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還是找來了
第036章還是找來了
“施詩,我們是朋友,跟我說謝謝就太客氣了啊。如果你再這麽見外的話,是不是沒有把我當成朋友?”蕭炀有些不喜歡聽她這麽客氣的口吻,他喜歡的女人跟他這麽客氣他覺得自己真的做的不夠好,還打動不了她。
施詩與蕭炀趕到她住的地方,她整個人愣在當場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腳步都沒辦法邁開。
在小區外的兩邊黑壓壓的一片,站滿了保镖,那陣勢看起來相當的威嚴,看着那熟悉的車子,施詩知道一切的事情已經晚了。
她知道是宮沫涵來了,竟然還是沒能躲得過他。才剛想等找到兒子就回去,卻沒想到他就出現,這難道是老天爺給她開的一個玩笑嗎?
躲了他五年的時間,原本以為他找不到就會放棄,卻沒有想到他還是找來了。原本還想帶着孩子見人,看來一切都已經不用了。
她知道,自己平靜的生活已經到了盡頭,低下眼簾不再看眼前的這些,看來這一切真是的天意,卻不想卻偏來。
遠無的,施詩便看到是謹銘正倚在宮添涵的身邊玩着玩具,不用想都知道玩具肯定是宮沫涵給他買的,真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動作這麽快。
不過,他能做這些事情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以他的能力,他想要做什麽就能做什麽,更何況只是這小小的事情罷了。而且他的後下那麽多,随便派一個去買也是有可能的。
他一個人在那裏玩玩具,又認真又入神,施詩都回來了他竟還沉寂在其中。
“施謹銘……”施詩大吼一聲,就像是發了瘋似的往好小小的人兒那飛奔而去。
聽到施詩的大吼聲,謹銘知道她是生氣了,但他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臉上綻放着燦爛的笑容,忙把手中的玩具丢掉往施詩的方向跑去。
施詩将謹銘緊緊的摟在懷裏,“謹銘,你怎麽這麽不懂事,怎麽可以跟陌生人走?難道你就不怕一輩子都見不到媽媽了嗎?”
雖然是這麽說他,但是心裏是萬分激動的,那些在心裏亂想的事情并沒有發生,也沒有她所想象的那麽可怕。在看到謹銘之後,她整顆心都放松了下來。可是,接下來面臨的問題是她的孩子會不會被宮沫涵帶走?
他可是她的命,她真的能放得下嗎?
“媽媽,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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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媽媽以前是怎麽教你的?怎麽可以随便跟陌生人走呢?萬一把你賣了怎麽辦?”看到他沒事,她還是忍不住再次責備他,一邊又在親.吻着他的小臉蛋,把他那小小的身子抱得更緊,感覺到他身上的心跳聲,施詩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真真實實的在她的懷裏。
“媽媽……”施詩可能剛才那一吼把他吓到了吧,一下子哇哇大哭了起來。
聽到他的哭聲,施詩的心馬上軟了,一向以來都舍不得罵他的,若不是今天真的讓她擔驚受怕了,她也不會這麽大聲跟他說話,她心疼的擦了擦他的眼淚,“謹銘,不哭了好嗎?剛才保姆打電話來說你不見了,把我給吓的。還有,以前媽媽是怎麽跟你說的?這麽快就忘記了?”
“媽媽,對不起,謹銘錯了。”孩子低聲的道歉。
“以後不要再這樣子了知道不,急死媽媽了。”施詩輕輕的刮了刮他的鼻子。
“謹銘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以為跟這位叔叔出去玩一會就回家,媽媽不會生氣的,可是謹銘沒想到這麽做讓媽媽擔心了。”說着說着,他哭了出來,小手攀上施詩的脖子緊緊的抱住不放開,就好像不抱緊就會被丢掉一樣。
她也緊緊的将兒子抱住,忍不住責罵句,“知道錯了就好,如果還敢有下次,我就不要你了,直接把你丢掉。”施詩知道說這些最有效果,每一次他不聽話的時候她都會用這一招,而且每次都很靈驗,沒有失敗過。
“怎麽?看到我就當作沒看到一樣?這個野種有什麽了不起的?居然還不把我放在眼裏?”宮沫涵斜靠在車子邊,手裏夾着一根雪茄,身着白襯衣,整個氣勢都被他給壓了下來,那麽的奪人心魄,嘴角露出一抹勾人笑意。
野種?他竟然叫自己的兒子野種?看樣子,她似乎不用擔心他會把兒子帶走。
不過,聽他的話,她的心底真的早已罵他千百萬遍。也難怪,她的離開的時候淩飛揚給她做了一張假的人流手術單,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孩子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會這麽說也不足為奇,而且像他這樣子的人什麽話說不出來?
施詩将謹銘抱了起來,轉身看向宮沫涵,接着将孩子遞到蕭炀的手中,上前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宮沫涵一個耳光。
這一個耳光相當的響亮,聽起來相當的強勁有力。
宮沫涵完全沒有想到她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這樣,他足足愣了好一會,原本嘴角上還帶着笑容的他,在這一個耳光之後瞬間消失殆盡,換上的卻是一副狂傲不羁的冷笑,“施詩,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沒有?”接着,丢掉手中的雪茄,擡手狠狠的還給施詩一個耳光。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往他們的方向看去。
“施詩……”蕭炀擔心的叫了聲,“我說,你怎麽可以打人?”雖然說這些話知道自己有可能會得罪人,可他真心不想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受到傷害。
他一看這陣勢便知道施詩與這個人是認識的,想必來頭還不小,他想只是說了一句正想上前卻被保镖給攔了下來。
“媽媽……”謹銘被蕭炀緊緊的抱在懷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媽媽被打,卻幫不上忙,只能用哭來表達自己的害怕。
施詩還沒完全消化完他的話,他的一個耳光便已經落在他的臉上,雖然是這樣,但她并不在意,強忍着那一份怒以後也。怨恨的眼神斜視着他,“宮沫涵,我憑什麽就不能走了?我憑什麽要任你宰割?我又憑什麽要怕你?”她一句一字的說着,一步一步緊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