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21-25
21
被三個人玩了一夜的喬春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幾天,期間又不知被誰偷了香,腿合也合不攏,酸軟的連一根指節都擡不起來。
他們哄着,騙着,坦然的說喬春是他們的小妻子。
喬春反抗不過只能哭泣着承受,連日下來精神萎靡許多,似乎也逐漸相信了他們的說辭,變得越來越乖順。
只是他們絕不會再掉以輕心,畢竟上次喬春就是在他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消失了,所以這次越沉溺,他們反而越警惕,一分一秒都不肯松懈。
又過了幾天,喬春在床上待膩了,好不容易能下床去吃飯。
吃了午飯,他蜷縮在客廳的地毯上專心致志的看着電視機裏的動畫片,神色盎然的果真如同稚嫩的孩童般,不時發出小小的驚呼聲。
他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襯衫,并且由于他們的晦暗心思,這襯衫特意做的寬寬大大,又透又薄。
站起來的時候能遮到膝蓋,偏偏從後腰的部分是剪開的,将渾圓白軟的屁股完全露了出來。
這樣色情的設計只看一眼便令人血液沸騰,偏偏喬春一臉純良的看着動畫片,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樣子有多誘人,被陸雲影抱到了懷裏才驚慌起來。
“雲、雲影...”
他含着淚望着陸雲影,怯生生的哽咽聲滿是哀求。
陸雲影低頭,唇齒間的呼吸逼近,癡迷的吮着他的嘴唇。
喬春的手軟軟的抵在他的胸前,委屈的抽噎着,似乎知道他們不會停下來,就沒再說出求饒的話。
但陸雲影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揉了一會兒他的臀肉後,低喘道。
“不插屁股了,插爸爸的奶頭,好不好?”
喬春猶豫了一下,似乎斟酌了一下哪個更不痛,很快就自己解開襯衫,捏着胸膛上越來越鼓的兩天乳肉往中間擠,擠出了一道弧度誘人的溝。
他他用最天真的語氣說着最情色的話,微微的抱怨着,嘟嘟囔囔。
“那你輕點,上次都磨破皮了,奶頭好痛。”
陸雲影立刻就完全硬了起來,他把陰莖掏出來,抵着他的乳肉,如同交媾般重重的抽插着。
激烈的動作讓喬春很快就握不住了,被玩弄的乳肉泛着火辣辣的疼,他不自覺松開了些,乳肉顫顫的躲開了。
陸雲影覆住他的手,又捏住了紅透的乳肉,溫聲威脅着。
“爸爸再握緊一點,松開的話,我就要插爸爸的屁股了。”
喬春一聽,又被吓出了淚花,一邊漲紅着臉努力按着乳肉,一邊害怕的搖着頭,抽噎着。
“不要,不要插屁股,會壞掉的。”
“那爸爸就乖乖的。”
向來都是最寡言冷漠的陸雲影也變的和他們一樣了,炙熱的七情六欲撕開了沉默的面具,他也能如常的說着這些下流的話,對喬春極盡亵玩,甚至産生了更惡劣更沖動的念頭。
粗壯的柱身将兩團乳肉都肏的紅紅的,刻意碾過奶頭時,喬春總忍不住吃痛的往後躲。
但是陸雲影的手掌扣住了他的後頸,粗糙的指腹有力的鉗制着,将他釘的無處可逃,開始掉着眼淚可憐巴巴的求饒,哭的一抽一抽的。
陸雲影沒心軟,将精液都射在了他的奶頭上,與被揉出來的奶水融成了一樣的濁白色。
他眼裏的情欲稍退,将喬春抱在懷裏溫柔的親吻,笑了起來。
“爸爸好乖,好可愛。”
喬春埋在他的懷裏,聳着肩小聲啜泣,單薄的背脊被陸雲影完全嵌在了懷裏,成了他掌心裏柔順的寵兒。
這一刻,陸雲影忽然産生了一秒的記憶錯亂。
也許喬春是真的失憶了,才會被他們這樣玩弄都還乖乖的。
也許喬春一直都是這副可憐可愛的怯軟模樣,記憶裏那個飛揚跋扈無情無義的喬春仿佛是根本就不存在的虛假記憶。
也許他們始終都是這樣生活的,糜爛又癡狂,親昵又放縱,與喬春密不可分。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遲疑,垂着眼,失神的看着喬春顫抖的後背。
後腰下露出來的屁股如同飽滿的果肉,股縫泛着被肏熟的爛紅。
不必鑽進去撫摸,陸雲影就知道那裏一定是濕濕熱熱的,捅幾下就會出水。
喬春已經被他們肏熟肏爛了,他真的是裝作失憶的嗎?
就算以後逃走了,喬春真的還能回到那個高高在上的姿态嗎?
陸雲影的心裏一陣抽痛,上次被喬春逃走的恐慌驟然襲來,仿佛懷裏的人下一秒就會化成灰塵,煙消雲散。
他根本就抓不住。
他下意識收緊手臂,幾乎要将喬春勒到骨子裏。
喬春不舒服的喊着疼,想要掙脫,卻被他抱的更緊。
“爸爸!我回來了!”
跑進來的雀躍聲打斷了陸雲影瘋魔般的臆想,他怔怔的回過神,慢慢松開手。
喬春果真委屈的瞪着他,眼角還挂着淚,覆在淚痣上。
“你抱疼我了。”
軟綿綿的抱怨聲融化了陸雲影臉上短暫凝出的冷肅,他吻了吻喬春的眼角,輕聲道歉。
“對不起。”
耳鬓厮磨的溫存時刻被程曉寧摧毀了,他奪走了喬春,自己也坐在了地毯上,興高采烈的展示着從外面買回來的好東西。
“爸爸你看!這些都是給你的禮物哦!”
喬春看着寫着情趣用品店的熟悉logo,驚悸的往後退了退,惶惶的搖着頭。
“不...”
退後的腳踝又被程曉寧拖了回來。
22
身上被潑了水,薄襯衫濕漉漉的貼在身上,瑩潤皮膚清晰可見。
後腰下仍舊空蕩蕩的,富有彈性的臀肉上滿是揉捏的指痕,股縫裏被塞了東西,一截毛茸茸的狐貍尾巴跟從尾骨裏長出來似的,耷拉着垂了下來。
喬春跪伏在地上,發紅的面頰貼着手臂。
他的目光迷蒙,眼睫上沾着淚,舌尖含着濁白的液體,無力再吞咽。
嗡嗡的震動聲從小腹的皮肉傳來,被頂到深處的跳蛋開到了最大,濕熱腸肉被頻繁刺激的折磨快感把喬春逼出了一身熱汗,偏偏前面又被綁住了無法宣洩。
程曉寧低頭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喜愛的貓兒,親昵的撫摸着他垂落的長發,歡喜的呢喃着。
“爸爸好乖,真希望爸爸能一直這樣陪着我。”
喬春帶常嶼回家是因為他是元铠的親生兒子,帶陸雲影回家是因為想培養一個忠誠的工具,而程曉寧并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只是因為突然多了兩個養子後,喬春忽然發覺了養成的樂趣,常嶼和陸雲影的性子又太不像小孩,因此他才興致盎然的又帶回了程曉寧。
那時程曉寧剛因為父母意外去世成為了孤兒,最無助的時候,喬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于是他抽抽噎噎的,攥着喬春的手,懷裏抱着自己喜歡的玩偶來到了新的家。
起初喬春的确是拿他當兒子養的,檢查他的功課,送給他想要的禮物,還給他講睡前故事。
那時候的程曉寧懵懵懂懂的感受到了其他人對喬春的畏懼,可在他心裏,喬春是最溫柔的爸爸。
養了幾年後,喬春的興趣淡了下去,雖然對程曉寧還是很寵愛,卻越來越敷衍。
程曉寧總是眼巴巴的等着他回家,興高采烈的把功課舉給他看。
“爸爸!我這次又考了滿分!”
喬春只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徑直走上了樓。
程曉寧失落的站在樓梯口,看着他走進書房後,才沮喪的低下了頭。
“爸爸,今晚下雨了,我怕雷聲,你能陪我一起睡嗎?”
“爸爸,明天是我的生日,你會回來嗎?”
“爸爸,這是我給你做的點心,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嘗一下?”
滿懷期待的,稚嫩又童真的一顆心慢慢習慣了孤獨與低落。
程曉寧平時都待在家裏,很少出門,他想等到喬春回家陪他,可後來長大了,喬春就再也沒有耐心的陪過他了。
現在卻不一樣了,喬春乖乖的,聽話的留在了家裏,程曉寧終于等到了他姍姍來遲的陪伴。
濡慕的吻落在了喬春的額頭上,程曉寧小心翼翼的,躍躍欲試的又親了親他半閉的眼眸,期盼的說。
“爸爸,晚上我們一起睡覺,好不好?”
這些天喬春是輪流住在他們卧室的,聽後,陸雲影抿了抿唇,看了程曉寧一眼,又移回到了喬春身上,像是寶貝被搶走了。
而喬春恍惚的似乎也沒有聽見,沒回答。
程曉寧就當他是默認了,歡天喜地的也趴在地毯上,和他摩挲着鼻尖,說秘密似的甜甜道。
“待在家裏也很好玩的,我會買很多很多好玩的東西陪爸爸玩,所以爸爸以後不要出門了,就陪着我,好嗎好嗎?”
他自言自語的挪到喬春身旁,目不轉睛的凝視着他桃花般的紅潤面頰,如同是并肩的情人在說着枕畔愛語,神色是掩不住的歡悅。
陸雲影沉默的看着他們。
車輛的引擎聲逼近,有腳步聲走了進來,卻并不是一個人的。
這裏是他們私藏喬春的秘密住所,絕不會有任何外人知曉和拜訪,除非是....
程曉寧驚異的起身看過去,陸雲影也不由得擡起眼。
常嶼插着兜走了進來,神色淡淡的,望到地毯上姿态淫糜的喬春後,停在了門口。
越過他走進來的謝臣同樣看到了喬春如今的模樣,眼裏掠過了一絲微妙的光芒。
随即,他扶了扶鏡框,似笑非笑道。
“現在,輪到我來取報酬了。”
23
客廳裏出現了短暫的寂靜,程曉寧的笑容僵住了。
他低頭看了看仍然陷在情欲裏的喬春,頗為戀戀不舍的摸了摸他的臉,才不情不願的立起了身。
之前他們說好了的,要分一份兒給謝臣。
這幾天謝臣忙着處理別的事,他們就把這個人忘了,現在無疑是眼睜睜的把掌心裏的寶貝送出去,簡直心如刀割。
可是沒有辦法,為了維持平衡,他們暫且不能對謝臣下手。
這個肯在喬春身邊蟄伏多年的屬下,根本就沒有表面表現出來的那麽溫和無害。
謝臣看到喬春被遺落在地毯上,正要擡腳走過去,忽而想起來什麽,環顧了一圈客廳。
拿玻璃杯接了杯水後,他才走到喬春面前,俯視着在他腳邊嗚咽的人。
曾經那個傲慢無禮的喬爺成了被玩爛的娈寵,屁股裏塞着情趣用品,身上穿着誘人的殘缺衣服,以最柔弱的姿态跪伏着喘息,早就沒了一點硬骨。
三個養子總是會被他的服從蠱惑,時而恍惚起來他是否真的失憶了,謝臣卻始終很清醒。
他跟喬春跟的最久,早就把這個人裏裏外外摸透了。
喬春是個做事不擇手段的人,他對別人狠心,對自己也是一樣。
所以看到他現在這麽乖軟,謝臣并不意外,甚至還因為可以肆無忌憚而感到愉悅。
既然喬春想玩失憶這一套,那他就奉陪到底。
謝臣半蹲下來,将水杯傾斜,溢出來的水淋在了喬春的臉上,溫涼的水澆滅了一絲燥熱。
喬春不由得擡起頭來,渴極的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的盯着他手裏的水杯。
他想要伸出手拿,但手腕被紅繩綁住了,只能神色渴盼的仰着頭。
謝臣看了他一會兒,将杯子裏的水倒在了掌心,遞到他面前。
跟貓兒飲水似的,喬春迫不及待的埋在他的掌心裏,小口小口舔着喝,仿佛真的成了懵懵懂懂的,毫無自主意識的小貓。
柔軟的舌尖舔過掌心,勾引般的又癢又柔。
謝臣凝視着他,忽然出聲說。
“被下藥的那次,你也是這樣毫無防備的喝下了那杯酒。”
沾着水珠的嫩紅舌尖幾不可察的陡然一滞,随即又像什麽都沒聽到,什麽都沒聽懂,繼續舔着謝臣掌心裏的水。
淺淺的一捧被舔完,喬春仰起頭,目光催促的看着他手裏的玻璃杯,委屈的小聲說。
“渴,渴。”
謝臣瞥了眼自己的掌心,連指節都被舔的濕漉漉的。
他歪了歪玻璃杯,水傾斜流下。
喬春眼眸亮亮的努力直起身子,湊到瓶口接着水,吞咽的喉結一動一動的,咕嘟咕嘟的聲響在安靜的客廳格外引人注目。
沒有及時吞咽的水浸着唇邊,沿着下颌淌了下來。
謝臣伸出手,将他下巴上的水沾在了指腹上,又塞進了他的嘴裏,笑着說。
“一模一樣的藥很不好找,別浪費了。”
喬春依舊茫然的看着他,乖乖的吮着他的手指,把一杯摻了藥的水全都喝了進去。
很快,藥效就顯了出來,喬春臉上的紅更盛,似乎是被體內湧出來的熱氣熏得。
他難耐的扭着腰,帶着哭腔無助的哼唧着。
“嗚...難受,好熱...”
他的三個養子卻一動不動,如同冷漠的旁觀者,無聲而緊緊的盯着。
24
謝臣将喬春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環住從股縫延伸出來的狐貍尾巴,饒有興味的摸了摸,然後用棕色的毛發搔刮着敏感的臀肉。
果然喬春頓時就繃緊了,嗚咽着“好癢”,扭着屁股躲。
白瑩瑩的臀肉晃來晃去,還泛着難以褪下去的紅,真跟騷氣的狐貍在求歡似的。
一時間,客廳裏多了幾道紊亂的呼吸聲。
謝臣視若無睹,壓着喬春的膝窩,看他跟條活魚似的拼命掙紮着,哭腔越來越重,逐漸摻雜着意亂情迷的黏膩喘息。
從股縫裏慢慢流出了腥臊的淫液,看來是藥效起了作用。
謝臣終于停下動作,将狐貍尾巴抽了出來,埋在體內的黑色按摩棒也掉了出來。
驟然的空虛在藥效下更加令人難以忍受,喬春忍不住往後撅着屁股,想要挽留,發覺無果後扭着頭看向謝臣,抽噎着求。
“屁股癢,要插插,要插屁股。”
如同單純的孩童迫切渴求着什麽,喬春望過來的目光也是純真的。
淚痣被淚水浸濕了,像浸泡在水裏的黑寶石,熠熠生輝。
謝臣的目光暗了下去,撫摸着松軟的狐貍尾巴,捏着毛茸茸的一端插進了他媚紅的小穴裏。
這顯然無法滿足他,甚至令腸肉愈加敏感。
極致的癢意與無法得到纾解的情欲交纏着,喬春被逼的聲音都變了調,語無倫次的尖叫着,哭喘着。
一旁坐着的陸雲影霍然站了起來,似乎想要疾步上前解救喬春,但腳步被釘在了原地。
他面無表情的盯着飽受情欲之苦的喬春,垂在身側的手攥出了可怖的青筋。
抽插了好一會兒,謝臣才把狐貍尾巴丢到了一邊,手指鑽進去把跳蛋也扣了出來,這才慢條斯理的拉下了褲鏈。
喬春發着抖,精疲力盡般的伏在地上,蔫蔫的小聲啜泣。
在陰莖一下子就完全捅進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繃緊了一瞬,發出了疼痛又歡愉的叫聲。
幾秒後,弧度優美的背脊松了下來,随着激烈交媾的動作一聳一聳的,快散架了似的。
謝臣肏的不快,甚至是很緩慢的,但每一下都很深。
整根插進去又整根拔出來,每次都把喬春頂出一大截,他再把人拽回來,再度完全填滿。
臀肉被撞的紅通通的,噴泉似的冒着水,喬春哀哀的抽泣,偶爾發出小貓般的含糊聲。
他現在的身體太敏感,很快就被肏的想射,可是下面那根被堵住了,他只能求助謝臣。
斷斷續續的求了好幾次才把話說完整,謝臣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下面,摸了一圈幹淨的一根,頂端的小口露出了一截小棒子,餘下的都插了進去。
謝臣笑了一聲,俯身覆住,胸膛貼住了喬春的背脊。
他一邊慢慢撞着,一邊用指腹撚着小棒子,研磨着致命的地方。
喬春陡然仰着頭,受了痛的要掙紮,卻僵着不敢動,軟成了一灘水。
他的側臉全都紅了,連耳垂也紅的滴血。
謝臣含着他的耳珠舔着,快要咬下來似的輕拽,一只手锢着他的脖頸,指節強硬的按着下颌角。
他餍足的嘆了一聲,溫和的低語。
“喬春,你以前總罵我是狗東西,罵人畜生,現在你不也是嗎,是被狗東西肏爛的小母狗。”
沒有聽到喬春回答,他的聲音又輕了些,誘哄般。
“你自己說,是不是?乖乖的,我就讓你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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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似乎被喬春聽到了,他不安的又試圖掙紮了幾次,下腹的那根還是憋得頭皮發麻,漲的快壞了似的。
如同認輸了,他抽泣着,乖乖的小聲重複。
“小母狗,我、我是小母狗...”
在場的幾個人呼吸一窒,氣息更重。
常嶼的眼裏都湧出了紅血絲,手伸到了小腹的下面,眉眼陰郁,一臉煩躁。
另外兩個同樣蠢蠢欲動,卻因為謝臣之前說過要自己占着喬春,只能幹看着。
小棒子終于被插了出來,卻又被指腹堵住了。
喬春崩潰的扭着身體,竭力要從謝臣的手掌下逃脫,但被按住了腰,動彈不得。
一只腿被擡了起來,謝臣含笑的溫和話語如同魔鬼拖着他堕落。
“小母狗是怎麽撒尿的,忘了嗎?動作做錯的話,是要打小母狗的屁股的。”
在強烈的情欲與令人難堪的語言羞辱下,喬春失了神,脹痛的器官遲鈍的噴射出精液時,竟真的跟畜生在撒尿似的,所有的自尊心與羞恥感全都不見了。
高潮過後的身體最經不起挑撥,謝臣卻加快了頻率,撞的他胯骨發麻,穴心脹熱。
喬春難忍的哀叫了幾聲,似是受不了了,一口咬住謝臣锢着他肩頭的手臂,像是将全部力道都用在了這一咬中,幾乎生生咬下了一塊肉。
謝臣卻愈加亢奮,狠而重的撞着,把他撞的苦不堪言。
不多時,他崩潰的撐着手臂要往前爬,好不容易抽離出一截,謝臣猛地一撞,他尖叫着軟下,全部吞吃了進去。
客廳裏仿佛被劃分了無形的領域,只有謝臣所在的一方天地春色無邊,其餘的空氣都浸着寒冬的冷意。
他們眼睜睜的看着喬春被謝臣亵玩,這個戴着眼鏡的溫和男人像是故意在做給他們看似的,用盡手段把喬春玩的瑟瑟發抖。
哪怕喬春哭着叫他們的名字,也無人上前。
天色暗了下來,謝臣舒了一口氣,将無力的喬春抱了起來,走向別墅裏屬于他的房間。
喬春被他抱小孩似的抱着,頭歪着枕在肩上,微卷的長發垂下,還沾着不具名的濕液。
垂着的眼睫顫顫的,累極似的睜不開。
分開的兩條腿貼着謝臣的褲側,自然的垂落,內側的濁液緩慢的流了下來。
偶爾因為過深的插入,粉嫩的腳趾會陡然繃緊,瑟瑟的戰栗,又在低低的軟弱的抽泣聲中脫了力,漂亮赤裸的腳在空中無辜的輕輕搖晃着。
走進卧室,關上門,謝臣将喬春扔在了床上。
喬春只勉強撐起手臂,本能的要往深處逃,就被謝臣攥住腳踝拖了回來。
他被翻過身,仰面迎着謝臣俯身逼近的炙熱鼻息。
指腹狎昵的揉着喬春發紅的眼角,他不舒服的要躲,剛側過頭,胸前的軟肉忽然被重重掴了一下,疼的他當即哭了出來。
謝臣按着他掙紮的手腕,凝視着他,露出了喬春最熟悉的恭順笑容。
鏡框被摘了下來,那雙喬春從未仔細瞧過的眼眸如同蟄伏的野獸緩緩露出鋒利的獠牙與尖爪,終于要正大光明的把他撕碎。
原來謝臣一直都是這樣的目光,只是被遮起來了而已。
喬春被他盯怕了,慌慌張張的搖着頭,怯怯的求着他。
謝臣無動于衷,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暧昧摩挲,說話時的嘴唇也快要貼到他的嘴唇上去了,燙的驚人。
“你不是從來都不準我動,不準我碰,不準我射進去嗎?”
“現在我就要進去,就要把你的屁股肏爛,把你的肚子灌滿我的精液,不聽話的話,我就打爛你的奶頭和屁股,讓你哭都哭不出聲。”
“喬春,我願意做你的狗,可你,也得做我的小母狗。”
“發騷的,流水的,晃着屁股的,含着我雞巴的,時時刻刻都等着挨肏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