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郭骰一整天都在聯系白蘭迪,奈何對方手機關機了,只能無奈的等待。
“喂,郭骰?你來機場接我一下。我車鑰匙落咱家了,阿犬又沒在這兒。”
跟重案組的人交代了一聲後,郭骰就拿着車鑰匙往機場趕。
重機車的馬達聲響順着去機場的方向一路甩去。
快過年了。
白蘭迪行李都給阿犬了,身上沒錢沒鑰匙,只能聯系郭骰。
機場外面很冷,S市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是卻總是濕噠噠的,吸一口氣鼻子都泛酸。
白蘭迪收緊外套,把圍巾裹緊後坐在臺階上吃菠蘿包。
甜膩的菠蘿油味道在鼻子裏兜兜轉轉,最後幻化成滿足感萦繞在心裏頭。
太甜了。
想吃郭骰做的黑椒牛柳粒。
遠遠的看到一個穿着皮夾克的男人晃來,白蘭迪把手裏的菠蘿包捏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裏。随即揮了揮手。
郭骰眼睛被吹得通紅,出來的太急,帽子圍巾都沒拿。
“冷不冷?”
白蘭迪把圍巾脫下,給郭骰圍上,說:“挺直了腰板給我擋風啊。”
兩人騎着機車往家裏跑,料想着一會兒在一起吃吃飯睡睡覺打打炮。
“前面有人跳樓啦!”
“二三十歲的小年輕呢……也不知道幹嘛了想不開……”
郭骰把車停到路邊,報了警後扯着白蘭迪往人群聚集中心走去。
“師哥前面咋了?”郭骰拿着執照問,跨過人群往裏面走。
穿着深色警服的男人看了眼郭骰,遞了一支煙,說:“我剛下班,聽前面說有人跳樓就過來做基本警戒。”
郭骰點頭,擡眼望了望。
大廈天臺上有一個人影,但是看不太清楚。
郭骰跟同僚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和白蘭迪往天臺上趕。
冬天的風很冷,穿了再多的衣服,吹過來也像是切斷了骨頭一樣疼痛。
天臺上坐着的女人穿了一身病號服,拖鞋被遺棄在一邊,赤腳坐在欄杆外面的不足一米的看臺上。腳已經凍得通紅了,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着。
周圍圍了一些好心人,但是都被迫在最外圍,稍微靠近一點就被那個女人呵斥下去。
郭骰往前面走,擠開一些人後,終于到了女人前五米處站定。
“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嗎?”郭骰問,爽朗的笑容能讓任何人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女人看了眼底下的人群,嗤笑了聲後,說:“聊什麽?”
“冒昧的問一句,小姐你姓?”
“溫。”
郭骰在身後擺了擺手,笑着說:“溫小姐真年輕啊,上面冷嗎?我不會動你,我把衣服給你穿上,別凍着好不好?”
說完郭骰把皮夾克脫了下來,露出裏面黑色的體恤,降低女人的疑慮,蹲下,把衣服扔了過去。
女人這才把伸在外面的腿收了回來,腳踏在地上,将郭骰的衣服勾起,披了上去。
白蘭迪挑眉,怕冷,沒有死意,另有目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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