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孩兒?”
“噓——”
鄒擎擡頭,看到白蘭迪留下的資料,伸手拿了過來,卻好像沒力氣似的掀不開文件夾。
深呼吸幾下後,鄒擎翻開文件夾。
看完後,鄒擎慢慢的蹲了下去,雙手捂住臉。
“我進去了。”白蘭迪說着,拍拍郭骰的手背。
“抱歉鄒先生,我的文件忘拿了。”
“……”
“鄒先生?”
“律師沒你這麽粗心的,你不是律師。”鄒擎蹲了一會兒站起來,看着白蘭迪說。
白蘭迪把資料裝進包裏,說:“恩,我不是律師,但我也不是警察。這份資料你看了吧?”
鄒擎沒說話,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沒什麽想說的?”
“我父親他……”鄒擎說,說話的聲音裏帶了些苦澀,“是窒息而死?”
白蘭迪點頭,說:“資料你也看了,我想我直接跟你說明你也不會相信的,還不如讓事實說話。正如資料上所言,你的父親是由于窒息而死,在他的鼻腔裏我們找到了一根纖維。而與這根纖維吻合的就是在邢悅房間找到的沙發墊子。米白色的沙發你熟悉嗎?“
書房裏那個米白色的沙發,是自己父親最愛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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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拿着資料坐在那上面,時不時的轉過頭看自己有沒有認真寫功課。
怎麽會走到這一步呢。
“愛是一回事,法是另一回事。”白蘭迪說,“你要包庇她我并不認為是錯,如果我愛的人犯法,我也會拼了命保全他。”
白蘭迪頓了一下,拍拍鄒擎的肩膀說:“我想你應該認真思考一下那個人是否值得你這樣踐踏自己。”
鄒擎愣愣的坐在原地,手指扣在椅子扶手上不斷收緊,指節泛白。
“他願意說嗎?”郭骰問。
白蘭迪伸了個懶腰,揉揉僵硬的脖子,說:“大概吧,我回公司了。下班來接我。”
郭骰一愣,說:“你不是要去國外嗎?”
白蘭迪癟嘴,左右看看沒人了之後,在郭骰的後臀上掐了一把,又揉了一會兒,說:“舍不得你呗。國外那些事老子不愛管了,愛咋咋地,大不了老子從那兒抽身,就在這裏搞。要是破産了你可得養我啊。”
“養你一輩子都行。”郭骰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蘭迪嗤笑一聲,挑眉說:“先把你房貸還完吧。”
說完了學楊真扭着胯往外頭走去。
郭骰舔舔下唇,想着今天回家該怎麽還房貸。
“楊真,你幹啥呢?”郭骰把拐杖放在一邊,坐在桌上問。
許耀呼嚕着楊真的頭發說:“他家親戚死了非得要火葬,真真在聯系火葬場呢。”
郭骰噗嗤一聲,翻了個白眼。
楊真說:“為啥死了還那麽多事呢……真是,要是我死了就土葬,傳統也好封建迷信也罷,我可不想火葬場一火化,骨灰都裝不完。”
許耀拍拍楊真說:“行了,死者為大。別說那些喪氣話,快點忙完做事了。”
“婁錦最近怎麽樣?”郭骰問。
楊真敲着電腦說:“我哪兒知道……诶?!頭,你還挺關心她的嗎?不怕蘭蘭寶貝吃醋了?”
郭骰一副藐視愚蠢人類的表情說:“這種事情老子早就報備了。”
“切……”陷害不到郭骰,楊真有些洩氣,“婁錦還在社會福利署做義工呢,诶,頭你幹嘛這麽關心她啊?”
“直覺告訴我那小妮子有點什麽是我不知道的。”郭骰說着。
“頭,局長要和你你去樓上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許耀舉着電話說道。
郭骰應聲,撩起拐杖往樓上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不要把幼年白蘭迪代入感太強啦(??????)??
白蘭迪已經成長到可以獨當一面了
今天的份兒更完!
各位晚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