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克制不住
“娘,你說真的?”秦林和秦森高興壞了,還有些不敢置信。
秦大娘看着兩個兒子,心中感覺挺是複雜的,她又看向秦風,問:“秦風,你意下如何?找麗婆子保媒,你有沒有意見?”
“可以!”
秦婆子又問:“那聘禮方面,你準備怎樣弄?你是大哥,肯定不能像秦林他們一樣。”
“這事我有分寸。改天麗婆子過來,我向她請教一下,回頭我親自去備。”秦風有自己的打算。
別人都看不起雲清,背後不是罵她煞星,就叫她毒寡婦。這一次,他要讓那些人知道,雲清在他秦風這裏,那是最金貴的人。
他要給她最體面的聘禮,最隆重的婚禮。
秦大娘聽他這麽說,也不強攬活,點點頭,“好!這事你來辦,我也放心!”
秦風起身,“要是沒什麽事了?那我就先去一趟隔壁,把藥給丫頭煎了。二弟三弟,你們歇一會,晚點幫忙挑些壘竈臺的東西,晚上咱們仨就把竈臺壘起來。”
二人點頭,“好的,大哥。”
秦風便不再多留,直接去了隔壁。
秦大娘頗是無奈,仔細一想,也就雲清的事情上面,秦風應該多說幾句話。
秦風在雲清家忙進忙進,絲毫不覺得累,反而內心有一種滿足感。兄弟三人一起壘竈,只花了半夜的時間,竈臺就壘好了。
第二天,秦大娘起了個大早,早飯都沒吃,就去喊上王氏,直接租了袁三水的牛車,專門拉她們二人到鎮上。
二人問了路,提了些手信,整得挺正式的來到麗婆子家。麗婆子就做保媒營生的,一張利嘴讓秦大娘都甘拜下風。像今天這種送上門來,又不用兩邊費口舌的親事,麗婆子立刻就應了下來。
有了麗婆子的準話,秦大娘就跟她敲定了一個上門的日子,讓她先私下跟秦風會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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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婆子直道沒問題,說是三天後就有空。
秦婆子回家後,又跟秦風說了這事,秦風也說沒問題。他計劃花兩天時間把楠木伐下來,至于雲清的藥和吃飯問題,就交給秦大娘。
晚上,秦風去給雲清煎藥,等她喝完藥,就提了麗婆子保媒,還有他要進山伐楠木一事。
“我進山兩天,你在家乖乖的。”
雲清嗔他一眼,“我哪次不乖了?”
秦風彎了彎唇,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是是是!我的清兒最乖了,我的意思是我不在家,你要小心些,別讓那些人欺負你。”
“好!我答應你,你不在家,我也一定保護好自己。”雲清拉下他的手,分開他的手指,與他十指交握。
自從彼此敞開心扉後,二人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情人間相處時的動作,說的甜蜜話,他們都自然而來。
秦風也在她這裏,才有那種擁有全世界的感覺。
兩人又說了會話,眼看着時間不早了,秦風不舍的抽回手,“我回去了,你歇着。”
“嗯。”
秦風去栓了門,再從窗戶出去,再站在窗外,叮囑雲清栓窗。
“等一下。”
“怎麽了?清兒還有事?”
雲清問:“你看到你衣櫃裏的東西了嗎?”
秦風不明所以,“什麽?”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一個小布包。”雲清栓上窗,不好意思的催促他離開。
秦風低笑一聲,倒是極少見這丫頭害羞,那會兒直直看着他說,我心悅你,也是那麽坦坦蕩蕩。
回到家,打開衣櫃找衣服洗澡,翻了一遍才在最低下拉出一個小布包,秦風低低一笑,打開布包。
雲清躺床上發呆,想着秦風看到她給他做的衣服後,臉上是什麽樣的表情?
叩叩叩……有人敲窗。
雲清坐起來,警惕的問:“誰?”
“清兒,是我。”
雲清打開窗,秦風立刻跳進來,直接擁住她,按在自己懷裏,就那樣纏着躺在床上。
“秦風哥,你……你怎麽了?不是回家休息了嗎?”
秦風按住她的腦袋,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還存餘着絲絲激動,“清兒。”
“嗯,我在呢,秦風哥,你究竟怎麽了?”
“沒事!讓我抱一會。”秦風的手緊了緊,雲清的耳朵緊貼着他的胸口,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沖擊着她的耳膜,然後傳到了她的心上,她的心也跟着加快跳動。
兩人安靜的擁抱着,很是滿足。
過了許久,秦風才平靜下來。他松開雲清,握着她的肩膀,讓她退開一些,好讓自己看到整個她。
“秦風哥。”
“沒事!我看到衣櫃裏的東西,高興,所以就過來了。清兒,這是第一次有人用心幫我縫制衣服。”
“啊?”雲清奇怪的問:“大娘沒給你縫過新衣服嗎?”
秦風道:“那不一樣。”
“不一樣?”
“嗯,不一樣。”秦風低頭下去,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我這樣,你不會怪我吧?”
雲清紅着臉搖頭,“不會!你我情意相投,彼此都認定了對方,我為什麽要怪你?”
聞言,秦風笑了,拉過她,摟在懷裏,故意逗她,“這樣呢?”
雲清伸手回抱着他,“這樣才叫禮尚往來,我才不吃虧。”
秦風立刻笑得滿心歡喜。
……
秦風兄弟三人背着足夠的幹糧,扛着斧頭和大鋸子進山,伐了兩天才趕在天黑前回到家。
楠木伐下來,去枝鋸段,還要放些日子,等水份幹一些,再想辦法運下山。
秦風還沒進自家門,就先去跟雲清打了招呼。回家吃飯洗澡,等家人入睡了,這才興沖沖的像個青頭愣子進了雲清屋裏。
兩天不見,二人見面有些意難耐,第一次摸索着交出了彼此的初吻。事後,雙雙鬧了個大紅臉。
秦風呆了一會就回去了,他不敢多留,就怕自己克制不住,做了錯事。
麗婆子按着約定的日子,早早的到了秦家,秦大娘讓李氏燒水泡茶,裝了盤瓜子和花生,請人到堂屋裏坐。
秦風端住在桌前,麗婆子就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看着遮了半張左臉的面具,再看他精致的五官,感覺很可惜。
李氏上了茶,人還不走,想聽事。
秦大娘瞥她一眼,“不用割豬草喂豬了?那豬是自己長大的?”
李氏這才讪讪的笑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