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同福樓一共二層,一層是販夫走卒普通人家用飯的地方,二層則是權貴富商招待人的場所,二層沒有大廳,全都是單獨的隔間,圍繞了二層一圈,而二層的中間有個亭臺,同福樓的掌櫃有時候會請洋人來表演,有的時候也會請戲班,都是拔尖的戲班才能在這裏表演,若是演的好了,恰巧又被這些達官顯貴看上了,那自然是帶回家過好日子了,可若是演砸了,那也不是一個戲子能怎麽辦的。
韶粱看着桌上擺滿了十幾樣菜式,就他和薛安珩兩人,一定是吃不完的。韶粱拉了拉薛安珩的衣袖,小聲道:“是不是太多了?”
薛安珩笑了笑,回道:“不多的,嫂嫂能吃多少是多少,不着急。”
韶粱撇撇嘴點頭,覺得自己有點小家子氣,想來在外面薛府的面子還是要的,如只點上兩人剛好夠兩人吃的菜,怕也是要被人笑話的,大戶人家似乎都是這樣的過日子,看來自己還要習慣習慣。
隔間裏只有薛安珩與韶粱兩個人,小艾和薛煊都在門口候着,上菜的時候應一聲,讓裏面的主子們知道。
“嫂嫂覺得這裏的味道如何?”
韶粱覺着始終是在外面,不像是在薛府,總還要注意一些,所以都是細嚼慢咽小口小口的吃着,好吃是好吃,但總覺得不痛快。
“味道自然是極好的。”
薛安珩見韶粱滿意,自然是高興,笑着說:“還有燒鵝未上桌,嫂嫂可要留着肚子。”
韶粱瞅了眼一桌子的菜,幾乎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吃,這一桌最起碼有一大半就要浪費了。
“二少爺,酒來了。”
“拿進來吧。”
薛煊撩開簾子,端着一個托盤,盤子裏有一壺酒和兩個杯子,将酒壺和杯子放下後,他又退了出去。
“嫂嫂嘗嘗,這是酒坊新釀的酒,雖然不及老酒醇香,但也甘甜。”
薛安珩将酒杯斟滿,遞給韶粱。韶粱還記得之前就是因為喝酒……臉色莫名有些發紅,但也還是接過了酒杯,抿了一小口。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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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的……”韶粱眯着眼,喃喃道。
薛安珩安排的東西自然是好的,韶粱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個好喝。”
“自然知道是你喜歡的。”薛安珩又替他斟滿了一杯,“但也不能貪杯了,若你醉了,我可要忍不住。”
韶粱擡起頭看着薛安珩,“什麽忍不住?”
薛安珩一愣,轉瞬哈哈大笑,側身湊到韶粱耳邊吹了口氣,舌尖觸碰到韶粱敏感的耳尖,“你說什麽忍不住?”
“你……”韶粱被刺激的臉色發紅,趕緊挪了位子,離薛安珩遠遠的。
薛安珩面帶笑意,一臉愉悅地看向韶粱,“所以嫂嫂千萬不要貪杯。”
韶粱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結結巴巴開口:“不……不喝了。”
薛安珩瞧着韶粱紅透的臉頰,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心想在這樣的地方來一次也不錯,只是眼前的這個人太過害羞,若是想的話,只怕要等到以後。
薛安珩不再逗弄韶粱,韶粱便也安穩地坐在桌前吃飯,還時不時地替薛安珩夾一筷子,只是薛安珩吃的不多,韶粱想着他恐怕是吃膩了,同福樓對于他來說稀罕,但對于薛安珩這樣的少爺來說,只怕是常客。
飯吃到一半,隔間外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韶粱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趕緊往外看去,可有簾子擋着他也看不清。
“薛煊,将簾子打開。”薛安珩吩咐道,只聽見薛煊應了一聲,打開了簾子,韶粱将眼睛瞪的大大的,視線直接落在了二樓中間的亭臺上,“是唱戲的……”
“自然是的。”薛安珩笑了笑,“嫂嫂想聽什麽可以吩咐下去。”
韶粱紅了眼圈,看着站在臺上的旦角,覺得自己仿佛現在也站在臺上,他是有多久沒有在臺上表演了,大約快有一年了吧,他都快忘記了站在臺上的感覺,他自從跟了班主就一直在唱戲,唱了快20年,如今……韶粱回頭看了眼薛安珩,又低下了頭,如今到以後怕是都不能再唱了。
薛安珩将韶粱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中,卻不說什麽,而是默默地替韶粱倒了一杯酒,“嫂嫂若是真的想……”
韶粱抹抹眼圈:“算了算了,如今這樣也挺好的。”他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耳邊已響起了悅耳的嗓音,一聲聲熟悉的音調,直擊韶粱脆弱的心房。
薛安珩默默地倒酒,韶粱默默地喝酒,不知不覺竟然一壺酒都空了。薛安珩看着韶粱酡紅的臉頰,便知道他是醉了,他将空酒壺放一邊,擡手示意薛煊将簾子放下。
“嫂嫂……這酒的度數可不低,千萬不可以貪杯了……”薛安珩将韶粱抱在懷裏,湊到他耳邊輕輕道。韶粱嗚咽一聲,睜開水汪汪地眸子看向薛安珩,軟軟地叫了句:“小叔……”
“我在。”薛安珩将韶粱抱着,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韶粱醉的暈暈乎乎,連衣服被薛安珩剝落了也沒有反應。
“嫂嫂喝醉的樣子真誘人。”薛安珩将唇瓣貼在韶粱的頸邊,順着光滑的曲線一路向下,叼住他紅豔的乳尖,“嫂嫂一喝醉這乳頭都被刺激大了……真像個小娘子。”
“胡說……”韶粱笑了一聲,“我才不是小娘子……”
薛安珩沒想到韶粱都醉了還記得反駁,只覺得格外的可愛,口中叼着乳尖不停的啃咬,一邊咬大了換另一邊,等兩邊都水靈靈了才滿意的咂咂嘴。
“小叔……我熱……”
“衣服脫了自然就不熱了,我為嫂嫂将衣褲都脫了。”薛安珩解開韶粱的褲帶,将韶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下扔在一邊,韶粱如個初生的嬰兒,光溜溜地坐在薛安珩的身上,“嫂嫂後面可流水了?”
韶粱睜着眼,摟着薛安珩的脖子,“流了……怕是流了……”
“我摸摸看。”薛安珩最愛的就是韶粱如今的樣子,像個浪蕩的妓子,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一起堕入欲望的無間地獄。
“唔……”韶粱擡起屁股,讓薛安珩的手更方便摸進去,薛安珩自然是知道後面幹澀無比,若是真的能流水那可太天賦異禀了,只是藥物的催化若也可以,那自然不錯,看來得找許大夫多弄些藥了。
“哪裏流了,明明還幹着。”
“唔……韶粱逗着腿,薛安珩的手指在不停按壓他後面的那圈褶皺,讓他全身都酥酥麻麻,好不舒服,“你……再往裏摸一摸……”
薛安珩眯着眼,看着韶粱迷醉的表情,手指用力探入一根:“還是幹澀着的……”
韶粱急的快哭了,他如今就記得怎麽讓自己舒服了,哪裏還顧得上心中的禮義廉恥,“那怎麽辦?”
薛安珩抽出手指,安慰地親親韶粱紅了的眼圈,“小艾,去取一壺酒來。”
“哎,這就去。”小艾應了一句,趕緊去了一壺酒,撩開簾子低着頭将酒放在桌上,又趕緊撤了出去。
“嫂嫂且先站着,屁股翹一些,對……雙手撐着桌子,就是這樣……”薛安珩滿意的看着韶粱翹着屁股,雙手撐着桌子的樣子。
“小叔……”韶粱低低地叫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
薛安珩拍拍他的屁股,将剛剛的那壺酒拿在手中,壺口對準韶粱的穴口,還未等他反應,便按住了韶粱的腰部,傾倒壺身,壺內冰涼的酒液一股腦的灌入了韶粱的體內。
“不……不……小叔……”韶粱害怕地低叫,扭頭看着薛安珩,可薛安珩只是認真地看着與他身體連接的壺口,時不時地有液體因為灌不進去,而溢出了穴口滴落在地上。
“嫂嫂這下後面是真的流水了……”
韶粱小聲的哭着,他不敢動怕一動那灌入體內的液體就洩了出來。一壺酒被灌入了一大半,還有一小半滴落在了地上形成一灘水漬,真像是韶粱尿了一地的樣子。
韶粱趴在桌上,雙腿抖動着,醉意已經去了一半,小腹脹痛着仿佛有火在燃燒,刺激着腹腔一般。而薛安珩眯着眼将手中的酒壺從韶粱體內拔出,發出啵的一聲,韶粱尖叫了一句,吓得縮緊了後穴,“小叔……不要……我們回家……回家好不好……”
韶粱臉色通紅,額頭全是汗液,理智已經回了大半,可已經赤身裸體地在隔間中,而且後面還被灌了一壺酒液,此刻若是沒有薛安珩的幫助,他是萬萬也走不住這隔間的。
薛安珩不說話,坐會了椅子上,他眯着眼聽着隔間外的絲竹之音,像是格外的享受現在的一切。
而韶粱大汗淋漓,動也不敢動,只能翹着屁股趴着,他快要忍不住了,那後面的液體仿佛就要噴湧而出。
“安珩……安珩……幫幫我……”韶粱哭着對身後的薛安珩道,他如今只想解脫。
薛安珩嘆了口氣,走到韶粱的身邊,溫柔的撫摸着他的後背,“嫂嫂……可要折磨死君昱了……”
“嗚……我好難受……”韶粱臉上布滿了淚水和汗水,相互交織着,全身都泛着誘人的粉色,讓薛安珩也不想再忍了。
薛安珩慢慢地蹲下,雙手掰開韶粱的屁股,那酒液就一點點地溢了出來。
韶粱哭的不能自已,扭頭看着薛安珩,“回家吧……安珩……我們回家吧……”
薛安珩溫柔地對韶粱笑了笑,“得先幫幫嫂嫂,我們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