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穩了
已經開始加大了課程吧!
“對了,你的功課做完了嗎?”林百溪見姚寧一直盯着火鍋,可能是太飽了,他只能看着撐不下去了。
那個功課我會做,下午還要學習劍法。
“還有——對了,還有一篇詩詞見解未寫。”想到這裏,姚寧突然小臉一變,他頓時轉身,朝門口跑去。
崔閻王再會,本少爺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
說完,整個人已經消失在廚房了。
這小子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會乖乖去做的。
“木崖木崖,你最近在姚府還好嗎?”
林百溪剛問完,她就後悔了。
她看見木崖那油光滑亮的黑毛,還有那對炯炯有神的狗眼,就知道這陣子過得最潇灑的狗就是它了。
木崖:“汪汪汪汪汪【狗爺過的很好】”
“汪汪汪汪汪【不過看你好像比以前成熟點了】”
“汪汪汪汪汪【是不是發生什麽重大的事情了】”
“汪汪汪汪汪汪【說出來我幫你】”
林百溪:.....
我什麽時候沒出息到需要狗來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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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來拍拍木崖的腦袋道:“我沒事,這陣子确實發生了很多事情。”
“從我離開姚府的那天,再到現在回來,無論是我的身份還是樣貌都發生了改變。”
“而且一開始,第一個認出我的人,不就是你木崖了。”
“木崖,上次熏暈你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必須離開姚府,那個時候我和羨兒還是對立的關系,現在不是了,所以我能與大家坦誠相見了。”
木崖:“汪汪汪汪汪【知道道歉就好】”
“汪汪汪汪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汪汪汪汪汪【金城還有江湖的人都在說你的不是,但是我不信】”
林百溪聽見木崖這護着自己。
她頓時感動的将木崖拉過來在自己臉上蹭了蹭:“哎呀,木崖你真是一個暖心狗,我真是太感動了。 ”
“要是你是人類,肯定是一個暖男。”
木崖:“汪汪汪汪汪【我不稀罕當人類】”
“哇哦,果然是大了半歲,整只狗也成熟了,來我看看。”她高興之餘要扒開木崖的雙腿。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廚房響徹了木崖的抗擊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廚房內有人在宰狗吃肉呢!
“你真是一個死性不改的色女,給狗爺滾開。”
“我去我白感動了,話說你什麽時候養個孩子,你這種狼司犬血脈很少吧!還是早點找只狗成親吧!”
木崖一怒:“汪汪汪汪汪汪我【不用你操心】”
“是是是,我不操心,反正你走到街上伸伸狗腿就小母狗湊上來了,我還至于擔心你沒小母狗緣嗎!”林百溪拍拍木崖那毛茸茸的黑屁股。
她不開玩笑了,決定收回手站起來走出了廚房。
木崖就跟着走了出去。
“汪汪汪汪汪【我主子現在肯定很忙,你別過去打擾】”
她無語道:“我知道,羨兒她是盟主當然很忙。”
木崖注意到羨兒兩個字,頓時狗吠道:“汪汪汪汪汪【你什麽時候和我主子那麽親密了】”
“嗯?我和羨兒早就确認關系了,還親親抱抱了,就差成親走入洞房了。”
林百溪十分的坦白,本來她就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了。
現在她更是得意地露出一抹欠揍的笑容道:“你家主子都被我制服了,現在知道我的厲害吧!
以後我就是你的第二個主子了。 ”
“還有就算你再聰明嗅覺再好,還不是兩記屁搞定了。 ”
“她自豪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可能萬萬沒想到。
眼前的木崖它的狗臉突然呆滞一下,随後搖了一下尾巴,整只狗都僵直了。
“汪汪汪~【騙人】”
“汪汪汪汪汪【主子比我早脫單】”
“汪汪汪汪汪【那我豈不是還是單身狗】”
“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麽?”她鬼使神差蹲下來,還是決定先和小狗兒解釋清楚吧!
“你也別難過,出去一趟就能解悶了。”
“而且你那麽帥的...狗。”
話還沒說完,突然木崖跳起來将狗腿伸出來,給了她臉蛋一擊。
“汪汪汪【阿達】 ”
“嗷——你作甚?勁還挺大的。”林百溪臉上多了一只梅花印子,她都感覺有些刺刺的痛,估計是木崖的狗毛太炸了,都可以刺人了。
木崖不滿道:“汪汪汪汪汪【原來你潛伏進來是來偷心的】”
“汪汪汪汪汪汪【偷心賊也是賊,看狗爺不教訓你】”
“汪汪汪汪汪汪【吃我一擊】”
木崖說着,它張開了自己尖利的犬牙,原本可愛的樣子變得十分的猙獰。
“卧槽,你別亂來。”
林百溪以前喜歡欺負一下木崖,可是木崖那個時候非常溫順,溫順到以至于讓她忘記這不是寵物狗!
“哎喲嘛,我再也不亂說了,木崖這次求放過。”
她趕緊轉身要跳上圍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還是逃跑要緊!!!
就在她跳到圍牆,還多此一舉轉身看看木崖,發現身後的木崖已經不見了。
“它去哪了?”
“嗷汪汪汪汪汪【我在你身後】”
林百溪突然感覺屁股一痛,她俏臉充滿了黑線,然後慢慢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只見自己的翹臀上挂着一只狗,它的牙齒還咬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她:.....
愣了一下。
“嗷嗷嗷嗷嗷!!!!!”
“你特麽還真咬啊!!!”
“汪汪汪汪汪【來自單身狗的憤怒】 ”
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啊——
一陣哀嚎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姚府廚房的院子。
引來了不少人想過來,又看見是崔閻王,這些姚府人紛紛又躲開了。
今天的姚府沉寂一段時間後,比往常要熱鬧好幾倍。
一下子,崔閻王被狼司犬咬了的消息,在整個姚府上下傳遍了。
本來被很多人恐懼的崔閻王,已經被傳的能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如果讓人敬畏的盡頭是神佛,那另一個極端就是畏懼大魔頭。
都是觸之不及又遙遠的存在。
突然傳來這個消息,反而使得不少人産生了一種真實感與好奇感,更是消除了一些恐懼感。
原來崔閻王也會受傷的。
而且還是被他們大小姐的狗咬傷的。
話說,崔閻王幹嘛沒事招惹狗啊?
木崖張牙舞齒:“汪汪汪汪汪【因為她秀恩愛】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感覺冷清了不少,十月份大家都忙。
考試應酬。
大家辛苦了。
☆、木崖誤會
桃花齋最近的幾天, 一直都有奇奇怪怪又非常暧昧的女聲傳出來。
“嗷嗷嗷嗷嗷~”
“嗚嗚嗚嗚嗚~”
“爽啊~”
“嗯嗯嗯嗯嗯, 羨兒輕點, 你弄疼小女了。”
“哦哦哦, 別停就是那裏繼續摸不要停,舒服~ ”
幫她擦藥的姚羨:.....
你要叫到什麽時候?
她突然想念堆起來的武林公務了。
要不是這人挑釁木崖, 亦不會遭到它的攻擊。
想到此處。
姚羨挑挑眉道:“你與木崖說了什麽?惱的它失去了分寸。”
她的狼司犬平常對其他人是孤傲清高了一些,甚至不屑去欺負府內的人, 可以說木崖有自己的底線, 并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咬人的瘋狗。
如今失控了, 無疑是這人嘴欠說了些什麽?
林百溪聽媳婦問她,她有些心虛趴在床上支支吾吾道:“沒說什麽, 我就是誇它長得帥, 結果它好像不喜歡別人說它帥。”
“哦?”姚羨并不覺得木崖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咬人。
等她擦好了金創藥再弄了府上好的密藥,去除狼司犬犬牙上的毒素,便替林百溪蓋好了被子。
“最近幾日, 無論是坐還是躺都不要挨到傷口。”
“好嘛!”林百溪委屈巴巴的伸出手拉住了姚羨的衣袖。
她無辜道:“你不給我一點補償嗎?我好歹是因為你的狗而受傷的。”
姚羨知她又要起什麽沒頭沒腦的心思,她便俯身用薄唇輕輕貼了一下林百溪的臉頰。
随後, 她飛速離開, 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幾乎是一陣風的事情。
她捂着臉感覺那殘餘的溫度, 只覺得無奈,她媳婦還是那麽害羞,要到什麽時候才能開竅?
這樣她每天都有幸福的日子可以過了。
這古代的女子就是保守,估計長大後,連小本子都沒看過吧!林百溪突然慶幸自己對某些事情見多識廣, 這樣的話,她在這件事情上可以反壓姚羨。
“哈哈哈哈哈,好激動。”林百溪趴在床上幻想着自己以後翻身把歌兒唱的未來,笑得白齒都快露出來了。
與此同時。
木崖就慘多了。
即便姚羨沒有責怪它,可木崖感覺主子一早上都是冷着臉在書案上批改公文,就沒看它一眼。
木崖知道主子是生氣了,它咬了主子心愛的人,能不生氣嗎?
于是它大清早夾着尾巴躺在地上,可憐兮兮用兩只狗眼盯着姚羨,兩只耳朵都萎成麻花了。
“嗷嗚汪汪汪【肚肚痛】”
“汪嗚【想次魚】”
“汪汪汪嗚嗚嗚嗚嗚【想次很多很多魚】”
木崖在地上左右打滾,然後谄媚地露出了它的肚皮,給姚羨看,跟她示好求原諒。
姚羨都一眨不眨看着來往的書信,她處理着武林一單單事情,尤其是血魔可能再出現的事件,引起她的特別關注,以至于沒看到地面上朝她撒嬌打滾的木崖。
尤其是韓如風這幾天陸續來了求救信,使得她不得不多考慮一下了。
畢竟血魔再生是危機武林的公害,人人得而誅之,血魔之所以被稱為血魔,那是因為他們已經泯滅了人性,更被有心人用魔氣培養成冷血無情的殺手,所以每到血魔路經之處,必會發生屠門屠村更嚴重或者是屠城等等的慘案。
所以血魔人人得而誅之。
這次書信已經将失蹤的長白山弟子,增加到二十五位,看來事件的嚴重性不容小觑。
她知道不能再等了。
姚羨處理完一堆公務,她站起來踏步走出了書院,來回根本沒注意到腳下的木崖。
被無視的木崖:.....
我這麽賣萌都沒用嗎?
果然是我長大了,長得不可愛了。
你就不愛我了嗎?
還是說,它傷了主子的伴侶。
想到這裏,木崖仿佛全身被抽幹了力氣,它四肢顫抖站起來慢悠悠邁着狗爪子來到了桃花齋。
整只狗就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一副沒有精神的模樣。
它好不容易來到床邊,眯着一對狗眼看着被它傷的崔閻王。
注意到狗的林百溪:.....
“我怎麽感覺你出去一趟,好像老了好幾歲。”
“你是不是得到老狗症?”
“還能不能站起來?”
“不能的話,我幫你燒開水吧!”
木崖:.....
這可惡的女人,自從回來看見它肥了點,就動不動要說吃它。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要不是我咬了你,是我的錯,我才不理你這個氣人的色女!】 ”
想到這裏,木崖更加委屈了,它張開自己的尖牙利齒,有些後悔自己的嘴巴咬這個女人的髒屁股。
不對,這個女人的屁股好像天生它這只狗過不去。
無論是那兩記屁還是咬她屁屁,遭罪的都是它。
很快,木崖的狗眼突然散發出宛如鋁合金钛的光芒,直勾勾盯着她的臀。
林百溪被它一瞧,忽地覺得自己的屁蛋兒上有些涼意。
“啊喂,你眼神很不善啊!你的狗腦裏是不是在想什麽奇怪的事情?”
“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傷員,就算是崔閻王傷着屁股還不是要躺。”
“看在我被你咬的份上,只要你将我在外面曬着的鞋子叼進來,我就原諒你,順便替你向羨兒說情。 ”
此話一出。
木崖的狗耳朵瞬間激動的抖了抖。
“汪汪汪汪汪【真的,那我現在出去幫你把鞋子拿出來】”
木崖屁颠屁颠走到門口,看見那雙紅靴子,它高興湊過去本來要叼過去的,結果靴子內突然散發出一股奇臭的鹹魚味。
木崖狗臉一呆,它整只狗站着僵直不動。
最後它顫巍巍伸出狗爪,踹了一腳靴子,看見靴內掉出來的東西,發現不知道哪個混蛋.....
居然在她的靴子裏放了兩條鹹魚!!!!!
“汪汪汪汪汪【誰耍爺】”
“汪汪汪汪汪【連狗都耍你這個沒人性的混蛋!!!】 ”
木崖再也受不了,它憤怒沖進了房間門,就看見林百溪撅着屁股朝天,她一手還往臀邊撓着。
“哎呀,我夠不到,你來幫幫我。”
木崖頓時狗吠:“汪汪汪汪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汪汪汪汪汪【最好整個屁股都爛掉】”
“汪汪汪汪汪【我再也不信你】”
說完木崖走到門邊翹起狗腿,賭氣般撒了一泡尿就走了。
林百溪:.....
木崖什麽時候也變成癞皮狗了。
還有它怎麽了?
不是要叼着靴子嗎?怎麽罵了她一頓就跑了。
奇怪,她這次真的沒得罪它啊!
就在她懵逼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曬在外面的紅靴子,此時有一只體型肥潤的橘貓,它慢悠悠又踩着山竹般的小白肉球,優雅地走過來,它嘴裏還叼着一塊鹹魚順着靴子丢了進去。
好像把靴子當成它藏小零食的櫃子了。
而木崖誤會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只肥橘←
肥橘:“喵喵喵?”
一上午的時間,她都在郁悶中渡過了。
姚小包子自從被姚府的老頭子們叫走後,好像好幾天沒過來了,估計是課業繁重。
還有羨兒.....。
武林盟主就是忙。
她突然就跟木崖仿佛霜打的茄子一樣萎了。
好無聊,她都沒個伴過來。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個輕盈又好似帶着風的腳步聲。
“羨兒。”她耳朵一動聽出來了。
姚羨走了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的林百溪。
她倒了一杯茶坐在床邊,喂她道:“可饞了?”
林百溪喝了口茶水,發現有些淡淡的蜜蜂香味,感覺挺好喝的就多喝了幾口。
“羨兒,是不是武林又出了什麽幺蛾子需要你處理?”
她見姚羨忙到現在才回來,就知道,大晉江湖又要被人攪得天翻地覆了,在她看來正派現在還真是脆弱的武林聯盟。
姚羨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她道:“韓掌門來信了。”
“嗯?他又堵住了??”林百溪爬了起來。
話雖這麽說,可她知道韓如風這個家夥,肯定不會無事不登三寶殿。
通過上次的行動,林百溪知道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真的是人如其名,不枉他是正派的一員。
姚羨便搖搖頭說:“長白山發生了密宗派類似的危機,我怕拖延一天,長白山會出事。”
“畢竟是姚府父輩三代聯系的百年大門派,我身為武林盟主,需得親自去一趟。”
“近幾日,你待在姚府要安分些,莫要滋事。”
“什麽,你不帶我去了?”林百溪突然眼皮子一跳,這種不帶她的事情,她怎麽聽起來的感覺那麽耳熟。
“叮——宿主猜對了,此事有關血魔。”
“叮——勸宿主還是去好,因為這次并非什麽大事件,而且,本系統至今未找到宿主身上的謎題,所以需要你多出去接觸一些事件。”
“叮——血魔又血屍魔化而成的完成品,血魔的再生從一定的程度是借了魔氣而出現的,雖然是武林,但既然有林氏一門天機子那樣的有靈力的人存在,那肯定有其他陰陽世家存在。”
“叮——只是比上古劍齒虎要稀少罷了,可以說幾乎絕跡,但不代表不存在。”
“叮——這次請宿主一定要調查清楚血魔,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有一定幾率,觸發主要人物,從而開啓主線任務。”
“好吧!我知道了。”
林百溪從床上爬起來,她右手扶着臀道:“羨兒,我與你一起去。”
“可你的傷勢。”姚羨掃向她的翹臀。
“無礙無礙,有了親親,我可以瞬間原地複活。”她從床上下來,穿了一雙高高的繡花鞋,還沒有穿好腳下一扭,頓時往前傾去。
姚羨張開雙臂接住了她,然後兩手不小心按在她的翹蛋兒上。
“嗷嗷嗷嗷嗷!!!”
她頓時哀嚎一聲:“痛痛痛,我的屁屁。 ”
姚羨:.....
還說沒事。
她的雙手輕輕撫着林百溪的兩邊臀,就沒挪動過,那指尖偶爾不易察覺地悄悄摩挲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
明天開始草要忙起來了,所以沒空一章一章更了。
打算一萬字一更。
這樣好整理,也容易修改。
給冒泡潛水的小可愛們,一個麽麽麽噠23333333
☆、木崖的陰影
姚羨已經打算好親自去長白山一趟, 她還要帶着這人一塊去長白山, 想必韓掌門已經準備好了吧。
畢竟他和阿溪曾經出行合作過, 應該能接受她。
“阿溪, 此次去了長白山,你需對韓掌門客氣點, 還有即便他身上有些小毛病,你也不能直接失禮于人。”
林百溪只好點頭了, 反正人家便秘也不好說人家。
現在她臀上的傷還沒好, 需要多休息幾天才能去。
“不過...”她為什麽感覺臀上的某雙手在摸她?是她屁股結痂時産生的癢癢感嗎?
她孤疑看了一下姚羨, 見她神色仍舊清冷自若,沒有任何表情, 就覺得她家媳婦不是這種偷偷摸摸的人。
肯定是她的錯覺。
姚羨暗自撫摸了一圈, 她将林百溪重新扶到床上,就去掀她的褲子。
“卧槽,羨兒, 你作甚?”
“嗯?再塗藥好的快。”姚羨挑挑眉道。
“真的?”她總覺得哪裏不對,是她的錯覺嗎?以前都是她占羨兒的便宜, 羨兒都是被動的, 不可能這麽快化為主動的。
畢竟古代女子心裏都有傳統的因素在影響, 應該就是這樣的。
随後,她的屁股蛋兒一涼,然後感覺到姚羨她那皮膚細滑的手,若有若無地撩撥再輕輕彈了一下。
林百溪:.....
羨兒,你真的是在幫我擦藥?
姚羨面無表情将玉手伸出來, 上面還要藥膏塗着。
“阿溪,你有什麽想問直接說?”
“哦...沒有,應該是我太敏感了。”她見羨兒一本正經的樣子,肯定是個恭恭敬敬的女人,她不會暗中吃自己豆腐。
要吃也是自己吃了她的手的豆腐,那玉手,真是修長有力啊~
她不知道的是。
姚羨在她趴在的時候,她那對美眸已經悄無聲息盯着她那塊雪白肌膚的嫩地方,随之便漸漸升起一股熱意。
阿溪的皮膚,膚如玉脂、吹彈可破,一觸便挪不開手.....。
她暗中吃着嫩豆腐。
林百溪舒舒服服的哼哼幾聲,最後幹脆在姚羨擦藥的時候,爽的睡着了。
她趴在枕頭上,睡的沉穩。
等姚羨擦完了要變替她蓋上被子。
雖然擦了有點久,不過半個時辰而已。
門外的木崖:.....
我的狗眼都看見什麽了。
我的主子背對着我,好像對着那個混蛋女人摸來摸去。
明明在吃豆腐,這還是我那高冷嚴苛一本正經的主子嗎!
待姚羨輕輕帶上門,她又往書院過去了。
木崖狗臉滿是受打擊的表情,它呆呆的蹲坐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麽?
唯一知道的是,那只無意中黑了林百溪一把的肥橘,它叼着一條臭鹹魚,眯着那肥的只剩條縫的貓眼,踩着那小白足一腳踩在木崖的尾巴上。
“嗷汪汪汪汪汪!!!”
木崖感覺尾巴被什麽東西壓的一陣劇痛,它頓時調轉狗屁股長出兇戾的犬齒對着肥橘。
“汪汪汪汪汪【死肥豬你想被我咬嗎】”
肥橘叼着鹹魚懵逼對着木崖:“喵喵喵【我聽不懂狗語】”
“汪汪汪汪汪【你這個肥豬叼着那麽大條鹹魚幹什麽,從哪裏偷的】 ”
“汪汪汪汪汪【不說我吃了你】”
木崖頓時氣焰嚣張起來,它心裏本來就有氣。
于是張開了嘴巴露出了那黑色的舌頭。
肥橘貓臉懵逼了。
它:“喵喵喵【你長那麽大嘴巴幹什麽】”
木崖:“汪汪汪汪汪【我要咬死你】”
肥橘伸出鼻子嗅了嗅:“喵喵喵【是不是魚刺卡在你的喉嚨上了】”
木崖:“汪汪汪汪汪【小樣的還敢站在我面前挑釁,看我不要咬死你】 ”
說着它張嘴要咬過去。
結果肥橘比木崖還直接,它放下鹹魚将自己的肥成兩個拳頭的腦袋伸進了木崖張開的狗嘴裏,甚至那上半身肥碩的身子鑽進去,好像是要替木崖刨什麽?
木崖就感覺自己嘴裏被塞了一整塊肥豬肉。
“咳咳,嘔!!!”
它瞬間被噎住了。
“嗷汪汪汪——嘔——汪汪汪。”木崖痛苦的哀叫聲。
“汪汪汪汪汪【你什麽情況自己送上嘴裏來】”
卡在木崖狗嘴,使得木崖不得不把狗嘴張的最大,最後肥橘扭動貓臀還要鑽進去
木崖:.....
狗爺知道了,你是想噎死我。
然後和我同歸于盡。
果然跨物種的語言造成的隔閡。
肥橘在黑暗中随便撈了一下,它疑惑了:“喵喵【沒有魚骨頭啊】”
于是肥橘再用力一擠,只剩後腳和尾巴露在尾巴。
而它整個肥嘟嘟的身軀卡在木崖的喉嚨上。
“嘔!!!!!!”
“咳咳咳咳咳!!!”
“嘔——”
“噗通!”最後木崖經過激烈的抽搐,再搖腦袋想甩開那肥橘。
結果一不小心,它整只狗嗆暈了倒在地上。
木崖的狗眼睛上還有一絲含恨的淚水:我小看貓了。
這不是一只普通的貓。
它很賊居然想到同歸于盡的辦法,嗆死本狗爺。
肥橘:.....
“喵喵【你是被魚骨嗆死了?】”
不,是差點被你嗆死的→肥橘。
肥橘從木崖的狗嘴爬了出來,它貓臉懵逼對着木崖。
“喵喵喵【沒有魚骨頭,你應該吞下去了】”
木崖的黑舌頭拖在地上,還在昏厥中.....
肥橘走過去在木崖肚子上,做了一個踩奶的姿勢,踩了一回。
木崖還是沒有反應,不過貓科動物天生知道能感覺到體溫,它知道木崖還活着。
“喵喵【松口氣我終于救回一條狗了】”
不,你只是差點害死一條狗而已。
“喵喵【那本喵走了】”
肥橘覺得自己幹了一件好事,它叼着鹹魚甩了甩尾巴,朝廚房走去,覺得今晚要多犒勞一下自己,下次偷那個紅衣姑娘的牛肉丸吧!
感覺很好吃的樣子。
就這樣,一下午,堂堂狼司犬被一只橘貓嗆暈過去了。
沒有比這個丢臉了。
等林百溪睡飽了,她感覺屁股好了很多,就爬起來下了床,剛打開門就看見木崖躺在地上。
不像是睡覺,好像是昏死過去了。
林百溪頓時吓了跳。
“卧槽,木崖你怎麽了?是中暑了嗎?”
她趕緊抱着木崖直接去書院找姚羨。
幾乎是用輕功趕去的。
“羨兒,你看看木崖,它好像中暑了。”林百溪将狗放在了桌子上。
姚羨原本還在批改公文,聽見愛犬暈過去,她頓時緊張地站起來。
等走過來時,見木崖呼吸平順只是暫時性暈過去一樣。
她松口氣便讓姚白去請大夫過來。
很快一位大夫走了進來,給木崖檢查一下,發現它的口腔有啃過重物的跡象。
于是大夫就恭敬道:“大小姐,木崖少爺是吃了什麽體型超大塊的東西才給噎住嗆暈了。”
“體型超大塊”?林百溪挑挑眉不解道。
還有什麽東西比木崖的嘴巴還大的?
姚羨聽後,她松口氣讓大夫下去了。
不過在看向桌子上的木崖,她有些無奈道:“真是條貪嘴的狗。”
要是木崖醒來,知道主子這麽說它,肯定委屈的哭出來。
林百溪拍拍木崖的腦袋,覺得它剛剛應該很痛苦吧!
真是可憐的小狗兒,以後吃東西還是切成一小塊的給它最好。
“羨兒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姚羨道:“你乖乖養傷,過幾天便要去長白山,到時候我們還要帶木崖一同前去。”
“哦,差點忘記狼司犬找什麽東西是最快的,只是我很奇怪,嗆暈木崖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林百溪摸着下巴掰開木崖的狗嘴看看。
發現它的肚子也是幹癟癟的,根本沒有進食過的跡象。
而且門口又沒有殘餘的食物。
真是奇怪。
姚羨現在很忙沒有多餘的心思,她重新坐回書案開始跡象批示公文。
林百溪就坐在旁邊,雙手撐着下巴看着自己媳婦,埋首書案公事公辦,顯得精明能幹的姿态。
哎呀,我的媳婦真是女強人。
姚羨聽了,她唇角若有若無上翹中,正好表示了她的好心情。
而木崖還在嗆暈當中.....。
至于去廚房飽餐一頓的肥橘,它躺在一個雞窩裏跟着小雞仔睡在一塊,自始至終沒人發現這麽大一坨的它。
倒是姚府的兩個下人發現廚房少了東西。
“我準備的牛肉,還有魚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噓,說不定是竈王爺吃的。 ”
“這都是崔閻王要的食材,到底是哪個缺德的家夥偷吃的?”
“算了算了,去買吧。”
“有怪莫怪的!”
姚府下人頓時急得出去買東西補救了。
而這只肥橘已經在姚府生活了二個年頭了,姚府的下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肥橘擁有着自己的生存辦法,它在姚府上下無人能察覺的情況下,舒舒坦坦胖了一圈。
而木崖至于為什麽沒發現肥橘,那是因為肥橘經常在雞窩睡覺,那雞的味道都掩蓋了它的味道,再加上廚房離木崖的院子非常遠,木崖又不經常來廚房走動,所以就不知道有它的存在。
這個時候,等木崖醒來後,它掃望一下周圍并沒有發現那只肥豬。
它還是充滿了陰影,吓得躲在姚羨的腳下瑟瑟發抖,好像經歷過什麽生死離別的危難。
姚羨見它顫抖不已,忍不住奇怪了。
是不是最近自己疏忽木崖了?也對,它才二歲到底還是一個狗娃子,需要關愛。
“木崖乖別怕別怕。”林百溪拍拍它的腦袋安慰它。
“羨兒估計是它一個人太孤獨了,要不要找條狗或者找只貓給它作伴?”
“嗯?”姚羨剛發出一聲疑問。
木崖聽見貓這個字,它想起那只肥豬,神不知鬼不覺就消失了。
它頓時吓得拼命往姚羨的椅子下鑽。
“嗷嗷嗷嗷嗷【不要我不要豬】”
“汪汪汪汪汪【主人主人府內有貓妖】”
“汪汪汪汪汪【你去抓它】”
林百溪:“= =媳婦,雖然我這麽說有點傷狗,木崖它是不是怕貓啊?”
姚羨挑挑眉道:“狼司犬生性孤傲,天不怕地不怕,即便面對群狼都能一戰方捷。”
“不會怕貓兒這種沒有殺傷力的小動物。 ”
“看來近日讓我對它是有些疏忽了。”
不管怎麽樣,從此木崖人生中最陰影的兩記屁上,再多了一只肥橘。
☆、主線任務
長白山掌門韓如風, 上次去過靈鹫宮參加過赴友會, 這個人給她的印象和存在感還沒有秀慧師太的多。
而秀慧師太則是峨眉派的掌門, 無論人手段和性格, 都太過于鋒芒畢露。
林百溪想了一下,她看着姚府已經準備好了兩匹快馬, 還有一輛馬車,馬車是給她和木崖準備的。
總共加起來有二十多位姚府弟子陪同。
那兩匹快馬則是姚府大弟子姚邬和姚白, 騎着在前面帶路用的。
姚邬和姚白算是姚府內地位稍高的人, 現在由他們親自出馬, 看來長白山真的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
她坐上馬車,看着羨兒一直捧着一本老舊的書看着, 好像在查閱什麽?
而另一個榻上就是木崖了, 它特別有精神蹲坐在座位上,好像大門口屹立的石獅子一樣特別威武。
估計是知道有它大顯神威的機會了。
她坐在姚羨身邊,湊過去到:“羨兒, 你在看什麽?”
姚羨邊看邊道:“這是以前江湖前輩們,搜集一些有關血魔的資料。”
“哦, 我看看。”
林百溪掃了一眼第一頁, 發現上面寫着:“血魔乃血屍進化所致的魔, 血屍則由五十年前魔君淩老祖首煉,聚集天下至陰至毒之物。”
“欲練血魔,必先魔氣者先行。”
“以無形煉作有形之物,血氣陰氣殺氣為輔料,再另就陰陽世家的秘法, 将魔氣化為有形又可任主人操控的武器。”
魔氣.....。
這就是即便淩老祖死了,他留下的魔氣仍然也會存在于世間?
林百溪看到陰陽世家三字,她突然想起姚羨親口說過的一句話,這世上總有一些擁有特別能力的人,林氏一門是例子,但林氏一門幸運可以得到大晉皇室的庇佑。
同樣大晉皇室也能得到靈鹫宮的庇佑。
幾乎可以說是想互存在的,那世上有其他類似林氏一門的家族也不奇怪了,絕跡了不代表沒有。
“羨兒,我懂了。”
“是不是一直有人私藏着魔君淩老祖的魔氣,為禍人間幾十年了?”林百溪一眨不眨地看着姚羨。
姚羨深深看了她一眼,無論是阿溪還是師父,她們都是魔氣的擁有者,如今血魔再來,她也無法再藏着掖着,或許說出來,能一起解決那些家夥。
姚羨語氣有些沉凝道:“半年前,我已經查過江湖上一些擁有少量魔氣的邪徒,在路經天軒廢城時,我想我或許已經知道了一些蛛絲馬跡。”
“天軒廢城?”林百溪覺得有點耳熟,但她一時想不起來。
姚羨再道:“天軒廢城乃是五十年前,一個著名的江湖大城,和如今的金城有着一樣的地位,甚至可以說,天軒城是上一代前輩的武林中心。”
而天軒城的主人便是.....。
說到這裏,姚羨特地看了林百溪一眼,她伸出手撫摸上她的臉蛋道:“是你的父親林夜溪。”
話出,林百溪腦袋突然一震,她感覺有些頭疼起來。
天軒城原來和原主有關系,怪不得聽起來那麽耳熟,沒想到她爹也那麽厲害,居然是天軒城的城主。
“那羨兒,為何天軒城後來變成了廢城?”她有些着急問道。
姚羨合上書,她表情越發凝重起來道:“天軒城在二十年前,也就是在你出生前的一年,被人一場大火給燒了。”
“當時城內門徒三千,沒有一個去救火,原本很多人以為他們是抛棄了天城自己逃命去了。”
“後來我父親和秀恩大師去調查,發現那三千門徒早就被人一個個殺死各自的崗位上。”
“并且在地下室,父親和秀恩大師找到了當時的罪魁禍首,也就是第一個血魔,方仁之。”
“此人現在已不在人世,但經過他的說辭,他是被一個身披黑鬥篷的男人給灌入魔氣失控了,才會失控殺了三千門徒。”
姚羨越說越覺得過了這麽多年,那些發生的事情,還是如此的離奇。
“但說法一直遭到外人的懷疑,甚至那個神秘男人,存不存在還是一回事。”
“他自知罪孽深重便去了靈隐寺梯度,但江湖人一個個聲讨,不願讓這麽一個惡人就這麽存活于世,最後方仁之便在靈隐寺的後山自缢了。”
姚羨說着,她去觀察林百溪的表情,發現她只是緊鎖雙眉,并且露出沉思的模樣,看來沒有因為她父親而控制不了情緒。
“那我父親呢?”她終于問了。
姚羨坦白道:“那個時候,林宮主邀約林城主帶妻子回宮休養,早早在三個月前就回了靈鹫宮,所以他們逃過了一劫。”
“至于那幕後黑手,我父親和秀恩大師都未找到,唯有我師父查到過一些蛛絲馬跡,将那些魔氣邪徒一窩端了。”
“可還是沒查出過幕後策劃的真兇。”
“那藏的實在太深了。”林百溪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