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幫忙幹一架
熱鬧喧嚣的美食街。厲左被三兄弟強行拽來吃燒烤。
“要不今天別去我家吃燒烤了,咱們吃點烤肉呗,我知道有一家特別好吃。”鄭易陽提議。
“去呗,我也饞了。”劉漠應和。
現在這個季節,美食街的每家店都在店外擺幾桌。厲左和三人坐在一家烤肉店外的桌椅上,屋內的服務員跑了出來,“幾位要吃……”
四人與安琰又巧遇了,厲左一看是他,起身就走,“換一家。”
三人看看安琰,跟了上去。
安琰很不舒服地低下頭,那個人現在很煩他吧?很厭惡他吧。是啊,哪有人不煩他。
“服務員!你看看你家這菜裏,居然有蟲子,你怎麽洗的?”一桌的男顧客怒吼。
他這一吼,外面所有的顧客都看了過來,和那男顧客一桌的男人也道:“你看看,自己看看。”
“不可能啊,我洗的很仔細。”有時沒事,安琰就幫洗洗菜,今天的菜都是他洗的,他更怕出事。
“你自己看,來,自己看。”男人大吼。
“安琰,怎麽了?”老板跑了出來。
安琰看看所謂菜裏的蟲子,那是蠅子,不應該啊,他洗的很幹淨。
“老板,他說菜裏有蟲子。”
“你怎麽洗的!下回注意!”老板假裝訓斥安琰,回頭對顧客笑說,“這位顧客,可能是我們不小心洗進去的,這樣,今天你們這桌我們全部免費。”
“就算免費也影響了我們吃飯的心情,你讓他給我道歉!馬上!”男顧客不依不饒。
老板去看安琰,“安琰,快道下歉。”
要是平時安琰早服軟了,今天他心情非常不好,尤其在厲左走後,他更加覺得自己活的都不如一只富人家的狗,永遠讓人瞧不起。
“道歉啊。”老板見安琰不動,着急的說。
“你看看他那不服的樣,就這飯還怎麽吃!”顧客蠻橫無理,指着安琰罵,“你一個服務員還裝什麽清高?有能耐別再這幹活,明明就是賤人一個,還在這傲,有本事……”
話未完,那男顧客連同凳子被人一腳踹翻,滾到了安琰的腳下。
“操他媽的?誰?”男人痛的龇牙裂嘴,剛要起來,厲左的大長腿又踹了過來,一腳接着一拳在安琰面前狂揍男人,如爆怒的獅子。
美食街的顧客都看了過來,和男人一同來的人要上前幫忙,被劉漠和付東擋在了他前面,那人擡頭看面前高出他一頭的兩個男生,不敢上前,跑到一旁報警。
安琰反應過來,男顧客已經被揍的鼻血流不止,他上前拽厲左,“厲左,行了,一會出事了。”
厲左甩開安琰的手,揪起男人的衣領,滿目暴戾,“說,菜裏為什麽有蟲子?”
“痛……我放的,我放的行了吧。”那男人全身酸痛,想趕快離開眼前的瘋子。
“道歉。”厲左狠厲一瞪眼睛,拽緊男人的衣領,讓男人透不過氣,什麽都答應。
“對不起,對不起。”
“他媽滾!”厲左甩開男人,起身拽過桌子上的紙巾擦手。
男人的同伴跑過來,扶起男人,“等等,我報警了,有你們受的。”
“是嗎?”付東邪笑,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是他爸爸的下屬。
電話接通,他按下免提。
“東子,有事?”那頭說。
“哥,我剛才打了個無賴,他報警了。”付東朝男顧客冷笑。
“要是無賴就讓他報,有人管他算他厲害。”
話一落,付東挂了電話,不屑地笑,“還想等嗎?”
“我們還沒上那。”劉漠說着,順手提起凳子準備要幹,那兩人一看連忙擠出人群跑了。
付東他們說什麽話安琰都沒聽進去,眼睛一直在厲左身上。
“散了散了吧。”老板去趕人,回頭對□□笑笑,“還謝謝幾位帥哥還小店清白,留下吃飯吧。”
“我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他。”鄭易陽指向安琰。
老板驚訝的回頭,“這是你朋友?”
“廢話,不是朋友誰插手。”付東白了老板一眼。
“回去。”厲左手插進褲兜,和安琰對視一眼轉身就走了。
“拜,忙完趕緊回家。”劉漠對安琰笑笑便和幾人走了。
“你朋友挺厲害的,看那樣家庭背景挺大吧。”老板說。
安琰點點頭就去幹活了。他扶正凳子,目光又看向走遠的厲左,也不知在想什麽,唇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四人|幫買了些火腿腸,花生,豬爪,啤酒之類的食物,坐上了出租車。
“那小子真夠倒黴的,還好四哥看見了那人耍賴。”劉漠笑說。
“四哥,想什麽呢?”付東問。
這一架打的厲左挺爽的,挺舒服的,笑了下,“沒想什麽。”
“你一下午都是怪怪的,易陽說你有心事。”劉漠說。
“別扯上我。”副駕駛的鄭易陽吃口火腿腸。
“以後……你們要是看見那小子挨欺負……就幫他一下。”這話厲左說的挺別扭的。
三人錯愕的同時看向厲左,厲左瞅瞅幾人,眉毛一橫,“看什麽?看什麽?”
三人各自回頭。
幫別人?操!那是四哥嗎?劉漠一串問號。
呵呵呵……他服那小子。付東點頭。
轉性的四哥真可怕。鄭易陽驚呆的都能把火腿腸嚼出動靜。
安琰回家後把飯盒刷了出來,趴在床上想今天發生的事,尤其晚上厲左幫他出頭那刻。
他竟然沒有因為疤痕而厭惡他,還幫他,他沒有傳說中的可怕,他其實真的像教授說的那樣,他不壞,那自己是不是表達一下謝意?
第二天安琰起的非常早,他用鍋煎了三個大煎餃,一個荷包蛋,又熬了白米粥,都準備好後分別放進了飯盒裏。 怕食物涼了,他還坐的公交車去的學校。
男寝。哥幾個昨晚喝酒喝的都有點頭疼,都快上課了幾人還沒起來。
“快到點了。”劉漠看了眼手機,在被窩裏翻個身繼續眯着。
厲左昨天中午就沒吃飯,晚上又喝了挺多酒,他是餓醒的,餓的胃都抽勁似的疼。
“操!真難受。”厲左坐起身揉揉脖子,随後拽過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