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葡萄
作者有話要說:
排雷提示(!!)
[1]本文不V!CP羅/明哥,多結局大家都高興(?)
[2]高中時寫來自娛自樂的文,當時沒打算發出來。所以不論是劇情還是描寫都很蘇,明顯是遵從內心欲望寫的,所以大家或許能在閱讀過程中讀到羞恥的味道。
[3]承上,雖然我發出來之前有略改捉蟲了,但也救不了這篇文,所以姊妹們覺得不合口味或ooc請迅速逃生不用告訴我!我,是不會改的!也改不動了!
[4]我真的很愛這個坑……希望大家溫柔對待,不看可以但別罵(反正我不會改),當然,如果你剛好也喜歡的話……就收一個吧!催更會加更哦!
P.S.封面是我親手畫的女鵝,我都多久沒畫畫了,看我多愛她!
—章推區(到專欄找找就有了)—
[1]預收中,cp艾斯/羅/明哥:《梅林的航海》
[2]已完結,cp羅:《心髒驟停》
Dofla-1
午後,唐吉诃德家族的城堡。
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的私人書房內。
“兄長大人。”德蘿仰起頭,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褲管。
此刻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正悠閑地坐在他專屬的沙發上,隨性的捧着一杯葡萄酒,旁邊的小茶幾上有女仆剛剛端來的新鮮水果,上頭的葡萄顆顆飽滿,如同琉璃珠般的水滴經過陽光的折射,讓一盤葡萄變得像寶石一樣漂亮。
德蘿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孩,一頭鉑金色的及腰長發,發尾處有些自然卷,一雙碧綠色的眼眸,睫毛卷翹,小巧高挺的鼻梁,是一個像小天使般漂亮的女孩。此刻,她因為身高夠不着,就只能把手艱難地搭在沙發上,歪歪頭,然後對着眼前的多佛朗明哥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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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金發身形龐大的男人見狀只是漫不經心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食指微挑,就用線線果實的能力輕易将那個小不點從地上像拎小雞般揪了起來,再放在自己的腿上。
……的确,對于已經有兩米多高的他,德蘿的确就是小不點,小得他總感覺只要一用力,就能把她像陶瓷娃娃般捏碎。
不過……就算只有一點,他還是察覺得到的。
他家小公主貌似稍微變沉了一點。
“小鬼頭,你幾歲了,五歲了嗎?”
“嗯,五歲了!”德蘿笑着眨了眨圓滾滾的大眼睛。
……哦,已經五年了嗎?多佛朗明哥眉頭一挑。
德蘿是他在五年前、在他十五歲時一時興起撿回來的孩子。在一開始,就連多佛朗明哥也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因為厭倦而把她給忘了……不過後來,他發現德蘿非但不膩人不煩人,甚至還有點讨喜。
……尤其是這個傻乎乎的、甜甜的笑容,看着居然還有點治愈。
德蘿被揪起來坐在多佛朗明哥的大腿上,一雙充滿好奇地仰頭看着他,又開始打量起他手中的酒杯。
“呋呋呋…小鬼頭想喝這個嗎?”
多佛朗明哥在德蘿面前輕晃着酒杯,又把酒杯邊沿送她的面前,而德蘿好奇湊上去,看着那紫紅色、帶着葡萄香氣的液體幾乎是想馬上抿一口——但就在她小嘴快要夠着的時候,多佛朗明哥又把酒杯拿開了。
“小鬼頭才不能喝酒呢。”
德蘿呆呆地看着他,眼神似是有點哀怨,不知道是因為沒得喝葡萄酒還是被兄長耍了。
而多佛朗明哥見狀,也只是咧嘴一笑,一手攬住她、一手放下酒杯去吧茶幾上的一顆葡萄拔下來送到她的嘴前,德蘿見到,便毫不客氣的把葡萄叼走吃入口中了。
她的嘴巴小,塞一顆葡萄便已經變得鼓鼓的,看起來很滑稽和有趣。多佛朗明哥把手擱在沙發的把手上,饒有興致地看着懷中那個軟軟小小的小鬼頭,勾起嘴角,就把杯中的瓊漿玉液一飲而盡。
接着,他的笑容咧得更開了——
吃完一顆無核葡萄的德蘿擡眸看向多佛朗明哥,歪歪頭又笑了:“兄長大人笑了。”
“呋呋呋…我可是常常笑的。”多佛朗明哥像是聽到了什麽奇怪的話一樣,饒有興致地看着她。
“兄長大人有時候不對德蘿笑。”德蘿靠在多佛朗明哥的胸前——他身上總是散發着格外熾熱滾燙的溫度,她非但習慣了還很喜歡。
“……”聞言,多佛朗明哥多少感到詫異,因為他甚少不露出笑容。
就除了獨自一人陷入沉思、嚴肅認真,或者憤怒到極致的時候才可能不露出笑容。
“那我看起來很兇嗎?”多佛朗明哥嘗試找出自己在德蘿眼中的樣子。
“……?”此時她口中還塞着一顆葡萄,碧綠滾圓的大眼睛注視着多佛朗明哥,似是被他的問題難住了,就絞盡腦汁的思考了一會,再在吞下葡萄的同時回答:“兄長大人也不對德蘿兇。”
不兇也不笑?那到底是什麽樣子?多佛朗明哥頓時有些困惑。
“那我是什麽表情的?”
“兄長大人是像這樣的……”
德蘿難以表達,幹脆就學着多佛朗明哥的坐姿,突然劈開雙腿一手支着下巴,半垂着眼簾……表情居然有幾分柔和。
多佛朗明哥怔了怔,看着那個在自己懷中模仿自己的丫頭,霎時間有點懵了。
原來自己看着她時的表情,是像這樣柔和的嗎?
多佛朗明哥逐漸收起自己臉上的訝異,又注視着她——
笑容一直是他的面具和習慣,他不論到任何地方也不會放下那代表着他的假面,他想表現出自己對一切都游刃有餘、玩味的态度,那樣才顯得他從容。而且,如果下面的人想到自己是被這幅笑容所支配,內心的恐懼與服從度肯定更高。
他一直很抗拒讓別人知道自己其他的情緒。
然而,此刻德蘿卻在告訴他,他在面對着她的時候一直都忘記了自己的面具。
想到這裏,多佛朗明哥又漫不經心的伸手把德蘿的下巴托起,然後仔細地端詳德蘿的臉蛋。
之後,他帶着厚繭的手指劃過女孩細細的脖頸,力度微微收緊。
與此同時,雖然是這個威脅危險的姿勢,年幼的德蘿卻是乖巧地任由他用手扼住自己的脖頸,任由他注視,直到他滿意地收手。
“嘛,丫頭,你是特別的。”她聽見自己的兄長以他獨有的低沉聲線說着,然後,他又收回手來輕拍了她的小短腿一下,“還有,女孩子不要劈開腿坐。”
“……!”她馬上并攏雙腿,看他滿意了、注意力貌似不在自己身上了,就繼續過去拔葡萄了。
而多佛朗明哥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的小公主,就在剛才……就在他手攀上她脖頸的時候,他的腦海裏浮現出她被自己輕松破壞掉的畫面。
對,讓他要捏死一個小丫頭,難度估計就和踩死一只螞蟻差不多。
他或許不該留下她這個軟肋的,但是那一刻,他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不想下手。
假若她注定要成為自己的軟肋,那他只要強大得能把控一切就好了。這樣他的寶貝小公主就會一直待在自己身邊不是嗎?
多佛朗明哥嘴角的笑意逐漸張狂嚣張,大手卻絲毫不動搖的放在德蘿肩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