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調戲,(1)
獨孤驚鴻看着有衛春提供的消息,正是他們離開的時候陳黎房間查到的報告。
原來陳黎的房間果然藏着人,而且是一個伸手不錯的人,獨孤驚鴻的三個暗衛被她打傷了兩個,看來陳黎的身份有待确商。
車子依舊原速前行,車輪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古家堡。
百裏逸風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深呼一口氣,總算是将古裴給予的功力全部的消化了,但是運用不熟悉,依舊需要時間調整,打開石門。
“主子!”石門前兩個守候的黑衣男子瞬間行禮,“古老正在房間中等候。”
此時的古老便是古裴,他們并不是古家堡的人,而是百裏逸風的人,所以稱呼古裴為古老已經算是極為尊重。
百裏逸風點點頭便通過密道進入了主樓的二樓,“老祖宗!”
此時的古裴沒有了內力的支撐如同殘燭,白發蒼蒼,滿面的皺紋,佝偻着身軀似是一個将近棺材的百歲老者,聲音異常的蒼老,“功力合成了?”
“是的!”百裏逸風在她的對面墊椅子上坐下,帶着十分閑适的動作,“不知道老祖宗今日找我何事?”對于爹爹的死,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懷。
“老祖宗想游歷與山水之間,所以今日是來與你辭別!”對于長老之位,失去內力的她也無能為力,離開是對她做好的決定,面對着曾經的地方,她才知道對于以前一氣之下做過的錯事,對于眼前這個自己疼愛的孫子有多麽的痛心,也許當初不是自己強制性的将他們趕走他也許不會有如此的仇恨之心,好在他沒有想過要毀了祖宗的基業,古家堡。以他的計謀與隐忍,古家堡必定強盛。
百裏逸風聽聞古裴離開并沒有任何的反應,淡淡的說道:“如此也好!”
長久的沉默讓古裴覺得真的與這個孫子遠去了,“咳咳咳…”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慢慢的起身,最終還是說了聲,“好好保重身子。”
看着她戰戰兢兢離開的背影,百裏逸風的眼前不自覺的便浮現出她寵溺自己的眼神,起身,最終還是為說任何的話,“左一,以後你便跟在老祖宗的身邊!”
一個身影閃現,立刻便消失不見了。這算是他唯一能夠做的,才不至于覺得對不起自己含恨而死的父親。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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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逸風重新躺下,聽着探子的回答,“說!”
“是!”探子是一個全身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恭敬的跪在地上,“歐陽杉最終消失的地方在南山國,之後便了無音訊!”南山國是四大強國之一,他們的人很少。
“關于您要關注的白鳳國夏王此時已經進入了江南的潮水地帶,而且那裏已經爆發了災民內亂,是從荊州開始,已經蔓延到了整個的江南。”
“那關于制造內亂的人可全部查出?”百裏逸風閉上了雙眼,長而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在他白皙的臉上映出一道殘影。
黑衣女子一聽,将手中的紙張呈上,“這裏是關于發動內亂的人及幕後主使!”
百裏逸風拿起紙張大意的浏覽了一遍,“路上的雜碎都解決了。”
“并不是我們的人動的手,有人捷足先登了!”
“呵呵呵!”聽到這裏,百裏逸風微笑了起來,明顯能夠聽出他此時愉悅的心情,“她果然不能小看了!記住以後看到了直接報上古家堡的名號,免得因為大水沖了龍王廟,而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是!”
“将這份資料直接送到她的暗衛手中。”百裏逸風說着将紙張再次遞給了她,之後揮揮手讓她離開,雖然他很想親自送過去,但是此時他根本就不能娴熟的運用內力,而且沒有學過任何的招式,不想添亂。“看來還要閉關一段時間!”
獨孤驚鴻閉上眼睛聆聽着軒轅恒的獨奏,手指跟着打節奏,冷漓洛也在一邊聽得滋滋有味,不時的發出掌聲。
“難怪當時那麽多的人要去金鳳閣,原來都是沖着軒轅大哥去的!”一曲盡,連不懂音樂的冷漓洛都意猶未盡,眼睛閃着亮光。
獨孤驚鴻失笑的看着冷漓洛,開玩笑的說道:“怎麽你不會也相彈!”
“有何不可!”冷漓洛此時已經到了軒轅恒的身邊。
軒轅恒見到近在咫尺的冷漓洛,微笑的說道:“漓洛弟弟請!”
聽到這裏獨孤驚鴻便知道完了,果然軒轅恒還未走出隔間,後面如同破布家木頭斷裂的咯吱聲響起,吓了一跳,轉身便看到冷漓洛如同掃落葉一般雙手毫不留情的在古琴上快速的移動。軒轅恒帶着擔心的看着那琴弦上白皙的雙手,生怕他的手因此而割壞了,當然他也心疼琴。
馬車外面的馬因此噪音不斷的發出嘶鳴的聲音,好在侍衛都是嚴格訓練出來的人,所以自動的摒除了魔音幹擾。
坐在另一輛馬車的陳黎能夠再次的聽到軒轅恒的琴聲,異常的悠閑,喝着茶,可是剛喝到一半,因為冷漓洛的琴聲而噴了出來,這轉變實在是太大了有沒?還讓不讓人活了,她已經可以可定獨孤驚鴻是在整她。
碰碰--如同敲門般的聲音,冷漓洛心情異常激動的結束了他心目中完美的曲子,“怎麽樣!”
獨孤驚鴻很是淡定的喝着茶,放下茶杯在他亮晶晶的目光中說道:“不錯,進步了不少!”
軒轅恒聽了獨孤驚鴻的評價後碰的一聲最終還是沒有拿穩手中的茶杯,見到此時冷漓洛望過來的眼神,微微的帶着尴尬,身為一個愛琴懂琴之人,自然是将琴看為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所以聽到冷漓洛的琴音後,他是不能忍受的,但是又不願意打擊他積極向上的心,“漓洛弟弟,如果你真心喜歡,我以後便教你彈琴!”
冷漓洛一聽,立馬便不趕了,他之所以有興趣就是因為聽到了軒轅恒之前的琴聲,才心癢癢想試一試,但是讓他靜下心來學那些個他從來不懂的音調,還是算了吧,忙搖手,“不用了,我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随即很是贊賞的看了眼案桌上的琴,“這把琴也着實結實,是我第一次彈琴而沒有散架的!”
軒轅恒一聽忙爬過去,仔仔細細的觀看了下琴,見到真的沒有什麽損失,才放下心來。
冷漓洛見狀便知道自己又差點闖禍了,軒轅恒明顯是極其的珍惜這把琴,“對不起,我不知道這琴…”冷漓洛心中發誓以後一定不再随意的碰別人的東西,否則自己沒輕沒重的怎麽賠人家。
軒轅恒微笑的搖搖頭,“沒事!”
冷漓洛見狀也忙檢查了一遍,“還好!軒轅大哥,你對我也別太客氣了,有些東西不能讓別人碰的就千萬要說!”
兩人哪裏知道在冷漓洛碰到琴的時候獨孤驚鴻便用了內力護着琴身,否則這把琴還真是被他毀了。見到冷漓洛能夠說出這番話,獨孤驚鴻算是滿意的,畢竟冷漓洛算是成長了不少,不在只為家人、自己和她考慮。
此時的天色也漸漸黑了起來,獨孤驚鴻撩起簾子,見到此時的路寬廣了不少,不遠處便潮水的都城的北面。潮水城的城主及城中的官員此時已經跪在了地上,準備迎接着獨孤驚鴻。
“王爺,進城了!”外面衛春的聲音傳來。
“恭迎夏王!”地上的人均低下了頭異常恭敬的行禮。
獨孤驚鴻起身,軒轅恒與冷漓洛見狀知道此時要下車,畢竟潮水城不是之前的驿站。
将兩人一一扶下車後才對着其他人揮手,“都起身吧!”
“謝王爺!”
這時最前面的兩人女子微微向前了一步,一個五十多歲,但是卻依舊精神奕奕,另一個微胖些油頭粉面。
“王爺臣乃潮水城之城主,易得利!”五十多歲的女子忙自我介紹到。
“臣乃潮水五品知府,馬區。今日便委屈王爺住入城主府!”馬區弓着身子,卑微的說道。
“麻煩易城主和馬大人了!”
完全的聽不出獨孤驚鴻的心思,但是她如此說代表着同意,所以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王爺請。”
獨孤驚鴻邁着步子走在最前面,軒轅恒與冷漓洛緊跟其後,剩下陳黎貌似無人理會,怎麽說她也是朝中的一品大臣,就這樣将她抛棄在一旁?她還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還是獨孤驚鴻的氣場太強了導致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但是陳黎還是跟着過去。
“臣備了小小的薄酒,還望王爺海涵!”易得利讨好的說道。
潮水城主的樓房很大,因為晚上已經點起了紅燈籠,到是可以清晰的看到樓中的擺設及景色,她所謂的薄酒便設在了主樓的第二層樓上,放眼望去便看到下面擺上的架臺,臺子上已經有美豔的男子在迎着音樂翩翩起舞,随着陣陣的寒風,獨孤驚鴻自覺應該很冷吧,穿着如此之少。
“兩位公子請上座!”易得利小心翼翼的低着頭,生怕自己的莽撞而惹得兩位公子不喜,至今還未看過兩人的相貌。
獨孤驚鴻看着桌上的食物,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有着美食自然少不了美酒。
“這…這不是陳大人麽…”兩人安排了軒轅恒與冷漓洛的座位後才發現陳黎,沒辦法,他們并沒有接到關于陳黎會來的消息。這件事情其實是被獨孤驚鴻故意攔截了,她的心眼向來很小。況且陳黎也一直在給她耍小心眼。
陳黎見狀憋了一口氣,語氣不陰不陽,“真不容易啊!本官這麽個大活人,總算是被兩人看見了。”
易得利與馬區異常的尴尬,“這個,陳大人…”
“行了,少跟本官說廢話。”說完不羁的直接挑了個自認為舒适的位置便坐了下去,揮揮手,“走走,免得礙了本官的眼。”
聽說陳黎的脾氣古怪,果然如此…兩人見狀也無法子,只能等到她消氣後在讨好。
随着宴會的進行,大廳中此時已經坐滿的人,均是潮水城的富商及下級小官,能夠瞻仰到獨孤驚鴻的容顏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但是沒有任何的人敢上去敬酒,整個宴會除了外面臺子上的聲音,還有就是陳黎砸吧嘴的聲音之外,靜悄悄的。
連周邊的丫鬟小厮都不自覺的放緩了自己的呼吸。整個宴會吃的相當的沉悶。
最終低下的易得利還是下了一個決定立馬對着身邊的丫鬟招招手,很開臺子上的舞技全部都下去,音樂也瞬間停止了,因此所有的人不自覺的便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了臺子上。
臺子正中央慢慢凸起,天上似乎開始下着花瓣雨,粉色的不知名花瓣降落,很快便鋪滿了整個臺子,而臺子中央的凹凸突然打開出來一個蒙着面的男子,該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粉紅色的薄紗群,裙子帶着許多的鈴铛,每一次的動作帶動的鈴铛很好的和琴聲呼應,一平一動都帶着刻骨的迷人香氣,朝着四周散發開來,所有的人都屏氣的看着這一幕,男子柔情似水的身體給衆人帶來的視覺享受,仿佛如同在品嘗醇厚的美酒佳肴。
易得利一直在觀察獨孤驚鴻的臉色,可惜她并未能看到她的表情。
許久之後,一曲盡,衆人卻意猶未盡,這才開始熱鬧了點,開始詢問着男子的身世,有着保養的感情。
“這位乃是本官的最小兒子,多有獻醜,請在坐的各位多多包涵!”易得利忙于應付,索性直接說開了。
平時易得利将自己的小兒子藏得最嚴,所以大多數的人都沒有看到過他,此時此刻衆人也知道她的想法為何,均打消了心中私藏的想法。
獨孤驚鴻自然也知道此時她打的是什麽注意,很快易得利便讓其子進入了宴會場所,“王爺,再次歡迎王爺能夠駕臨寒舍。”
作為主人,因為遠方的客人而歡喜,主人的兒子為此而上臺獻藝并無不妥。易得利再次說了一次,完全是看了獨孤驚鴻臉色後說的,免得自己到時候太難看了,畢竟獨孤驚鴻真的如傳說中般冷傲。
男子拿着一杯酒緩緩來到獨孤驚鴻的身邊,隔着案桌輕輕俯身,聲音仿佛黃鹂之翠,“王爺,明玉這廂有禮了!”
獨孤驚鴻似是沒有反應般繼續吃着手中的菜肴,衆人屏住呼吸,完全不知道王爺到底是何想法。
而軒轅恒與冷漓洛卻是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觀察了眼前的男子,因為蒙着面,除了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神,還有修長的身材外并不能看出什麽,但是依舊不喜,總覺得此人的眼睛飄忽不定,尤其是在看獨孤驚鴻的時候隐隐的充滿了占有的*,男人看男人最為準确。
許久之後,獨孤驚鴻才放下筷子打探着一直保持着行禮姿勢的易明玉,又是半響,才慢慢的拿起杯子,直接一口幹了。
面紗下的明玉帶着微笑,見此微微牽起面紗,露出精美的下颌,優雅的将手中的酒飲盡,剛想說幾句話便聽到清冷的聲音傳入耳。
“本王向來不喜歡為難男子,畢竟男子不易。”獨孤驚鴻說着便起了身子,目光犀利冷俊的盯着眼前的幾人,“真當本王是傻子?”說着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衆人見轉均是心驚肉跳,不自覺的便均跪在了地上,剛剛還好好的,這麽一會,這是,衆人的目光均望向陳黎,陳黎頓覺好笑,剛剛人人都忽視她,現在夏王生氣了,要自己沖在前面,她也不軟柿子,索性裝作沒有看見,恩,潮水城的菜肴還是不錯,配上一百年的女兒紅,果然不錯的宴會。
“易得利身為潮水城的城主,你來說。”獨孤驚鴻再次坐下。
易得利一聽,身子一顫,她要說什麽?她做錯了什麽?仔細一想從接駕到現在還真不知道錯在了哪裏。一旦惹得王爺不開心,她可是有權利直接斬殺了自己。“臣…臣…”顫抖的聲音洩露了此時的恐懼,“望王爺明示!”說着便磕了個響頭。
其他的人卻輕松了不少,畢竟王爺沒有叫他們回答。
“明示!”獨孤驚鴻覺得有些好笑,便冷笑的說道:“真是難為易城主将潮水城打理的如此之好,想來趕走所有的災民進了不少的力吧?”
易得利一聽立馬磕着頭,“王爺恕罪,這件事情也不是小人一人可以決定的。”
她的話一出,一摞的人磕頭恕罪,同時心裏将易得利罵了個難聽,你一個人認了會死,愣是要将他們拖下水,這個主意可是她提出來的,身為潮水中的小官,能不聽她的。
“王爺,您也知道災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最近更加的不知道為何,突然湧現出大批的災民想要進城,而城內的許多設施并不适合無知的災民,為了保護城子裏的安全不得已才…”馬區的反應較快,忙說道。
“是麽!”獨孤驚鴻很不滿意,“造成的什麽後果,怎麽不好意思還是不準備與本王報備?本王為了赈災趕路的時間縮減了不少,難道到了潮水區的時候就要因為災民的擋路而放棄江南荊州之行?”
獨孤驚鴻如此一說,那便是将赈災的事情不能完成放在了她們的頭上,衆人匍匐在了地上,“王爺恕罪,小人并沒有這樣的想法!”
“本王不管你們何種想法,現在,無論你們用什麽方法必須給本王解決外面的災民鬧事問題!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希望給本王好答案!”說完便拂袖而去。
軒轅恒與冷漓洛在次看了眼地上跪着的男子,也跟着獨孤驚鴻起身離開,路過男子的時候一陣香氣撲鼻,心中暗驚,果真有身上散發香味的男子。
陳黎将手中的酒壺拿起,好酒不能浪費了,一飲而盡後便也忙起身離開,她可不希望被人纏上,盯着中央跪着的男子搖搖頭,唉!真是個美人,可惜碰上個不懂的欣賞的冰塊。
獨孤驚鴻回到房間與衛春安排了些事項,之後夜子炎便進入了房間,塞上了一張紙,紙張上秘密麻麻的寫的是關于此事暴亂的教唆者。很是詳細。
“你們查的?”之前已經到手了一張,但是并沒有這張般的詳細。
“不是,是古家堡的人送來的!”說道這裏夜子炎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他看百裏逸風不似男子更像是女子。
獨孤驚鴻點頭,靜靜的浏覽了一遍,“想不到還有這麽多的小蝦小蟹也參與進來了。”将手中的紙張放下,看着衛春,“将這張紙返回給千機閣,告訴暗一,以後不希望在出現漏網之魚!”
“是!”衛春恭敬的拿起了桌上的紙張。
“你先退下,夜侍衛留下!”
衛春恭敬的退了下去。夜子炎有些不解。
“看來夜侍衛最近也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夜子炎一聽忙跪了下去,“王爺…”
“本王并不是想發難與你。”獨孤驚鴻起身,伸了伸懶腰,“給本王寬衣!”
夜子炎愣住了,之前要不是她自己動手,要不就是衛春,難道…不能怪他多想,王爺幾個月沒有碰男子,這對于青春時期的女子是很不正常的。因為莫西大陸的女子*極其的強烈。
此時夜子炎與其更衣,與之前的感覺是完全的不同,手中抹上那柔軟絲滑的衣料,半響都沒有能解開那帶子,手心已經開始微微的冒汗。
獨孤驚鴻見狀有些好笑,交給衛春的任務必須今天晚上全部完成。“你在想什麽?”
夜子炎一聽,雙手一抖,忙跪下,低着頭,臉上浮現的紅暈輕易的便被獨孤驚鴻捕捉到了。
獨孤驚鴻也沒有說什麽,直接将自己的衣服剝去留下裏衣,“本王困了,你退下吧!”
知道獨孤驚鴻躺在了床上,夜子炎才反應過來,他自己多想了,臉上的紅暈更甚。
“如果你不願意離開,本王不介意你暖床!”獨孤驚鴻感覺到床邊的呼吸加重,閉上了眼睛,果真不到片刻,夜子炎便快速的離開了。
獨孤驚鴻壓下自己蠢蠢欲動的*,這次的*比之以往更加的強烈。同時心中感嘆,這裏女子的*的确是強大,只要稍微有點姿色的男子一挑撥立馬便有了反應。好在內功奇特,也能壓制住,看來她是要盡快娶了軒轅恒,可是卻也不想是因為滿足自己的*。
難道她要與原主一樣霸占良家男子,想着便深吸一口氣,再次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獨孤驚鴻雖然起的早,但是并沒打算參與她們之間的應對方案,而是吃完飯便穿着便裝帶着軒轅恒與冷漓洛出門看看,畢竟潮水城也算是白鳳朝有名的風景勝地。
門口,易明玉早就在等候,見到獨孤驚鴻等人出來,忙迎了上去,雖然此時對于男子的他很不符合身份,但是作為半個主人來說,卻也不唐突了他人。
“易公子!”雖然不喜但是軒轅恒與冷漓洛依舊很有禮貌的打聲招呼。
“幾位是出去吧!”
冷漓洛不雅的給了個白眼,這不是很明顯麽。
“潮水城的名勝很多,而草民算是比較了解,不如就讓草民帶領幾位…”
“不用了!”獨孤驚鴻皺着眉頭直接拒絕了他,帶着軒轅恒與冷漓洛揚長而去。
易明玉從臉色的僵硬到後來的陰沉,從來沒有哪個女子敢如此的對待他,雙手緊握,望着他們上車的背影,“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有時候男子的想法真的耐人尋味,你要是順從他,估計他有看不上你,你要是否定了他,私心作祟他又覺得你很沒有眼光。
獨孤驚鴻不動這些曲折,她只知道這個男子不喜,所以并沒有放在心上,就算是知道他此時的想法,也不會有心意上的改變。
坐上馬車的軒轅恒與冷漓洛卻是開心了,這是獨孤驚鴻第二次拒絕送上門的男子,“驚鴻姐,那個易明玉長得不錯,你為什麽不喜歡?”
“難道每個長得漂亮的男子本王都的喜歡?那漂亮的男子何其的多!”獨孤驚鴻反問的說道。
冷漓洛吐吐粉舌,“驚鴻姐才不是那等膚淺的女子!”說着蹭到她的身邊,讨好的搖了搖她的胳膊,“看來我們都入了驚鴻姐的眼。從側面說明我們還是很不錯的。”
軒轅恒聽聞有些不好意思,哪有這樣拐着彎說自己好的。
獨孤驚鴻很是淡定的點點頭,“本王的眼光自然不俗!”
“噗嗤!”這兩人都忍不住的笑了。
“今天才知道驚鴻姐也會開玩笑!”冷漓洛帶着微笑說道。
獨孤驚鴻異常的大方,品着茶水,耳觀八方的凝視着周圍的環境。嘴角帶着微笑,看來好日子到頭了。
“王爺,我們先去什麽地方?”軒轅恒輕輕的提前簾子好奇的打探着外面。“聽說這裏最為著名的便是梅花山,裏面遍地梅花。”
“是麽,那我們便去那裏!”冷漓洛聽聞躍躍欲試。他只看過京都的遍地桃花,而且因為在春天,所以并沒有看過冬天成片的梅花。
馬車便浩浩蕩蕩的朝着桃花山前行,很快便到達了梅花山下,在桃花山下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車子,不僅如此依舊有不少的人從外面朝着梅花山前進。
雖然四人穿着普通了點,但是因為四人的相貌依舊受到了不少的關注,獨孤驚鴻倒是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适。從一個暗殺者到人前的這個過程她已經完全的接受了。軒轅恒與冷漓洛更加的不會有感覺,兩個人,一個本身就是公衆人物,一個算作是行俠仗義的禍頭子,所以走到哪裏都是受人關注,已經是習慣了。
夜子炎卻不一樣,他向來是如隐形人一般,但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大白天穿着一身黑也的确是讓人多看了幾眼,畢竟來這裏的那個男子不是打扮的光鮮亮麗。
已進入桃花山中,衆人的眼睛便被迷住了,成片的粉色梅花盛開,似乎染紅了整個天空,而莫西大陸的桃花與獨孤驚鴻看到過的梅花不同,花瓣依舊是五片,但是花朵卻很大,足足有正常的桃花的兩倍大小,寒風拂過,片片桃花迎風飛舞,彷如舞動的仙子,不少的花瓣與風嘻戲,緩慢的從天而降,落在了觀看的路人身上,香盈盈入鼻,不濃不淡,讓人心曠神怡。
冷漓洛見此景撒歡了起來,圍着最近的梅花樹旋轉了一番,“驚鴻姐真的很漂亮,我都想移一顆回去。”
其實在看到梅花的那一刻,獨孤驚鴻想起了皇宮中的梅香君,想來她也應該很喜歡梅花才對,畢竟進宮的時候四君還未有,名號卻是他自己挑的,而用具上多數是梅花的雕刻品,早就決定要移植一顆梅花樹,說起來在皇宮的禦花園便有,但是那并不是屬于梅香君一個人的。
獨孤驚鴻并沒有回到冷漓洛的話,而是在考慮此事的可行性,看來專門伺候梅花樹的園丁也要事先請好才行。
一路向着山上而去,山上便是一座高大樓宇,樓宇上的人不在少數,不是傳來一陣陣的掌聲,耳力驚人的獨孤驚鴻可以很清楚的聽到裏面的人在吟詩作對。
可惜獨孤驚鴻并沒有心情,而軒轅恒與冷漓洛看見人多也不願意擁擠進去,幾人便在山上的選了個微微幽靜的地方坐下來賞景。放眼望去才真真體會到什麽是遍地梅花的感覺。
冷漓洛喘着氣,“驚鴻姐,明明在山下的時候還看到很多的人上來,怎麽到了山上他們卻都往閣子中擠!”
軒轅恒也深吸口氣,“這邊的人都是潮水城裏的人,有些是從小看到大,所以并不會對看慣的事物保持着第一次來的心情,自然志不在此。”
冷漓洛一聽帶着十分詫異的表情,随即一想也是,對于京都的桃花山他不就是這種感覺,“那他們志在哪了?”
随即冷漓洛便覺得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不就是為了找個妻主,所以各個都往閣樓中去,“看來在哪了都一樣,小爺發覺是不是所有的風景都是為了促成男子找妻主,女子找夫郎。”
軒轅恒一聽又是一笑。
獨孤驚鴻到是覺得冷漓洛的話異常的精辟,很好的诠釋了第二次賞景的人,“所有賞景要看心情,當然并不是每一個賞景的人都帶着別樣的心思,瞧!”獨孤驚鴻指着不遠處的一個書生氣的女子。
“她應該很喜歡梅花!”獨孤驚鴻微笑的看着她。
“的确,一直保持着初見的心情,總是有着不斷的收獲。”軒轅恒溫和的說道這裏不自覺的便看向了獨孤驚鴻,而此時的獨孤驚鴻如心有靈犀般的也朝着他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對視都能從中看到袅袅的暖意,與溫和的味道。
是啊,軒轅恒心中想到其實不管獨孤驚鴻在自己的眼前是何種樣子,自己總能輕易的想起一地一次見到她的場景及心情,難道喜歡便是這個樣子?毫無保留的溫柔一笑,到是讓獨孤驚鴻有些驚豔之感。
現在他們算是眉目傳情麽?獨孤驚鴻心中想到,但是總是有人來破壞此時的心情,列如不遠處兩個穿着花色衣服的女子,故作風流的扇着扇子便過來了,帶着痞笑。
“兩位公子為何在這裏!”她們是從閣樓上下來的,也正是因為看到兩個絕代風華般的男子才放棄了閣樓上的莺莺燕燕。
軒轅恒與冷漓洛自然是沒有搭理,兩個女子也不急,畢竟姿色好的男子的确是有傲人的資本,反而盯着中間的女子看了半響,“姐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
另一個也附和的說道:“要不我們将她也帶回去,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的嗜好,但是當做觀賞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們什麽,有種在說一遍!”侮辱自己沒有關系,但是他絕對不能讓人将驚鴻姐個侮辱了去。
軒轅恒也沒有好眼觀的看着眼前的人。
“喲,看看,居然是小辣椒,我喜歡!”女子淫笑的看着冷漓洛。
“你…”冷漓洛一摸腰間才想起并沒有帶鞭子,只能惡狠狠的瞪了眼眼前沒有的等徒狼女。
“跟着姐姐可好,姐姐會讓你們體會什麽是欲仙欲死。”另一個女子說着打開扇子帶着十分得意的表情,“要知道姐姐可是這潮水城中富商之女,跟着姐姐衣食無憂不說,伺候好了還能賜予你子嗣。”
“真是好笑,你們是皇親還是貴族,賜予這個詞是你們能夠用的!”冷漓洛諷刺且不屑的說道。
獨孤驚鴻此時的神情被周圍隐藏的人給吸引了,對于蒼蠅她向來是不煩對付,寒冰般的眼神直射兩人,“趁着本王還未發火,趕緊離開。”
兩人本就是小混混,自然是不會被獨孤驚鴻的氣勢給鎮住,“大姐,我沒有聽錯吧,本王?”
“小妹啊,你當然沒有聽錯,本王啊!哈哈哈,你可知道這個稱呼在現今的白鳳朝只有一個人配的上,那便是昨日到的夏王。”女子嘲笑的說道:“別以為姐姐不知道夏王是何等人,就憑你,小白臉一個…”說着鹹豬手已經伸向了獨孤驚鴻,緊接着便是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
“啊!我的手!”
夜子炎定定的站在了獨孤驚鴻的前面,手中的劍還帶着血腥,而那個意圖觸碰獨孤驚鴻的手已經被完全的砍了下來,血瞬間便滴落了一地。
“你們…”此時她們才帶着驚恐,不僅是她們兩人,連帶着在閣樓上看熱鬧的人都有些恐懼。
獨孤驚鴻并沒有理會這些,雙手一伸,周圍的花瓣像是受到了牽引一般,統統聚集在了獨孤驚鴻的周圍,碰的一聲輕微的響動,只見剛剛還聚集在獨孤驚鴻身邊的花瓣,如利劍一般向着周圍擴散開來。
接着便是幾聲痛呼之聲,很快便在獨孤驚鴻的周圍出現了長相異常普通,穿着百姓衣服的拿刀女子,有些身上到處都是血痕,有些因為致命的傷而導致了瞬間的死亡。
這次獨孤驚鴻并沒有動手,夜子炎已經提劍殺了過去。很快幾人便打鬥在了一處,夜子炎的身手相對與此時的獨孤驚鴻來說相差了不少,但是應付這些小羅羅便也足夠,別以為所有的刺殺者都是高水平的,上次的刺殺畢竟是古家堡中的人,而且又在水面上自然是很不方便。
獨孤驚鴻到是沒有過多的擔心夜子炎,對于他的身手自己還是了解,而她此時觀察的便是一直在不遠處賞梅的那個書生氣的女子,這邊已經開始厮殺,而她卻毫無動靜,要不她便是刺殺的頭領,要不她就是個隐匿之人。
閣樓上的人看到了這一幕,膽小的已經尖叫了起來,四下散開,哪裏還有人敢留下來,免得到時候殺人滅口,而最為倒黴的便是調戲的兩個女子,此時已經遍體鱗傷,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有刀劍落入他們的身體上,叫了一路,流了一路的血,好在他們逃出了驚險地帶。
夜子炎猶如龍入海,身體異常的靈活,穿梭在六人只見,不時進攻不時防守,總能破解她們的招式。
“夜侍衛身手減退了?”獨孤驚鴻有些不耐煩。獨孤驚鴻向來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于公作為侍衛她絕對不會給予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