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福星
“參見皇上。”
村民人被徐永春幾人的行動全部吓傻了,完全忘記了他們面對的是當今聖上。
至于劉桂花和徐大強、徐大光甚至躺在地上的徐永長早已目瞪口呆。
夏祁炎同夏鴻軒、夏擎蒼一同上來, 夏文博上來指着徐大強罵道:“狗東西, 見了皇上還不下跪。”
天啊, 是真的皇上, 裏正拉着夫郎趕忙跪下, 旁邊的其他村民也一同跪下。
而劉桂花完全傻了,還是徐大強将人拉着跪在地上,顫抖的低着頭。
徐永長震驚的盯着夏祁炎, 再瞧了瞧徐永軒, 他是皇上, 那徐永軒不就是……
第一次, 徐永長後悔了, 跪着,一直磕頭饒命:“皇上饒命, 草民有眼無珠,皇上饒命。”
兒子都這般害怕了, 那就是說面前這位一直同江易明往來的是皇家不說, 還是當今聖上,是能砍了他們頭的皇上。
劉桂花吓死了, 全身顫抖的不知所措, 徐大強一把年紀也哆嗦的不行, 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夏祁炎上前一步,靠近徐永長,面色嚴峻道:“徐永長, 你可知罪。”
“皇上饒命,草民無知,草民有眼無珠,草民知罪,草民知罪,求皇上饒命啊!”
“要朕饒命,要看瑞王會不會原諒你。”
瑞王,徐永長驚愕的盯着徐永軒,裏正等人吓呆了,而劉桂花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當年撿來的孩子竟然是……徐大強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後悔莫及。
徐永軒可不會在乎身份,而是一腳踢在徐永長的肩膀上,拿着刀架在徐永長的脖頸處,“說,你把易明帶到哪去了?”
“瑞王饒命,草民說,草民是無辜的,這都是……都是周溝的錯,他要挾草民為他辦事,不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果然是周溝,夏鴻軒眼裏布滿了殺氣,上前冷聲道:“你們把江哥兒帶到哪去了?”
“帶……帶……”徐永長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徐永軒怒火吼道:“我看你是找死。”
“王爺饒命,我說,我說,周溝打暈了江哥兒,命令我駕着馬車去了潼關縣。”
潼關縣,離此處有兩個時辰的路程,按照當日的馬車的速度,确實如此。
不過……夏鴻軒繼續開口問:“那麽江哥兒去哪了?”
“江哥兒他……他……”徐永長真不知道該說什麽,旁邊的徐永春恨鐵不成鋼,着急道:“大哥,你還不趕緊招了,你真的想死嗎?”
聽見死,徐永長吓得差點尿褲子,趕忙磕頭求饒,并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氣的徐永軒再次給了徐永長一腳,拿着刀直逼徐永長。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饒命,你們可知,他犯了什麽罪?”夏擎蒼冰冷的對着劉桂花說道:“永軒,不,昊然乃當今失蹤已久的七王爺,而江哥兒是他的夫郎,就是王夫,周溝是朝廷要犯,不通報,還參謀劃策,如此之罪,死有餘辜。”
徐大強被夏擎蒼的話吓傻了,夏文博哼聲道:“還有你們,對待七哥這般,真以為我們皇家之人好欺負不成。”
夏文博說的是什麽誰不知,桃源村天天都在說徐永軒當年之罪,被徐大強和劉桂花折騰的差點一命嗚呼。
若不是吉人天相,上天恩賜,說不定一輩子都是傻子,更不要說什麽找到人了。
徐大強很怕,劉桂花更怕,他們對徐永軒和江易明做了什麽,誰不知,他們都不傻,何況皇上。
徐永春想出面求情,旁邊的柳河拉了拉,小聲道:“夫君,你現在求情,只會火上澆油,還是等等再說吧!你得相信三弟,不,瑞王為人。”
其實徐永春真的覺得對不起徐永軒,且不說照顧不周,還害的徐永軒差點……現今江易明也失蹤了,即使讓他的大哥死,也不為過。
“昊然,追尋江哥兒的事由擎蒼去辦。”夏祁炎旁邊說道,夏擎蒼點頭,“這事我會立即去查,說不定能尋到江哥兒的消息,五哥,周溝的事……”
“噠噠噠!”
“籲~”
夏祁炎等人看向外面,一個士兵從馬背上下來,跪在夏祁炎面前,“啓禀皇上,周溝抓到了。”
徐永軒聽到這話立即走了出來,冷冷道:“人在哪裏?”
“在景河鎮上衙門關着。”
夏祁炎注意到徐永軒緊握的手,開口問道:“可有江哥兒的消息。”
士兵沉默,看來是無消息了,衆人失望。
夏鴻軒揮手,士兵才拱手道:“皇上,井河鎮的一殿堂東家趙之謙求見,說是有關七王夫的事禀報。”
七王夫那不就是江易明嘛!夏鴻軒驚喜,上前拍了拍徐永軒的肩膀,“昊然,我随你一同前去,說不定是好消息。”
“既然要去,都前去井河鎮好了。”
“那他們怎麽辦?”夏文博問了問回頭看了看趴在地上顫抖的徐永長幾人。
夏祁炎瞄了一眼,随即冷冷道:“先将人關起來。”
徐永長流淚的倒在地上,劉元華吓死的哭泣,劉桂花已經暈了過去,徐大強也差點昏死。
這一切衆人都只能看在眼裏,并無吱聲,夏祁炎走向李賀身邊,“朕不想聽見關于朕來到井河鎮的消息。”
“草民不敢,草民願意用性命擔保,村民絕不敢透露半句。”
夏祁炎沒說什麽,在士兵牽來馬後,一同上馬,同徐永軒幾人駕馬離開,而夏擎蒼走到最後看向夏文博,“你留在此處。”
“怎麽又把苦差事交給我。”夏文博不滿道。
夏擎蒼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摸了摸夏文博的頭,上馬道:“有你在,三哥也好安心,況且,這件事也是在給江哥兒幫忙。”
夏文博收起不滿,點頭道:“知道了,六哥快些去吧!希望明哥沒事。”
夏擎蒼沒說什麽,騎着馬離開,夏文博目送走夏擎蒼後,轉身說道:“別跪了,起來吧!”
“謝王爺。”
夏文博揮了揮手,“你們把徐永長抓起來,然後将人送到井河鎮上衙門關起來。”
“是!”
士兵很立即聽從指揮将徐永長抓起來,劉元華哭泣喊道:“夫君,夫君……”
“阿爹……”幾個兒子哭泣的喊着着實令人心疼,可是這都是自找苦吃,怨不了別人,夏文博不高興道:“又不是處死,哭什麽。”
“文王殿下。”夏文博看了徐永寧一眼,微笑道:“放心,在事情調查清楚前不會有事的,不過這段時間你們也規矩一點,省的……”
“是。”徐永春拱手道:“謝文王殿下。”
“好了,叫文王怪變扭的,還是叫我文博好了,你們同明哥是兄弟也是摯友,沒那麽多規矩。”
夏文博的話吓了衆人一跳,在大家都不敢相信時,夏文博再次說道:“你們派幾個人把這裏看住。”
徐大強被夏文博的話吓傻了,徐永春很是擔心,想說話,柳河拽着,并笑言道:“文王殿下,需要我們做什麽嗎?”
“柳河,你懷有身孕,就別操心這事了,只不過是例行辦事而已,裏正,這段時日,和徐永長有關系的人禁止出村。”
“是,草民記住了。”
“嗯,記住就好,永寧,有吃的沒,我快餓死了。”夏文博走向徐永寧唠叨着并揮手說:“都散了吧!”
村民得到夏文博的話立即轉身離去,跑的比兔子還快。
夏文博也沒在意,待人走的差不多時,夏文博才拖着徐永寧找吃的。
王九兒很是擔心,不過好在夏文博同之前沒什麽兩樣,便放寬了心。
此時,井河鎮的衙門裏,周溝被綁在鐵鏈上傷痕累累,徐永軒來到此處時,眼中的殺氣簡直就像是要吃人。
周溝注意到徐永軒,冷笑一聲,并無吱聲。
夏鴻軒揮了揮手,侍衛立即打開牢房門,徐永軒進去,夏鴻軒緊随其後,周溝冷笑道:“想不到你身份還蠻高的。”
“周溝,你既然知道還敢犯事!”
“呵呵,人都被你們抓住了,還說這些做什麽,要殺要剮趁早。”
“周溝,你把江哥兒帶去哪了?”
周溝瞅了一眼夏鴻軒,意味深長笑道:“賣了。”
“賣去哪了?”
周溝不削的盯着徐永軒,瘋狂笑道:“當然是風館啊!既然你們讓我家破人亡,那我也要讓你們生不如死,風館那地方最合适你家夫郎。”
徐永軒惱羞成怒的抽出刀,夏鴻軒趕忙上前控制住要失控的徐永軒,安撫道:“昊然,現在還不能殺他,我們還得從他口中得知江哥兒的下落。”
“想知道下落,呵呵,我好心告訴你們好了,我将它賣到最出名的風館,并将它給了幾個中了春藥的漢子,那滋味,那聲音,哈哈,真應該讓你們瞧瞧,喊着救命,想死的話語多動聽。”
“嘭!”
這次連夏鴻軒都忍不住,給了周溝一腳,但是反而徐永軒冷靜下來了。
眼神裏沖刺着濃濃的血絲,面部青筋顯露,猶如地獄走來的惡鬼一樣,不得不說這樣的徐永軒連周溝都有些害怕。
“昊然?”
“先出去。”
夏鴻軒同徐永軒離開牢房,回到桃源商城內,見到了夏祁炎,看見趙之謙在此,夏鴻軒倒是不客氣的詢問:“趙之謙,你之前說有關江哥兒的事要說,是何事?”
“是,回淳王爺,這事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哦,幾個月前。”
“是,趙某有幸收獲了兩支人參,一支百年,一支千年。”
“嗯,這事我已經聽說了。”
趙之謙點頭,“其實這兩支人參是一人所獲。”
夏祁炎停下喝茶的動作,夏鴻軒有些驚異,只有徐永軒一臉淡定,趙之謙繼續道:“周某不巧聽慕容公子說了一番話,本來不想道出這人,不過現今這局面,趙某也只好說了。”
“你說的人是何人?”夏祁炎開口問道。
趙之謙拱手道:“禀皇上,是江哥兒。”
夏祁炎驚愕站起身,“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是江哥兒?”
“是,草民不敢隐瞞,确實是江哥兒。”
夏鴻軒倒是已經猜出了大概,但是真正聽到還是驚了一跳,這江易明竟然是那位道士口中的福星!
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新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