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
陸青崖是個合格體貼的情人,他抱緊了穆燕青,繼續開始狂風暴雨般地肏幹。
穆燕青先是被插射了一回,被幹了會兒又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扭着屁股讓陸青崖從後頭進入,這種姿勢入得更深,幹起來也更快,穆燕青叫得嗓子都快啞了,口水沿着嘴角滑下,他拉着陸青崖的手卻捏自己的乳頭。
第二次被插射的時候,精液像失禁一般淌了出來,腸道裏頭同時擠出了一包水,噴在陸青崖深入其中的龜頭上,陸青崖重重地喘了聲,射在了穆燕青身體裏。
他不是完了帶避孕套,只是故意不帶。
精液射得太深,肉棒拔出時甚至丁點也沒帶出,陸青崖只得将手指伸進去摳挖,穆燕青被幹得神志渙散卻依舊渴望那種令人瘋狂的快感。
“不要手指,插進來!”
陸青崖吻着他的後腰:“幫你把精液弄出來。”
穆燕青扭着屁股,把陸青崖半軟卻仍舊尺寸可觀的東西吞了進去:“陸叔叔,幹我啊!”
陸青崖本想着第一次要溫柔些,卻被穆燕青激得丁點理智不剩,他肏着穆燕青下了床,逼迫着他用已經綿軟的雙腿站直了讓自己幹,腿軟一下,便狠狠地掐一把臀肉。
穆燕青又疼又爽,卻仍舊不願停下,站立的姿勢令腸道裏頭的精液很快被幹得流了出來,滴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清晰。
“流出來了……”
“不流出來準備藏着給我生孩子麽?”
穆燕青緊緊摟着陸青崖:“不要生,陸叔叔只能喜歡我一個。”
陸青崖擡起他的一條腿勾在自己腰上,邊挺着腰幹他邊用話哄着:“嗯,只喜歡你一個。”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迅猛而突然,穆燕青整個身子無力支撐從陸青崖身上滑了下去,精液一股股地噴出來帶着尿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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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床邊,身子不住顫抖着,含糊不清道:“不來了……要尿了……不行了……”
陸青崖卻擡起他的一條腿,又一次幹了進去……
穆燕青初嘗情事,卻被狠狠地玩弄了整整一晚,最後硬生生被陸青崖做暈了過去,而陸青崖卻依舊在他已經紅腫不堪的穴口瘋狂進出着。
天快破曉的時候,穆燕青行了一會兒,全身酸軟,唯獨下邊的小穴仍在遭受侵犯,他下意識地縮了一下,一股熱流便再一次噴在了腸壁上。
“不要做了陸青崖……求你……”他的聲音微弱而嘶啞。
陸青崖終于把東西拔了出來,用濕紙巾将他身上擦淨。
“渴不渴?”
“嗯,要喝水。”說完這一句穆燕青便又再次陷入了昏睡。
第二日中午的時候,穆燕青才被自己咕嚕咕嚕叫的肚子餓醒,陽光刺眼極了,他适應了許久才睜開了眼。
昨夜裏的記憶湧入腦海,穆燕青扔了個枕頭大罵了一聲“操”,這一聲罵出來卻發現自己嗓子昨夜裏早就叫啞了。
“操誰?”陸青崖挑眉看他,毫無愧意,眉眼之間藏不住的笑意。
穆燕青忽然想起在自己還流着鼻涕撅屁股拉屎的小時候,陸青崖就已經成了一幫娃娃兵的領頭人物,會在他蹲坑的時候拿棒杆子戳他屁眼了。
在那時候的穆燕青的印象裏,陸青崖此人罪大惡極,無惡不作,該受剔骨剝皮之刑,死後下地獄也要跨過九九八十一個油鍋才算解恨。
可穆燕青萬萬都沒想到,所謂克星,隔了多少年依舊是個克星,非但活得好好的,還又把他的屁眼給捅了。
他狠狠踹了一腳站在床邊上抱着胸看着他笑得不懷好意的陸青崖一腳,結果人沒踹到,撕扯了傷口,疼得又是一哆嗦。
陸青崖歪嘴一笑,“叫你浪。”
這一場“戰役”最終确定了兩人的家庭關系,穆燕青起初嘗試着防抗一下,後來發現當底下那個其實也挺舒服的,便随它去了。
只是後頭再也沒像第一次這麽浪過,更多的時候只要一做愛,穆燕青就開始話唠,揪着陸青崖問一大堆生理問題,氣得陸青崖恨不得把他嘴用布條堵上,結果穆燕青還賤兮兮地問他:“你原來還喜歡捆綁play啊?”
不過這一樣問題也不大,性生活上兩人還是相對和諧的,除去剛開葷的那一陣子,一不小心就做過了頭,兩個人一起請假在家裏喝湯補腎外,其餘時候都十分的規律。
穆燕青對目前的生活相當滿意,工作順心,生活幸福,再好不過了。
陸青崖亦然,小打小鬧地過日子,這樣的生活可能再多少年都不會膩。
姜晞和林小柔前幾年就結了婚,上個月帶着娃一起去了陸青崖家找穆燕青敘舊,前塵往事,再提起來,也不過是談笑時幾句輕描淡寫的玩笑話。
往事落幕便不再緬懷,反正眼前人便是心上人。
游小宇被逼着成日去相親,撞破陸青崖與穆燕青的“奸情”之後,每日感慨還不如當gay。
李榆還是吊兒郎當的模樣,追在穆燕青後頭喊着“穆哥”,發誓以後也要當警察。
閑着的時候,一夥人會小聚一下。更多的時候,穆燕青喜歡和陸青崖兩個人處在一塊兒,什麽也不做,就待一個屋子裏,便覺得心安。
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撒在地毯上,陸青崖追着穆燕青要給他穿拖鞋,穆燕青卻跪在地毯上刷着手機不放。
“陸青崖,這上頭這句話什麽意思啊?”
“哪一句?”
“飲冰十年……難涼熱血。”
“形容人不怕困難,矢志不渝。”
穆燕青笑道:“那我對你是不是就可以說飲冰十年,難涼熱血啊……噢不,是飲冰五年?”
陸青崖被他這句不倫不類的話逗笑了:“這邊不能這樣用的。”
“那用什麽?”
“用‘除卻巫山不是雲’更合适。”
穆燕青強詞奪理道:“一個意思。”
陸青崖不置可否。
“就是一個意思!”
“好好好。”陸青崖投降,轉身吻了他一下,“都是我愛你的意思。”
屋外,豆苗正追着一只蝴蝶,它向前一撲,整個身子趴在了地上,兩只爪子攏在一塊又慢慢地松開,裏頭空無一物,只是散開了一片青草的香氣。
番外
這一年過到了頭,終于放了個假。
這種假期對于穆燕青與陸青崖兩人來說,可謂來之不易。工作性質決定了兩人都是單位裏頭一個電話随時都要跑回去上班的節奏,平時裏兩人各自的值班時間也很難對上,許多時候穆燕青剛從警局回家,陸青崖便正好要去上班,又或者陸青崖在家空着的時候,穆燕青卻在外頭給別人童下水道。
有回難得放了個小長假,本以為可以安安靜靜處會兒了,醫院裏頭一個電話,還沒來得及同穆燕青親近片刻的陸青崖只能拿了鑰匙出門。穆燕青受不得這委屈,追出去在陸青崖臉上啃了口才放人。後來又覺得自己做的不對,等陸青崖回來了眼巴巴地湊上去道歉:“陸叔叔,我這樣是不是耽誤你救病人了啊?”說這話是穆燕青一副畏畏縮縮的小模樣,耳朵尖都泛了紅。
陸青崖有心逗他:“病人沒事,我有點兒事兒?”
“你怎麽啦?沒及時趕過去扣工資啦?”
“沒有,我生病了。”
“生病了?”
陸青崖一本正經地點頭:“要我們豆苗親親才能好。”
穆燕青眯着眼上上下下地反複打量起了陸青崖:“陸青崖,你什麽時候背着我學了這些花言巧語?”
陸青崖也不同他鬥嘴,只笑道:“那親不親?”
穆燕青跳過去,把陸青崖撲在沙發上親了個夠本。
後頭一段時間又是聚少離多,因而年底的假期兩人倍加珍惜,哪兒也沒去,成日窩一塊兒膩歪。
放假的第三天,外頭就飄起了星星點點的小雪,這一年的冬天有些冷,好在屋裏頭開了個空調暖和得很,穆燕青穿了身連體的小黃人睡衣靠陸青崖身上打着手游。
睡衣是陸青崖買的,豆苗有一身同款。穆燕青在這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陸青崖有那麽多的惡趣味。
三天兩頭買兩些花草回來養着,每一盆都會起個名字,穆燕青背地裏和游小宇吐槽那是陸青崖養的“後宮佳麗”,每天下班回家頭一件事就是侍弄這些小妖精。游小宇聽後笑得打跌,打趣道:“見天侍弄小妖精的那是太監,皇帝是要讓人捧着的。”穆燕青瞪他:“他是不是太監我不清楚?”仍是單身狗游小宇單方面決定與穆燕青絕交。
還喜歡把醫院裏頭的那些臭毛病帶回來,沒事就洗手,家裏頭見不得丁點髒,穆燕青随意慣了,每次都是陸青崖在忙活,他躺沙發上嗑瓜子兒。陸青崖把自己的這種行為歸類為生活情趣,而毫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