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懷孕
李斯然見狀,趕緊去開門。
等顧禮抱着林霜走出了包間的門, 李斯然才笑着跟大家打了招呼, 緊随着離開了。
……
顧禮抱着林霜在酒店門口等李斯然開車過來時, 遠遠看見陸子衿那輛紅色甲殼蟲從路口那邊過來。
幾乎下意識的,男人抱着林霜往花壇後面繞去。
眼看陸子衿的車和李斯然開的黑色賓利擦身而過,顧禮才抱着林霜從花壇另一邊繞了出來。
等陸子衿的車消失在停車場入口處,黑色賓利車也在路邊停穩了。
駕駛座的李斯然下車,繞到後座為顧禮拉開了車門。
待男人将林霜抱上車後, 李斯然才将車門帶上,然後回到自己的駕駛位。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李斯然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後座的男人,“顧總, 咱們是去胡桃裏?”
林霜租房在胡桃裏那邊, 顧禮讓他調查過。
沒想, 顧禮卻道:“回長島國際。”
李斯然驚了驚,但什麽也沒問, 只是開車的時候總忍不住想, 是不是過了今晚,老板和林小姐就要和好如初了?
……
賓利車在單元樓下停的。
顧禮抱着林霜下車時,女人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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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單元門前, 顧禮示意李斯然可以回去了,他自己帶林霜上樓便是。
李斯然點頭,目送他們兩人進了電梯,自己才轉身離開。
電梯上行過程中, 依偎在男人懷裏的林霜動了動,皺着眉咽着唾沫,拼命舔唇,像是很渴的樣子。
顧禮瞥她一眼,回到家裏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女人暫放在沙發上,折身去為她倒了一杯溫水。
喝了水後,林霜徐徐睜開了眼。
客廳裏冷白的燈光下,她半卷着眼簾,眸色迷離且晦暗不明。
鴉羽似的眼睫撲了撲,女人勾起櫻色的唇,沖蹲在她跟前幫她端着水杯的男人勾了勾食指。
那動人的俏臉浮着誘.人的紅暈,一颦一笑都有種勾人心魂的魔力。
顧禮看得唇幹舌燥,卻是按耐住,啞着嗓子道:“再喝一口,醒醒神。”
他知道林霜一向喝醉了酒,小睡一會兒酒便能醒一些的。
不過他也知道,半醉半醒狀态下的她,常幹一些徹底清醒後會後悔的事情。
比如現在。
顧禮将水杯再度遞過去時,女人十分果斷的別開頭去。
她微揚着下巴,櫻唇微微嘟着,有點賣萌的傾向。
顧禮實在招架不住,便将水杯放在了茶幾上,起身去抱她:“不喝水那我帶你去洗洗,把衣服換了,嗯?”
這一身的酒味,回頭等林霜自己酒醒了,不得嫌棄死她自個兒?
就在顧禮彎下腰去抱她的一瞬,林霜忽然回眸,醉醺醺的臉俏生生的朝男人湊過來。
顧禮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薄唇便被她揪着一陣輕柔啃吻。
但林霜又偏不去撬開他的唇齒,只附着在唇線外延,親來親去,像是在描繪男人的唇形。
她動作輕柔,兩手還順勢圈住男人的脖頸,将細柔的身子貼附上去。
顧禮便維持着半彎腰的動作,一手撐着沙發,一手摟着女人的纖腰,任由她在自己唇上造作。
一顆心撲通狂跳不止,渾身的細胞都被她撩得沸騰不已,卻又只能拼命忍耐着,甚至都不敢亂動。
顧禮以為,林霜片刻後便會消停下來。
沒想她卻是一直摟着他親着,從唇掠過,沿着下颌到脖頸……又慢慢爬回臉頰,往上攀行,一路吻過鼻梁、眉心,最終連顧禮的眼睫都沒放過。
那細柔的吻如綿密的春雨,一點一滴潤濕顧禮的心田。
他很清楚自己的自制力正在一絲絲消亡。
俊臉憋得通紅不說,顧禮已經情難自禁的将懷裏的女人更用力的壓向自己。
許是他的懷抱太緊,讓林霜感到呼吸不暢了,她親吻的動作停了下來。
等了片刻,已經閉上眼的顧禮啞着嗓子問了一句:“怎麽停了?”
他還等着她下一步動作,然後他才順勢而動,反壓她呢。
誰知女人輕笑了一聲,笑聲玲琅悅耳,帶着幾分醉人的媚。
男人微微掀開一條眼縫,瞧着那張近在咫尺的瓷白小臉,薄唇微抿,忍不住自己欺上去吻她,轉守為攻。
一切都順理成章。
顧禮将林霜放倒在沙發上時,心是滾燙的。
也不知是否因為激動,去剝她衣服的指顫栗了一下,連帶着顧禮的心也跟着輕顫、沉淪。
“霜霜……”男音暗啞磁性,尾音拖得長,幾分撩人。
林霜沒有回應他,只一只手高舉,小臂搭在額頭上,另一手揪着男人的襯衣領子,不安的蹙着眉,瓷白的小臉潤紅,口幹舌燥的舔着唇。
鎖骨和玉頸微露,顧禮眸色徹底深沉了去,最後一絲防線崩塌了。
那股濃烈的情意湧上頭,席卷着他俯身去吻女人精致白皙的面龐……
男人停下,俊臉僵了僵,他不可思議的俯望着女人:“霜霜,你大姨媽……”
林霜折騰了一番,這會兒已然沒了之前的激.情,閉着眼,呼吸輕緩要睡了的樣子。
顧禮:“……”
俊臉從豬肝紅漸漸變成煤炭黑,心裏五味陳雜,面上欲哭無淚。
最終,男人跪坐在沙發上,甚至都沒敢坐實了,怕壓疼了林霜的腿。
這時夜風從落地窗外拂來,涼風習習,終于徹底吹滅了顧禮心底的火。
重重嘆息了一聲,他翻身而下,彎腰将沙發上的女人抱起,輕車熟路的回了主卧。
然後顧禮打了熱水,拿毛巾替林霜擦了下身子。
還找了一件自己沒穿過的襯衣,幫林霜把臭烘烘的衣服給換了。
襯衣夠長,遮了林霜大腿,顧禮便沒管了。
拉過薄被蓋在女人身上,自己去了浴室。
早知道林霜姨媽來了,一開始他就該把那小妖精給推開的。推開了,也不至于弄得自己如此難受。
……
泡完冷水澡回到主卧。
顧禮瞥了眼床上的女人。
視線觸及女人那兩條露在外的大長腿,呼吸又緊了緊。
得,剛才那水白泡了,他還是回去接着泡,順便背背九九乘法表好了。
只是臨走前,顧禮想起了什麽,去拿了床頭櫃上林霜的手機。
小妖精不是把他拉黑了嗎?
趁此機會,他得把自己從她黑名單裏解放出來!
只是顧禮沒想到,林霜居然改了解鎖手勢!還改得挺複雜,一點不像她的性子。
害得他研究了大半個小時,才終于解鎖,然後按照計劃,把電話號碼和微信都給加了回來。
在輸備注時,顧禮盤腿在床邊坐着想了很久。
等選定最終答案備注完,他才心滿意足的将手機放回床頭櫃,起身去浴室。
……
林霜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窗外天色大明,因為沒拉窗簾,她眼睛被光刺得有些疼。
想翻身避開光源,卻察覺到腰上那只手……林霜的瞌睡徹底醒了,一顆心狠狠沉了下去,被吓到了。
她拿手搭在眼睛上方,稍微擋了下光,半睜半閉的看了眼旁側的男人。
發現是顧禮時,林霜提在嗓子眼的那顆心緩緩落下。
但這一認知,卻又讓林霜沒好氣的揮開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還十分果決的,一腳把顧禮踹下了床。
撲通——
重物落地,男人嗔.喚了一聲,便沒了後續。
林霜坐起身,掀開薄被看了眼身上的男士襯衣,她臉色不太好。
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麽她不知道,但她自己勾着顧禮脖子親他的那一幕卻是時不時的闖進腦海,實在深刻,想忘也忘不掉。
一時間,那張白皙的俏臉紅透了。
林霜赤腳下床,趕緊去找自己的衣服。
……
等她從陽臺那邊,找回自己那已經洗過晾幹了的衣服穿上時,被她踹到地板上的顧禮還躺在那兒。
林霜蹙眉,一邊将牛仔褲的扣子扣好,一邊赤着腳踩着地板走過去。
她最終在顧禮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打量他一陣,伸腳踢了一下,力道不重:“喂,顧禮?”
男人側躺着,身子蜷縮,臉側埋了一半在陰影裏,看不清。
林霜踹他也沒反應,只好蹲下身,伸手去扒拉他:“喂?”
原本是打算拍臉的,但林霜的手一觸到男人的臉頰,便觸電般縮了回來。
很燙!
顧禮的臉很燙。
發燒了?
女人皺眉,心沉了沉,趕緊打電話給李斯然。
打完電話,林霜将地上的男人扶起,慢慢出門去。
沒辦法,昏迷的顧禮完全使不上力,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實在是太沉了。
……
李斯然開車接了林霜和顧禮往三醫院去,路上顧禮一直靠在林霜懷裏,夢呓般,說了些什麽也聽不清。
到了醫院,醫生一診斷,說是顧禮感冒發燒了,給打了退燒針,又輸上液,林霜心裏這才安穩了許多。
李斯然在旁邊一臉憂心忡忡。
林霜見了,安慰他:“別擔心,已經退燒了,等體溫正常了,大概就會醒。”
李斯然點頭,忍不住多看了林霜幾眼:“林小姐……您知道顧總到底為什麽會感冒發燒嗎?”
明明昨晚還好好的,而且老板的體質,也不像是會輕易感冒的那種人。
林霜噎了噎,想到昨晚的親昵,臉有些紅:“別問我,問就是不知道。”
話落,她轉身走出病房。
李斯然沒敢去追,想着林霜應該是回産科辦公室去換衣服了,畢竟她也是要工作的嘛。
思來想去,李斯然還是決定等顧禮醒了,問他好了。
反正他覺得挺稀奇的,這大熱的天,顧禮怎麽就一夜之間感冒得如此嚴重了?
這好像還是李斯然跟着顧禮以來,第一次見他病得這麽嚴重呢。
真是怪了。
……
林霜回了辦公室,放了東西換了衣服,跟蘇荷以及其餘兩位産科醫生去住院部轉了一圈,查看那些産婦的身體情況。
然後林霜又獨自去了新生兒監護室,主要是去看看周若瑜和蘇汶洲的兒子。
那是個尚不足36周便出生的早産兒,眼下還住在保溫箱裏呢,得多關注些。
只是林霜沒想到會在監護室裏遇上蘇汶洲。
幾日沒見,男人下巴隐約可見青色的胡茬,眼窩也有些深,精神狀态不太好,大概沒休息好。
蘇汶洲也看見了她,死氣沉沉的臉上浮起一絲淺淡笑意,男人道:“休完假了?”
林霜點頭,算是回答。
蘇汶洲和周若瑜的兒子取名蘇俞,這會兒正睡得香,沒什麽異常。
“霜霜,謝謝你。”男人的視線落在了孩子身上,眉眼間雖附着着悲傷,卻隐隐可見為人父親的慈藹。
正打算離開的林霜腳步一頓,回眸看向那個還站在保溫箱面前的男人。
蘇汶洲沒有回身看她,只接着道:“我知道,如果不是你,可能連阿俞也保不住。”
他知道林霜盡力了,不管是對孩子還是對周若瑜。
所以,除了謝謝,蘇汶洲還說了一句“對不起”。
男人道歉時,終于回身認認真真的看向了林霜。
話落後,他又言辭懇切道:“有件事想求你。”
林霜面色平淡,“什麽事?”
她想的是,能幫則幫,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
只是林霜沒想到,蘇汶洲要她幫忙的對象卻是周悅。
“悅悅她那天确實口不擇言冒犯了你,但我已經訓過她了。”
“還請你去跟顧禮說一聲,讓他不要再用那種幼稚又卑劣的手段恐吓悅悅了。”
林霜微微動容,眉頭一擰:“你說顧禮?”
其實對于周悅,林霜是有想過給她些苦頭吃吃的。
比如學一學顧禮對付齊員那樣,哪天拿麻袋把周悅腦袋一套,也給她一頓胖揍。
甚至林霜還想過找個律師資訊下,看能不能就周悅之前對她的污蔑行為和言語人身攻擊行為進行起訴處理。
但這些也只是林霜的一個盤算,還沒想好什麽時候開始實行呢。
沒想,顧禮那家夥卻是已經下手了。
“他把周悅怎麽了?”林霜挑眉,櫻色的唇不絕勾起。
蘇汶洲在她臉上瞧不出半分要替周悅求情的意向,他忍不住蹙起眉。
最終還是一五一十的将顧禮的所作所為告訴了林霜。
至少得讓林霜知道,顧禮那個人手段有多下作!性格有多惡劣!行事有多麽幼稚!
“你說他給周悅上司施壓?周悅被解雇了?”
林霜似笑非笑,蘇汶洲看不穿她的心思,只點了點頭,“不僅如此,悅悅租房門口每天早上都會有死老鼠,吓得她不敢一個人住了。”
“是嗎?”林霜笑意漸深,語氣輕飄飄的,“你憑什麽認定是顧禮做的?有證據嗎?”
蘇汶洲:“……”
他沒有證據,不過是因為周悅上司的反應,猜測的罷了。
因為除了顧禮,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給周悅他們公司領導施壓。
周悅是學服裝設計的,她是他們公司最有潛力的設計師。
公司把她當人才好好培養,還送出國學習深造過。
試問,一個公司在員工身上花這麽多心思和金錢培養,怎麽就忽然說辭退就辭退了?
那之前花在周悅身上的錢不是白費了嗎?
思來想去,蘇汶洲只能認定是顧禮給了公司補償,一筆足夠讓那些領導放棄一個培養已久的人才的補償。
“蘇醫生如果真這麽體貼你那位小姨子,不如讓她去國外避避風頭好了。”
林霜了解顧禮的性子。
周悅肯定不止被辭退這麽簡單,估摸着整個桐城亦或者舉國上下,應該也沒有哪家公司敢招收她做員工吧。
顧禮這樣兵不血刃,就要逼得周悅在國內呆不下去,手段确實陰損。
至于死老鼠……
林霜猜想,那是顧禮孩子氣的一種體現。
他骨子裏還是有幾分幼稚的。
“霜霜……”蘇汶洲還想說什麽。
林霜卻是沒心思再聽下去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語氣冷絕,給蘇汶洲的感覺就是沒有回旋餘地。
既然林霜不願意幫周悅求情,那可能真的只能讓周悅去國外發展了。
興許過幾年,等顧禮淡忘了周悅這個人,那時候再讓她回來好了。
……
離開監護室後,林霜回了辦公室。
她進電梯時,電梯裏已經有人在了。
看穿着是個女人,盛夏的天裹着絲質圍巾,戴着墨鏡遮着臉,給林霜的感覺有些怪異。
進電梯時,她還遲疑了一下。
但電梯內的人看清她的臉時卻是笑了,給林霜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終究還是進了電梯。
電梯門徐徐合上後,林霜感覺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林霜回眸,桃花眼裏含着狐疑的光,卻在那位女士摘下墨鏡後,化為了驚訝。
“秦阿姨?”林霜不太敢确定。
直到秦暖點頭,重新把墨鏡戴好,沖林霜慈藹笑:“林小姐,真巧啊。”
林霜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微微颔首,也笑了:“您是來看顧禮的?”
“他在住院部大樓,我帶您過去吧。”
秦暖是顧禮的母親,她來醫院,林霜自然本能的以為是顧禮感冒發燒的事情他家裏人知曉了,所以秦暖特意來探病的。
還以為是秦暖找不到住院部,走錯了樓。
沒想,秦暖卻是一副驚訝的語氣:“阿禮住院了?”
林霜愣了愣,恰巧電梯門開了。
她看了看秦暖,跟她一道走出電梯:“阿姨您不是來看顧禮的?”
“他感冒發燒了,不過您放心,這會兒應該已經退燒了。”
林霜解釋完,又問了秦暖一句:“既然阿姨不是來看顧禮的,那是?”
看她也是來産科,總不會……
秦暖沒有馬上回答林霜的問題,只是伸手拉住了林霜的手臂,聲音壓低,“林小姐,我來醫院的事情,你能幫我保密嗎?”
“好,不過您……”
“可以單獨聊麽?不在辦公室。”秦暖吞吐,似是她要說的內容令她難以啓齒。
林霜點了點頭,帶着她推開了旁邊一間檢查室的門。
檢查室這會兒沒人,林霜随手拉了一條椅子讓秦暖坐。
她自己則靠在旁邊那張桌子邊沿,沖秦暖和和氣氣道:“阿姨您是身體哪裏不舒服嗎?”
如果不舒服的話,應該去樓下門診挂號,對號看診吧。
跑來産科是?
進了屋後,秦暖便扯下了遮面的絲巾,然後又摘掉了墨鏡。
那張風韻猶存的精致容顏展露在林霜眼底,她卻明顯在秦暖臉上捕捉到了窘迫。
所以……她猜對了?
秦暖是……
“說起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好像……懷孕了。”
女人話落,林霜心裏還是驚了驚。
盡管她心裏是有這樣的猜測,但聽秦暖親口說出來,還是有點震驚。
畢竟秦暖也是年過半百的年紀了,許多與她同齡的阿姨,有的都已經絕.經了。
懷孕……
這對秦暖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高齡孕婦風險很大的。
年齡越大,生孩子的風險便越高。
林霜不由皺起眉頭,面色也逐漸凝重起來。
“您自己查過了嗎?”林霜指的是驗.孕.棒。
秦暖點頭。
起初月事推遲,她還懷疑過是不是到年紀了,停了。
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吧,她這幾天越發覺得不對勁,總有一種可能懷孕的預感。
後來秦暖便背着丈夫顧君陽偷偷買了驗孕棒測,結果真的是兩條杠!
這可把她吓壞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來醫院查個血确認一下。
可她都是年過半百的年紀了,還來醫院查懷孕,怪丢人的。
這不是知道林霜是三醫院産科大夫麽,所以秦暖來了。
“林小姐,這件事情請你一定保密。”
秦暖再三懇請,林霜自然是答應的。她甚至還提出單獨給秦暖抽血送去化驗,讓秦暖等待結果就行。
“麻煩你了林小姐。”秦暖很感激。
林霜笑笑,表示不過是舉手之勞。
再說了,秦暖怎麽說也是顧禮的母親。顧禮這些年幫她的,林霜為他母親做這些,根本算不了什麽。
安頓好秦暖,林霜開門出去。
她得準備器具,再過來給秦暖抽血。
誰想,才剛出去,林霜便看見穿着病號服的顧禮從電梯裏出來。
看見男人的一剎,林霜下意識的将檢查室的門用力帶上。
房門狠狠關上,發出很大的響聲,自然惹來了顧禮的目光。
男人看見她,冰冷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暖,他勾着薄唇朝林霜走近:“我有事跟你說。”
見男人徑直過來,林霜想到了屋裏的秦暖。
一時間,她心跳頻率有些快,神情有點僵:“什麽事?你、你怎麽沒再休息一會兒?”
她沒想到顧禮已經醒了,更沒想到他才剛退了燒,竟有了力氣下地跑。
李斯然那家夥,怎麽讓顧禮一個人跑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下專欄吧,隔壁追妻火葬場系列新書《她要雨露均沾》文案在下方】
本文文案:
#追妻火葬場#
又冷又傲商圈大佬(鐵憨憨)X沒心沒肺産科大夫(理性派)
決定和顧禮分手的那晚,林霜一改平日的乖順,像只小野貓在他懷裏撒歡兒。
被問及緣由。
她說:“餘生最後一次,理應傾盡全力。”
進浴室前,林霜回眸,眸色真誠的看着坐起身來的顧禮:“這三年多謝你的庇護,祝你和你未婚妻百年好合。”
分手後的第二天,顧禮酩酊大醉。
基友将他從酒吧扛回家時,忍不住吐槽:“你丫要是真放不下那姓林的,就去把她追回來。何必這麽糟踐自己、糟踐我?”
男人半睜着迷醉的眼,嗤笑一聲:“誰放不下她了?”
“爺那如花似玉的未婚妻不香嗎?犯那勞什子的賤去追一個不愛爺的女人?”
林霜結婚那天,顧禮來了。
砸了婚禮現場、驅散賓客,最後連林霜的新郎都被他揍趴在地上。
偏他還不以為然,只抹了受傷嘴角那殷紅的血。
銳眸鎖着身穿魚尾婚紗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冷傲:“想結婚?”
“新郎是我才可以。”
【閱讀指南】
1.未婚妻有隐情,雙c,結局HE。
2.甜是真的甜,狗糧吃到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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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系列文——《她要雨露均沾[娛樂圈]》
文案如下:
#追妻火葬場#
慕瀾車禍的時候22歲。
那天她生日,霍時彥在外頭的私生子剛好降生。
車禍時慕瀾就想,如果這次僥幸沒死,她不會再癡癡地只喜歡霍時彥一個男人了。
她要跟他離婚,然後雨!露!均!沾!
當了三年植物人的慕瀾醒了。
慶幸之餘,她給霍時彥留了一紙離婚協議。
這次,她要去他最瞧不上眼的娛樂圈混他個風生水起!
……
後來,稱霸商界的霍時彥開始焦灼了。
植物人老婆蘇醒後,不愛他了是怎麽回事?
科班出身,又是豪門千金;
姿容豔麗,外加身姿婀娜;
慕瀾出道就蹿紅,跻身一線,成為雙影後之一。
但她口碑不好,圈內圈外都知道她是交際花,男朋友一任賽一任。
直到霍氏集團的霍總将她壓在他賓利車後座的皮椅上。
涼薄的唇貼在她耳際,氣息滾燙:“霍太太,你可讓我好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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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私生子是個誤會。
2.男女主到法定結婚年齡就扯證了,沒有辦婚禮。
3.雙C,結局HE,文內私設多,為劇情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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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系列#
林晚一是個顏控。
為了江少錦的顏,做了他妹妹的替身。
她任勞任怨,就為了江少錦承諾的特別福利。
吊威亞機器故障懸在高空時,林晚一想的是這單要摸臉三小時才夠本;
泡在污染嚴重的人工湖裏時,林晚一想的是這單光摸臉肯定不夠,得加摸腹肌或者人魚線!
閨蜜勸她:“別喜歡江少錦了,他是個妹控,喜歡他很累的。”
林晚一不以為意,直到江大佬要她給他妹當吻替。
江大佬:“不就接個吻,我給你加錢。”
後來,正式出道的林晚一躍身成為國民女神。
江少錦因為她要拍吻戲氣紅眼時。
林女神:“我接我的吻,跟你毛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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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文中私設多,只為劇情服務。
③文案寫于2020年4月4日,修于2020年6月6日,截圖留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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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羞澀》是這本《她的唇色櫻花粉》的第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