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那沒什麽什麽事情的話,我去敷面膜了啊。”梁清歌在答應完以後就繼續往上走了。
“去吧去吧去。”說完話的祁蘇河就把水龍頭開開了,開始洗杯子。
祁蘇河洗杯子的時候梁清歌在樓上也開始洗漱,全都準備就緒以後,躺到了床上。
,累了一晚上的梁清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樓下的祁蘇河在收拾完一切以後又給自己倒了杯水,也上了樓前,祁蘇河估計着梁清河應該睡着了。
所以祁蘇河在上樓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放輕了動作, 祁蘇河剛上床,一邊的梁清歌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一樣,準确的找到了祁蘇河的環抱,然後找了一個她舒服的姿勢,躺在他的懷裏面繼續睡。
祁蘇河看梁清歌只不過是翻了個身翻到自己懷裏而已,就抱着她,聞着她的發香安心的睡過去了。
…….
第二天一早梁清歌就醒了,她之所以要收拾一下自己,完全是因為昨晚在她上樓的時候祁蘇河河跟她說今天跟她一起去見見祁蘇流。
其實梁清歌也有些納悶,見他弟弟為什麽非要到公司裏去,為什麽不能直接請到家裏面來,反正現在他跟祁蘇河分分合合那點事兒差不多人盡皆知,而且請到家裏面還可以順便展示一下自己的廚藝呢!
梁清歌選擇了祁蘇河之前派人送來的Dior高定的天鵝絨的及膝裙子,和一款手包以及一雙中跟的綁帶高跟,注意頭發的話,一會洗一下披着就好了。
選完自己的衣服,梁清歌又來到了祁蘇河的衣櫥,一打開,清一色的全部是正裝,只不過就是顏色款式一些差異罷了。
左選右選的梁清歌最終選擇了一件跟自己的裙子顏色相近的黑色西裝,是GIANFRANCO FERRE的春秋款。
所以這個牌子梁清歌也不是很陌生,再一次的時裝秀上面她記得有專門介紹到過這個品牌。
最近裏面的一個設計者很是受歡迎,是素有“造型美天才”之稱的Ferre,這個人是個鬼才,他對于線條的結構拿捏得恰如其分。
而且他們的衣服全部采用純手工藝,以精巧的手工而聞名,手工的制作方法更使得設計者可以充分發揮幾何與不對稱的剪裁來突出他們的特色,這也是Ferre男裝樣式的受歡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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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的話梁清歌就選擇的是法國産的Berluti,也拿了一雙黑色系帶的皮鞋這個牌子,是一個延續了百年的家族名牌。
據梁清歌所知道的Berluti,每定制一雙鞋最少都要手工花費将近250個小時才能完成——因此出産量極少,所以價格昂貴。
“真是太奢侈了這個男人,一屋子裏面除了名牌就是名牌!”梁清歌拿完鞋子以後回頭看着床上酣睡的祁蘇河吐槽到。
088就你話多
等準備完這一堆東西以後再擡頭一看表,不知不覺已經七點四十了,就趕緊去把床上的還在睡的祁蘇河叫起來,畢竟他們約好了九點在公司見祁蘇流的。
“蘇河,起來吧,不早了。”梁清歌走到床邊上戳了戳還在睡的祁蘇河說到,“衣服我都給你選好了,我先下去做早飯了,一會吃完飯直接走就可以了。”
等梁清歌剛把早餐擺好盤,祁蘇河拿着毛巾擦着頭發從樓上走了下來,如同漫畫中的男主角一樣,自帶光環。
兩個人吃過早飯,簡單收拾以後,梁清歌便化妝去了。望着鏡子裏自己那張标致的臉,梁清歌心裏還覺得一陣恍惚。
其實在梁清歌還有祁蘇河曝光戀情的時候,雖然有很多人在祝福他們,但是也有人在罵,而且說的話都很不堪入耳,說她一個戲子,拿什麽攀上祁家大少,自然後面的東西不用看都能猜到。
也有說梁清歌自不量力,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有的更是在打賭,看看兩個人能在一起多久,更有甚者說頂多一天兩天的。
看完這些梁清歌心裏面還是有難受的,畢竟她是人不是神,她的心也是肉做的。
雖然剛開始她靠近祁蘇河的時候的确是目的不純,但是他們的感情也是經歷了許多大風大浪,最終是因為真心相愛才在一起的。剛開始的那一段時間梁清歌曾一度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
因為有的時候網絡暴力比實際的暴力更加傷人,梁清歌當時手頭上還有工作,輿論以及拍攝方面的雙重壓力讓梁清歌險些抑郁了。
還好的是這個時候祁蘇河還陪在梁清歌的身邊,因為以往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前幾年是一個選秀出身的歌星也是與一名富家子弟在一起了,後來已經媒體的曝光,鋪天蓋地新聞壓的這個明星苦不堪言,然而那個富家子弟并沒有站出來保護她,而是因為家庭的原因,選擇了退出。
致使那名歌星在家吞安眠藥自殺,雖然及時被助理發現了并送到醫院,好歹留了一條命下來,但是整個人已經廢掉了,因此也被公司雪藏,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有的人說她看破紅塵上山削發為尼了,也有的人說她出國嫁人了,但是這一切都無從得知了。
祁蘇河換好衣服以後,一出來就看見梁清歌舉着口紅對着鏡子一動不動,于是祁蘇河半開玩笑的問到,“清歌,你幹嘛呢,被點穴了?”
“沒有啊,你才被點穴了呢,我這不是在想用哪個顏色的口紅比較好呢。”梁清歌在被祁蘇河叫了以後就趕緊低頭看向飾品盒裏面的口紅回答到。
“你手上不是已經拿了一個嗎,但是吧我覺得呢。”祁蘇河把話說了一半,并沒有說完。
“你覺得什麽啊。”梁清歌追問到。
“我覺得你塗或者不塗在我心裏面都是一樣的,你永遠是最美的!”祁蘇河難得深情肉麻一次。
“那當然了,不然你心裏面還有誰啊,再說了,我剛剛的意思是我塗哪個顏色出門比較好看?”梁清歌擺弄着口紅說到。
“那你自己就随便選一個就是了,跟我有沒關系。”祁蘇河不高興的說到。
“哇,你現在說的這麽雲淡風輕了,這些可都是你讓人送過來的,一桌子的口紅,各個牌子的加起來都有好幾百個了,我看着都眼花缭亂了,還選色號,好累啊。”梁清歌看着口紅有些絕望的說到。
“都說了女孩子就喜歡名牌包包,口紅,奢侈品之類的東西,尤其是口紅,越多越好,你怎麽跟別人不太一樣呢。”
祁蘇河就奇了怪了,怎麽梁清歌就是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呢,她的那輛奧迪也是,但是說要給她配個司機,她說不要,自己還自由一些。
給她換輛新車,随便她調,本來是要給她一輛限量的紅色的保時捷,适合女生開,而且樣子小巧,顏色豔麗,祁蘇河覺得很适合梁清歌,結果梁清歌直接拒絕了。
指名道姓就要那輛當年她為抵債賣出去的奧迪,拒絕保時捷的原因是梁清歌說太招搖了,像被包養的情婦開的。
對于這麽清奇的腦回路,祁蘇河只能表示……她高興就好了!
沒有辦法的裏面祁蘇河是只能是派人把那輛車又給買回來再給梁清歌了。
“就這個吧,顏色不太深,而且還比較顯氣色。”眼看着梁清歌的糾結症犯了,祁蘇河看看時間,他們倆要是再不出門,怕是只能趕上跟祁蘇流吃中飯了,于是随手就拿起了一個豆沙色口紅遞給了梁清歌。
“好的,就拿這個吧,你快去拿你的包吧,我這就好了,你先去車庫等我一下,一會就好了。”梁清歌拿起口紅對祁蘇河說到。
祁蘇河看着她緊張妝容的樣子,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頂:“不用,我把車子開到門口。”
祁蘇河之所以不讓梁清歌跟自己去車庫,完全是因為車庫跟車庫還有一點距離,梁清歌還穿着小高跟,他可不舍得讓她來回跑。。
過了一小會兒祁蘇河就開着他的邁巴赫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梁清歌的身邊。
祁蘇河朝着梁清歌吹了聲口哨,摁下窗戶說到,“走吧,美女,大哥帶你兜兜風去啊。”
“就你話多!”梁清歌從家裏面出來以後把門關好了,嬌嗔的瞪了祁蘇河一眼。
之前也說了祁蘇河在一般的禮節上面還是十足的紳士的,在梁清歌回過頭關門的時候就趕緊從駕駛員的位置上下來,繞過車來帶副駕駛的位置,替梁清歌拉開車門,然後在她走過來的時候還用手頂在車門上,生怕梁清歌碰頭。
等梁清歌上車坐好以後祁蘇河就又小跑着來到駕駛的位置準備出發,一看梁清歌的安全帶還沒有系上。
于是祁蘇河猛的就轉過來想要給梁清歌系上安全帶,這突如其來的靠近,果不其然把梁清歌給吓了一跳,猛然間就用雙手護住自己,把祁蘇河跟自己隔開。
“你想要幹嘛?!”
089自作多情什麽的,好丢臉!
梁清歌驚悚的問到,她着剛坐好,突然間祁蘇河的臉就放大了二十倍出現在她的面前,梁清歌這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一巴掌上扇到祁蘇河的臉上。
“我,我不想幹嘛啊。”祁蘇河突然間一臉壞笑的慢慢靠近梁清歌,說話的氣息也直接噴在了梁清歌的臉上,讓梁清歌感覺臉上像是有小蟲子爬一樣,癢癢的。
梁清歌感覺着這個趨勢祁蘇河好像是要親自己,于是梁清歌就十分自覺的把眼睛給閉上了,就等祁蘇河親她呢。
祁蘇河一看見梁清歌閉上眼睛了,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拜托,他是那麽污的人麽?!
然後祁蘇河就靠着梁清歌更近了,此時的梁清歌能清晰的感覺祁蘇河裏的她越來越近了,然後心裏面還有點小激動。
但是祁蘇河并沒有親下去而是快速的從梁清歌右側的胳膊旁邊把安全帶抽出來以後,給她插上,然後說到,“要系上安全帶。”
說完話的祁蘇河就發動了車子,準備出發了,留下梁清歌一臉尴尬的掙開眼睛。
現在的梁清歌多希望現在自己能夠下車去或者是哪裏有個縫,自己能夠進去避一下,實在是太尴尬了,怎麽她這麽傻會自作多情,嘤嘤嘤,臉都要丢沒了~
坐在一旁開車的始作俑者祁蘇河還在說,“清歌,你知道你現在特別像一個東西你知道嗎。”
為了掩飾一下子自己的尴尬的梁清歌還特地輕咳了一下,“像什麽啊。”
“特別像昨天晚上你做的大蝦。”祁蘇河十分正經的說到。
“啊,像蝦?為什麽這麽說?”梁清歌很是疑問的問到。
梁清歌确實是被祁蘇河突如其來這個問題給問傻了,為什麽說自己像蝦,自己跟他一點也不像,形狀?不可能,蝦是個彎曲的啊,自己脊背是這麽的板直。
難道是說自己秀色可餐?因為梁清歌看昨天晚上的時候祁蘇河還是挺喜歡那個蝦的,一整盤的蝦幾乎都讓祁蘇河一個人吃掉了,一想到這裏的梁清歌還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當地祁蘇河的話很快就打破了剛剛梁清歌幻想的一切美好幻想。
“你們因為你們的顏色是一樣的啊。”祁蘇河給出了梁清歌正解。
聽完祁蘇河給出的答案,梁清歌瞬間就想要殺了旁邊的祁蘇河,自己竟然會幻想祁蘇河會說出來好聽的話。
但是現在的梁清歌看祁蘇河正在開車,現在自己也不能打擾他,所以梁清歌就一個人氣呼呼的坐在副駕駛上,不打算再搭理他了,而是轉頭看向外面。
現在正好是八點多的時間,剛好是小學跟幼兒園上學的時候,道上要麽就是騎着車載着孩子的,要麽就是牽着孩子的手一起在走,小孩的背上還背着小書包,跟家長們也是有說有笑的,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開心與高興。
換做常人看到這一幕,肯定也會被他們的高興氣氛所感染,但是梁清歌感受到的更多的不是開心而是孤寂。
祁蘇河一直在專心開車,就沒有顧忌的上梁清歌,恰好這個時候在路口碰到一個紅綠燈。
那些小孩子還有他們的父母就牽着他們從梁清歌還有祁蘇河的車前的斑馬線上走了過去。
梁清歌的視線就跟随着他們一起移動,直到看不見他們為止。
祁蘇河自然是注意到了梁清歌有些異常的舉動,他剛剛一直以為梁清歌是因為他那個大蝦的玩笑生氣了不理自己呢,這才發現她的關注點完全就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外面的小孩子身上。
其實剛開始的梁清歌确實是因為祁蘇河的那個玩笑一點不開心來着,但是後來就被外面的東西給把注意力給吸引走了。
所以祁蘇河就問到,“清歌,你是喜歡小孩嗎,看得那麽入迷啊。”
一聽見祁蘇河聲音的梁清歌就說到,“難道不允許嗎,再說了,你別跟我說話,我還沒有原諒你呢!”梁清歌氣鼓鼓地說,她現在一跟祁蘇河說話就想起來他嘲笑自己是大蝦的事情。
“我錯了,不應該笑你的,我檢讨一下還不可以嗎。”祁蘇河摸着梁清歌的手說到。
“綠燈亮了啊。”梁清歌一把甩開祁蘇河的手說到。
“奧。”然後祁蘇河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前面的道路上面。
但是就安靜了一會會,祁蘇河就又問到了,“清歌,你是很喜歡小孩子的吧。”
“你幹嘛老是問我這個問題,難不成你背着我有私生子了嗎。”梁清歌說話的時候還在擺弄自己的手指甲,她好像該去護理一下手,做個手膜然後塗個指甲油。
梁清歌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差點讓祁蘇河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就是想簡單的打聽一下梁清歌對于孩子是個什麽看法,沒想到,她直接給自己甩出來這麽一句話,吓得祁蘇河差點一腳油門就給踩下去了。
看着驚魂未定的祁蘇河,梁清歌還真以為自己随口一句真說出來了祁蘇河的心聲呢,然後梁清歌就坐直了,轉過身子來對着祁蘇河說到。
“祁蘇河,你個王八蛋,你不會真背着我有了私生子吧,你你你,簡直是太過分了吧你,你把我當什麽啊。”梁清歌十分激動的質問着祁蘇河。
“哎喲,你說說你這個腦洞這麽大,怎麽沒去當編劇呢,只當演員真是屈才了。難道……你就那麽希望我有個私生子?”
祁蘇河一臉絕望的問到,他就納了悶了,自己不過是問了一個關于孩子的問題,為什麽梁清歌能延伸出來這麽多的東西。
“我這不是剛剛看你看外面的小孩子那麽癡迷,就覺得你應該會比較喜歡小孩子。所以才問的你,沒想到你這麽敏感啊。”祁蘇河回答到。
他對于剛剛梁清歌稱自己是大叔的事情也很無奈,但是事實也确實是挺殘忍的,畢竟他比梁清歌大了好幾歲,他們可不就是标準的什麽最萌年齡差麽!
090叫老公~
就連大衛第一次見梁清歌的時候,因為不施粉黛,一張娃娃臉,大衛都以為梁清歌也就大學剛畢業,還說他老牛吃嫩草。
當然了,祁蘇河才不在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這麽問,不就是因為……他想跟梁清歌生一個呗!
“你問這個啊,我當喜歡了,為什麽不喜歡啊,不都是說孩子是天使嗎,多可愛啊。”梁清歌有的時候出門看見有推着小寶寶的人,都會過去聊一下天,摸摸抱抱小孩,簡直不要太開心好麽?
“嗯,我覺得也挺好的,回去可以嘗試一下子。”祁蘇河在聽見梁清歌的話以後小聲的說到。
梁清歌正在腦袋裏面回想以前她見過許多小寶寶的可愛畫面,就模糊地聽見祁蘇河好像是在說什麽東西,但是梁清歌并沒有聽清。
梁清歌以為祁蘇河是在跟自己說話,于是又問到,“你剛剛說的什麽啊,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其實本來祁蘇河就沒打算讓梁清歌聽清楚,因為說實話他已經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結婚生子了。
但是梁清歌年紀還小,而且正值事業的上升期,一般來講,他們是不願意太早生孩子,因為那樣是會被孩子禁锢住的,雖然說禁锢有點誇張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肯定要減少工作量,以孩子為中心。
所以祁蘇河連忙說到,“啊,沒什麽,就是說孩子是挺好的。”
“嗯嗯。”梁清歌看着祁蘇河回答到。
正好這個時候,他們到了公司了,祁蘇河把車穩當的停在了大門口,“好了,我們到了,準備下車吧。”祁蘇河把車熄火然後解開安全帶對着梁清歌說到。
“我又不是傻,當然知道了。”因為梁清歌之前來過這裏,所以并不是很陌生。
“要不要我幫你解安全帶?”祁蘇河聽完梁清歌的話以後笑着說到,一邊笑還一邊模仿着剛才梁清歌閉着眼睛索吻的模樣。
“當然不需要了!”梁清歌在聽完祁蘇河的話以後就想要伸拳頭去打祁蘇河,哎呦喂,這祁蘇河怎麽回事,才和好了一天就準備上房揭瓦了?
但是很快梁清歌就放下了她的手,就因為祁蘇河的一句話,“你後面來人給你開車門了,注意形象啊,女神!”
梁清歌一聽這話,肯定立刻切換成淑女模樣,剛剛那個張牙舞爪的梁清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祁蘇河對着梁清歌露出一個欽佩的眼神,這演技,杠杠的!
果不其然,一會梁清歌的車門就被公司門口的接待人員給打開了。
梁清歌十分優雅的再次帶上了她的墨鏡,因為現在這個時候太陽正在上升,照射在公司門口的大理石上面,反光還挺強烈的,刺的梁清歌有些睜不開眼。
得以下來的梁清歌回頭跟那個給自己開門的服務生說了一聲,“謝謝。”
服務生說到,“不客氣,梁小姐,”然後他就把車門又重新給關上了。
祁蘇河也從自己的駕駛員的位置裏面出來,把車鑰匙扔給了剛剛那個給梁清歌開門的人說到,“去把車停到車庫裏面去。”
“好的,祁總。”那個服務生在準确無誤地接過鑰匙以後稍微彎了一下腰說到。
“走吧,上去吧。”祁蘇河就走到梁清歌的身邊,彎着自己的胳膊對着梁清歌說到,示意讓她挽着自己,然後走。
“好的,祁總。”剛剛梁清歌在聽完那個服務生這麽叫祁蘇河,于是她覺得也挺有意思的,也學了起來。啧啧,祁總什麽的,聽着就像是個慘無人道的資本家啊。
“清歌,你剛剛叫我什麽?”祁蘇河感覺自己像是幻聽了一樣,因為他剛剛好像聽到了梁清歌叫他祁總。
“我剛剛叫你祁總啊。”梁清歌給出了祁蘇河準确的答案,她剛剛就是這麽叫的他。
“那都是外人叫的,你可不該叫這個!”祁蘇河擠眉弄眼,明顯話裏有話。
梁清歌挑眉:“那我應該叫你什麽?祁大叔?”
“叫老公!”祁蘇河翻了個白眼兒,什麽大叔,他年輕着呢,小鮮肉!
就在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時候,他們就踏進了公司門口,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還在各忙各的人瞬間就都停了下來。
這把梁清歌給吓了一大跳,這是怎麽個情況啊,他們都怎麽了?
但是梁清歌也不敢動,因為她還摸不準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就要那個胳膊肘戳了戳祁蘇河。
祁蘇河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拉着梁清歌的手往前走,就這樣一直到了電梯間。
那些人的視線就一直跟随着梁清歌還有祁蘇河,盯的梁清歌渾身發毛,直到他們進了祁蘇河的總裁專用電梯。
剛進了電梯,梁清歌就把墨鏡給摘了下來,拿在手裏面,“剛剛是怎麽了啊,那些人為什麽都盯着咱倆看。”梁清歌還慶幸剛剛的她還帶着墨鏡,能遮住她的眼睛,要不然的話,她的囧樣就都被人看見了。
“就是他們的老板娘第一次正式來,所以就趕緊多看兩眼,再說了,你這麽好看,看看不很正常嗎。”祁蘇河一臉淡然的說到。
“吓我一跳,我還以為是怎麽了呢,原來是這樣啊。”梁清歌一想還真是這樣的,這還是他們公開以後第一次來到祁蘇河的公司。
祁蘇河的辦公室在三十樓,在整棟樓房的最頂層,坐電梯也很快就到了。
等電梯一開門左晉就在門口等着了,“總裁……”剛想要說話的左晉就看見跟在祁蘇河就面的梁清歌。
所以左晉又補充到,“總裁,梁小姐,早上好啊。”
左晉之所以會這麽吃驚是因為祁蘇河沒有告訴他今天梁清歌也會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左晉跟了祁蘇河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祁蘇河到過任何一個女人來過這裏呢!
091臭小子人呢?
“走吧,去會議室。”祁蘇河并沒有說什麽而是拉着梁清歌往會議室的方向走,把愣住的左晉就留在那裏了。
左晉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就又跟了上去。左晉的反應讓梁清歌也很奇怪,因為她跟左晉也見過很多次了,最初兩個人在一起的事情左晉也是最早知道的人。
按理說左晉應該對自己不陌生,但是剛剛他看見自己的表情明明就是很吃驚并且伴随着疑惑
所以梁清歌打算一會抽個時間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她自己來了以後,所有人的人都感覺怪怪的。
等到了會議室以後,最近先讓祁蘇河跟梁清歌在這坐一下,他去倒兩杯喝的過來。
“梁小姐,你需要喝些什麽嗎?”左晉客氣的說到。
“給我倒一杯綠茶吧,祁蘇河跟我一樣。”梁清歌回答到。
“啊,這……總裁不是喜歡早上喝咖啡的嗎,我已經在煮了。”左晉一聽梁清歌的話瞬間就被吓到了,尋思着這個女人不想活了嗎,竟然敢随意變更祁蘇河的習慣,他都替梁清歌捏一把冷汗。
“既然是你煮的,那你就應該犒勞自己,就當是做給你自己的獎勵了,你們總裁現在跟以後都改喝茶或者是水了。”梁清歌在最近的話說完以後回想起來什麽一樣補充到。
這個時候的左晉還沒有想到,接下來的祁蘇河的回答更是讓他驚呆了。
左晉聽完梁清歌的回答以後還是想要聽聽自己老大是怎麽說的,畢竟自己是跟着祁蘇河混的,而且他跟了祁蘇河這麽多年了,他還沒有見過有一個女人有能力能夠改變祁蘇河的任何一個習慣。
所以左晉就擡頭看了一下祁蘇河,看看他的boss怎麽說。
“你沒聽見老板娘說的啊,快去照辦啊!嗯?你還愣在這裏幹嘛?”祁蘇河在跟左晉眼神交流上以後直截了當的說到。這孩子,平時挺機靈啊,這會兒怎麽傻了?
“啊啊啊,好的總裁。”說完話的左晉就要退出會議室去茶水間準備他的大boss還有他的老板娘點名要的綠茶。
“哎,你等會,祁蘇流那個臭小子人呢,我不是說今天九點我必須要見到他嗎,他現在在哪裏呢?”祁蘇河又想起來現在按理說祁蘇流應該快到了。
“我一會去問一下,總裁,您跟梁小姐現在這裏稍等片刻。”左晉恭敬的說到。
“要是九點祁蘇流不能來的話,你就親自給我去把他給揪過來。”祁蘇河對着快要退出去的左晉說到。
“好的,總裁。”左晉就答應着退了出去。
“對了,祁總,你們兄弟倆商量事,把我叫回來幹嘛啊。”梁清歌覺得很奇怪,他們兄弟兩個要商量事情叫她一個女人來幹嘛,她除了演戲,對于生意什麽的都是一竅不通的。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急什麽啊,沉住氣。”祁蘇河并沒有告訴梁清歌他想要幹什麽,不過聽到她的稱呼,心裏還是老大不痛快,“我都說了,別叫祁總,顯得生分!”
“哦,知道了,祁豬頭。”梁清歌嘴角含笑,明顯想逗祁蘇河。
“不告訴我就算了,那左晉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他剛剛看見我的時候就跟看見了陌生人一樣,難道是我臉上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梁清歌看那個問題祁蘇河也不告訴自己,那就換一個問題繼續問,反正她在着閑着也是閑着。
“奧,你說這個啊,是因為你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我正兒八經的到女人進來,所以他們很吃驚,尤其是左晉,他根本沒有想到我會把你帶到我的辦公室裏面來,所以他的表情就是你剛剛看到的那樣。”祁蘇河把答案給了梁清歌。
“不會吧,我這麽榮幸嗎,真的假的啊,你的辦公室一個女的都沒有來過嗎?”梁清歌一雙大眼睛滴流滴流轉個不停,以祁蘇河這鑽石王老五的身價,沒有女的倒貼簡直不可能啊!
“真的真的,拿我未來兒子發誓,一般文件什麽的都是左晉拿來給我的,一般情況下我是接觸不到什麽女性的。”祁蘇河很認真的說到。
“現在那個大老板身邊沒有一兩個貼身的女秘書啊,你真是一股生意界的清流啊,出污泥而不染啊。是不是想讓我誇你好棒棒,要不要給你舉高高?”梁清歌誇獎到,眉梢裏都是喜悅。啧啧,這麽不喜歡親近女色的祁蘇河,偏偏就對她情深義重,聽着就刺激!
就在梁清歌還有祁蘇河在會議室裏面鬥嘴的時候,外面的左晉就來到了茶水間。
對于剛剛發生的一切,左晉實在是太吃驚,他從來沒有想像過祁蘇河還有這麽一天。
這天下竟然還有人能制服了祁蘇河,簡直是奇聞了,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祁蘇河竟然會為了一個梁清歌改變自己的原則。
不過,意外歸意外,左晉對于梁清歌還是很欣賞的。當初梁清歌跟祁蘇流拍電影的時候,左晉就見識了梁清歌的演技。
确實是很觸動人心,表演的張力很大,很多的角色她都能夠很完美的诠釋,所以影後的稱號,絕對實至名歸!
左晉一想到祁蘇流,瞬間想起來了剛剛總裁還叮囑自己看看祁蘇流到哪裏了,應該說是出沒出發。
祁蘇流那孩子別的都挺好,就是有一個毛病----拖延症,幹什麽事情必須是卡在最後關頭了,不幹不行的時候,他才會做。
祁蘇流拍攝的電影《別》當時獲得了巨大成功,也讓他這個新生代導演出盡了風頭。
人家都是導演找編劇找演員等等,但是到了他這裏都是別人找上門來,而且不乏有名的編劇,想要找他合作。
但是人家祁蘇流才不呢,經常是閉門謝客,理由是他在創作,在找靈感,不宜見客,別人一來二去的老是被拒絕,就沒人再上門拜訪了。
左晉忙不疊的給前去接祁蘇流的司機打電話,這一問才知道,講究的祁大導演,這會兒正坐在皇朝吃早飯呢!
092一物降一物!
“那你們還要多久才能過來啊,你總不能老是把祁總給晾在這裏啊,而且今天梁小姐也在這等着呢。”左晉聽着司機的話,感覺自己心絞痛都要犯了。他這會兒萬分後悔,早上怎麽沒親自去接祁蘇流。
要是他出馬,綁也會準時把他綁過來的!
挂斷了電話的左晉,端着茶去了會議室。
聽見敲門聲的祁蘇河說了一聲“請進。”得到允許的左晉就走了進去。
“祁總,梁小姐你們的茶。”左晉說到。
梁清歌接過左晉遞過來的杯子後還跟他說了聲謝謝。
“梁小姐您客氣了,總裁,您的茶。”左晉又把另一杯茶遞給祁蘇河。
但是祁蘇河并沒有接下來,而是說“好,放到那裏吧,左晉,我讓你問的祁蘇流那個臭小子呢。”
說完話後的祁蘇河端起來茶喝了一口就給放下了,不是因為燙,而是因為他還不能很快接受這種沒有咖啡的生活,茶他是喝不下去的,所以又問到。
“總裁,已經打電話問了,小祁總他現在還在皇朝……”左晉回答到。
“這都幾點了,還在皇朝?這個臭小子是一點都不把我這個當哥的話放在心上啊。”祁蘇河有些生氣的說到。
“那個,總裁,我已經跟負責送小祁總的人說了,我一會親自去接小祁總過來,您先別生氣。”左晉安撫到。
“那你快點去,我沒有那麽多的閑工夫在這跟他耗。”祁蘇河不悅的說到。
“是。”得到命令的左晉就退出了會議室,趕緊快馬加鞭的往皇朝趕。
在會議室裏面的祁蘇河還是氣的很,還在跟梁清歌說,“我平常就是對這個臭小子太好了,一點數都沒有,我就跟你說,來這麽早根本沒有什麽用處,這個臭小子能九點半見到他就謝天謝地了。”
“好了,別氣了,他不是還小嗎,再等等就好了。”梁清歌說到,畢竟祁蘇流是祁家最小的兒子,自出生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性格嬌氣點很正常。
“你還幫着他說話,你到底是我女朋友啊,還是他的啊。”祁蘇河一聽梁清歌還在幫祁蘇流說話的時候就不高興了。
“我肯定是你女朋友啊,你在說什麽呢,祁蘇流對我來說也就是個小弟弟。”梁清歌很無奈的解釋到,這種飛醋他也能吃,她也是很佩服祁蘇河了。
“這還差不多。”祁蘇河說到,他也很惆悵,他這個弟弟什麽時候能夠懂事一點。
“你剛剛說祁蘇流在哪呢,還在皇朝?這都幾點了,難道還在吃早飯?”梁清歌有些不可思議的問到。
因為在梁清歌跟祁蘇流的接觸的時候,他給梁清歌的感覺是一個很有想法的年輕人,他會有一些跟別人完全不一樣的想法。
但是對于祁蘇流的這個拖延症,梁清歌還是第一次知道,因為以前拍攝的時候,不論早晚,祁蘇流是絕對不會遲到的,而且永遠都是第一個到的,到了之後就開始擺弄他的機子,調整機位。
“這個臭小子,就喜歡給我弄幺蛾子,他也就是對于他的拍攝事業上點心,別的他才不關心呢。”祁蘇河河一提起自己的這個弟弟就氣不打一出來。
“一物降一物,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大神,偏偏治不了自己的弟弟~”梁清歌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祁蘇流了,之前出了那麽多事情,現在她還真有點兒想念那個小家夥。
就在祁蘇河還有梁清歌在閑聊的時候,皇朝那邊,小劉在接完左晉的電話以後就回到了包房裏面。
此時的小祁總正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呢。
“祁先生。”小劉叫到。
“嗯?怎麽了。”祁蘇流問到。
“剛剛左哥打電話過來說梁清歌小姐也在會議室同祁總一起等您,您能不能稍微快一點,免得他們等急了。”小劉站在一旁說到。
“啊,你說清歌也在!”祁蘇流在聽完小劉說的話以後差點從椅子上面滑下去了。
“對啊,剛剛左哥在電話裏面跟我說的。”小劉不明白為什麽小祁總一聽見梁小姐的名字為什麽這麽激動,這個梁小姐不是他哥哥的女朋友嘛,而且兩個人還一起合作過電影的。
但是小劉并沒有表現出來他的疑惑,因為他們的事情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司機該議論的事情。
“你們真是會耽誤事情啊,早幹嘛去了,你快跟服務員說,有什麽上什麽,抓緊的,晚了我就砸了他們酒店!”祁蘇流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小劉說到。
“那之前點的鮑魚粥怎麽辦啊?”小劉問到。
“關我什麽事,你想喝就喝,沒人喝就倒掉。”祁蘇流說到。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劉感謝到,因為皇朝的東西都是最好的,這一碗粥就要好幾百,不是他這種普通人能夠消費得起的,既然祁蘇流都這麽說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啊,快去跟服務員說啊。”祁蘇流催促着小劉。
“好的。”答應到的小劉就到外面去跟服務員說了,說完以後小劉就又進了包間。
“已經跟她說了,馬上就好了。”小劉彙報到。
“好,咱們時間緊迫啊。”祁蘇流說到。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