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噩夢來了
第038章噩夢來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可怕到了這個地步,而且她絕對的相信這個男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今天如果不乖乖的聽話,她真的相信他會做出讓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事情出來。
可她又不想就這樣的妥協,可是她又能怎麽辦呢?
“我就是欺人太甚了又怎麽樣?你要是還想見到你兒子最好乖乖的給我聽話,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計較你跟別的男人睡覺,也可以不計較你生了這個野種。但你要給我記住,若還想見到你兒子,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以後你就是我宮沫涵用來消遣的女人,我想要你幹嘛你就得幹嘛。”抓到她的弱點之後,宮沫涵知道自己想要幹嘛就能幹嘛,而且他說出來的話相當的危險,讓人無法去抗拒。
這些聽起來是多麽的震撼人心,蕭炀實在是聽不下去,再幫不上忙,他還是開口,“這位先生,你這麽做是不是太過份了?你這是在禁锢她的人生。”
宮沫涵掃視他一眼,眼神當中帶着殺氣,“我想要做什麽事情還輪不到來你多嘴。”
“宮沫涵,我答應你,只要你放過他們兩個,我什麽都答應你。”施詩知道蕭炀的開口已經讓宮沫涵不高興了,為了防止他做出什麽傷害他們兩個的事情出來,她只能忍痛答應,咬着牙望着宮沫涵,她的眼神當中帶着一股恨意。
得到她的答應,宮沫涵的嘴角上揚,手輕輕一擺,“放他們走!”那些攔住蕭炀的保镖們聽到命令便放開了他們。
施詩轉過身去,眼裏含着淚水,一步步慢慢的走上前去,輕輕的捏了捏謹銘的臉蛋,帶着濃濃的哭腔,“蕭炀,我的兒子麻煩你幫忙照顧她一段時間,謝謝你了……”施詩說完彎下腰,然後正準備跪下去感謝他的時候,宮沫涵一個快步将她拉了起來,“姓施的,你是我宮沫涵的女人,你敢給我跪他試試看……”
宮沫涵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到底是怎麽了,只要一看到施詩整個人的脾氣都變得有些難以自控,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出那些殘忍的話出來的。
他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竟然為了孩子向別人下跪,竟然不把他的面子放在眼裏,他不允許他這麽做,絕對不允許。
施詩被他拉了起來,也就沒有再繼續打算跪下去。
也幸好沒跪,否則的話肯定會吓到孩子。從來都沒有在孩子面前流個眼淚的她,今天竟然當着他的面哭了,她真的擔心他會難過。
“宮沫涵,我什麽都聽你的,我拜托別人幫我照顧一下孩子你也不允許,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恨你一輩子嗎?”施詩原本是不想說這些話的,可宮沫涵真的太過份。
“姓施的,這野種的事情與我無關,我為什麽要允許,我還巴不得你恨我一輩子呢。”宮沫涵的表情相當的讓人想要撲上去将他咬死。
施詩知道,她要一直跟他說下去,吃虧的那個人絕對會是她,所以不再打算理會他,繼續看着蕭炀,“謹銘就暫時交給你了。”
Advertisement
“施詩,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孩子,不會讓他受一點點的委屈。”蕭炀此刻完全能明白施詩此刻內心裏的痛,他喜歡着她,卻什麽都不能為她做。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顧她的兒子。
“媽媽,我不要跟您分開,我不要!”謹銘大哭了起來。
“謹銘乖,以後要乖乖的聽叔叔的話知道嗎?等媽媽有時間了就來接你。”施詩為了不讓他難過,只能這樣哄騙着他。這次跟宮沫涵走,她真的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把兒子接回到身邊。
她轉過身去不敢再看已經哭成淚人的兒子,她害怕自己會崩潰。她害怕再看下去,會舍不各走。若是這樣她害怕宮沫涵會對孩子不利,而且現在蕭炀還在這裏,她不想連累不相幹的人。
蕭炀是一個好人,但她不喜歡他,因此也不想害了他,宮沫涵的手段她是知道的,為了不把他惹怒,她只能乖乖聽話。
“喲喲喲,這麽的煽.情啊?再啰嗦別怪我翻臉。”宮沫涵真煩惱她總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稍作威脅的丢下一句話給她。
施詩真心恨透了這個男人,眸色當中透露着一股濃重的恨意,“宮沫涵,你一個大男人,除了會威脅人之外,你還會做什麽?”她真的已經無力,原本才建立起來與他對抗到底的,可到最後卻輸了。輸在她沒有能力,沒有勢力。
“對,我就是喜歡威脅着你,怎麽樣?”宮沫涵說完突然間彎下腰,把哭得稀裏嘩啦的施詩打橫抱了起來,“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否則姓诿的将會永遠都見不到你們。”
“施詩,請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幫你照顧好兒子,我和謹銘會一直等你回來。”蕭炀的心痛到了極點,真恨自己自己為什麽幫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什麽沒有那個能力。看着施詩為了救他和謹銘被那個男人威脅着,他真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千刀萬剮了。
他知道施詩最在意的就是她這個唯一的兒子,所以他哪怕再想與那個人對抗,卻又不敢出手。因為此刻他知道若是真的動手,只會連累施詩。
施詩就這樣被他抱上車,她沒有回頭,不敢再去看那個已經哭得不成人樣的謹銘。
她的頭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一陣溫熱的男性體溫随之而來。這一刻。她聽到宮沫涵心髒裏傳來的跳動聲,特別的強勁有力。很快,很快,一下,一下的跳動着。
那一刻,她竟然有些迷失方向,有些心動。但她只要一想到宮沫涵一直威脅着自己,一直折磨着她,她心裏對他裝滿的都是對他的恨。
就這樣安靜的被他抱着,不說話,也不吵不鬧,就好像剛才兩個人的一場吵架根本不存在一樣。
她真的很難想象自己竟然就這樣任由這個男人對她的威脅,她恨自己為什麽沒有尋個能力與這個男人去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