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啊~”睡眼惺忪的哈迪斯打着哈欠出現在吃飯地點,就看見菲尼安跑了出去。“他怎麽了?”哈迪斯有點奇怪,怎麽讨厭自己了?“小哈,你每天晚上都很早睡對吧?”梅林神神秘秘的說。“是啊,怎麽了,早睡對皮膚好。”哈迪斯難得說怎麽多話,“過來過來,小哈,我跟你講……”我次,現在的女人這麽奔放?原來梅林跟哈迪斯講的是昨天晚上安潔爾和一個男人上床的事。那麽是失戀了嗎?不過哈迪斯才懶得管別人的戀情。“我去吃早餐了,啊~”哈迪斯自顧自的向門口走去,“咦?小哈不是在這裏吃嗎?”巴魯多問。“才不。”沒人看見的角落,哈迪斯露出一個腹黑的微笑。
空蕩蕩的大廳裏,夏爾坐在餐桌旁。“今天的點心是百果布丁。”塞巴斯仍然做着的他的執事美學概論,盤子裏的布丁是焦黃色的,上面淋了金黃的蜂蜜,而裝飾物是當地盛産的黑梅,但是,絕對不可以忽視的是,這個布丁少了一半。塞巴斯直接把桌子的桌布掀起來,看見了正在津津有味吃布丁的哈迪斯。“哈迪斯,你作死。”夏爾頭上出現了十字,還不是一個。“我本身就是死亡。”哈迪斯擦擦嘴,剛才自己已經把布丁吃完了,可以閃了。“什麽意思……等等,哈迪斯。”夏爾覺得自從哈迪斯來了,自己似乎有了很多問題。“怎麽?”哈迪斯依然保持冷高外表。“如果你留下來,并幫忙了話,我可以讓塞巴斯做更多的點心。”夏爾不愧是凡多姆海恩家的家主,一下子就抓住了哈迪斯的興趣。如果是這樣了話,幫一下也可以。哈迪斯停止了腳步,回到夏爾身邊坐着。
“安潔爾小姐好像是去沼澤了。”梅林說。“好像還是為你去的。”哈迪斯繼續添油加醋。“最近魔犬似乎鬧的人心惶惶,可能真的有哦!”巴魯多想了想說。于是,三個人一人一句的說着,最後大家一起去沼澤了。塞巴斯看着,眉頭一皺,說,“我很擔心。”“嗯?”哈迪斯轉過頭,“不會出事的。”“不,我是擔心你去了更糟糕。”我次,有這麽打擊人的嗎?哈迪斯直接忽視塞巴斯了。
沼澤有着濃濃的霧,其他地方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其中還有那個村子的。一個銀發男人在那裏走來走去,嗅嗅這個手臂,聞聞那個腳。“果然你人為什麽的吧!”梅林擔心的說,接着菲尼安卻被那個男人發現了。就在這時候,村民們都來了,“你們在幹什麽啊?”梅林好奇的問。帶頭的村民背上的老人告訴梅林,“我又聽見魔犬大人整晚安,安,安的叫了,我們要去請求魔犬大人饒恕。”“安——”“安——”遠處傳來一聲聲怒吼,在濃霧中,一只巨犬的身影慢慢出現,它的利爪上挂着一絲潔白的布條,菲尼安認出那上是安潔爾的衣服,一下子急紅了眼,馬上沖了過去。“啊!”可是魔犬畢竟不是凡人,菲尼安馬上就要被踩成肉泥了。關鍵時刻,菲尼安并沒有感覺到死亡,因為那個爪子停住了,正确的說是被扶住了。一個是一只帶着潔白手套的塞巴斯,一個是一柄黑色冰冷的雙股叉,那是哈迪斯的。(哈迪斯:其實根本不想拿出來,還是覺得太醜了)“你很及時。”哈迪斯冷冷的說完,收起了自己的神器。“沒想到你如此深藏不露而已。”塞巴斯帶着微笑看過去。“那麽接下給你了。”哈迪斯馬上離開,不管塞巴斯有點龜裂的臉。(哈迪斯:叫你裝逼啊,不知道裝逼招雷劈嗎?)緊接着塞巴斯拿出了一包狗糧(哈迪斯:你喂單身狗嗎?),說:“馴服狗的最後辦法就是糖果和皮鞭。”結果,哈迪斯看到了被虐待的很慘的魔犬,至于塞巴斯開的溫泉,哈迪斯表示根本不稀罕,以前有波塞冬的時候根本是想有就有的好不?“布魯托!”安潔爾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了,驚喜的看着被塞巴斯抱下來的光
裸男人。之後,安潔爾講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那個男人叫布魯托,就是所謂的魔犬。“這不是很好嗎?”夏爾輕松的說到,哈迪斯才從名為自家弟弟的回憶裏醒來。“你是說真的嗎?少爺。”塞巴斯的臉有點猙獰,在看看夏爾,似乎很開心,也許是成功折磨了塞巴斯,要知道塞巴斯最讨厭狗了。“嗯,這不是很好嗎?在各種意義上面。”夏爾直接改成語言諷刺了,哈迪斯看着布魯托,記得好像冥界門口也有一只看門的,不過好像不願意讓他騎。“布魯托。”平淡的語氣響起,布魯托卻很歡快的像哈迪斯奔去,“看來好像不是那麽喜歡我呢,少爺。”塞巴斯很高興,這樣他就能把這只蠢狗甩開了。“我養。”哈迪斯拍拍布魯托,讓它變回狗,這樣他就有了一個移動床,不是很劃算嗎?“魔犬的詛咒解開了啊!”遠處來了許多村民,每一個臉上都帶着淚痕。“說起來,這個村子裏還真的有一個關于魔犬的傳說,當人們還完祖先犯下的錯,大地就會留下寬慰的眼淚呢!”安潔爾總是知道很多當地的事。
“事情總算結束了。”泡着溫泉裏的夏爾這麽說到。“是的呢!少爺,不如……”塞巴斯托起夏爾的頭,俯下身子,“嘩”——,一陣水聲響起,濺了塞巴斯一身水。“少爺,看來我要去換身衣服了。”(塞巴斯:我好不容易才大膽的去親夏爾,讓我的親親夏爾感覺到我的愛,可是……感覺以後不會再愛了!)遠處布魯托正在水上以魔犬的形态浮着,而哈迪斯就直接坐在了上面。“哈迪斯你怎麽進來了。”“又沒說不能進來。”“沒事。”夏爾笑笑,(夏爾:大概只有哈迪斯會進來吧,不過要是塞巴斯真的親下來了,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辦呢。所以還要謝謝哈迪斯嗎?當然不會。)
終于到了臨別的時候,“不要忘記我,布魯托。”安潔爾到底還是怎麽讓人感覺憂傷。“到了城裏給我不要光溜溜的。”巴魯多又拿出了他在軍隊裏的那一套。在短暫的告別後,馬車離開了,當馬車漸漸原形後,誰也沒有看到,安潔爾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說明白點,就是反派的笑。“總有一天,一定。”望着已經看不見的馬車,安潔爾說完這句奇怪的話,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巴魯多其實是原來的布魯托,而現在的布魯托是魔犬,是我搞混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