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清溪酒吧三樓
整個下午詹無憂都陪着閻情修剪春枝,蘇小顏送了茶水後就沒有再出現,氣定神閑的簡直不像她。
依着詹無憂和她鬥了這麽多回的經驗,這人多半準了’好東西’等着他。
為了給她們制造機會,詹無憂借着飯後散步的由頭,獨自一人出現在偏僻的角度,好方便她們動手。
這些人倒也不負他的期待————果真是一群毫無底線的混帳!
應該是等待詹無憂的過程中閑得無聊,這群烏合之衆攔了一位偶然路過的女學生來解悶。
這是剛下了晚自習的孩子,為了抄近路走的暗巷,不想就遇到了這群披着人皮的渣滓。
“小姑娘,”為首男人高大精壯,一張帶着油膩氣息的臉垂涎的貼近女學生,一雙鹹豬手’啪’一把揉在臀處,怪腔怪調道,“喲,小姑娘挺有料啊!”
其餘人一齊哄堂大笑,還有個把好事的喊——大哥,前面的更有料!
“啊!你你!不,不要碰我!”女學生吓得後退倆步,雙眼瞬間起了兩大包淚花,臉色脹得通紅。
她想跑,但才邁了一步就被男人一把勒住腰扔回人群。
所有男人都長得人高馬大,瘦瘦小小的女學生被困在其中,害怕的直發抖。
她緊緊抱着書包,如同陷入狼群的小羊羔,聲音哽咽道,“我我爸爸在等我,你,你們不要亂來。”說着說着終究是害怕的哭出了聲。
“喲,怎麽還哭了呢?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哭起來,都讓哥哥心疼了。乖,讓哥哥疼你。”高大男人再次貼了上去,指尖下流的沿着女學生上衣下擺摸進去,伸手往裏揉了一大把,爽道,“上面比下面更有料!騷東西!”
說着鼻息都重了起來。
女學生哪遇見過這種流氓,哭喊着便用力掙紮起來。
但力氣太小,所有的掙紮只讓高個男人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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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時說着髒話,一雙手緊摟着人開始***。
就在這男人将手往校褲裏探時,
“喂——!”詹無憂随手從跑邊撿了塊石子,掂了一下後,用力擲了出去!
領頭的高個男人摸得正爽,就聽見一道清潤的男聲,聲音裏帶着怒氣。
剛擡起頭,一個圓形物突然砸在他的腦門上!
‘啪——!’
他只覺得整個腦袋’嗡’的一聲,如靈魂出體般,所有知覺一下離他而去。
耳朵裏再沒有小女孩美妙的哭聲,鼻間也聞不到女孩子淡淡的馨香,就連手,都沒了那柔軟的觸感……
等鼻間重新聞到氣息,身體再次感應到四周時,懷裏的小女孩早已不知道跑到了哪。混亂中,他只覺得腰腹間涼飕飕一片。
他遲鈍低頭,就見一柄冰冰涼的尖銳物頂在了他的腰部。
“醒了?”那道清潤的男聲道,緊接着尖銳的頂部紮進去了二厘米。
疼痛後知後覺的從皮肉裏泛出來。
“啊——!”
高個男人高喊一聲。
他急急想退,詹無憂的手卻像一道鋼鉗,死死制着他。
“操!你他媽想幹什麽!”他惜命的很。這人一出手,他就明白自己拼不過眼前的小白眼,果斷召喚兄弟。“兄弟們,搞他!弄死他!”
他說得嚣張,完全沒注意到嘴裏的兄弟們早在他被石子砸懵時全部被撂翻在地。“弄死我?”詹無憂意味不明的笑了聲。
他可謂人狠話不多的代表人物。
手上一用力,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接連捅了三下才停下手。
這直接就把高個男人捅得癱倒在地哀嚎不止。
高個男人沒想到詹無憂看着文弱弱的,下手這麽硬茬。
嚎嚎之餘,心裏突然泛起一絲涼了的懼意。
眼見詹無憂意猶末盡的轉着刀子蹲到了自己跟前,只覺得心頭涼得和那刀片似的。
深怕他再給自己來幾刀,高個男人忍着痛急道,“哥,哥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咱們,咱們這也沒什麽仇不是。我之……之前”高個男人覺得詹無憂大概是想充當英雄,“之前那女就是出來賣的!我們玩情趣呢!這種騷東西就是喜歡瞎叫。”
“哦?”詹無憂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他。
“你難道不是來找我的嗎?”
高個男人眼珠子心虛的轉了圈,“怎,怎麽可能呢!你這麽厲害,借我三個膽,我也不敢哪!”
“是嗎?”詹無憂拖着一把長長的音,緊接着突然伸出手,一把提拉起高個男人。唇角突的帶了點癫狂的笑意。“外面那輛車,和你口袋裏沾着藥的帕子,不是用在我身上的嗎?”
他在夜色裏撕掉了那層乖乖崽的皮,唇角染着的笑幾分嘲諷,幾分狂野,更多的還是久居高位的狂。
高個男人只覺得通體冰涼。
他撞上硬茬了!
這種情況下,就更不敢說自己帶着人就是來輪他的,而且不止是他們,後面還有一批精挑過的身形邋遢染了病的,打算把人迷昏後帶回去,一次性做到再沒辦法浪起來。
“怎麽這個表情?來,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安排。”詹無憂為高個男人排好下面的行程,臉上狂妄的笑如江水退潮,只留下了乖軟。
青壯頭領被詹無憂這變臉的功夫驚到,驚悚地罵了一聲髒話。
見他望過,一下又萎了,“我,我不是罵您,我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您是混哪的?”
“還有功夫打聽我哪的呢?”詹無憂歪着腦袋,漂亮的臉蛋一半隐在黑暗裏,詭異的像是從地底爬出來的怪物。
另一半在光線中的臉卻精致又好看,無害得像只小白兔。
“走,帶我去玩玩。”
高個男人像只木偶似的,被詹無憂從地上提拉起來,連帶着所以被他揍翻在地的人一齊上了早就備好的車子。
·
晚上十點,詹無憂理了理略帶了褶皺的衣服,從郊外的一處集裝廂走了出來。他的身後是黑洞洞的集裝廂,裏面正發出着最原始的急喘。
本該安排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經由被他堵了嘴的高個男人頂上。
他痛苦的***聲在詹無憂聽來無趣得很。
叫得這麽難聽,還不如那些個形狀各異的病人來得有趣。
陳責可真是妙人,也不知從哪找來這麽多染了病的來,還有那玩意上面長花菜的。那顏色,可真是奇妙。
不知輪到他自己享受這些病人時,不知還笑不笑得出來呢?
詹無憂唇角的笑惡劣又殘忍。
遠遠的,他就看見一道身影趕來。
正是他剛才心心念念的陳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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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高個男人電話的陳責迫不及待想來看看詹無憂的慘狀。
這只喜歡爬床的臭蟲,一定會滿意他的安排的。
但凡說得上來的性傳播病都被他安排上了,這一回,他要看這人還拿什麽去勾引閻爺!
沒了閻爺撐腰,他不過是一只随手可以撚死的蟲!
他眼裏惡意滿滿,絲毫沒有覺得高個男人那通電話裏的異常。
詹無憂如同一只黑暗中的鬼魅,悄然跟在他的身後,就在陳責心血來潮打開了手機錄像,想要記錄下詹無憂的醜态時。
他出手如電,對準他的脖頸敲下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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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清溪。
和聯絡員小哥約定的地點。
別聽名字秀雅的很,其實清溪是一處酒吧,這裏三樓的包廂只接待特殊的顧客
比如’淆’的成員。
【作者有話說】:陳責:嗚噫噫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