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郭骰和常捷出了審訊室,楊真立刻跑過來問:“頭!你信不信她?”
郭骰翻白眼說:“我信不信有用麽?”
“所以你還是信的咯?!”楊真問。
郭骰說:“我不相信一個為聽障兒童抛頭顱灑熱血的人會殺人,她失手殺的第一個人都能折磨她到現在。”說完指頭點了點玻璃裏面的婁錦。
許耀仔細一看說:“她的脖子上帶了十字架,應該是祈求上帝原諒吧。”
楊真若有所思的想想又問:“那頭,你幹嘛不直接跟她說你相信她呢?”
郭骰說:“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但是人心隔肚皮。”
說完郭骰看看表說:“下班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叩叩——”敲門聲傳來。
楊真一看,驚喜的說:“蘭蘭寶貝!”
郭骰轉身,看到白蘭迪穿着深灰色的西裝,慢慢朝自己走來。
一如當初在講臺上講話的高中生,滿眼的侵略和占有。
“你怎麽來了?”郭骰問。
白蘭迪把手機揣兜裏,借着角度偷偷捏了捏郭骰的腰說:“我來看有沒有什麽我能幫忙的?”
楊真立刻接話說:“蘭蘭寶貝,你有沒有比較熟悉而且出名的做法律援助這塊的朋友?”
白蘭迪想想,在包裏的名片夾裏找半天,遞出一張名片說是:“這是我認識的比較出名的律師,問問他可能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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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真接過名片,說:“蘭蘭寶貝,幫大忙了!”
說完摟着許耀往辦公室走去,常捷黑線一下,輕咳一聲拍拍白蘭迪的肩膀走向辦公室。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楊真和許耀兩個貼着門縫聽牆角,常捷一翻白眼,扯過兩人的後領往裏頭走去。
“還有事兒?”郭骰問。
白蘭迪等人走了才小心翼翼的勾住郭骰的手指說:“你不是下班了麽?走吧去吃飯。”
郭骰皺眉準備說些什麽,想了想又算了。
白蘭迪笑着摟過郭骰的肩膀,看起來哥倆好的樣子,實際上只有郭骰知道白蘭迪的手在不停的摩擦自己的肩膀。
“去哪兒吃飯?”郭骰問。
白蘭迪突然湊了過去,郭骰一愣神,就被白蘭迪親個正着。
郭骰剛想問話,白蘭迪就把郭骰的安全帶系好說:“大叔老是不喜歡系安全帶。”
郭骰舔舔嘴角說:“去哪兒吃飯?”
“今天咱們吃得接地氣一點!”
白蘭迪眼睛亮晶晶的,像偷吃到蜜的小浣熊一樣。
“這就是你說的接地氣?”郭骰問。
白蘭迪撈起毛肚往紅汪汪的湯鍋裏涮,再放在郭骰碗裏說:“對啊,快點吃,這玩意兒一冷就難吃。”
郭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高中以後好像就很少吃這些了。
“老板,再來些羊肉和韭菜。”白蘭迪老早就脫了西裝領帶,單穿個白襯衫還卷了半個袖子,吃麻辣燙全身都在跟着冒汗,白蘭迪把襯衫撩起來,露出光潔的小腹和背部。
郭骰脫下毛衣,汗水還是浸濕了白色背心。
“你喜歡吃羊肉和韭菜?”郭骰問。
白蘭迪把羊肉和韭菜往郭骰碗裏一夾,說:“不啊。”
郭骰吞下羊肉說:“那你點來幹嘛。”
白蘭迪嘿嘿一笑,說:“因為羊肉和韭菜壯陽啊。”
郭骰突然覺得碗裏綠汪汪的韭菜讓自己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