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渣總裁15
安惠度過了48小時的高危期, 但是也沒有醒過來,陸清說她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安寧很悲痛但也沒有放棄, 當初自己也被醫生判定成了植物人, 安惠同樣沒有放棄她,努力幫她醒了過來,如今她同樣也會努力幫安惠醒過來。
靳磊給寧國華打了個電話, 說要延遲帶安寧去意大利的時間,安惠在安寧心中如同母親一般的存在,如今安惠出了事, 安寧一定不會丢下安惠前去意大利認親,為今之計也只能等安惠的情況穩定了再帶安寧過去。
陸清将安然進安惠病房一事如實告訴了靳磊, 靳磊讓陸清密切檢測安惠病房的一舉一動,可是一個月過去, 安然都沒有再有任何舉動。
實際上, 安然得知安惠成了植物人後就放棄了繼續對安惠下手的心思, 反正人已經醒不過來, 再動手也是多此一舉, 便想一心除掉安寧,可安寧進出有靳磊接送,到了醫院還有陸清保駕護航, 她基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靳總, 怎麽辦?這都過去一個月了,仍舊沒能找到對安寧下手的機會?”安然着急的朝靳東來說。
靳東來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是時候把你懷孕的事公布出去了。”
“對啊, 我怎麽把這件事情忘了?”安然撫上已經兩個多月的肚子,露出了喜色。
次日,安然去醫院看安惠,安惠仍舊沒有要醒的跡象,她放下心來,轉頭對一臉愁容的安寧說:“寧寧,你也別太累了,院長媽媽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你得保重你自己才是,你瞧瞧你都瘦了。”
“我沒事。”安寧搖搖頭。
安然正要再說話,見靳磊和陸清過來了,她忙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樣子。
安寧奇怪問:“然然姐,你怎麽了?”
“沒事,我就是……”安然看了靳磊一眼,說:“我就是懷孕了。”
安寧和陸清皆是驚住。
靳磊倒是一臉平靜,一副看戲的樣子。
安寧震驚問:“然然姐,我沒聽說過你有男朋友啊,你懷、懷孕了?這孩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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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爸爸是靳磊。”安然直接說。
安寧和陸清齊齊看向靳磊,孩子是靳磊的?
靳磊淡淡看着安然,“我的?”
“是啊,我們在意大利那晚,喝醉了……”安然并沒有把話說清楚,但是什麽意思在場之人都清楚。
安寧咬了咬唇,靳磊和安然在意大利喝醉了酒,還發生了關系!
陸清擔憂的看着靳磊,這個安然可不是個善茬。
靳磊雲淡風輕說:“意大利那晚我們可什麽也沒發生,安然,你一定是搞錯了,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
安然頓時變了臉色,“不可能,怎麽會什麽也沒發生,我們倆明明……”
“安然,小楊和酒店的服務員都可以為我證明,那天晚上小楊就在我房間查資料,你喝醉後我和他一塊離開的房間,我們什麽也沒有發生。”靳磊打斷她的話說。
安然直搖頭,“不是,不是這樣,靳磊,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你的。”
靳磊竟然不承認那晚上的事,她該怎麽辦?
“我能證明那晚我們什麽也沒發生,安然,你能證明嗎?”靳磊不想與她多說,真接問她。
安然咬了咬唇,她不能證明,因為那天晚上她實在太醉了,醉到根本不知道與她發生關系的人是誰?她一直以為那晚是靳磊的,可是如今靳磊說不是他,那麽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誰?
靳磊見她無話可說,朝陸清說:“好好看護安惠女士。”
“好的,靳先生。”陸清點頭應下。
靳磊轉向安寧,“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安寧點點頭,看了臉色極其難看的安然一眼,跟着靳磊走了。
“崔護士長,看好病房,閑雜人不要放進去。”陸清朝一旁的崔麗說完,愉悅的離開,“麻雀就是麻雀,再怎麽不折手段也成不了鳳凰的。”
安然氣得全身發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次她在人前丢了這麽大一個臉,真是面子裏子都沒了。
她沉着臉氣極敗壞的離開了醫院,立即給靳東來打電話,“靳總,靳磊不承認我肚裏的孩子,我該怎麽辦?”
“他不承認?他為什麽不承認?”電話裏,靳東來不解問。
安然便将靳磊的話重複了一遍,“靳總,我現在該怎麽辦?”
“安然,你別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被誰睡了?”
安然臉上滾燙起來,“我那天晚上太醉了,我沒看清人。”
“呵!”靳東來氣笑了,“你這個蠢女人,你真是讓我怎麽說你呢?好好的事情給我辦砸了。”
安然臉一陣紅一陣白,“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麽會醉得不醒人事,我只喝了一杯酒。”
“蠢女人,你被靳磊耍了。”靳東來氣罵。
安然不解,“什、什麽意思?”
“你的酒被他調包了,所以他沒事你卻中了藥!”靳東來氣得直插腰。
安然一臉茫然,“不、不會吧?他、他什麽時候調的包?”
她回憶起那天的事情,想起在喝酒前,靳磊曾讓她去取了冰,難道就是在那時候将酒調了包?
可是靳磊怎麽會想到要把酒調包呢?靳磊怎麽知道她在酒裏下了藥?難道……
安然想到這面色立即疑重起來,“靳總,靳磊估計已經對我起疑了。”
靳磊一定知道了安寧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否則不會對安寧那麽關照,也不會在安寧出現後就開始疏遠她,可是靳磊是怎麽發現的呢?她并沒有露出什麽馬腳啊。
靳磊明明知道了安寧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卻除了慢慢疏遠她以外并沒有別的主動,他真能忍啊,這樣的人城府也太深了,不知道在暗中抓住了她多少把柄。
太可怕了!
安然覺得全身發冷,猛的抱住了手臂,一臉的驚恐。
“既然如此,安然,你趕緊想辦法拿到安寧的葫蘆掉墜,我們去意大利。”靳東來說。
安然驚問:“靳總,你的意思是……”
“既然靳磊已經懷疑了你,靳磊這塊你就已經占不了便宜了,我們只能另辟捷徑。”
安然自是明白了那捷徑是什麽捷徑,立即說:“好,我一定會辦好的。”
安寧搶走了她的男人,那她就搶走安寧的父親。
“我和安然什麽也沒發生。”離開醫院的車上,靳磊對安寧說。
安寧微愣,而後說:“我知道。”
“是真的,我和她很清白。”靳磊看着她再說。
安寧笑了,“我知道,剛剛你說得很清楚。”
“安然說的話你一句也不要信。”靳磊說。
安寧乖巧點頭,“好。”
“不過她估計很快會來找你,有件事你倒是可以助一助她。”靳磊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說。
安寧正要說話,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安然打來的,她看向靳磊請示。
靳磊笑了笑,“接吧。”
安寧接了電話,點開了外音,“喂,然然姐。”
“寧寧啊,你現在在哪呢?”
“我剛到住處,你有什麽事嗎?”
“你一個人嗎?”
“是啊,總裁把我送回來就走了。”
“哦哦,我有點事想和你說,我過去找你。”
“好,你過來吧,我等你。”
挂了電話,安寧看向靳磊笑說:“總裁真是料事如神。”
“過來,我教你怎麽做。”靳磊笑說。
安寧靠近他幾分,靳磊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男子灼熱的氣息在耳畔拂過,讓安寧心頭一熱,臉上莫名的滾燙起來,她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微顫,“好。”
一個小時後,安然在安寧的出租屋裏見到了安寧,安寧正洗了頭發,一邊擦着頭一邊将安然請到沙發上坐下。
安然看向安寧的脖子處,見沒有戴掉墜,心頭一喜,覺得她來得正是時候,她笑着對安寧說:“怎麽這個時候洗頭發?”
“最近一直在醫院陪着院長媽媽,沒時間洗,今天得了空就洗一下,頭發都油了。”安寧不好意思說。
安然哦了一聲,借口上廁所,起身去了洗手間,關上門找尋起來,沒一會兒她就在洗手臺上看到了安寧的葫蘆挂墜,她拿起來握在手中,暗自高興,安寧還是這樣的習慣,洗頭洗澡要把挂墜取下來,真是天助她也。
她把挂墜放進兜裏,而後走了出去,拿起包朝安寧說:“剛剛接到公司的電話,有急事讓我回去處理,寧寧,我改天再來找你吧。”
“你不是說有事要說嗎?什麽事啊?”安寧問。
安然說:“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就是覺得我們倆很久沒在一起好好說話,想來找你說說話,可是不巧公司又有事,我改天有空了再約你。”
“好吧!”安寧将她送了出去。
安然快速下了樓,立即給靳東來打電話,“靳總,事情辦妥了。”
“好,你過來我這邊,我們馬上去意大利。”
安然挂了電話,轉頭看了一眼安寧的樓層,快速離開了。
樓上的安寧看着安然遠去的身影,臉色無比嚴肅,安然,虧我一直把你當姐姐,你竟是這般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