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你幹嘛呀……”時酒聽見飯盒和筷子撞擊的聲響,想起自己辛辛苦苦來給人送飯就看着那麽個事,有點委屈,“你松手,你別抱我……”
“我抱我媳婦。”周懷旭笑着将人橫抱在懷裏,三步兩步走到桌邊就壓着人親,“今天怎麽想起來看我?阿靖沒鬧脾氣?”
“你還好意思提阿靖!”時酒躲着他親昵,氣得不行,“你不要我了,也不要孩子了,你就留在你的好公司裏忙你的去吧——”
“反正都是話說得好聽,真有美色當前,時酒有什麽重要的,孩子又算個什麽……”時酒瞪着周懷旭依舊春光滿面的臉,眼角漸紅,“你放開我,我回去了。”
“吃醋了?”周懷旭吻着他小巧的喉結,舌頭重重碾了一下。
“唔……沒、沒有……唔嗯…你壞!放開我……”
無意識的,就是阿靖最愛用的口頭禪。
周懷旭微微離開他一點,手指勾過時酒右手捏着的袋子放在桌上,無奈道:“和阿靖呆久了,我的酒酒怎麽這麽可愛?嗯?”
說罷,空閑的手就開始扯時酒的腰帶。
“诶诶……周懷旭…你幹嘛啊……”
見男人埋頭不答,時酒慌得燙了臉,“你…你先吃飯……”
“不急。”
周懷旭的吻纏纏綿綿落在時酒敏感的腰腹上,腰帶散開,紮進褲子裏的上衣下擺被扯亂,露出一段錦緞般光潔的腰身。周懷旭有多久沒碰那裏,兩人都記不太清了,觸摸和舔舐的感覺太過強烈,時酒蜷了腳趾,咬着牙才忍着沒發出聲音來。
和以往做愛不一樣,地點是辦公室,前戲就幹柴烈火。時酒習慣了周懷旭的溫柔缱绻,沒被男人吻得七葷八素就被剝衣服,他真是清醒得緊張。
信息素卻漸漸濃郁起來,時機不察,眩暈感如風雨欲來。
周懷旭察覺到身下人的顫動,輕聲笑了一下,氣聲短促而勾人。時酒的身體似乎格外敏感,他微微低頭,就能看見時酒兩腿間臌脹着的一團,明明只是信息素勾引一下,就激動得受不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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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男人的呼吸一寸寸上移,拍打在時酒被冷風吹得涼涼的皮膚上,“你好聽話,五月份沒有用抑制劑,對不對?”
“唔……”時酒眨眨眼,視線有些飄,懵懵懂懂點了點頭,顯然還未從alpha信息素的襲擊中回魂。
分離開omega不自覺糾纏上來的身體,周懷旭俯身在辦公桌抽屜裏翻找出空調的遙控器,不動聲色将溫度調高,再轉身,就看見時酒難耐地撫摸着自己的下身,艱難地撸動着,皓齒輕咬粉唇,一剪秋水似的眼睛牢牢追着自己,如泣如訴的可憐模樣。
周懷旭哪裏不明白,勾着唇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抱起時酒,輕輕給人鋪在身下。
“沒不要你。”周懷旭啄着時酒圓潤的唇珠,小心翼翼将舔舐着愛人整整齊齊的貝齒,一點點加深侵入的程度,舌頭滑過時酒齒根和上颚的脆弱處時,貼着周懷旭胸膛的身體忍不住弓起。
“唔嗯……唔……”
吻得有些久,時酒的舌頭被周懷旭攪着吮着漸覺酸軟,努力大張着吞咽甜膩津液的小嘴承擔無力,微微嗆了一下。周懷旭好笑地放過他,意猶未盡地咬上時酒櫻桃似的耳珠,故意挑逗了幾下才作罷。
時酒哪裏比較敏感,哪裏禁不住捉弄,周懷旭實在記得太清楚。
“酒酒,”周懷旭貼着時酒發燙的臉頰,語氣好不溫柔,“餘姐是管場子的,是我的合作員工,不僅比我大,還是個alpha,我和她清清白白。”似乎是故作正經的解釋有些好笑,周懷旭頓了頓才壓下嘴角不自覺彎起的弧度,刻意撩撥道:“不生氣了,好不好?”
如此說着,男人在時酒脊背後撫摸揉弄的手也停下來,被欲望炙烤的omega不得不揀回支離破碎的理智,昏僵着腦袋理解alpha的惡劣。
“唔……”時酒扭了扭身子,長腿曲起,緩緩從周懷旭身側擦過,勾引之意不言而喻。
周懷旭吻落時酒眼眶裏盈滿的淚珠,還是不給他,“嗯?還生氣嗎?”
時酒這才明白周懷旭的居心叵測來。
他分明就是不要自己好過,見自己神志不清,故意要折騰得自己清醒,好讓自己看見他們交換的地方是哪裏,他又是如何進入到自己身體裏來的……實在是太壞了——唔,周懷旭怎麽能這麽對他?
想明白其中曲折,時酒難免有些生氣,勾上男人腰身的長腿轉眼改踹的,被周懷旭手疾眼快捉住了,又是一陣好磨。
“懷…懷旭——嗯……”男人的手沿着褲縫一點點撫上他大腿內側,引得身體內燒起一團火,四肢百骸盡是虛軟的,好像就要化作一灘泥水,體溫似乎也高得有些異常,腦袋似有千斤重,有怪獸吞噬着為數不多的理智。
是發情熱,時酒知道,腸道漸漸濡濕的感覺不會騙他。
時酒難堪地擡手捂住眼睛,語氣有些無助和沙啞,“明明…嗯……明明才、才月初……唔…”
“別害羞,我在呢。”周懷旭緩緩褪下時酒的長褲,俯身去解他的襯衫紐扣,也不盡數脫完,只讓那白襯衫挂在時酒白淨的酮體之上,觀賞那兩粒殷紅小朵俏生生綻放着,随時酒的掙動若隐若現地誘人。
“只是發情熱。”周懷旭撥弄着小家夥胸膛挺立的果實,時不時給予唇舌的刺激,“正好我們中午做了,晚上等發情期。”
“什麽呀……”時酒偏頭哼哼了幾聲,“色胚……”
周懷旭輕笑,不點破他的羞赧。
彼此都思念得緊。
周懷旭終于俯身叼上左邊那粒小東西,挺立堅硬的一點禁不住粗粝的舌苔逗弄,愈發往他唇齒間鑽——是時酒受不住,不自覺挺起胸膛索要的後果。他放過足夠洇濕的一顆,輕輕移動身體,嘴角又挨上一顆。
時酒被他撩撥得皮膚粉紅,他手腳都比周懷旭小一號,胳膊腿纖細白皙,如今只能懶懶擱着使不上力。生過阿靖之後,周懷旭如何喂養他他都不愛長肉了,因此軀幹便顯出精致的骨形來,肩胛骨圓潤如凝脂,鎖骨卻深陷似寒潭,周懷旭按壓在時酒腺體的手像滑水似的順着人脊梁塌陷出的溝壑一路暢通無阻下滑,落到尾椎處,還能摸到旁邊兩個不深不淺的腰窩。
腰軟腿長,媚态天成。
真是絕了。
好不容易等男人放過那又癢又疼的胸口,時酒微微蹬了蹬腳,怕自己從桌邊滑下去,周懷旭就舔上了他的肚臍,舌尖一勾一推,轉瞬卸了他所有力氣。
“唔……懷、懷旭……”時酒繃緊腳背,忍住撫慰自己的欲望,面料柔軟的西裝也被他抓得皺起,“後……後面……”
後面滴水了。
話是說了,暗示也暗示了,可周懷旭就是要時酒承認自己吃醋才肯好好給他。時酒本以為那頁都翻過去了,可對上男人平靜的的眼睛,就明白事情沒那麽簡單——哪裏是他和阿靖呆一起呆傻了,分明是周懷旭,欺負人的功力一日千裏。
時酒打定主意不如他願,他就不信周懷旭能忍住了。
事實上,一個omega不能将alpha餓太久。
大半年不碰時酒,周懷旭耐力驚人,身下人的想法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看在他眼裏實在是可愛又可口。
靈巧的舌頭順着微微下塌的小腹一點點向下挪動,周懷旭的唇齒擦過時酒的腰線時刻意放緩了速度,吮吸的力道不減反增,一松口就是一個鮮豔的紅印,白皙皮膚上充斥着血粒的暧昧樣子,深深刺激了周懷旭的眼睛。
越接近時酒硬熱的東西,信息素的氣息就越難以忍耐。
酒香醉人,晌午日長。
周懷旭的皮膚是涼的,在辦公室工作了整整一上午,即使在情欲糾纏之中也沁人地涼。男人冰涼的指尖劃過臀縫,一寸寸牽扯着時酒的呻吟,周懷旭卻恍若未聞,繞過那銷魂蝕骨的軟澤處,輕輕攏住了時酒前端的欲求。
他技巧很好,撫弄了幾下時酒就迷糊了,只圓張着嘴,“嗬嗬——”地喘息着,周懷旭見狀,騰了幾根手指到他嘴裏翻攪,卷着他的舌頭模拟些淫穢的動作,時酒羞得不行,鼓氣就要咬,下身頂端就被吮了一下,男人揉搓着柱體下的囊袋,又吮了一下。
然後,就是一處軟熱。
“啊嗯……”時酒不敢睜眼,胡亂搖了搖頭,試圖将過于的快感剝離掉,周懷旭卻不許他如願,嘴上功夫不聽,甚至擡手開始揉弄他的臀瓣。兩片白嫩嫩的軟肉被男人的手捏得奇形怪狀,留下整片的鮮紅痕跡,卻還得不到男人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