。
我從抽屜裏拿出一套英語試卷丢在眼鏡妹桌上,幸災樂禍的說:“你也是。”
“诶……”
期末考試讓夏沉舟忙了一些,畢竟尖子班還是要補習的,下午的接送也被我推脫了。
來來回回他連飯都吃不上了。
有時候不是太懂,這個人現在應該做的是瘋狂攢勢才對,再過不久他的那個死對頭也要發展起來了。
前世的事情自己是清楚,可是卻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夏沉舟。
怕露出馬腳,更怕自己預測錯誤。
“勇叔?”
平時回來勇叔應該已經做好飯菜去上班了,今天卻連飯菜都沒有。
家裏也沒有人回來的痕跡。
我有些緊張,拿座機打電話給勇叔。
意料之外的沒有人接聽。
翻了好半天電話簿,才找到勇叔公司的電話。
“你說陳勇啊,被停職了啊?”
“停職?”我想了想,說,“什麽時候的事兒?”
“就今天啊,诶你是他誰啊?”
我沒說話,電話挂了之後有些局促的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