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我玩,但哪比得上小孩子好玩呢。對哦,你們還沒有公開呢,什麽時候公開?”
之前白堤曉說是自己得到影後公開的,現在經歷了這麽多事,“我和他商量一下。”
“恩。也好。等你父母回寧城,我們兩家見個面,商量一下你們結婚禮儀,哦,不,你們先辦個訂婚宴,這一次我要大操大辦。”賀母開心的說着。
白堤曉笑着低下了頭喝着茶,說實在她還沒有想到訂婚宴和結婚這一步。
兩個女人笑着又聊了些其他的,起身回到大廳,大廳內一邊狼藉,正中央,兩個男人各拿着把刀架在彼此的脖子上,彼此僵持着,賀父手中還抱着個花瓶,應該就是賀母說的明代花瓶。
賀家父子間動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能打身上所有的地方,出了這張臉。
賀母揉了揉眉心,“賀澤東,今晚不準回房睡覺。”
“為何?”賀父眉頭一皺,很自然的應了一句。
“我這一天辛辛苦苦插的花,你看看!”她指着他腳邊那盆被踩的不成形的鮮花。
賀父低頭看了眼,昨天她是開心的插了一天的,“你不是說你要這個明代花瓶嗎?”他可是一直好好的保護着的,不讓賀西泠這個小子打碎。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花瓶,‘啪’的一聲被什麽撞擊了,應聲而碎,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賀西泠手中的那把東洋刀,白堤曉下意識的跑到了賀西泠和賀父的中間,她擔心賀父一個生氣會做出過激行為。
賀母眼睛瞬間睜大,怔怔的看着地上花瓶的碎瓷片,哇的一聲哭着跑開了。賀父哪還顧得上眼前的賀西泠,扔下劍,忙跟了過去,“那個,老婆……”
白堤曉暗暗舒了一口氣,轉身,看着他額頭上的傷,兩秒心疼過後,“能耐了,跟自己的爸爸打架!”
賀西泠扔下手中的刀,這老頭子手勁大不如前了!揉了揉手腕,“以後,不準站到我前面。”
白堤曉知道他在說剛才自己站在賀父和他之間的事,細細的打量了他臉上的傷,笑着道:“我比你矮這麽多,擋不住太陽的。”
剛好,紅姨提着藥箱進來,一臉的笑意,這個家大家好像都習慣他們兩父子的相處模式,“小賀總,是去你房間上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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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賀西泠的房間,這個朝南的房間,很大,一張大床,還有一組沙發,簡單到讓白堤曉驚訝,紅姨放下藥箱,“房間這麽多年沒變動過,白小姐,有事請随時找我。”
“好的,謝謝紅姨。”
紅姨笑着退了出去,白堤曉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遲疑了一下,枕着他的胳膊也躺了下去,側身看着他的側顏。
“她跟你講了什麽?”他出聲問道,聲音沙啞,有疲憊。
“說了溪湖的事情。”
賀溪湖的死使得賀家所有人命運軌跡都被調整了一遍,賀西泠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賀氏夫婦更是長年呆在國外。
賀西泠好似不意外賀母會說這件事,只是頓了頓,淡淡的嗯了一聲。
白堤曉忽的笑了起來,“賀大人,其實,你對15歲的我也是一見鐘情,對吧?”
賀西泠轉過頭,對上了她彎彎的笑眼,猶如一輪剛爬上山的新月,散發着溫和的光芒。
“因為溪湖,你對我一見鐘情。”白堤曉笑眯眯的又重審了一遍。
賀西泠沒有否定,對于這個女人,自己或許真的如她所說,對她是一見鐘情!
見他沒回答,就當是默認了。又重新枕在他的胳膊上,笑着道:“賀大人,我們緣分起始于那個簽名會,你給我的那個簽名就代表着你這一生都屬于我了!”
賀西泠一笑,道:“對,我把一輩子都給你。”
白堤曉高興的笑了起來,又想到什麽,爬了起來,趴在他的胸口,“還有,剛才阿姨跟我說了她和叔叔兩個人去你的演唱會,也去過給你電影捧過場。”
賀西泠剛合上眼睛,聽她這麽一說不由得有睜開了眼,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白堤曉。
“你都不知道,對吧?”白堤曉笑眯眯,像個邀功想要大人給糖的小孩子,“阿姨還說叔叔被你粉絲強行穿上了應援的T恤衫。”
賀西泠嘴角輕微上揚,這個老頭子,也就嘴巴倔一點!
“叔叔,其實挺可愛的,對吧?”
賀西泠剛才和賀父劍拔弩張的氣勢在她這句話下瞬間整個人柔軟了下來,他這個父親除了他那個後媽覺得他可愛之外,另外一個怕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了吧。
“他,不能用可愛!”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惡魔!
“那用……威嚴?”
賀西泠輕笑着看着她皺着眉頭沉思的樣子,窗外雪花飛揚,室內歲月靜好,十多年前也就是在這個床上,她和自己那個早熟的妹妹讨論過将來自己的另一伴是怎麽樣的,他記得那時他說,她不用多好,我喜歡就好!可事實是一旦這個人真正出現了,她的身上就沒有不好,一切完美的剛剛好!
“……賀大人,有聽我說話嗎?”
“在聽。”他忙回過神。
“身上有被打疼的地方嗎?”白堤曉擔憂的看着他。
“有。”
“脫了我看看。”
……
“下次能用嘴講的,就不要動手。”
第 63 章
兩人那晚留下來吃飯,吃過晚飯後,很意外的看到了溫昱珩,這個幾日不見瘦的有點脫相的男人,一臉的倦容,朝着賀母賀母寒暄一番,對着白堤曉微颔首。
賀父起身朝着二樓的書房走去,賀西泠握了一下白堤曉的手,和溫昱珩一同去了賀父的書房。
賀西泠回到房間,白堤曉已經睡着了,洗過澡在她邊上躺下,那女人自動的就鑽了他的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回來了?”
“睡吧。”
她好像又想起什麽似得,“溫昱珩的事情最後怎麽處理?”
“瘟神離開溫家。”
她猛地睜大了眼睛看着賀西泠,離開溫家暗示着這樣戰役是以溫昱珩的失敗而告終,這個曾經的溫鼎掌權者就這麽離開了?
賀西泠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他離開未必就是件壞事,睡吧。”
她睜着眼睛想了片刻,他們大家族的爾虞我詐她看不明白,還是不想為好,隧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大年初二,一早,白堤曉在白母的電話中醒來,然後聆聽了她說了10幾分鐘的訓導之後,挂上了電話,放下手機翻個身,就看到了賀西泠溫潤的桃花眼,眸內盛滿了笑意。
她往他身上靠了靠,擡着小臉,笑着問道:“怎麽了?”
“在想什麽時候才能把你娶回家。”
白堤曉水漾漾的眼眸倒映他的笑,捧住了他的臉,“賀大人,我們結婚吧,我不需要什麽奢侈的婚禮,簡單就好;不需要什麽結婚照,結婚照都是些擺拍,我們的日常照片比結婚照來的更有意義。”
簡單的婚禮?不需要結婚照?
“賀太太,這婚禮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賀先生,不是你給不起,是我自己要求的!你的一輩子都是我的,這些形式的東西簡單就好,我怕麻煩。”上次看了鐘靜賢的婚禮之後,她就覺得這些太累人了。
賀西泠親了一下她的唇,“好,就依你。”笑着壓上了她的唇。
……
正月初八溫家通過溫鼎表示,持有10.817億股或約42.09%股溫鼎股權的溫家家族信托基金的受托人已落實重組,溫母仍被視為持有42%權益,而“溫明岐及其家人”與“溫明山及其家人”持股量從重組日起分別變為15.32%及15.36%,“溫昱珩的家人”則占14.03%。至此溫昱珩被踢出溫鼎,踢出了溫家,無緣家族信托重組“分紅”。
寧城一片嘩然,一時間洛陽紙貴,各大媒體競相報道,堂堂溫鼎太子爺算是徹底的無緣溫鼎了,而江南月也算是徹底的坐實了‘紅顏禍水’這詞。
溫寧兩家是聯姻,記者又轉頭找寧家,可對此事一直保持沉默,只是初九那天,被記者攔着寸步難行的寧杭卿快嘴說了句,“溫家的事不清楚,我都大半年沒見到我妹妹了。”
原本這句話也是實話,可在媒體上一渲染,再加上所謂的知情人透露,演變成溫昱珩的夫人半年強失蹤了,這位連媒體都不知道的名字前溫氏太子爺的夫人強行的被人扒了一波,可委實找不到這個人,更不要說合照,有無量的媒體拿了溫昱珩和夏良栀的合照充數。
後幾日溫家前太子爺的家事又演變成了正室鬥小三,失敗,退位讓賢的狗血劇情節。
初十那天,《花滿樓》的圍讀會後第二天,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