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吵架
往嘴裏塞了一塊牛肉用力的嚼了起來,這牛肉不是煮的特別爛,還有點塞牙,幸好自己牙口好,這要是變成老太太了估計也咬不動,一轉頭就看到了那樓梯口上來了兩個人,一見到這兩個人竟然還是熟人孫月盈就笑了起來,擺手打了個招呼。
“他是誰?”走過來雲天信有些納悶的指着趴在桌子上的路相官疑惑的問道,雲天智則是皺着眉頭看着孫月盈沒有說話,眼睛裏還有一絲怒意。
“朋友,不過喝醉了,他這個人一喝就醉,怎麽這麽巧?你們也來這裏喝酒?來,坐下嘗一嘗這上十年的女兒紅,的确是好酒”,孫月盈笑着擺了擺手,端起碗要把剩下的半碗也喝光了,卻不想一只手突然伸了過來握住了碗,孫月盈一愣神,随後那只手一用力就把孫月盈手裏的碗搶了過去,那碗裏的半碗酒也都灑在了地上,“你幹什麽?”孫月盈不高興的喝了一聲。
“你在幹什麽?大白天的就與一個男人在酒樓裏喝酒?你有沒有點廉恥?”雲天智說完後手一用力那酒碗就被摔了個粉碎,那嘭的一聲把路相官也驚醒了,不過他此時坐起來後依然迷迷糊糊的樣子,估計還在半夢半醒之間。
“我沒有廉恥?”孫月盈此時是徹底糊塗了,自己來喝點酒就不知廉恥了?這都哪跟哪啊,一想頓時明白了,在古代女人是極少在外面抛頭露面的,更別提和別的男人喝酒了,也只有青樓裏的女子才會做出這等事情,不過就算自己做的事情不合這個時代的規矩也輪不到雲天智來管自己吧?他又不是自己什麽人。
“你。。。你們是誰?月盈,我。。。我幫你趕走這兩個讨厭鬼”,看來這路相官還有一絲清醒的思維,看到雲天智怒瞪着孫月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可是剛剛邁了一步腳步就一個不穩,踉跄着身子就往左邊栽倒過去,孫月盈急忙身子一動扶住了路相官,路相官感覺到一股女子的自然體香飄進了鼻子裏那鼻子還抽動了兩下,擡起腦袋看到近在咫尺的孫月盈朦胧着雙眼就把嘴巴湊了過去。
孫月盈扶着這個醉鬼郁悶的翻了個白眼,微微歪頭就看到路相官那豬嘴撅了過來,此時兩個人的腦袋相隔連一紮都沒有,為了不被這個醉鬼占便宜孫月盈正想側過頭讓路相官親自己的後腦勺,右胳膊卻是猛地一痛,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飄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後孫月盈這才看清楚,原來是雲天智把自己整個人拉入了他的懷抱中,而那路相官也因為沒有孫月盈的支撐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嗷嗚~~~~”,雖然喝醉了,可依然知道疼,腦袋撞在了地板上,路相官的額頭上迅速的竄起了一個大大的包來,捂着腦袋在地板上打起了滾來,這一下磕的真是不輕。
“你幹什麽?放開我,神經病”,孫月盈感覺自己的身子被雲天智緊緊的摟着,那粗壯的手臂讓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用力的一跺腳,正好踩在雲天智的腳趾上,怒吼了道,孫月盈剛剛喝了幾碗酒,喝的又是消愁酒,這酒還沒喝完就被打擾了,再加上這酒勁兒也上來了,自然生猛了很多。
“你這個瘋女人,瞧瞧你的樣子,成何體統?”雲天智也火了,左腳腳趾被孫月盈踩得生疼,可依然沒有放開孫月盈,任孫月盈在自己懷中掙紮,右手狠狠的掐着孫月盈的臉蛋,孫月盈的嘴巴由于雲天智的手太過用力已經變成豬嘴。
“我瘋不瘋管你屁事,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神經病,我是誰你知道麽?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來管我的事情,滾開”,孫月盈酒勁兒不停的往上湧,說的話也越來越粗魯,讓雲天智的眉頭越皺越緊,雲天信郁悶的看着這兩個人在酒樓上大吵大鬧,也頭疼的要命,幸好現在不是吃飯的時間,這裏又是二樓,要不然圍觀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他可從來沒有見過二哥為了一個女人發火,這算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了。
其實就連雲天智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自己對這個女人這麽在意,有的時候人的感情就是這麽奇怪,有的人見了多次你依然無法喜歡她,可是有的人見過一次,聊過一次天你就無法忘記她的音容笑貌,與孫月盈聊過一次天後他就發現孫月盈出口成章,思維敏捷,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可是了解了孫月盈的家庭背景後雲天智算是徹底糊塗了,孫月盈并不是什麽大家閨秀,相反就連小家碧玉都算不上,這是一個神婆的侄女罷了,這讓雲天智怎麽都不敢相信。
“放開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憑什麽管我?你再不放手我就喊警察了”,這上十年的女兒紅酒勁兒終于上來了,孫月盈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熱,腦袋也越來越迷糊了,嘴裏連警察這種現代詞也蹦出來了。
“二哥,還是別吵了,先把人弄走吧,你瞧”,雲天信見二哥還要繼續與這女人吵下去搖了搖頭,拍了拍二哥的肩膀又指了指樓梯口,有幾個人都奇怪上酒樓二樓發生了什麽把頭看起了熱鬧,雲天智也知道繼續下去也不是個頭,掏出一塊巾卷塞到孫月盈的嘴裏手一伸就把孫月盈扛下了樓去,孫月盈嘴裏堵着東西嗚嗚的叫着,可是手卻被雲天智抓着,在雲天智的肩膀上掙紮着。
這不知道的人上來一看,路大少爺在地上躺着呢,再加上剛才兩個男人扛出去的女人,頓時明白了一切,不知道何種原因路大少爺被人打暈了,而路大少爺的女人也被人搶走了,有的人甚至去報了官,衙役來了後一見到是路大少爺也不敢怠慢,兩個衙役架着就把路大少爺送回了家,然後開始緝捕那兩個搶了路大少爺女人的男人。
孫月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燈初上了,坐起來捂着頭揉了一會兒看了看周圍,這好像不是自己家,又看了看環境,應該是某客棧的客房中,急忙看了看自己身上,見到衣服完好并沒有動過的痕跡這才松了一口氣,回想了一些自己睡着前的事情苦笑了起來,這女兒紅的酒勁兒還真不小啊,自己好像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過也沒關系,反正雲天智這些古人也聽不懂,穿了鞋子剛要下地門就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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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雲天智瞥了孫月盈一眼,随意的坐在了凳子上。
“恩”,孫月盈擡了一下頭答應了一聲又用手揉起了額頭來,腦袋還有些不清醒。
“誰讓你去酒樓喝酒的?是不是那個姓路的小子?”雲天智貌似很無意的問道。
“我自己去的,相官兒只是我的朋友而已,恩?相官兒人呢?”孫月盈這時才想起路相官那個小子,急忙問道。
“死了”,雲天智冷哼了一聲言道。
“死了?怎麽死的?”孫月盈有些驚訝的反問道,随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知道雲天智這時逗自己呢。
“嘭”,孫月盈小心髒微微的一顫,看了一眼雲天智的右手,那麽用力的拍桌子難道他的手不是肉做的麽?不疼麽?“大白天的去酒樓中陪男人喝酒,你瞧瞧你做的好事兒”,雲天智的火氣又上來了。
“這位公子,好像我去哪裏喝酒,是白天喝還是晚上喝都和你沒有什麽關系吧?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你管的也太寬了吧?”孫月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後反問道,雖然孫月盈的聲音不如雲天智大,可是起殺傷程度絕對不比雲天智的語氣低,果然,雲天智被孫月盈的這句話頓時又點起了火。
“天啊!怎麽又吵起來了?”雲天信扣了扣耳朵無奈的苦笑了起來,他躲在屋子外面不到半分鐘就聽到了裏面又爆發了戰争,二哥的話句句帶刺,不停的紮向孫月盈,孫月盈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幾句話就把雲天智的攻擊化解于無形之中,仿佛練過太極拳的宗師似地,讓雲天智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話進攻了,不過越是這樣雲天智越是生氣。
半個時辰後孫月盈離開了,她離去的時候與還沖雲天信笑了笑,不過與雲天智的關系卻已經降到了冰點,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咒罵着雲天智那個男人,雲天智胸脯一起一伏的看着漸漸遠去的孫月盈的背影,腦海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二哥,算了,何必跟一個女人制氣呢,犯不着,呵呵,既然趙可言的後人我們找不到也是天意如此,我們也該回京了,出來不少日子了”,雲天信勸了雲天智一句,雲天智看了三弟一眼,冷哼了一聲又回到了屋子裏,屋子的門也被重重的關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