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罅隙蘊奇果芳哥哥富貴險中求(39)
而來。
不等某局說明,楚千芳倒是接口對老爺子說,“爺爺,秋叔叔是找我有些事情,這事我來處理就行。您啊,就和其他幾位爺爺出去散散心。”
老爺子也不強勢,點頭,“既然千芳這麽說了,我老頭落得一身輕松。哈哈,阿秋,你和千芳好好聊着,正好王老約了我去釣魚。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某局一聽王老,心頓時就一跳。千芳倒是佩服爺爺,竟搬出王老來。馨兒不太懂這些,千芳在她耳邊低低的解釋,“王老是秋叔叔的恩師,他有現在的位置都是王老一手提拔出來的。王老現在退休在家,和爺爺交情很好。”
“哦。”馨兒點頭,瞬間明了爺爺搬出王老的含義。就是讓阿秋做事悠着點,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想馨兒以前也在朝堂混過,這一聽頓時明了。不過,她更加糊塗了,好端端的,這位某局的一把手跑到楚家來做什麽,還一副神叨叨的樣子。
某局擦了擦額頭吓出來的汗,幹笑着對楚千芳說,“楚少,昭天學院出了一條命案,有位國外來的學生死于非命,有人目擊說曾看到貴夫人打過他,我這次來,就是問問貴夫人。”
這一聽,馨兒心裏就有底了。
原來是為了服田久花的事來的呀。話說,聽某局這意思,服田久花死了,而且還死于非命。
楚千芳頓時就冷哼,“秋叔叔,我不知道是誰在那亂造謠說看到馨兒打過人。馨兒才回來沒多久,昭天學院在哪裏她都不清楚,怎麽可能打人?秋叔叔,要是被我逮到誰在那裏亂嚼舌根,到時候可就要麻煩秋叔叔了。”
某局也是着急,“楚少,我也不信是少夫人做的。可現在找不到證據,沒辦法只好來詢問少夫人了。楚少還請不要生氣,我們也不想少夫人背負這樣一個名聲。若是少夫人提供的信息有用,楚少放心,局裏一定會還少夫人的清白,并且登門道歉。”
楚千芳冷哼,并不作答。擺明了不讓某局問話馨兒。媽的,那服田久花是哪個小癟三啊,竟然還搞出這麽一堆事來。
馨兒看出來千芳的心意,拍了拍他的手,對他說,“既然是來問我的,沒事,我會應付的了。”
她笑着看向某局,輕說,“說吧,你想知道什麽?”
☆、126 俊秀的女人
某局真沒想到,這位楚家少夫人,不僅人美,心裏貌似也很善良,至少很善解人意很好說話。某局露出做出一個自以為很和善的笑容,說道,“少夫人,是這樣的,在事發當時,您有沒有見過服田久花?”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大隊長,連忙拿出了本子和筆,做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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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田久花?”馨兒做出一副迷惑的樣子,“服田久花是誰?沒聽說過。”她知道怎麽說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雖然她不懼怕官府,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懶得與官府打交道。
大隊長趕緊做筆錄。
某局接着問,“哦,少夫人沒聽過啊,沒關系。少夫人,再麻煩您能不能和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
“可以啊。”馨兒熱忱的點頭。
馨兒說,“當時我去圖書館借書看,路上正巧碰到了千靈。我們倆準備一起回家吃飯的時候,千靈的一個同學突然開了車過來。他攔住了千靈,對千靈很不善,言辭之間都很難聽。更可惡的是,我和他根本就不熟,居然開口中傷我,說我長的難看,說千芳的眼睛是不是有病,還說讓我服侍他之類的很下作的話。”
千芳果斷很生氣,“服田久花真這麽說?馨兒,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我昭天學院居然出了這麽一個敗類,作為昭天學院的第一股東,我有權力開除這個畜生!”
某局也是無語。
楚少夫人明明是如此美麗的一個妙人,居然說長的醜,他媽的他眼睛才有病,有問題。果然,東瀛那邊的審美一點都不敢認同。
再說了,楚少夫人可是楚少的心尖上的人兒,楚少自己疼她都來不及,這個服田久花居然敢要她服侍,這是不要命了!
活該死了!
不死,要是被楚少知道了這些,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
馨兒握住千芳的手,撫了撫他的背,讓他別這麽生氣。她接着說,“當時我氣不過,就打了他一巴掌。秋叔叔,他罵我我打他一巴掌算是正當防衛,構不成殺人吧。”
“這個自然。”某局點頭,“對付這種嘴裏吐不出一句好話來的就是該打。少夫人打的好。少夫人請接着說,然後呢…”
“然後啊,”馨兒定了定,繼續編,“我打他,他自然氣不過,沖上來就要打我和千靈…”
“有沒有被他打到?”楚少關心則亂,仔細的瞧着馨兒。
馨兒對他眨眨眼。
楚少突然醒悟過來。馨兒什麽樣的人,服田久花豈能從她手上讨到便宜,自然是挨了打啦。
不過,他才不說破,身體力行全力支持嬌妻的撒謊行為。
某局也是急了。
這個東瀛來的審美很有問題的家夥,不會真打了楚少夫人吧!要是這樣,楚少夫人沒找他報複就算不錯了,居然還讓她背負命案。
馨兒搖搖頭,“他倒是想打,我和千靈躲的快,沒有被他打到。而且,在那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有人打了電話給他。”
這是條很重要的線索。某局看了眼大隊長,大隊長眼睛一亮,正記着呢。
“少夫人,可有聽到是誰打了電話給他?”
馨兒點頭,“聽到了。他說的是東瀛話。”
大隊長急急的問,“少夫人可聽懂了?”這是條很重要的線索,說不定和服田久花之死有關。從頭至尾,他們從來沒懷疑過馨兒會是殺人兇手。突然聽到這麽一條線索,自然不會放過。
“大隊長你別急。”馨兒慢條斯理,很是端莊娴雅,“我雖然從大山來。但我爺爺那輩,倒是學了些東瀛話。爺爺閑來無事,也會教我幾句,他還說人總是要多學些東西才有立足之本。恰好,服田久花是吧,他說的話我正好能聽的懂。”
大隊長和某局一下子激動起來。千芳倒是感覺好笑。不過,不得不說,馨兒講故事的水平非常不錯哦。
日後要是有了小寶寶,馨兒完全可以做好相夫教子這個角色。
馨兒強忍住笑,這才對他們說,“我聽到服田久花很恭敬的說,'高美先生,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
說到這裏,馨兒就歉意的施禮,“對不起,我只聽到這裏。然後我和千靈趁機跑了,之後再沒見過這個人。”
“高美先生?沒完成任務?”大隊長和某局相視一眼,心頭俱是一震。
這個東瀛小癟三,要完成什麽任務?難道是監督我國國情?難道是東瀛國安插過來的間諜?
哼,要真查出來是這個結果,服田久花死有餘辜。
當下,某局就對馨兒施禮,“少夫人,多有麻煩,感謝少夫人的協助。”然後,他又對着楚千芳說,“楚少,您放心,若真查出服田久花心懷不軌,我可以保證,不僅能還少夫人清白,說不定還會給少夫人頒發國民英雄的稱號。要不是少夫人提供的線索,我們肯定查不出來這個學生居然還有另一層身份。”
“楚少,少夫人,打擾了。我們告辭了。”
“秋叔叔好走,大隊長好走。”千芳禮數做的很到位,“希望貴局早日破案,還馨兒清白。英雄稱號我們就不敢當了,為國分憂,是我們良民應該做的。如果還有什麽疑問,舍妹千靈也是當事人,秋叔叔也可以詢問一番。”
“那秋叔叔在這裏多謝楚少了。告辭,告辭。”
某局和大隊長一走,楚千芳就忍不住問,“馨兒,這個高美先生,是你編出來的,還是真的有這個人啊?”
馨兒點頭,“編什麽啊,當然是真的咯。”
“啊?”千芳糊塗了,“那這個故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服田久花罵了我是真,我打了服田久花也是真,但我沒打死他。而這個高美先生,也是真的。”
千芳忍不住碎碎念,“怎麽又出來一個姓高的?之前是高丹,現在出來一個高美,還有一個高絕,奇怪!難道是一家子?”
馨兒聽到,皺眉問,“你聽說過高丹?”
“嗯。”千芳點頭,“馨兒我還忘了告訴你。霧星鸾折騰的我好慘,本來我根本就趕不上婚禮的,是一位叫做高丹的神秘人幫了我的忙,用空間之法,将我從某某市的機場上直接帶回到F城,所以我才能及時的趕上婚禮。馨兒,你知道高丹嗎?”
馨兒先是一愣,然後發笑。
“你能得到高丹的幫助,也算是幸運啦。千芳,我發現你運氣不錯哦。”
“這麽說,你真認識高丹了。”千芳眼前一亮,“我倒想着當面和他道謝呢。”
“有機會見到的。”馨兒說了一句和高丹一樣的莫測高深的話。
千芳無語。
難道這些高人都喜歡裝神秘?
千芳拉住馨兒,再次問她,“馨兒,高丹的事先撇下不說,高絕呢,你認識他嗎?”
“高絕?”馨兒笑的更嗨了,“現在不告訴你,有機會再說。現在,跟我去做一件事。”
“什麽事?”
“到了就知道喽。”馨兒最神秘兮兮,“千芳,我告訴你哦,高絕高丹你都可以接觸,但是高美,你要是碰到了就別和他說話。他不是個好人。而且,他一心想要謀取我們的國家,據為己有,目的居然是為了取悅某個人。千芳,你可記好了。”
千芳乖乖點頭。
“現在能告訴我要去哪裏嗎?”
“俊秀家。”
俊秀沒有回到本家的宅子裏住,而是單獨一個人住在一幢臨湖別墅裏。這是他私人的別墅,除了千芳和宣昂幾個好友來玩過,他可很少讓人進來,就是他自己的家人他都不讓他們進來。
別墅裏雖然說是他一個人獨居,但這也是對外公開的說法,殊不知他金屋藏嬌,有一位佳人相伴。
這一位佳人,并不是多麽驚豔的女人,而是一個長相一般的女生。她既不是和俊秀緋聞鬧上天的超級模特,也不是某位當紅影後,實在是普通的一個女生。至少比起俊秀本人來說,她失色的太多了。
這位女生叫做靜靜。此刻,她穿着睡衣,走在地板上。
俊秀昨晚喝了太多的酒,雖然休息了會,可頭疼的很。他斜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沒有多大力氣的叫喚,“靜靜,幫我倒杯水來,口渴。”
“嗯。”
靜靜應了一聲,便走到廚房用玻璃杯接了一杯礦泉水。她端着水,來到俊秀的面前,輕輕叫了一句俊秀的名字,便坐到了俊秀的腿上。
大腿處頓時多了一具彈力十足的嬌軀,俊秀睜開眼睛,邪笑着看了一眼靜靜此刻春光大洩的模樣。
只到膝蓋的睡衣,随着靜靜的坐姿,兩條大腿完美的呈現在他的眼前。而且,靜靜貼合着他跨坐,俊秀稍稍一動,都能感覺的出她臀部傳來的驚人彈性。
睡衣裏面什麽都沒有,而且是半透明色的。
胸前飽滿的突起,因為靜靜的動情,而顯得非常的立體。頂在俊秀的胸膛上,那摩擦的快感,讓俊秀忍不住呻吟了一句。
靜靜妩媚的一笑。她端起杯子,輕輕撮了一口礦泉水,便趴在俊秀的身上,用香唇喂他喝水。
俊秀本來就愛她,她如此主動求歡,俊秀那裏還忍得住。再也管不了頭疼,翻身壓住靜靜,就在沙發上奏起了美妙的交響樂。
貪歡結束,俊秀很是勞累,一身的汗水。可靜靜好似有無限的精力似的,一直舔吻着俊秀的胸膛,不知疲倦。
俊秀一把摟住靜靜,不讓她再亂動,不然他可保不準再次化身為狼。不過,他此刻有心無力,實在沒力氣,也就沒了這份心思。
他摟着靜靜,不停的撫摸她的身體,靜靜卻是不知疲倦的親吻他的嘴角,臉上盡是春情湧動,這讓俊秀很是奇怪。
他忍不住的問,“靜靜,你這幾天太奇怪了。以前我要和你親熱,你都滿臉的不願意。就算上床了一晚也最多兩次,然後你就不讓我碰了,說是身體受不了。靜靜,我以前可是很縱容你的,從來都沒有強行過。你這幾天到底咋回事,一天到晚的纏着我要?”
“不說前兩天了,就拿昨晚來說。自我回來後,你就沒停過。小妞,我喝多了酒,身體真不行了,想睡一會兒。乖,別動了,陪我睡會兒。”
靜靜卻是不依,一臉的*,愈加撩人的撅嘴,“俊秀,不要睡覺,我要你啊,俊秀,我們來做這個,不要睡覺…。”
俊秀是徹底無語了。
他抓過被單裹住靜靜*的身體,頭痛的說,“那也等我休息會兒,等我精神頭充足了我再來。”
說完,他自己站了起來去淋浴室沖了個澡。
他一走,靜靜滿是*的臉蛋,突然變得很痛苦,更加虛弱的叫喚,“俊秀,俊秀,救我…”
然而,俊秀沒有聽到。
這種虛弱只持續了一秒,靜靜又馬上恢複*的樣子,扯掉被單,赤條條的跟着俊秀去了淋浴室。
用冷水洗了個澡,俊秀頭腦清醒了許多。他看着鏡中的自己,俊美無比,臉頰卻顯得有些蒼白。脖子上帶着馨兒送給他的紅繩,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紅豔。
俊秀手撚着紅繩,自言自語,“我身上到底是怎麽了,小金小銀老是嚷着我身上臭。哎,也不知道馨兒什麽時候幫我解決這個事。”
“今天是千芳和馨兒結婚第一天,他們倆鐵定恩愛到不行。我現在要是打電話給馨兒,千芳估計是要罵死我了。呼,還是等兩天再請馨兒幫忙吧。”
想到這裏,他放下紅繩,從鏡子裏就看到靜靜赤身站立在他後面。無聲無息的,讓俊秀心跳都漏拍了一會兒。
他摸摸心髒的位置,忍不住抱怨,“靜靜,你幹嘛呢,我就洗個澡,你跟過來做什麽,吓死人。欸,靜靜,你有沒有聞到我身上臭,千芳家的一對寶貝老是說我,不會是你身上臭傳染到我身上的吧。”
俊秀也只是随口說說,卻沒想到靜靜突然變了臉色,變得很是陰險,眼神甚至是邪惡。
這個表情轉瞬即逝,俊秀都來不及看到,就被靜靜從背後抱住了。靜靜摟着他的腰,從脊背開始,一路吻下來,吻遍他的身體。
俊秀抵靠在牆壁上,享受着靜靜在他身前為他做的特殊服務,無比的歡愉和滿足。但心頭也是充滿了懷疑,靜靜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精通床第之事啦,還這麽純熟,太奇怪了?!
他素來潇灑不羁,也自命風流不凡,身邊的女人多的如過江之鲫,換女人的速度也格外的快,與女人的桃色新聞也特別的多。
但這些,在這個叫做靜靜的女人跟前,都是虛的。
靜靜跟了他三年,無名無份,也從來都沒曝光過。靜靜的存在,也就只有宣昂和千芳知道一些,其他人都不清楚。
他也想過放靜靜離開,可每次一做這個決定,他心就如刀割,痛苦的他從來都下不了決心。而靜靜,也從來沒有和他讨要過什麽,跟着他,默默無聞。
靜靜有自己的工作,從來不花他的錢,只是和他住在一起,其他的她從來沒有開過口。靜靜從來不主動和他親熱,但只要他開口,她也都會順從,但并不迷戀。沉迷的只有他慕容俊秀自己。
靜靜做事很有規律,她也喜歡這種規律的生活。每天早上,她會做好早餐,等着俊秀醒來吃。如果俊秀起的晚,她就癡癡等,直到俊秀起來,然後和他一起吃。
因為吃早餐她上班遲到了很多回,也挨了很多罵,工資更是被扣了很多,但她一句怨言都沒有,也從沒在俊秀面前抱怨過。
晚餐也是一樣。她下班之後,就會從菜場買新鮮的菜蔬回來,然後做好了坐等俊秀的歸來。
很多時候,俊秀忙于各種事情壓根就不會回到別墅,可她就傻傻的等。從不打電話給他或者發消息給他,也從不詢問他的行蹤。要是他回來了,她會高興的和他一起吃飯,然後在俊秀的要求下,和他纏綿一宿。如果他沒回來,她也沒怨言,也不過問,等過了十二點,她才會收拾飯菜,然後一個人睡覺。
日子就那麽過去了。
其實,這三年來,俊秀回來的很少很少,在外面荒唐的時候更多。
這種無趣無聊的生活,按理說俊秀是讨厭的,不喜的。可是,每次看到別墅裏亮着的燈,他心裏又會特別的充實,覺得在這個地方有個人在等他。
從瑤馨兒虛構的世界出來之後,雖然被馨兒删除了這方面的記憶,可俊秀像是開了竅一樣,天天晚上回去別墅,甚至住在了這裏。
一個多月來,他都沒離開過,這讓靜靜很是開心,臉上的笑容多了很多。說起來,這一個月抵得上過往一年的總和了。
靜靜很滿足。
本來一切都是正常的。
吃完早餐,兩人各自做事,晚上回來吃飯。俊秀會和她親熱纏綿,也會溫馨的純粹睡覺。但從五天前,情況就有些變了。
初始,俊秀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這兩日他卻覺得怪怪的,尤其是小金小銀說他身上臭以來,他愈發的疑惑。
☆、127 厲鬼來索命
在男女之事上,靜靜顯得很羞澀。她從不主動開口說起這事,都是俊秀主動,她才會跟着順從。
和俊秀在一起這麽多年,她早就不是處子了,可每次的表現,就和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讓俊秀覺得好奇的時候也很滿足。
俊秀很喜歡在她洗碗的時候從背後抱住她,然後從頸開始吻她。每一次,靜靜都驚的會尖叫出來,然後碗砸在水池裏,濺起一片水花。
“俊秀,等我洗完碗…”每次,她都會這樣哀求。
俊秀才不理會。
就那麽壓着她,手從她的衣服裏進入,翻山越嶺,然後開始他的征服之旅。
剛開始的時候,靜靜不了解她的身體狀況,都由着他亂來,他想怎樣就怎樣,每次都腰酸背疼的要休息一整天。可後來她了解了,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一個晚上最多讓俊秀來兩次,再多她就不幹了。俊秀沒辦法,只好由着她。偶爾,他特別的狂躁,靜靜又不樂意,俊秀都會花言巧語,趁着她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偷襲進入。
偷襲一兩次能成功,次數多了,靜靜也放聰明了,知道他耍詭計。兩次之後就和他分房睡,這讓俊秀無比的郁悶,抓狂。
但又無可奈何。
說起來和靜靜的相識也是偶然。按照道理,靜靜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和他這樣的傳媒巨子八竿子都打不着。但天有情,一次公園散步的時候,俊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靜靜背影時,突然就很想看看她的正面。
于是,他對她好奇了起來。
他走到她的面前,大膽的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願不願意和他交往?靜靜起初被他吓到了,認真的看過他的臉之後,她忽然笑着輕輕的點頭了。
當下,俊秀就把她帶到了這幢臨湖的別墅。
本來是打算開賓館,就地正法的。可看到靜靜眼眸澄澈的樣子,俊秀鬼使神差的就把他帶到了他私人的別墅。
于是,滾床單,嗨。
事後,雖然覺得靜靜這是第一次有點神奇,但他可沒有要負責任的想法。想着交往了一段時間,等到膩了給一筆錢也就打發了。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靜靜就搬了行李過來。俊秀莫名其妙,問她來做什麽,靜靜笑着回答,“你說讓我住在這裏,鑰匙放在了我的包裏。然後我就來了。”
“俊秀,你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的,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理會我。”
俊秀當時就頭大了。
床第之間的話語能相信嗎?那都是虛的!可看這樣子,這姑娘是鐵了心要住了,怎麽辦?趕她走?
他還沒想好對策,就被宣昂的電話叫走了,一走就是好幾天,等再次想起別墅的事時,已經是三個月後。
也就這樣,靜靜在他的別墅住了下來。而他,也多了一個女人。
而且,這一起,就是三年。
生活一直這樣規律着,俊秀反而覺得沒什麽,枯燥無味但還是有點小激情的,至少逗弄靜靜還是有點意思的。
但這五天來,靜靜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讓俊秀很是訝異和疑惑。
第一天的時候,他從片場回來,以為靜靜做好了飯在等他回來,沒想到屋裏沒有飯菜香,倒是有一股濃郁的女人香。
他眼睛一看,陡然大亮。平日裏,穿着休閑家居顯得很是文靜的靜靜,這會兒卻是穿了一件透明的蕾絲短裙。
短裙有點類似于抹胸,只是稍長些,但也僅僅只能遮掩的住臀部。靜靜裏面沒穿內衣,這使得她身體的妙處就那麽呈現在俊秀的眼裏。
她看到俊秀來,忽然魅惑的一笑,向俊秀走來。一扭一動間,盡是女人的風情,撩撥的俊秀無可自拔,摟住她紅着眼睛就地正法。
歡樂中的俊秀自然沒想到一向保守慣了的靜靜怎麽突然穿起了這麽性感的衣服。而且,她從哪兒來的?這些衣服,就是有些模特都不一定敢穿出來。
這一整夜就在大戰中度過。俊秀狠狠要了個夠,心滿意足。因為有事他也沒多看靜靜的情況,就離開。
正是小金小銀來找千芳的時候,宣昂把他叫到楚氏來。小金小銀一見他,就嚷着他身上臭。
俊秀雖然覺得奇怪,可沒往靜靜方面想。那時候,也沒多在意。
第二天一樣。靜靜沒去上班,就待在別墅裏。她也沒做飯,也不幫他倒咖啡。一看見他,也不管是在陽臺還是在那裏,纏着他要他要她。
就像*一樣,靜靜的*無止境,壓榨的俊秀腰酸背疼沒了力氣。可靜靜還是想要。俊秀有點怕了,趕緊的離開。
接下來幾天都是如此。
尤其是被小金小銀接二連三的說他身上臭,俊秀這才察覺是不是那裏出了問題,請求小金小銀幫忙。小金小銀推薦了瑤馨兒。
可那會兒馨兒和千芳正在鬧脾氣,但為了小命着想,在婚紗館的時候俊秀才不顧的去問馨兒。好在馨兒給了他一條紅繩,讓他心裏稍稍放松。但是馨兒的話,又讓他特別的擔心。
有髒東西在身上。
這一句,直接讓俊秀駭破了膽,摟着宣昂不敢放手。
接着便是千芳的失蹤和婚禮的到來,這讓俊秀這幾天忙壞了,回別墅的時候都是大晚上的。他本來想叫靜靜休息不用等他的,可他一來,靜靜就纏着他索歡,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三天來,白天有諸多事宜,晚上又要應付靜靜,俊秀實在是感覺到累。而且明顯的感覺到精神很不濟,臉色也蒼白了很多。
昨晚婚禮上,他喝了很多酒,千芳的歸來讓他心情好了很多,連帶着酒也多喝了幾杯。回到別墅的時候,他已經是四肢無力了,擡個頭都不願意。
靜靜放佛沒有發現他的狀況,一看到他就扭到他的身上,不管俊秀的意願,就那麽在俊秀的身上馳騁縱橫了起來。
俊秀醉了酒,很快的就睡着了,身體根本就沒什麽反應。可靜靜卻不放過他,打扮的過分妖豔的紅唇裏不斷的溢出*的叫喊。
然後便是今天早上的一幕了。
總而言之,俊秀得了一個結論,發了情的女人不能惹,不然牛一樣的身子也會被掏空啊。
想是這麽想,可在靜靜無比純熟的技術下,俊秀還是忍不住的享受,呻吟出了聲。
“鈴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手機就放在盥洗臺,俊秀沒挪動身子,伸着手去拿。
“喂,千芳,怎麽了?”俊秀有些奇怪,大早上的千芳怎麽會給他打電話,他不應該在陪着新婚嬌妻纏綿的嗎?
“俊秀,我們來找你了,你在別墅還是本家?”千芳聲音淡然。
“在別墅呢。”
“好,我們馬上過來,大概十分鐘到。”頓了頓,千芳微微咳嗽了一聲,“你要是和你女人那什麽,就趕緊收拾下,馨兒也來了。”
聽到馨兒的名字,俊秀顯得激動了。他回應了一聲OK,就抓着靜靜的頭,舒爽的洩了出來。
馨兒倒是覺得奇怪,問他俊秀的事,千芳也沒多隐瞞,簡單的和馨兒說了一遍俊秀和靜靜之間的事。
馨兒應了一聲,說了一句,“原來是這麽回事。”
洗浴室裏。
俊秀拍拍靜靜的臉蛋,頗為高興,“靜靜,快收拾一下,千芳和馨兒過來了。”他看了一眼靜靜一絲不挂的樣子,又吩咐了一句,“不要穿的太性感了,就穿以前的衣服。還有,準備好茶,千芳和馨兒都喜歡喝茶。我先去穿身衣服,你也別慢着。”
碎碎念中,俊秀穿衣服去了。靜靜卻是機械般的轉動頭顱,聲音無比的嘶啞,“千芳,馨兒,他們是誰?”
忽然之間,她的臉龐一陣扭曲,一個尖銳的聲音叫嚣了出來,“不許你傷害俊秀,你快滾開…”
只是一瞬,靜靜恢複了陰冷。
她擡頭看着鏡子,裏面是一張陰狠毒辣的臉。她一張嘴,一副醜陋卻鋒利的獠牙露了出來,磔磔怪笑,“殺,殺,都殺了…”
俊秀的別墅是獨棟的,與他相鄰最近的一棟也有五十米的距離,而且中間種植了大片的綠色植物。可以說,就算俊秀這裏發生了命案,如果沒有物業管理巡邏的話,過了一個禮拜也不見得有人發現。
一到這裏,馨兒就感覺怪怪的,覺得這個地方真是一個适合殺人埋屍的好地方。
“馨兒,俊秀的別墅是這棟,從這條路往上就是。車可以直接停進去。”千芳說,然後她看着馨兒神色怪怪的,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馨兒搖頭,只說,“難怪俊秀身上臭氣熏天。這個地方根本就不透風,氣息難消,都聚攏在了一起。”
千芳沒明白她話裏的含義,只能字面上解釋,“這裏環境還是不錯的,面臨流水湖,綠化環境做的不錯,很多有錢人都住在這裏…”
馨兒打斷了他,“我說的風水上的。呵呵,千芳,你家和上次去過的芳馨園算是不錯的。俊秀這裏嘛,呵呵,暫時保留意見。”
“千芳,我們就在這下車吧,我想走走看看情況。”
“好。”
将車停好,千芳手握着馨兒的手,并肩走在這一條幽深大道中。
他們倆還真像戀愛中的情侶。悄悄的說着綿綿細語,手拉手的閑适的漫步。
當然,這都是從表面上看來的。
馨兒看着道路兩邊種植的大樹,又是搖頭,“樹屬陰,樹底下最是藏污納垢的地方。這裏這麽多大樹,看着倒是好看,可陽光透不進來,陰氣很重的啦。”
千芳倒是好笑,感覺馨兒就和奶奶唐甜甜一樣,像個神棍。他說,“這個地方造價很昂貴的,當時也是有請大師看過的,應該整體的風水還不錯。至于局部嘛?你也知道有錢人癖好多,喜歡種植些名貴的樹木花卉來彰顯身份。這些大樹,說不定就是某位有錢人為了裝臉種下的呢。”
馨兒點頭,“這倒也是。好了,我就不多說啦,我們快去俊秀的家裏,總覺得不太好。”
千芳卻是幽幽的來了句,“有你在,我不怕。”
馨兒瞪他一眼,“臺詞說反了吧。”
千芳攤手,“事實如此,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馨兒笑道,“瞧你這小樣。”
馨兒臉上的笑容從進來俊秀的房裏那一刻開始凝結。馨兒看了看俊秀,并沒有立即進屋,反而在周邊走了一圈。
俊秀和千芳都覺得奇怪,跟着她走。還沒問,馨兒就啧啧了一句,“俊秀,你命可夠大的啦,這麽重的邪氣,你居然沒死。啧啧,看來你命也很硬。”
這話是褒還是貶,俊秀真沒法計較。
俊秀急急的問,“馨兒,我到底被什麽東西纏上了,有這麽嚴重嗎?”
“嗯。”馨兒點頭,“很嚴重。”随即,她看向俊秀的脖子,“我給你的紅繩呢?”
俊秀奇怪,指着自己的脖子,“這不戴着嗎,馨兒你是不是問錯啦。”他去看千芳,千芳也是一臉迷惑,就等着馨兒解答。
馨兒丢下一句話,“這不是我給你的紅繩。”
她這才進去別墅裏面,可不管外面的兩位男士面面相觑加心驚。
“千芳,這不是馨兒給的紅繩,那我戴的是什麽?”俊秀慌了,“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摘下來過。”
千芳也無法解釋,只能拍拍他的肩,“我也不清楚,左右馨兒來了,她會幫你解決的。”
俊秀只能寄希望與馨兒。
抓着千芳的手,俊秀一點都不敢松開。千芳也知道他心裏害怕,任由他抓着。
馨兒的眉頭就沒松開過。她嗅了嗅屋內的空氣,忍不住的啐道,“真是熏死人了。俊秀,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命大,一般的人光是這麽濃厚的味腐蝕都腐蝕沒了,你還能活着,牛。”
俊秀和千芳再次相視,無言以對。
他們發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