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就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司機,錢包,苦力”阿達左手拿着烤羊腿,右手伸着手指頭數着自己的作用。
“三人行必有一人多餘”郝悼長拿着手機把阿達吃人的樣子和數手指頭的樣子拍了下來。
“多餘也不應該是我多餘吧,難道不是你更多餘嗎?”郝悼長一遍修着手機裏的圖,一遍跟阿達互怼。
“闫闫,他是你男朋友嗎?”郝悼長問旁邊一點一點用勺子刮奶酪的闫寧。
“不是,我不是跟你說過這貨喜歡男的”闫寧繼續用勺子刮蹭着奶酪,一小層一小層的吃。
“你看看,你看看,闫闫喜歡男的,我喜歡女的,你喜歡男的,這配對是不是你更多餘”
“嘿,你小子,你等着,我早晚讓人給你抓走”阿達撇撇嘴繼續吃肉。
“行,我等着你啊”郝悼長以為阿達只是開開玩笑的……
“我占有欲很強的,我的男朋友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他這種花花公子我可要不起”此時的闫寧酸了,一想到阿達的那些小男人……就酸了,檸檬樹下酸闫寧。
“闫闫,你能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那給我點面子”阿達吃的滿手是油,那撸着袖子張開雙臂滿手是油的樣子,哪裏像花花公子,特別像一個餓了半個月的拾荒者,流浪漢。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闫寧一臉無辜的看着阿達,然後惡狠狠的吃了一大勺奶酪。
“一個人的夜,我的心,三個人的旅行,唉”阿達哀嘆了一聲。
“我怎麽看你都不想是闫闫所說的花花公子!除了車!”
“郝悼長我怎麽才發現你看着這麽順眼啊”
“你甚至看着都不像個公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闫寧嘴裏的奶酪噴了出來,噴到了阿達的臉上。
Advertisement
“闫寧,要是換一個人我覺得弄死他”
“對不起,對不起”關系再好這種噴食物噴到對方臉,也都會有點不爽的吧,闫寧趕緊拿着紙巾去給阿達擦臉。
阿達就坐在那等着闫寧給他擦臉,淡淡的說“還不是這貨失蹤,找了一個多星期,我這吃不好睡不好的,最喜歡的球鞋也造的不成樣子,你看看我的手還不是在火車車廂裏找你的時候弄的,你看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阿達就是那麽随便一說,他這随便一說可把闫寧感動壞了,低頭看了看阿達幾萬塊的鞋子,又偷偷看了一眼阿達的手,阿達過來的這麽幾天,闫寧不是不是不怎麽理他,就是在怼他,還真的沒有仔細觀察過阿達,就這麽短短的幾天,阿達黑了好多,人也瘦了一圈,看着特別的明顯。
闫寧感動了。确确實實的被感動到了。
“是瘦了,臉都沒有剛回來的時候圓了”闫寧擦完自己噴射出來的奶酪,順便還捏了捏阿達的臉,又順手摸了摸他的腹肌“嗯,腹肌都回來了”
“你要是給我摸硬了,你就負責給我瀉火”阿達湊到闫寧耳朵邊上,溫熱的嘴唇輕輕的觸碰着闫寧紅的發燙的耳垂。
“那也要先看你對着我能不能硬起來啊”闫寧也在阿達耳朵邊上剮蹭,闫寧說話時滿嘴的奶酪味。
“要是能,你負責嗎?”阿達對着闫寧,嘴裏都是烤肉味,闫寧略微嫌棄的皺着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闫寧特別生硬的轉移了話題,白嫩的小臉都被阿達撩紅了。
“不是吧,阿凡達,你男女通吃啊,你不要跟我搶”郝悼長挪動着自己的小板凳往闫寧那邊挪了挪。
“我不跟您搶,你也得不到”阿達擦了擦滿手是油的手,摸了摸自己剛剛被闫寧摸過的地方。
“你倆石頭剪子布,得了呗,當我是足球啊”闫寧推了一把還在挪動的郝悼長。
“行啊,石頭剪子布”阿達在身前握着拳頭準備出擊。
“來啊”郝悼長把手放在背後準備來個盲打。
“給我滾……”闫寧的聲音在房間裏……蔓延蔓延蔓延。
“唉,這個青稞酒不錯啊,來來來”阿達放下了自己準備石頭剪子不的手,順勢拿起了桌子上的青稞酒。
“恩,是不錯”郝悼長倒是挺給面子的,拿過青稞酒就去和阿達碰杯。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就把石頭剪子不這茬給忘了。
西藏的旅客很多,阿達打電話預約的時候這裏只有兩間房了,阿達想的是闫寧肯定不會讓他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一起住,也會怕他對別人圖謀不軌,所以闫寧肯定不會讓他和別的男人一起住,他肯定會和闫寧一起住,都是兄弟又沒什麽。
但是誰能想到,闫寧真的把阿達推給了郝悼長。
“三個人兩個房間,我們人員要怎麽分配啊?”郝悼長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胳膊,百無聊賴的靠在牆上。
“訂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只有兩個房間啊,你要是早說我們不是可以換一家的”闫寧和郝悼長一個姿勢,環抱着雙臂靠在牆上。
“我和你住一起,郝悼長自己住一間啊,這麽簡單的問題”阿達摟過闫寧,自己只身擋在闫寧和郝悼長之間。
“你們兩個男的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嗎?”闫寧靜靜的靠再阿達懷裏,右手摟着阿達的腰。
闫寧阿達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是一對情侶,還是那種很愛很愛對方的情侶。郝悼長有時候都再懷疑是不是這來人吵架了然後在這裏跟他胡說八道,說阿達喜歡男的。
“我不要和他住一起,我又不喜歡男的”郝悼長卷着舌頭特別拒絕的說。
“你要是喜歡男的我就不會讓你們住一起了”闫寧把阿達推到了郝悼長的那邊“悼長,保護好自己,他要是對你動手動腳你就揍他,沒事他皮厚,特別抗揍”說完闫寧就進屋了,門外只剩下阿達和郝悼長面面相觑。
郝悼長和阿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阿達搶先一步進到了房間裏,郝悼長的酒量不是很好,飄飄欲仙的追了上去。
阿達率先躺在了床上,郝悼長也跟着躺了上去,阿達看着已經迷糊的郝悼長,自己默默的起身徑直去了沙發處。
“恩,你不跟我一起睡嗎?”郝悼長側卧再床上,盯着沙發上阿看。達無處安放的大長腿
“我怕我管不住叼”阿達閉眼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沙發很好,很适合你”郝悼長趕緊大字躺下,生怕一會那個號稱管不出叼的人沖上來,拉個霸王硬上弓,郝悼長腦部了好幾個阿達霸王硬上弓的姿勢,結果阿達一晚上都老老實實的,老實到第二天早上人都不見了。
傍晚,闫寧房間的門開了,一個龐大的黑影疲憊躺上了闫寧的床,小心翼翼的挪動身子整個人就躺在床邊,那姿勢好像闫寧稍微一動,他就會掉下床一樣。
自打那晚闫寧差點窒息死掉,後面的每個晚上闫寧都睡不踏實,阿達進來的時候闫寧就已經發現了,想着如果阿達鑽進她被窩她就會無情的把阿達從床上踹下去,結果阿達老老實實的躺在床邊。
闫寧閉着眼面對着阿達,阿達想伸手去摟着闫寧,又怕把她弄醒,于是伸出來的手,拿回去,又伸出來,好幾次。
闫寧把手伸向阿達,阿達以為闫寧要推他下去,想要向後退,闫寧抓住阿達的手“來都來了,離我那麽遠幹嘛,過來讓我靠一會,我睡不着”
阿達鑽進了闫寧的被窩,一只手給闫寧當作人肉枕頭,另一只手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哄小孩一樣的拍着“睡吧,我在呢,別怕”
“我在呢,我在呢”
闫寧把腦袋埋近阿達的懷裏,雙手護再懷裏,整個人蜷縮再一起,蜷縮再阿達的懷裏。
等到闫寧熟睡過去,阿達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把‘球體’的闫寧護在了懷裏。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後面的幾天,她們都沒有在因為房間的問題煩惱,因為闫寧批準了阿達和她睡在一起,阿達每天晚上都會這樣哄拍着闫寧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