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當天晚上闫寧和阿達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西藏了。
“你們是要走的了嗎?”郝悼長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闫寧阿達一起收拾東西。
“是啊,待了這麽久了我工作都丢了”闫寧一想到自己的工作要拜拜了就有點傷心,雖然說是自己辭掉的吧。
“工作都丢了就更不用着急了啊”郝悼長還有點不好意思直說,在哪裏沒話找話,話裏有話的。
“要回去處理點事,回去殺幾個人”闫寧開玩笑是的說着。
“我幫你一起啊”郝悼長以為闫寧真的是在開玩笑,他怎麽也想不到闫寧說的是真的吧。
“你可別逗了,見到血還不暈過去”阿達一邊收拾一邊還不忘記怼郝悼長。
“嘿,你才暈過去呢”跟阿達對怼,郝悼長可從來沒有怕過,即使每次輸的都是他!
“你倆別吵了,兩個月了,怎麽還天天掐啊,兩個大男人天天掐,幼不幼稚啊”行李箱的東西太多闫寧坐在上面壓實。
來的時候是只身一人,待了兩個月,回去的時候兩個箱子都裝不下……永遠不要小瞧一個女人的購物力,尤其是一個受過傷的女人!
“說真的,你們帶我一起走呗”郝悼長再一次很認真的說。
“你說真的”看着如此認真的郝悼長,闫寧有些心虛了。
“真的,我被我家裏人趕出來了,一個自由職業者,去哪裏都一樣,我真想跟你們一起走”郝悼長也不管他們願不願意,也跟着一起收拾了起來。
“行,如果你能順利離開西藏的話,我們就帶你走”阿達話裏有話,似笑非笑。
第二天一早阿達開車準備離開西藏。阿達在加油站加油的時候,不知道從哪沖出了一幫人,徑直把郝悼長從車上拉了下去。
“你們怎麽找到這的”郝悼長一臉懵逼的看着身旁的兩個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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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讓我們來帶您回去的”郝悼長家的保镖可比阿達家的壯多了,看着也比阿達家的正經不少。
“拜拜,慢走不送啊”阿達在車裏一個勁的朝着郝悼長揮手。
“阿……凡……達……我恨死你了”郝悼長被兩個壯漢拖着上了商務車。
“怎麽回事啊”闫寧看着郝悼長被拖走的樣子,着實是覺得好笑。
“逃跑的少爺被抓走了呗,走哥帶你卸人去”郝悼長走了以後,阿達開心的一路上都合不攏嘴。
阿達回來的當天,守着‘蒼蠅’的憨憨們可是高興壞了。
“老大終于要回來了,我們終于可以動手了”憨憨1號。
“這年頭卸個人也不容易啊”憨憨2號。
“終于是要熬到頭了,這幾個‘蒼蠅’可真值錢”祝禮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祝禮,阿達,十幾個憨憨的兩個月,上百萬了啊,這可真是最之前的蒼蠅了。
阿大和闫寧站在工廠一樓的門口。
“他們就在裏面,你真的想好了嗎?”阿達擡頭看着樓上的窗戶。
“我和他兩個裏必須死一個,那個人肯定不是我”闫寧也盯着樓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劉宇劉雅被餓的嘴唇發白,渾身無力,劉宇面目猙獰的看着走來的阿達“原來是你,你這樣對我們就不怕闫寧知道了以後生氣嗎?”
“在你心裏,闫寧就那麽聖母嗎?別人怎麽傷害她,她都會一直眉眼如初帶你如故?”阿達站在門口看都不看劉宇一眼。
“老大怎麽了這是,這麽文绉绉的呢”鐵憨憨1號。
“不知道?”鐵憨憨2號。
“這還是我們老大嗎?”鐵憨憨……
“你不是喜歡男的,這事和你有什麽關系”劉宇嘴角上揚,準備魚死網破。
“那她和你更沒有關系”阿達走近劉宇右手用力的捏着他的臉“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什麽意思?她在哪,我要見她,我不信她下得了手”劉宇被‘命運’遏制住了脖子。頂着滿眼的血絲,仰着頭看着阿達。
劉宇的臉被阿達捏的都變形了,他想反抗但是他沒有力氣,一旁的劉雅更是餓的虛脫倒地,仿佛她的身體裏只有一口。
“不好意思,他們就是我的人,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闫寧躲在在門口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因為他知道劉宇不能把她怎麽樣,但是他可能說很多惡心阿達的話。
阿達拿開了捏住劉宇的手,劉宇靠在牆上呆呆的望着闫寧,像一個沒有病卻被錯關近精神病院院,無奈的等着打針的人。“我不信,我不信你會變成這樣?”
“你是不信我有那麽多錢找人吧”闫寧走過去把阿達拉到了自己身邊,帶着阿達後退了好幾步,闫寧好像是在去确定位置一樣,确定卸人時血液噴射的長度。
“我不信你想殺了我?”盡管如此劉宇還是不相信闫寧會想殺他。
“那你是覺得我應該原諒你是嗎?”因為距離比較遠,為了讓劉宇聽見,闫寧不得不把自己的聲音調高了幾度。
“對不起”劉宇低着頭喃喃自語。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奧,警察好像也沒什麽用啊,這個世界錢最有用”闫寧哂笑道。
“我可以對你負責的,我可以負責的”劉宇猛的擡起頭看着闫寧,他一直念叨着可以負責,可以負責,劉宇一臉的慌張,蒼白的皮膚上貼着很多細小的汗珠。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想負責還是因為不想死給自己找的後路。
“用不着”闫寧收掉了自己臉上的笑,冰冷的說道。
“闫寧,你就這麽恨我嗎?”劉宇想走到闫寧的身邊,但是他沒有了力氣,他只得在地上爬着。
阿達伸出了自己強勁有力的大腿,剛想上前把劉宇踢回去,就一把被闫寧拉住了。阿達輕嘆一口氣。
闫寧上前一步蹲在劉宇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不配,你們兩個不是都在一起過上了嗎?狗男女最配了”
“這事和她沒關系,你嘴巴不要這麽黑”這個時候了劉宇還在維護劉雅,這大大的激怒了正在爆炸邊緣的闫寧。
“我能對你說話就已經是對你最大寬恕了”“我一直都這樣你不是知道嗎?你這麽護着她,十年前怎麽沒見你護着我啊?”
“你一個校霸還需要我護着嗎?”劉宇說了一個疑問句。
“果然還是柔弱的女孩最好命啊,我闫寧天生就不是柔弱的人”闫寧沒有回答劉宇的疑問句,自言自語,自答自問。
“十年我找了你十年,也單身了十年,你呢花團錦簇,左右擁抱,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憑什麽不認我,憑什麽裝作不認識我啊,你憑什麽啊,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我找你找了十年,到頭來,我還是錯了是嗎?”劉宇趴在闫寧的面前,無聲的落了淚。
“21世紀了,苦肉計不好使了,曾經那個善良的闫寧,早就被你殺死了,曾經的闫寧早就在那天晚上被你活活掐死了”闫寧扯着嗓子拼命的朝着劉宇吼着。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劉宇輕錘滿是水泥灰的地面。
“對不起沒用,我說了多少遍了沒用,沒用,沒用”闫寧喊的更加用力了,她一聽見對不起就特別生氣。
“劉宇,你知道嗎?那天晚上我是想自己死的,去了一趟西藏我想通了很多東西,也看清了很多,這件事錯的不是我,所以該死的也不是我,我是一個受害者我有權保護我自己不是嗎?”闫寧起身,嗓子已經喊的有些發啞了。
“我自認為我闫寧死了兩次,一次是死在你的手上,另一次是死在西藏”闫寧淡淡的說道,死過兩次的闫寧,說起死字都是那麽的平淡“我們兩個必須死一個,但那個人不應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