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宣墨問:“怎麽可能?你不是說,離人界最近的就是你們雪狐族嗎?”
司空沁挑眉:“就跟你不是雪狐族似的。雪狼族與咱們素無瓜葛,不過照這個樣子看,應該是他們。”
宣墨說:“你的意思是,有一只狼,跑到我家,偷走了我的匕首,帶到了學校,丢在了事故現場?”
司空沁點頭:“所以,我們就要看看事故是怎麽制造出來的。為什麽對方就那麽肯定,你剛好會經過大劇院門口,會注意在男廁所角落裏的紅套匕首。”
宣墨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說匕首是我的武器,怎嘛用?”
司空沁敲了敲宣墨的頭道:“防身呀!”
等兩人這回聖摩那高中,已經是中午了。
草草地吃了午飯,司空沁給溫淵挂了電話,宣墨豎着耳朵,只聽電話那邊的溫淵簡潔地交代着,末了,溫淵問起宣墨的情況。
司空沁答:“她很好,至少心情很好,天塌了都輪不到這位大小姐擔心。”
宣墨聽到這裏,狠狠地踩了司空沁一腳,然後得意地走開了,向着校醫院的方向。
一進校醫院,就有個小護士把宣墨和司空沁帶到了院長室,院長卻不在裏面,而是一個法醫将鑒定報告遞給宣墨,宣墨接過,翻看着,發現死者的死因竟然是“被利器穿刺心髒而過,致死”,這不就很好地解釋了衣服上胸口的那個小洞是怎麽形成的嗎。
但是什麽利器會那麽小呢?
法醫又遞給宣墨和司空沁一個密封袋,袋子裏是一小截草質的植物莖。
宣墨皺眉:“就是這個,利器?”
司空沁也湊上來看:“這不是芍藥的莖嗎?青草的顏色。”再仔細一看,司空沁發現植物莖旁有一個長長細細的鐵絲,“這才是利器?”
法醫點頭道:“就是這個,這種物質我們也沒有見過,是極尖銳、密度卻極大的一種東西,兇手把這樣一種東西插在了芍藥的莖裏,連同芍藥莖,一通捅進了死者的心髒裏。這樣的物質本身帶毒,所以一進入心髒,毒性立刻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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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墨冷笑了一聲:“何必掩人耳目?”
司空沁問:“有送到研究所嗎?沒有人認識?”
法醫遲疑了下,道:“沒有人認識,似乎,并不是地球上現存的物質。”
宣墨和司空沁的心裏同時“咯噔”了一聲。
謝過法醫後,兩人離開了校醫院。
“阿沁,你說那會是什麽?”宣墨不解地問道。話音剛落,宣墨就覺得脖頸後面又是一涼,像是有人在她身後幽幽地吐了口氣,宣墨猛地一回頭,卻什麽也看不到。
這個動作反倒讓司空沁盯着她看,宣墨見司空沁看着自己,問道:“怎麽了?”
司空沁好笑道:“是我該問你怎麽了吧?這麽敏感?”
宣墨搖頭道:“沒有,就是有一種感覺,好像我一直被人跟着似的。”
司空沁輕輕地拍了拍宣墨的後背道:“我會保護你的,溫淵也會。”
宣墨冷哼一聲:“最後別再跟我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司空沁陪笑道:“是,大小姐!”
只有牛才穿鼻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