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沈斐的臉色驟然間變得慘白,他瞳孔緊縮轉頭驚恐的看着陸決亭。
陸決亭握住他的手沒松,若不是如此,沈斐的手就要将那根冰棍抖掉了。
他另一只手伸了下去,去解開沈斐的褲腰,沈斐猛的反應過來,開始掙動,他按住已經伸進他**的陸決亭的手,眼裏的淚一下就下來了:“不要....不要這樣”
陸決亭眼裏沒有一絲軟化的痕跡,沈斐怕極了,搖着頭求饒,臉上的淚都砸到了身上:“求求你,陸決亭...我不敢了,塞進去,我真的...會壞的。”
他是真的恐懼到了極致,慌不擇路地讨好般在陸決亭的臉上親着:“求...求你,不要這樣...”
陸決亭眼神一動,他又輕聲說道:“不要這樣,那要那樣?”
沈斐哭的說不出話來,眼圈哭的紅的可憐,一張臉上布滿了淚痕。
“也是,要是真的玩壞了,以後豈不是沒得玩”陸決亭笑笑,将手裏的冰棍毫無素質的丢向了窗外,沈斐看見了,剛松了一口氣,氣還沒喘勻,就被陸決亭抱到了身上,兩腿分開坐在了陸決亭胯上,屁股下面的那東西已經擡起了頭。
陸決亭揚起嘴角,微笑着:“那我們來換一根吃吧。”
沈斐從車裏下來的時候,軟着腿,恹恹地回了陸決亭的房子。
陸決亭卻看起像是被沈斐糊弄了過去,不知道是在氣自己還是在氣沈斐,将門甩的震天響。
做飯的阿姨看見他們一起回來了,還朗聲道:“趕的真巧,湯這會兒就出鍋了。”
陸決亭換了衣服又将沈斐拉到了卧室,沈斐低着頭,像個沒做作業沒老師抓住的小學生。
“告訴我,你回湖光別墅去幹什麽?”陸決亭伸手撫摸着沈斐的脖頸,然後擡起了沈斐的下巴,讓他眼睛正對着自己:“你想路也衡了?你想回去見他是嗎?”壓在下巴上的手指開始用力。
沈斐反駁道:“不是。”他遲疑着,最後說道:“我回去拿東西”又強調道:“拿我自己的一些東西。”
“撒謊”陸決亭輕聲吐出這兩個字,臉上上的表情怎麽看都不是愉悅。
“這是真的!”沈斐立馬辯駁。
陸決亭冷笑一聲:“哦?那你拿的東西呢?”
沈斐兩手空空,他可以說他好巧不巧撞見了路也衡,然後東西沒拿?陸決亭肯定不會相信,他會認為是他們約好的。
可是他也不想把兜裏的東西交出來,那是他父母給他留下的唯一卻能讓他有些念想的東西了。
陸決亭勾着嘴:“怎麽?想不出來怎麽圓了?”
“東西沒找到”左右思索,沈斐才開口。
“奧,東西沒找到啊!”陸決亭伸手去拉沈斐的手腕,沈斐卻條件反射的護住了口袋。
下一瞬間他意識到了什麽,趕忙放下了手,朝後退了一步。
很可惜,這蹩腳的掩飾根本糊弄不了陸決亭。
“沈斐,把口袋裏的東西拿出來。”陸決亭冷冷地說。
“這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對你來講沒有任何意義。”沈斐還在掙紮道。
“別再讓我重複好嗎?”
沈斐一咬牙,将口袋裏的盒子拿了出來。
陸決亭伸手拿過來,把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塊看起來有些年份的手表,跟一條女士項鏈。
“這是我爸我媽的東西。”沈斐開口解釋道。
陸決亭看完之後,把盒子蓋上了,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麽,女士的項鏈就不說了,那塊男士手表确實也不像是路也衡送的東西。
沈斐看他檢查完畢伸手去拿,陸決亭手卻一躲,臉上端的是坦坦蕩蕩,一點也沒有搶了別人珍貴物品的自覺。
沈斐又驚又怒:“這你也要拿走?這手表跟你項鏈對你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
陸決亭卻慢條斯理整了下衣服,将那盒子放進了口袋:“我先幫你保管,你表現的好,就還給你。”
“騙子!你還給我!”沈斐拿出來的時候壓根兒沒想到陸決亭會要,他以為他只會不屑地諷刺兩句“什麽破爛東西”就會還給自己。
哪成想,陸決亭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沈斐又悔又恨,還不如剛才直接不認,挨上一頓折磨也好過拿走他父母給他留下的這些東西。
沈斐急的眼都紅了,不管不顧的去搶那個盒子,陸決亭又退了一步,沈斐連片衣角都沒抓住,又不死心的要去搶。
幾次三番,陸決亭一開始還想逗着他玩,看他這副不罷休的樣子,幾個錯身來到窗邊,把那個小盒子扔了出去。
沈斐目眦盡裂,撲在窗戶邊,陸決亭還在身後貼近他惡劣地補充:“你看我這房子選的臨湖臨水,往前一點還有個萬木林,你往哪去找啊!”
話音一落,沈斐就就掙紮起來,帶着崩潰的哭腔怒吼道:“陸決亭!你還是人嗎!”
陸決亭有點怕他真的把自己撲騰下去,攔腰抱住了他,又将那條項鏈跟手表勾在手指間晃蕩到了沈斐眼前,沈斐一愣,立馬伸手去奪,卻又被陸決亭變戲法兒似的收進了兜裏。
“你再不老實點兒,我這次可就真的扔了。”陸決亭警告道。
沈斐一下被抽空了力氣,從陸決亭的車上到現在,情緒的劇烈起伏之後,心神具疲。
跌坐在地下,紅着眼圈,一副頹然萬分的樣子,看起來好不可憐。
陸決亭看把人欺負狠了,又不願把東西還回去,便彎**子柔聲細語:“我們去吃飯吧,阿姨該等急了,折騰這麽久你不餓嗎?”
“我不吃”沈斐惡狠狠道,只是因為聲音剛才吼的有些啞,又哭過,鼻音有些重,所以聽起來一點都不兇狠,反而很像在跟媽媽鬧變扭的小朋友不願意吃飯。
陸決亭好笑的伸手把他從地上抱起來,沈斐略一掙紮,陸決亭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嘿,老實點,你想讓我抱你去客廳吃飯嗎?”
“放開我!我自己走!”沈斐又叫嚷着。
他知道他對陸決亭根本無計可施,他就是個衣冠楚楚裹獸心的無賴混蛋!
陸決亭把他放了下來,拉着不情不願的沈斐下樓了。
樓下的阿姨看見兩位下來,連忙把桌子上盛好的湯掀開:“趁熱喝。”又把廚房裏做好的菜一一端上桌。
沈斐在那裏悶着頭也不吭聲,看着恹了吧唧的,陸決亭打量着他的臉,是不是瘦了。
然後他伸手把沈斐面前的碗拿過來,給沈斐夾了滿滿的菜,又用自己的碗給沈斐盛了一碗湯,放到了沈斐面前:“把這些吃完。”
沈斐有一筷沒一筷子的戳着,沒什麽胃口,剩了一半多,将碗一推:“我吃好了。”
“不行,把那些吃完”陸決亭眼皮都沒擡一下。
沈斐站了起來,陸決亭繼續說道:“你知道的沈斐,別惹我生氣好嗎?”
陸決亭經常用疑問句的語氣問沈斐,其實從來都沒給過回答的權利。
沈斐能說不好嗎?
沈斐只能抿着嘴坐下吃飯,将陸決亭給他夾的那些菜一塊不剩的吃幹淨。
這晚上,陸決亭壓着他做了半宿,到後半夜沈斐縮在他懷裏,眼都快睜不開了,淚眼朦胧的嘟着嘴,還在求陸決亭把媽媽的項鏈把爸爸的手表還給他。
陸決亭看着那嘟起來的像是求吻一般的嘴唇,十分心動,決定賞他一個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