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15)
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許婧知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露出了一絲陰狠。
“只要不牽連到我一切都好說。”祁蘇河挑眉笑着朝許婧知說到。
“放心,絕對不會跟你有關系。”許婧知朝着祁蘇河微微一笑。
“好,到時間你直接來公司。”祁蘇河對着許婧知說到。
他讓許婧知來公司也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對了,梁清歌也會收到邀請,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覺得你還是提前跟她說一聲比較好。”許婧知走到門口轉身朝着祁蘇河說到。
“不用你提醒我也會說的。”祁蘇河頭也不擡的說着。
許婧知沒有說話,聳了聳肩走了出去。
在許婧知走了之後,祁蘇河皺了皺眉,這個慈善晚宴但是有什麽目的,為什麽梁清歌也會被邀請?難道說他們跟這個慈善晚宴有着什麽關聯?
就在下午的時候,祁蘇河和梁清歌同時收到了快遞過來的邀請函,那人像是知道他們的行蹤一樣,分別寄到了兩人手上。
295神秘的慈善晚宴
梁清歌收到邀請函的時候還是一臉懵,管家把快件拿給她的,她還以為是哪個粉絲送來的,還想着粉絲本領真大,連祁蘇河住哪裏都知道,可是拆開以後她發現自己想錯了,根本就不是粉絲送來的,而是一張燙金的邀請函。
只不過邀請函上面有一個特殊的圖案,她沒有見過這種圖案,邀請函上面寫的也是她的名字,除了那個圖案特殊,其他的梁清歌并沒有發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可能是她想多了吧,也許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慈善晚宴。
而且像這種晚宴她參加的多了,大多都是以此來增加自己的名氣,在他們娛樂圈裏誰捐的多誰就是有愛心的人,所以梁清歌一般都不參加這種華而不實的晚宴,但是卻會自己以個人名義向貧困地區捐款。
祁蘇河收到的邀請函的時候則是皺了皺眉,這個圖案他好像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又不是很清楚。
“左晉,你進來一趟。”祁蘇河拿起旁邊的電話,撥通了左晉的號碼。
“老大,你找我有什麽事?”左晉直接推門進來朝着祁蘇河問到。
“你過來看下你認不認識這個圖案?”祁蘇河把邀請函推給了左晉。
左晉看到圖案的時候皺了皺眉頭,“老大,你不覺得這很像是龍爺的标志嗎?”
龍爺?祁蘇河怎麽把這人忘了呢?可是這個圖案跟龍爺的又不太一樣,還是有些區別的。
“不,這确實很像龍爺的标志,但并不是龍爺,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陰謀。”祁蘇河眯着眼睛說到。
“要不就別去了吧?”左晉擔憂的看着祁蘇河。
“去還是得去的。”祁蘇河玩味的看着手中的邀請函。
這封邀請函看似沒有什麽大問題,但是上面的慈善晚宴的邀請人卻有問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機構在兩年前已經倒閉了。
因為這個機構并不出名,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祁蘇河還是在一次酒會上無意中了解到的,對方用一個倒閉了的機構舉辦這次慈善晚宴究竟有什麽目的?
“左晉,你去查一下這個機構現在的法人代表是誰?”祁蘇河指着那個機構的名字對左晉說到。
“好,我馬上去查。”左晉把那個機構的名字記了下來,然後動用他們的關系去查這個機構的事情。
一個小時後,左晉拿着一摞資料走進了祁蘇河的辦公室。
“老大,你想要的都在這裏。”左晉把資料放到了祁蘇河的辦公桌上。
“這個機構的名字被人頂用了,他們用了之後開始了大大小小的慈善活動不下50次,捐出去的錢超過十億,不過這都是資料上顯示的,更深一層的東西我們根本查不到。”左晉朝着祁蘇河說到。
“沒事,對方既然想隐藏身份的話那我們怎麽查也查不到。”祁蘇河看着手中的資料說到。
“你去忙吧,這件事情先不要對任何人說。”祁蘇河對着左晉交代到。
“放心吧,老大。”左晉朝着祁蘇河嚴肅的點了點頭。
祁蘇河不知道梁清歌有沒有收到這封邀請函,要是按照許婧知說的話,那麽此時梁清歌也應該收到了。
祁蘇河想了想,撥通了梁清歌的手機號。
此時梁清歌正在糾結要不要去慈善晚宴,看到是祁蘇河的電話立馬就拿起了手機。
“喂,蘇河。”
“清歌,你有沒有收到一封邀請函?”祁蘇河像是有些焦急的問到。
“你怎麽知道我收到了一封邀請函?你在家裏裝監控了?”梁清歌疑惑的問着祁蘇河,她剛想着要不要去慈善晚宴的時候祁蘇河就打過來電話了,這讓她很是懷疑。
“沒有,因為我也收到了。”祁蘇河嚴肅的朝着梁清歌說到。
“你也收到了?”梁清歌疑惑的問着祁蘇河,她原先還以為這是她們娛樂圈的,沒想到祁蘇河也在裏面。
“嗯。”祁蘇河語氣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也許你們那個圈子裏只有你有這封邀請函。”
“什麽意思?”梁清歌現在是真的腦子不夠用了,完全不知道祁蘇河說的是什麽意思。
“這件事情有些複雜,我回家給你說,你先不要告訴其他人你有這封邀請函。”祁蘇河對着梁清歌安置到。
“好。我等你回來。”梁清歌現在開始感覺到不安了,難道這其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梁清歌嘗試着隐晦的問她在這個圈子裏認識的比較好的朋友,結果發現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有慈善晚宴,還說梁清歌是不是記錯了。
梁清歌怎麽想也想不通,幹脆放棄了,乖乖的坐在床上等着祁蘇河回來。
傍晚的時候祁蘇河開着車到了家裏,梁清歌聽到外面的動靜後直接跑了出去,看到祁蘇河的時候立馬撲倒了他的懷裏,“你終于回來了,我在家裏很害怕。”梁清歌有些委屈的說道。
“沒事,不會有事的。”祁蘇河拍着梁清歌的後背說到。
“那你說那個邀請函?”梁清歌還沒有說完就被祁蘇河捂住了嘴巴。
“噓,回房間說。”祁蘇河拉着梁清歌的手說到。
隔牆有耳這句話梁清歌也是知道的,所以立馬禁了聲跟着祁蘇河一起回了房間。
“你說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梁清歌指着床上的邀請函朝祁蘇河問到。
“對方很神秘,我們什麽也沒有查出來。”祁蘇河朝着梁清歌失落的說道。
“那我們還去嗎?”梁清歌朝着祁蘇河疑惑的問到。
“去。”祁蘇河朝着梁清歌點了點頭,“不過,我去就行了。”
“不行,你去我也去。”梁清歌怎麽可能會讓祁蘇河肚子一人涉險呢?
“放心,我不會有事。”祁蘇河握着梁清歌的手說到。“許婧知到時候會跟我一起,你去的話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祁蘇河對着梁清歌解釋道。
“許婧知?”梁清歌疑惑的問到。
“對,她好像知道些什麽。”祁蘇河眼神暗了暗,朝着梁清歌說到。
296老朋友?
“那要按照你說的話那我就更得去了,不然你和許婧知兩人出去的話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梁清歌聽完祁蘇河的話說到。
“可是。”祁蘇河還是有些擔憂,畢竟人家這是挖好了坑等人跳進去。
“你看啊,我要是去了,也可以帶一個人啊,那就把祁蘇流帶上不就行了。”梁清歌朝着祁蘇河說到。
“蘇流?”祁蘇河搖了搖頭,“不行。到時候我得擔心你們兩個。”
“那要不左哥?”梁清歌試探性的朝着祁蘇河問到。
“左晉要留在公司守着,以防萬一。”祁蘇河皺着眉頭說到。
“可是我不可能讓你自己去的。”梁清歌堅定的說道。
“對了,還有一個人,想必他會很感興趣的。”祁蘇河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之前他讓左晉聯系的林格。
“誰?”清歌瞪大了雙眼看着祁蘇河。
“一個你不認識的人!”祁蘇河神秘的朝着梁清歌笑了笑。
“我不認識?還有我不認識的嗎?是不是你不想跟我說?”梁清歌嘟着嘴看着祁蘇河。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祁蘇河狡黠的朝着梁清歌眨了眨眼睛。
“你快點說,我現在就想知道。”梁清歌搖着祁蘇河的胳膊,撒嬌似的說到。
梁清歌是什麽事情都想知道結果,最不喜歡的就是留懸念,特別是電視劇,她看到這種的劇本就不會接。
“那件事不重要,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祁蘇河笑着朝着梁清歌挑眉說到。
“什麽事情?”梁清歌狐疑的看着祁蘇河。
“造人計劃啊。”祁蘇河趴在梁清歌耳朵邊小聲的說着。
祁蘇河的呼吸在梁清歌脖子上略過,讓梁清歌覺得酥酥麻麻的。
“不不不,我累了,我要睡了。”梁清歌聽完祁蘇河說的話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趕緊鑽進被窩裏,把自己過得嚴嚴實實的,一臉警惕的看着祁蘇河。
祁蘇河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本來也沒有打算再折騰梁清歌,他不想讓梁清歌那麽勞累,只不過是為了讓梁清歌分散注意力而已,他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那好吧,睡覺。”祁蘇河裝作委屈的樣子在梁清歌旁邊躺了下來。
梁清歌還保持着警惕的表情,像是随時都要炸毛的貓一樣。
一夜平靜的度過了,由于梁清歌本來就不是特別困,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去上班了。
今天她來的主要的事情就是跟祈蘇流商量一下他們上次跟王導談判的事情,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王導該給他們一個信了。
“王導最近在做什麽?”梁清歌朝着祈蘇流問到。
“我找人調查了,他最近很閑,不,應該說是特別閑,這些日子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再附近的山莊出現,帶着老婆兒子,像是在度假一樣,而且誰去了都閉門不見。”祁蘇流對着梁清歌說到。
“是嗎?看來這裏面有些事我們不知道。”梁清歌朝着祁蘇流說到。
在他們演藝圈裏,不可能有人會随随便便的度假,特別是像王導他們這樣的人,要是長時間沒有作品出來,那麽他這個導演很快就會被新人頂替。除非是上面給了什麽指令,讓他休息,但是依王導的性格他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休假的。
因為梁清歌聽圈內人說王導他們公司裏最近有一部片子要拍,沒有懸念的話這部片子就會落到王導手裏,而且拍這部片子的人也是跟梁清歌同一咖位的人。
“你去打聽打聽王導他們那個公司拍的片子是誰在跟進。”梁清歌朝着祁蘇流說到,她覺得也許這對他們會有幫助。
“好,我找人去問問。”祁蘇流朝着梁清歌點了點頭。
“嗯嗯,盡快打聽到。”梁清歌朝着祁蘇流說到。
祁蘇流聽完梁清歌說的以後就出去了,打聽事情他還是有些人脈的。
下午的時候祁蘇流就把消息帶給了梁清歌,果然,王導并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公司的人告訴他這部片子會讓他跟拍,投資商都聯系好了。
但是事實是投資商已經指定了導演的人選,并不是王導,而是一個新晉導演,而且跟投資商有着親戚關系。
王導并不知道自己被蒙在了鼓裏,公司讓他出來透透氣,放松放松,存好力氣去拍電視劇,因為王導是公司裏的頂梁柱,他們不能失去王導,同時也不能得罪投資商,只能先安撫王導的情緒,最後再告訴他這件事情。
“你說要是王導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對高層的人表示失望?”梁清歌朝着祈蘇流挑着眉問到。
“當然會啊?要我我就直接離開那裏。”祁蘇流硬氣的說道。同時他還在想着還好自己是公司的主人,不然以後也要面臨這樣的處境,那他可能就會直接走人。
“不,離開不是最好的辦法。”梁清歌看了一眼祁蘇流說到。
“那是什麽?”祁蘇流覺得梁清歌在這方面懂得很多,所以無論什麽事情他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待着。而且要好好的待着,然後以自己的名義做一些讓別人刮目相看的事情,這樣你就有底氣跟高層抗衡。”梁清歌對着祁蘇流解釋到。
“你怎麽懂得這麽多?”祁蘇流敬佩的看着梁清歌。
“你忘了我是個這個圈子裏的人,看得多,聽得多,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梁清歌嘆了口氣說到。
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最重要的就是能忍,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要學會忍,剛開始她進公司的時候經常會出現被搶資源的事情,所以在那段時間裏梁清歌就在努力的磨煉自己的演技,等的就是有機會一鳴驚人,到時候別人再也不敢搶她的資源了,而後來的梁清歌也做到了。
現在她雖然沒有活躍在熒幕上,但是熱搜卻沒有下過,動不動做一件事都能引起大家的注意,當然這也是好的,畢竟這樣的話人們還是會記得她的。
“看來你在這個圈子裏學習到了很多。”祁蘇流別有含義的說道。
297調虎離山
梁清歌苦笑了一聲,這個圈子真的教會了她很多,當初她進去的時候可是沒少收到明槍暗箭,這些讓她從一個單純的人變成了跟她們一樣的多了心機。
“你跟王導約一下吧。”梁清歌對着祁蘇流說到,這幾天盡快讓他能跟我們見面。
“好。我馬上去辦。”祁蘇流點了點頭。
雖然祁蘇流是公司的總裁,但是大小事務他都會親力親為。
祁蘇河的公司裏,在他到公司的時候就讓左晉去聯系林格了,上次左晉找林格的時候被林格手下的人攔下了,後來齊子恒他們也沒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所以祁蘇河就沒有再去麻煩林格。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直接讓左晉去林格的家裏堵他。
祁蘇河現在的身份不方便直接去見林格,畢竟林格的身份也特殊,他們見面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左晉從上午就在林格的家門口等着,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看到祁蘇河給的照片上的人。
确認了那人就是林格以後,左晉從車上走了下來,直接跟在了林格身後。
林格畢竟是在黑白兩道都待過得人,警惕性比一般人都要高的很多。
所以,在左晉下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左晉,在這裏住的人他差不多都記得,唯獨沒有見過左晉,林格為此多久了一個心眼。
快到林格家門口的時候,林格停住了腳步,後面的左晉也停了下來。
“跟了我一路了,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林格頭也不回的說着。
“你的老朋友說想見你一面,只不過不想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沒有來,明天下午三點老街拐角咖啡廳見。”左晉對着面前的人說到。
“知道了。”林格說完就擡腳往前走,他知道後面的人不會跟來了。
林格左轉右轉的走到了自己家裏,他還是那麽警惕,從來不會直接進家門,每次都會在這周圍走很長時間才肯回去。
左晉走回了車上,撥通了祁蘇河的手機號。
“喂,老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左晉對着祁蘇河說到。
“嗯,好,你回來吧。”祁蘇河對着左晉說到。
“老大,”左晉趁祁蘇河還沒有挂電話的時候喊到。
“怎麽了?還有什麽事情嗎?”祁蘇河疑惑的朝着左晉問到。
“你确定他會來嗎?”左晉有些不确定的朝祁蘇河問到。
畢竟他們沒有說出身份,而且還是直接讓他去那個地方。
“放心吧,他回去的。” 祁蘇河莫名自信的說道。
林格的性格他還是比較了解的,他看似漠不關心其實心裏早已經在思索着是誰要見他,他在S市朋友挺多,老朋友沒有幾個人。
算了,他幹脆也不想了,明天去了他就知道。
梁清歌那裏,祁蘇流還是聯系不上王導。
“既然他不接電話,那我們就直接去找他。”梁清歌對着祁蘇河說到。
梁清歌收拾了收拾東西,然後和祁蘇河一起離開了公司。
據他們所知,王導今天在西郊的山莊,他們這個時候去應該能見到他。
果然,等他們到的時候王導他們正在吃晚飯,他的妻兒也在旁邊,一家人看起來其樂融融的樣子。
王導擡頭的時候看到了梁清歌,梁清歌朝着他揮了揮手,并沒有過去打擾他,只不過給他指了指手上的手機,示意他看手機。
王導拿出口袋裏的手機,上面顯示着梁清歌發過來的消息,“調虎離山。”
王導看了以後皺了皺眉,這是什麽意思?梁清歌想要做什麽?
帶着疑惑,王導給梁清歌發了條短信,“有什麽事情等我吃完飯再說。”
梁清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知道這是王導給她回消息了。
看了眼信息,梁清歌并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因為畢竟王導也是個可憐的人。
“好,七點在涼亭等你。”梁清歌給王導回過去了短信。
王導看了眼手機就放下了,再看那個位置的時候梁清歌已經離開了。
“他回過來嗎?”祁蘇流朝着梁清歌問到。
“他一定會過來的。”梁清歌笑着說到。
像王導他那種多疑的人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消息,不論是不是對他有利。
“走,我們也先去吃點東西,聽說這個莊園的菜挺不錯的。”梁清歌朝着祁蘇流說到。
“好,今天一天都在兩頭跑,我得好好吃一頓。”祁蘇流一聽到吃就兩眼放光。
“嗯,時間很充足,你可以好好吃一頓。”梁清歌看着祁蘇流的樣子笑着說到。
這裏的菜品看起來都不錯,看來王導他們高層也是廢了心思了,給他找這麽好的一個地方,恐怕時間長了誰都不想離開這裏了。
正吃飯的時候祁蘇河給梁清歌發過去了一條短信,“在哪兒?”
“西郊莊園。”梁清歌快速的編輯了幾個字發送了過去。
“去那麽遠幹什麽?”祁蘇河看到梁清歌的消息皺了皺眉。
“有事,蘇流跟我一起,不用擔心。”梁清歌安慰着祁蘇河道。
“那好,有任何情況都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祁蘇河寫到。
隔着屏幕梁清歌都能感覺到祁蘇河對她的擔心,也是,畢竟快要到邀請函上面的日子了,保不準中間會出什麽幺蛾子,祁蘇河這麽緊張也是正常的。
兩人吃完飯後就直接去了涼亭,他們沒有發現在他們附近有一雙眼睛盯着他們,如果梁清歌注意到的話就會知道這人這幾天都出現在過梁清歌的視野裏。
七點的時候,王導果然準時到了涼亭,而梁清歌和祁蘇流已經等在那裏了。
“說吧,什麽意思?”王導坐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朝着梁清歌說到。
“王導,你不覺得在這麽重要的時候高層派你來這裏是有什麽目的的嗎?”梁清歌看着王導狡黠一笑。
王導聽着梁清歌的話皺了皺眉,确實在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出來。
可是,這是公司安排好的,他來了也不會出什麽事情,也許這是梁清歌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才這麽說的,他可不能相信。
298被跟蹤了!
王導始終對梁清歌帶着一絲警惕,畢竟梁清歌可是讓他幫他們在平臺做節目的人,他們要借助這個平臺,就必須通過他的介紹。
“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王導實在不相信公司會對他用陰謀論,畢竟他為公司帶來了那麽多利潤。
“好,那我就直說了。”梁清歌沖着王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據我所知你們公司接了一部電視劇,本來說好是讓你導演的,你也相信了,但是最近有消息說投資商已經內定了人,是一個新導演,所以……”梁清歌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知道王導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可能,你這是挑撥離間!”王導聽到梁清歌的話後情緒異常激動。
“先別激動,我挑撥離間有什麽好處?”梁清歌安撫着王導的情緒,然後把資料地給了他,“你還不知道吧,這個新導演是投資商的親戚。”
王導看着梁清歌拿給他的資料,看着看着臉色就變了,怎麽會這樣,原來公司早就想抛棄他了。
“我要辭職!”王導看完之後激動的站了起來。
“辭職不就合了他們的心意了嗎?”梁清歌在一旁說到。
“那我怎麽辦?”王導現在對那個公司已經失去了信心。
“你想不想名聲大噪?”梁清歌對着王導說到。
“當然想!”王導眼裏透漏出一種強烈的渴望。
“那就好,你現在離開不如等你再次出名之後離開,這樣還能給自己留後路。”梁清歌不徐不慢的說道。
“說的容易,做起來難。”王導坐了下來,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不難。”祁蘇流開口說話了,“只要王導願意,我們這裏倒是有個辦法。”
“什麽辦法?”王導一下子被祁蘇流吸引了過去。
“之前我們說話要弄一檔節目王導還記得吧?”祁蘇流挑着眉毛看着王導。
“記得,可是跟這有什麽關系?”王導摸不清頭腦的問到。
“我們要讓你當這檔節目的總導演,而且你将會是導演這種節目的第一人!”祁蘇流對着王導抛出了橄榄枝,就看他怎麽想了。
“你們的節目我看了,跟其他選秀沒什麽區別,沒有特色。”王導嘆了口氣說到。
“王導,你沒有仔細了解,這有份詳細的計劃,你回去再看看,明天給我們答複。”祁蘇流朝着王導說到。
王導拿着那個文件看了看,又朝着祁蘇流和梁清歌看了一眼。
“好,明天給你答複。”王導說完就站起身走了。
“你說我們演的這出戲他能上鈎嗎?”王導走後祁蘇流有些心虛的問到。
“會的,畢竟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方式不一樣。”梁清歌對着祈蘇流自信的說道。
“嗯。那我們接下來去哪?”祁蘇流朝着梁清歌問到。
“回家吧,忙了一天了,該好好休息了。”梁清歌站起來活動了活動筋骨。
以前她做演員的時候天天都會健身,保持體态的優美,可是後來跟這祁蘇河忙起來以後就沒有了去健身房的時間,現在她只要坐的時間長了就會腰酸背痛。
在他們站起來的時候,遠處有個人也站了起來。
“蘇流,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看我們?”梁清歌朝着後面看了一眼,卻什麽都沒有看到,但是直覺告訴她有人剛才在看着她。
“沒有啊?你是不是累了?”祁蘇流朝着四周看了一圈,除了燈光亮着,并沒有人影。
“可能是吧。”梁清歌揉了揉腦袋說到。
然後,就在兩人走了以後,後面那人又出現了。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了祁蘇河身上,祁蘇河在去地下室取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人跟着他,但是當他回頭看的時候人卻消失了,祁蘇河還特意在車上多坐了一會兒,但是卻沒有人出現。
祁蘇河只好開着車出去,但是他時刻注意着後視鏡的位置,果然,在快離開車庫的時候後視鏡裏面出現了一個人影。
他被跟蹤了,而且對方看起來像是被訓練過的樣子,究竟是誰在跟蹤他?
如果他真的被跟蹤的話,那明天跟林格見面得格外小心了,他還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他跟林格的關系。
祁蘇河到家的時候,梁清歌也剛好開車到了門口。
“事情忙完了嗎?”祁蘇河下車走到梁清歌身邊。
梁清歌知道祁蘇河是在問她晚上的時候在西郊莊園的事情。
“處理完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梁清歌沖着祁蘇河調皮一笑。
“哦?看來胸有成竹啊。”祁蘇河笑着對梁清歌說到。
“那是當然。”梁清歌高傲的擡起頭。
忽然,梁清歌變了臉色,朝着四周看了看。
“怎麽了?”祁蘇河朝着梁清歌疑惑的問到。
“很奇怪,今天總感覺有人在看着我。”梁清歌皺着眉頭說到。
聽到梁清歌說的話祁蘇河眉頭緊皺,但立馬就恢複了,“哪有人,肯定是你太累了,想多了。”祁蘇河笑着對梁清歌說到,他不想讓梁清歌每天提心吊膽的過着,并沒有告訴她真相。
“應該吧。”梁清歌打了個哈欠。
“趕緊進去睡覺吧。”祁蘇河催促着梁清歌道。
“嗯。好。”梁清歌轉身開門進去了。
祁蘇河朝着梁清歌剛才注視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邊的草叢在動,但是晚上并沒有風。
看來,梁清歌也被跟蹤了,難道跟邀請函有關?
“蘇河?你怎麽不進來?”梁清歌進門後發現祁蘇河沒有跟過來,所以沖着門口喊到。
“馬上就過去。”祁蘇河應聲到,然後關上了門。
現在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指向那封邀請函,或許等到那一天一切都有答案了,同時這些日子他們也得格外小心,畢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
晚上的時候祁蘇河一直在為這件事情擔憂,因此一夜都沒有睡好,反倒是梁清歌累了一天早早的就進入了夢鄉,祁蘇河很是希望梁清歌能夠像現在這樣,不要殘雜在這些不幹淨的事情中。
但是, 祁蘇河知道,只要梁清歌跟他在一起一天,她就一定會被卷入其中!
299出乎意料的結果
第二天下午,林格如約而至,但是卻不見祁蘇河的蹤影,此時的祁蘇河正在五環路上繞圈子,後面有個尾巴在緊緊的跟着他。
祁蘇河已經在這裏轉了家你兩圈了,始終沒有找到合适的時機把後面的人甩開。
直到前面出現了一輛大卡車,祁蘇河知道他的機會來了,就在卡車準備過紅綠燈的時候祁蘇河把油門踩到了低,貼着卡車車身而過,旁邊有一條小路他可以直接從這裏下去。
而後面的車反應過來的時候,祁蘇河已經沒有了蹤影,那人也就離開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候祁蘇河出現在了那家咖啡廳門口,林格已經在角落裏等了一個小時,他正想離開的時候,看到了推門而入的祁蘇河。
林格先是詫異了一下,然後就又坐回了原位置,并讓服務員續杯。
祁蘇河推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林格的動靜,這小子果然還是這麽沒耐心。
“怎麽想起找我了?”林格臉上帶着一絲戲谑的看着祁蘇河。
“老朋友時間長沒見面不得出來聚聚?”祁蘇河笑着對林格說到。
“得了吧?你沒事會把我約在這麽偏僻的地方?”林格搖了搖頭,顯然是不相信祁蘇河的話。
“還是你懂我。”祁蘇河笑了。
“說吧,遇到什麽事情了?”林格直接對着祁蘇河問到。
“看看。”祁蘇河從懷裏拿出了一封邀請函遞給了林格。
林格剛看到的時候皺了下眉,不過很快就變了臉色。
“你給我張仿的邀請函幹什麽?”林格笑着對祁蘇河說到,難不成是要考驗他的智商?
“這是真的。”祁蘇河點了點頭說到。
林格看了祁蘇河一眼,不像是在說謊一樣。
“很像龍爺的,但是卻又有些不同。”林格對祁蘇河說到。
祁蘇河沒有說話,示意讓林格繼續說。
“這明顯是有人在用龍爺的名義做事,但是模仿的不到位。”林格對着祁蘇河說到,“不過可以确定的是這人跟龍爺很親近,但是龍爺卻不信任。”
龍爺的秉性林格可是一清二楚,龍爺對誰都不信任,除了他自己。
“不,你說錯了,不過也不完全錯,有一點是對的。”祁蘇河搖了搖頭,有點了點頭朝着林格說到。
“哦?什麽地方錯了?”林格挑眉看着祁蘇河。
“龍爺跟這人很親近你說對了,但是龍爺同時很信任他。”祁蘇河朝林格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沒有放過林格臉上的表情。
果然,聽到龍爺對那人很信任的時候林格眼神暗了,但是作為一名殺手,他不應該有這樣的感情。
“呵,是嗎?沒想到龍爺年紀大了,心也變軟了?”林格嘲笑的說着。
“他不是心軟了,而且血濃于水,自己的親生兒子怎麽能不信任?”祁蘇河喝了口咖啡對着林格說到。
“親生兒子?”林格疑惑的看着祁蘇河,從祁蘇河的表情他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撒謊的表情。
“對。”祁蘇河說着從包裏拿出來了幾張文件。
“你看一下,就是這人。”祁蘇河把齊子恒沒變臉之前的照片給了林格看。
林格也是見過齊子恒這人的,還是在齊家的一次晚宴上,也是那次晚宴以後祁蘇河給了齊氏一個重擊。
“再看看這張。”祁蘇河又把齊子恒變了臉之後的照片拿給林格看。
“這,這是一個人嗎?”林格看了照片也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祁蘇河淡定的點了點頭,“不止是他,還有龍爺。”祁蘇河把龍爺的照片也放到了林格面前。
“怎麽會這樣?”林格一臉震驚的看着祁蘇河。
“這件事情具體還不清楚,原本我還以為你會知道些什麽。”祁蘇河沖着林格嘆了口氣。
林格第一眼看到齊子恒的照片時以為是整容了,但是當他看到龍爺的照片時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整容是整不出這種效果的,這就像是把別人的臉挪到了他的臉上。
突然,林格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換臉?他好像聽別人說起過這種秘術,是從古老的南疆傳下來的,而現在會這種東西的人少之又少,因為有段時間這被稱為禁書,許多會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過,就在他離開龍爺的那一年,有人發現了會這種秘術的人,龍爺花重金讓人打聽這人的存在,後來他就不知道了。
“也許我知道是怎麽回事,”林格面色沉重的說道,“但是還不完全确定。”
“什麽?”祁蘇河皺着眉頭朝着林格問到。
“這件事等我查清楚再告訴你。”林格把照片收了起來,“這些能先給我嗎?”
“當然可以。”祁蘇河朝着林格說到。
“好,有消息我通知你,我要回去查一些東西。”林格把資料裝進了自己的包裏,然後觀察了四周确定沒人盯着就朝着自己的車走了過去。
祁蘇河看着林格的動作笑了,過了這麽久他還是這個習慣,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內心的警惕性。
在林格離開後半個小時祁蘇河也離開了那間咖啡廳,開着車又上了五環路。
他相信那人還會在途中守着他,果然,在祁蘇河上了五環路的十分鐘後,後面就出現了一輛熟悉的車輛,祁蘇河這次并沒有打算甩開他,就不緊不慢的在五環路上晃悠着。
直到抵達了公司,那輛車才停了下來,但是并沒有離開,就在樓下停着。
祁蘇河朝着公司走了進去,讓門口的服務生把車停到了地下停車場。
等到祁蘇河到了辦公室的時候,他透過窗戶朝着下面望去,那輛車果然還停在那裏,車上的人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
“喂,保衛科嗎?”祁蘇河走到電話旁給保衛處打過去了電話。
“對,祁總有什麽吩咐?”保衛科的人看到上面的號碼就知道那是總裁辦公室的號碼。
一般情況,總裁辦公室是不會給他們打電話的,這次肯定是有什麽大事,科長很是激動的對着祁蘇河說道。
300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正當科長以為他們有人會被升職的時候,祁蘇河開口說話了。
“一樓大廳西北方向有個可疑車輛,裏面的人在東張西望的很長時間,你們趕緊把那輛車清理走。”祁蘇河對着保衛處的人說到。
“是,祁總,我馬上派人去。”保衛處的人點頭哈腰的在電話那頭說到。
科長沒想到祁蘇河發過來電話就是讓他們趕一個人,不過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說就是祁蘇河認為他們保衛室工作沒有做好,讓周圍有安全隐患存在,往小了說就是祁蘇河閑的沒事幹,看那車不順眼。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