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欲擒故縱
幾天下來,顧曉柔都是以沮喪的臉來面對我,連我都忍不住在她面前爆了粗口,那日她第N次失敗的時候,我實在是不明白,不是人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紗嗎?怎麽顧曉柔就是不成功啊。
後來我終于問出了結果,那日她走了以後,記着我的共同點三個字,回去以後她躺在床上一直念叨着,第二天,她帶着她的皮鞭到了将軍府,非要和姚海切磋一番,姚海讓她,她還急。姚海實在沒轍,只好和她點到為止,可是這丫還覺得不夠,愣是和姚海大戰三百回合。
這還不是最無語的,某日姚海因為和她“切磋”不小心傷了她,于是帶着葡萄去看這厮,後來她就認定姚海和她一樣喜歡吃葡萄,于是将軍府葡萄泛濫。
于是顧曉柔成為了憐兒每日必不可少的下飯八卦,而顧曉柔每日都會追着憐兒跑,可是憐兒總是給她想出五花八門的辦法,然後她每天沮喪而歸,憐兒又取笑她,她又向憐兒求教,幾日下來,憐兒還被她要到了她的驿館去住,不過我看憐兒和她還真是歡喜冤家,這幾日,憐兒倒是越來越開心了,也不像以前那麽拘謹了,學着顧曉柔那個丫頭,和我勾肩搭背,當然,這是只有我們三個人的時候才這樣的。
連顧孤都開始佩服她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給他說這些事情,顧孤是哭笑不得,久了就不稀奇了,反倒希望她和姚海真的可以修成正果。
某天晚上,顧孤終于挖到了秘密情報,據說姚海喜歡馬,第二日,我就派憐兒陪她去,看着她點兒。
接近黃昏的時候,憐兒才回來,整個人看起來筋疲力盡的,我給她端了杯茶問她:“怎麽樣?有沒有奏效啊?”
憐兒喝着茶,擺了擺手說:“娘娘,別提了。”
我緊張的問:“又出叉子了?小柔呢?”
她恨鐵不成鋼的說:“娘娘,你要是在場,你肯定都會無語了。”說完,憐兒還學我翻了個白眼。
我看着她笑了笑說:“不會吧,那好,看來非要我這個在世諸葛亮出馬了。”
憐兒一頭趴在桌子上,像個軟體動物似的,我也只好讓她先回房休息去了。
憐兒剛走,顧孤就來了,我看着他說:“你今兒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他捏着我的臉說:“來晚了你不樂意,來早了你還是不樂意啊?”
我拍下他的手,最近的顧孤越來越奇怪,似乎從那日我說過感冒一詞後,我就會經常在他面前說些現代語言,而他也跟着我說的做,越來越像個現代人,我甚至覺得他有做現代人的潛質。
他還學着我給他講的那些裏的男主角對我,有時候我都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可是我又拿他沒辦法,真是膩死人不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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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一臉惡心的說:“停住!我有件事情問問你。”
顧孤還是湊過來,抱着我說:“你問吧。”
我支支吾吾的說:“@#%@#%@#%@#%····”
顧孤又湊近了些,他說:“啊?你說清楚點。”
我的臉紅了一片,然後叫那些人統統退下,顧孤看我神神秘秘的樣子就更加好奇了。見衆人已經退下了,我才說:“顧孤,聽我講了這麽多,你知道男主角對女主角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麽嗎?只有三個字的。”
顧孤恍然大悟的一笑,我看着他奸詐的笑了笑說:“快點說出來。”
他得意的一笑說:“你是豬。”
我瞬間無語,我可不是讓他說這個,這麽久了,就沒有聽他說過一句我愛你,我的小心肝啊,好不容易想了個法,誰知他這麽不上道。我只好掐了掐他的手臂說:“好吧,你贏了。”然後我就氣呼呼的去睡覺了,然而某人還很奇怪的說:“嘿,怎麽就走了。”
氣得我是咬牙切齒,可是我總不能和主動開口吧,矜持啊,我拉着被子,蒙住臉,翻身背對着他。
顧孤卻走到床邊,拉我的被子,我就是不想理他,然後他直接把我抱起來,還是公主抱,當然這也是我之前給他講過的,這厮情意綿綿的說:“繡繡,我愛你。”
我瞬間愣住,然後臉紅,我捶着他的胸口說:“肉麻。”
誰知他更加膩歪的來了一句:“麻你一輩子。”
我做出嘔吐狀說:“惡心。”
他看着鳳榻邪惡的一笑,“你再說一遍,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不怕死的看着他說:“你敢?我明天不要你進我的寝宮。”
顧孤嘆了口氣說:“你怎麽什麽都不怕啊?”
我擡起他的下巴說:“小爺,你這輩子就歸小妞管了。做一名耙耳朵是幸福滴。”
他勤學好問的說:“耙耳朵?什麽意思?”
我嘆了口氣說:“耙耳朵就是妻管嚴,就是聽老婆的話,額,按照這裏的話說就是你聽我的話。”
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憐兮兮的說:“自打和你在一起,我就沒有地位了。我堂堂的一國之君,原本只是在額娘的地位之下,可是現在····哎~”
我捏着他的臉說:“你可以選擇不進我的寝宮。”
他嘆了口氣,可憐兮兮的學着我教他的現代話說:“倫家要定你了,不會要別人了。”
----------------------------------------------------------------------------------------第二日,我讓顧曉柔進了宮,她風風火火的就跑進來了,她抱着我可憐兮兮的說:“皇後啊,你終于出山了。”
我都快被她勒的喘不過氣了,憐兒見狀,連忙說:“公主,你都快把娘娘給勒死了。”
顧曉柔這才放開我,緊張的問我:“沒事吧?”
我揮揮手,喘了口氣,白了她一眼說:“下次不要這麽熱情了,我可承受不起。”
憐兒都忍不住笑她了,顧曉柔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都是因為憐兒說你有辦法了,我才這麽激動的,大婚在即了,我都還沒能在他心裏建立地位。”說着說着,顧曉柔郁悶的坐了下來。
我走過去,對她勾了勾手指,顧曉柔湊了過來,我小聲地在她耳邊說了4個字,她如夢初醒般的說:“我看有效,皇後,還是你聰明啊,我先回去了。”
憐兒不解的看着我說:“娘娘,您給她出的是什麽主意啊?看她高興的。”
我笑着說:“只有四個字-----欲擒故縱。”
憐兒驚訝的說:“這能行嗎?你看那些天公主那麽主動都沒能贏得姚将軍的心,現在你還讓她不理姚将軍,這就更玄乎了。”
我看着憐兒,得意的說:“就是這樣,我才讓顧曉柔用這招的。”
憐兒的表情更加不解了,她摸摸腦袋搖了搖頭,我向她解釋說:“你看那幾日,顧曉柔對姚海那麽熱情,現在顧曉柔忽然不理他了,他肯定就會有疑問,然後他就會想顧曉柔,那麽顧曉柔不就達到目的了嗎?”
憐兒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娘娘真聰明。”
過了兩天,姚海果然有些奇怪了,甚至問顧孤顧曉柔是不是生病了,顧孤照着我教他的回答說:“不知道啊,她似乎幾日沒有進宮找過憐兒出主意了。”顧孤說但是姚海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擔憂,後來我們還為此得意了一番,過了兩日我覺得事情似乎不對了,顧曉柔沒有理由一天都不來找我吧,難道真的出事了?
我想到這裏,立馬去找顧孤,已經四天了,顧曉柔這個具有多動症和話痨為一體的人居然沒有來找過我連個口信也沒有,我越走越着急,恨不得飛到禦書房,我第一次覺得原來走路這麽慢,尤其是穿着這鞋。
當我把這些才想告訴顧孤的時候,他也有些擔心了,而我最擔心的就是顧曉柔人生地不熟的被人騙了怎麽辦?要知道她是沐雪國的公主,這還了得,而且在我們國家弄丢的,我真是疏忽了。
顧孤叫我不要着急,可是我根本聽不進去,最後我們商量決定,我出宮找姚海一起去。其實是我一個人獨裁,一方面顧孤要在宮裏處理國事,姚海有武功和軍隊,找顧曉柔會容易一些。
當我和姚海帶着帶兵到驿館的時候,顧曉柔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後經禦醫查看過後,得出結論:酒喝多了。
還好只是虛驚一場,我看見姚海在見到顧曉柔的那一霎那,臉上的交焦急瞬間煙消雲散,而此刻他正坐在床邊,握着顧曉柔的手,簡直太煽情了,顧曉柔的願望總算達成了。
我悄悄走了出去,回了宮,顧孤聽完以後,哭笑不得,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啊。
幾天過後,顧曉柔如願以償的帶着姚海到了風吟宮,我看着他們倆笑着對顧曉柔說:“怎麽樣?高興了吧?”
顧曉柔居然臉紅了,好嘛,這是我頭一次看見,而姚海似乎也習慣了這厮的無理取鬧還有大大咧咧。吃過午飯,姚海去了軍營,顧曉柔留在了風吟宮,她說了一個更大的秘密,這個秘密牽連到了兩個國家的存亡。{嘿嘿,各位看官,記得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