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佟安西,你屬狗的嗎?
佟安西睜着雙眼,滿是驚慌地看着那越來越近的臉。眼看着快要親上的時候,佟安西連忙一巴掌蓋了下去。
吳總吃痛地捂着臉。臉上跳躍着怒火,卻很快忍住,恢複笑眯眯的樣子:“佟小姐。你可真淘氣。你來之前就應該知道,我吳某人可是著名的采/花聖手。你還穿得這麽勾人。我怎麽能不采你這朵花。”
佟安西掙紮地站起。想要走向門口,卻被吳總快速抓住手腕。“你放開我,我已婚。”佟安西焦急地喊道。
“你已婚?別騙人。我可沒聽說過,佟小姐已經結婚。今天你既然來了這,就斷然出不去。外面都有我的保镖守着。沒人會來打擾我們。”吳總色眯眯地說完。直接再次朝着佟安西撲了過去。
快速地閃身躲開,佟安西想要跑向大門口,卻再次被吳總抓住。使勁地掙紮無果。佟安西甩手。啪啪地甩向他的臉頰。
“臭丫頭。你敢打我?”吳總火冒三丈地吼道,“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怪不得我。”
尾音還未落下,吳總抓住佟安西。直接扛起,走向包廂內的沙發。“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流、氓!”佟安西用力地揪住他的頭發。使勁地拍打着。
吳總吃痛地将佟安西摔在沙發上,解開身上的衣扣。看着那雙修長的白皙大長腿,吳總笑得不懷好意:“佟小姐,留着點力氣,等下可以喊得更暢快,”
說話間,吳總張開雙手,整個人朝着佟安西撲過去。眼看着他即将碰上自己,佟安西本能地擡起腿,用力地踹向他的要害。“啊!”吳總彎腰捂着受傷的褲裆位置,痛苦地哀嚎。
見狀,佟安西連忙爬起來,想要趁機離開。還沒挪開,吳總直接抓住她的腳踝,怒吼:“佟安西,我今晚不會放過你。”
回過頭看着身後的男人,佟安西立即用另外一條腿用力地往後一瞪,高跟鞋直接踩在他的腦門上。擔心他不松手,佟安西用力地踢了幾下。吳總疼痛不已松開手,趁着這個空當,佟安西快速地爬起,跑向門口。
迅速地打開房門,保镖們看到佟安西,臉上帶着疑惑。趁着這時機,佟安西撒腿就跑。
吳總捂着受傷的頭,憤怒地喊道:“把她給我抓回來!”
“是,老板。”保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快速地轉身,朝着佟安西離開的方向狂奔。
佟安西飛快地跑着,高跟鞋咔嚓一聲,後跟斷掉。瞧着保镖們窮追不舍,佟安西立即脫掉高跟鞋,轉身沖着他們丢過去。趁着他們閃躲的時間,佟安西一路狂奔。
跑到一樓,聽着保镖聲音近了,佟安西的心髒懸到嗓子眼。忽然眼尖地看到,靳天爵從洗手間裏出來。來不及多想,佟安西快步地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氣喘籲籲地說道:“天爵,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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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保镖們也抵達一樓。分開尋找,搜索着她的下落:“老板說,一定要找到那女人。”
靳天爵皺起眉頭,低沉地開口:“佟安西,你……”
快速地捂住他的嘴巴,佟安西一個轉身,帶着他一起躲進洗手間內。“別出聲。”佟安西緊張地說道。
看到她的樣子,靳天爵明白,那兩個保镖要抓的女人就是她。思及此,靳天爵神情狠厲:“佟安西,你又和男人在這鬼混。”
“混你個頭,我在辦正事,誰知道被……”佟安西的話還未說完,只見保镖已經朝着他們的方向走來。
佟安西緊張萬分時,靳天爵神情冷酷,作勢說話。眼看着保镖即将走到他們的位置,佟安西忽然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脖子,直接堵住他的唇。
瞧見她的動作,靳天爵目光如冰:“佟安西!”
直接忽略他的話,用力地咬住他的嘴唇,佟安西用自己的方式,阻止靳天爵發出聲響,招來保镖的注意。
保镖看到他們,疑惑地走了過來,距離越來越近。
佟安西使勁地咬住他的唇不撒口,手指在他的胸口一筆一劃地寫着:你要是出賣我,我就告訴別人,我是你老婆。
聽明白她的威脅,靳天爵眼神狠戾。手掌按着她的頭,化被動為主動,帶着憤怒地咬上她的嘴唇。她送禮,他自然要回禮。
佟安西沒想到他會采取相同的方式,腦袋蒙圈。一時間,口腔裏彌漫着血液的味道,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
保镖推開洗手間的門,看到哪火熱的場景,一時間呆愣。靳天爵放開她的唇,直接将佟安西的頭,按在自己胸口。側目,冷冷地看着保镖:“滾出去。”
看到他的臉,再看到他被咬破的唇,保镖連忙轉身,道歉地說道:“打擾了。”話音未落,連忙轉身離開,和另外一名保镖彙合。
“到處都找不到,去回複老板,被那個女人跑了。”保镖說着,腳步聲遠去。
确定他們離開,佟安西悄悄地松了口氣。還未緩過神,佟安西直接被某人推開。“佟安西,你屬狗的嗎?”擦去嘴唇上的血漬,靳天爵愠怒地說道。
見他受傷,佟安西弱弱地說道:“誰讓你剛才想要出賣我的,我是不是下口太狠了,你沒事吧?”說着,佟安西拿起手,想要觸碰他的手,卻被他用力地拍開。
“滾,遇到你總沒好事。”靳天爵冷漠地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洗手間。
見他離開,佟安西小跑地追上前,歪着頭問道:“天爵,你不好奇為什麽他們要追我嗎?我可以回答你。”
雙手抄在褲袋裏,靳天爵面色如霜地回應:“我沒興趣知道你的事。”
佟安西锲而不舍地追着,一起離開夜總會。剛要開口,佟安西忽然一聲驚呼。靳天爵停住腳步,回過頭看着她,眉心蹙起。只見佟安西光着腳丫,剛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碎玻璃,腳板正流着血。
單腳站立,佟安西低頭,将玻璃取出,郁悶地嘀咕:“怎麽那麽倒黴。”只見她的路前面,還有一些碎玻璃,要是再踩到的話……
靳天爵轉身,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開口:“你要是求我,我可以考慮扶你過來。”
“那我求你。”佟安西脫口而出地說道。
聞言,靳天爵皺起眉頭:“佟安西,你就不能有點骨氣?”
眨了眨眼睛,佟安西平靜地問道:“骨氣能當飯吃嗎?能讓我不用受傷嗎?”
瞧着她的樣子,靳天爵竟無言以對。沉默了幾秒,靳天爵來到她的身邊,彎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前面走去。看着他的舉動,佟安西的眼裏閃過驚訝。
将她放在長椅上,靳天爵轉身,漠然地離開。佟安西剛要擡起頭,視線裏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見狀,佟安西動作麻利地将碎玻璃取出,忍着疼痛,單腳跳着,朝着車子停靠的方向而去。
不遠處,靳天爵坐在車內,目視着佟安西吃力地跳着,神色如常。整個過程中,她都未曾像別的女人那樣哭哭啼啼喊疼,只是咬着嘴唇,忍着疼痛。
“佟安西,你是個怎樣的女人?”靳天爵單手靠在方向盤上,低沉地開口。此刻,他對佟安西多了一抹興趣。
當靳天爵回到家裏時,已經晚上十點。他的應酬并不多,向來不喜歡酒桌上的往來。只是同樣地,他也不想與佟安西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因此,他經常都會拖着李鴻煊在那喝酒。
走上樓梯,經過佟安西的房間時,見她屋內的燈還亮着。停住腳步,頓了幾秒,靳天爵最終還是冷漠地邁開離開的步伐。恰好,佟安西打開房門,瞧着他:“天爵,你回來啦。”
回過頭,單手抄在褲袋裏,神情淡然地嗯了一聲,視線落在她的腳上。
注意到他的視線,佟安西微笑地說道:“我的腳沒事,只是一點小傷。”
聞言,靳天爵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輕咳了倆聲:“誰在關心你的傷,別自作多情。”
“哦,好吧。”佟安西吐了吐舌頭,淺笑地回應。
想起今晚的事情,靳天爵警告地說道:“佟安西,我不在乎你和別的男人做過什麽。但你要是做出格的事情,靳家容不下你。”
佟安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愛她,甚至不在乎她和別的男人有染。但她作為靳家的媳婦,要是出了什麽事讓靳家知道,這婚她不想離,也得離。
看向他,佟安西唇邊揚起弧度:“我知道,天爵,我比你想象中,更想要留住這段婚姻。”
神情顯得凝重,靳天爵的眼睛微眯,像是要将她看穿。冷漠地轉身,低沉地說道:“就算你如何向留住,也撐不過幾個月。”留下這句,靳天爵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
聽着砰地一聲傳來,佟安西靠在門軸上,笑容顯得苦澀。有的時候她多想,還能有其他退路。這樣,她就不需要纏着一個讨厭自己的男人,想方設法地要懷上他的孩子。
感覺到一股冷意,佟安西轉身,将房門關上,回到房間睡覺。佟安西并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還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