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沈總終于不做人的第六天
在江畫終于找到工作, 正在兢兢業業、非常自閉的工作(直播)着的時候,沈臻至抱着不過20厘米高的玩偶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江畫打游戲。
輕松帶領隊友贏得了勝利, 江畫松口氣,緊繃的神經才稍稍緩和下來, 他正轉頭想要戰術喝水, 一擡頭, 卻看到了自己的Q版玩偶被男人蹂/躏的畫面。
默默地和觀衆們說了下播,江畫迅速湊近沈臻至, 在兩人距離只有一步之遙時宛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了他,同時順手搶走了沈臻至手中的玩偶。
“不要這樣玩我的身體!!!”
江畫跪坐在沈臻至的膝蓋上, 一邊小心翼翼地護住自己的身體, 一邊居高臨下地瞪着男人。
沈臻至微微一笑, 話中卻仿佛蘊藏了別樣的意味:“崽崽要工作養家, 沒時間我能理解, 所以才拿着崽崽的小身體抱在懷裏, 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話語中蘊含的質問以及一絲絲被忽略的委屈被江畫捕捉住, 讓他原本嚣張的氣焰頓時消去了大半。
想到自己直播幾乎一整天都沉浸在裏面的境況, 江畫心中莫名有些愧疚, 半個月前男人為了有更多時間陪伴他把工作重心轉移, 而現在, 他卻無視了男人的一番好意, 反倒忽略起他來。
這樣的愧疚讓江畫話語聲一弱,都不好意思再指責男人了。
想着, 江畫抱着自己身體的手不禁松了松, 他猶豫片刻,才重新将玩偶遞給男人。
“喏, 給你……”
如今因為靈魂尚未入駐,原先的身體變成了玩偶狀态,這身體,還是在沈臻至積極的催促下,才不情不願地擺出來。
由于是自己的身體,哪怕現在江畫已經不入駐,但一旦有人捏那身體,一般還好,若是捏到了什麽奇怪的地方,還是會有隐隐約約的感覺傳來。
這也是江畫為什麽把它擺出來了也不太願意男人到處擺弄自己的身體玩偶的原因。
看到少年心甘情願為自己服軟,沈臻至眼中不禁劃過一絲笑意,他的眼角彎了彎,接過少年遞來的玩偶,随後,連同少年一起,将他拉在了自己懷中。
兩人的皮膚緊緊相貼,可小腹處,卻夾着一個有着淡金色翅膀的少年玩偶,這讓江畫一時之間覺得有些別扭,又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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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在另一個自己面前,和男人肆無忌憚地進行親密中,被人注視的羞恥感。
江畫不太能忍受那種羞恥的感覺,在沈臻至的唇即将要吻上他的額頭時,一把推開他将玩偶放到一邊,這才掩耳盜鈴地親了男人一口。
他咬了咬男人略薄但觸感很好的唇,還未有所行動,兇猛的野獸便從唇中探出,順着江畫微開的齒間,暢通無阻地闖了進去。
綿長的一吻結束,江畫喘了幾口氣,随後便乖乖地趴扶在男人身上,顯得有些脫力。
在脫力期間,男人寬厚的手順着少年柔軟的黑發緩緩向下,在後頸摩挲片刻,便順着翅膀的糾纏,一只手捏着翅膀,另一只手順着少年稍顯瘦弱的背脊,一直摸到少年的腰間,随後撩開衣角,就這麽探了進去。
沉浸在攝取大量感情的江畫,怔怔地看着男人的脖頸,在男人探知的過程中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少年低低的嗚咽喚醒沈臻至的神智,他望着身下年輕漂亮的軀體,嘆口氣,将少年往自己懷裏攏了攏。
“崽崽,你要補償我。”
“嗯?”聽到這話,渾身軟綿綿的江畫哼出了一聲嬌氣的小奶音,随後才像是聽清楚男人說了什麽似的,“補償……什麽?”
沈臻至低下頭,親了親少年的額頭,難得脫下原先的穩重外表,露出了一絲孩子氣。
“補償我……讓我們做一件伴侶之間該做的事情。”
江畫半眯着眼,懶洋洋地趴在男人身上,低下頭用早已混沌的腦子想了想,似乎才明白了什麽:“你是……想和我交/配嗎?”
沈臻至:“……”
為江畫的直白沉默片刻,他才誠實地應了聲“是”。
一提到這種有關交/配的敏/感問題,江畫就會十分不好意思,但他們種族中,對于這種水到渠成的事情,想來是不會忌諱,反倒十分推崇的。
可……他還是個孩子啊!
江·只是一個兩千多歲的孩子·畫反射性想要找什麽理由拒絕,但卻始終沒有找到。
因為沈臻至朝他求/歡的時候,兩人已經符合了條件:确定伴侶關系了一段時間、感情狀況健康優秀、兩方均成年。
即使江畫再不想承認,他們一族在自願與人建立伴侶關系時,就已經成年了。
想到這裏,江畫的動作一僵。
他默默擡頭,看着還在等待他回答的男人,沉默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能不能……過段日子再來呀,我、我還……沒準備好。”
聽到江畫并沒有完全否認的回答,沈臻至心中一松,随後便開始耐心地誘/哄起來。
“崽崽,我們人類的壽命是很短暫的,我不知道還能再陪你多久,所有才想在着短暫的時間彼此擁有,做這件美好的事,但如果崽崽不願意的話,那就再等一段時間吧。”
聽到這段話,江畫心中一驚,想到了壽命短暫的捉妖師。
要是男人的壽命和捉妖師一樣短暫,那……江畫光是想着,便覺得心中一痛。
沈臻至的這段以退為進十分有用,過了不久,江畫便答應了。
他猶豫許久,才有些驚慌忐忑地對男人道:“可……我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我不太會。”
聽到少年驚慌中帶着幾分依賴的聲音,沈臻至微微一笑,遮過眼底忽然生起的一抹落寞。
他抱住少年,安撫地摸着少年的翅膀。
“沒關系,我可以教崽崽。”
為了迎接即将到來的大事情,江畫慌亂得晚飯都不太吃得下,沈臻至喂了他一杯牛奶,才帶着少年走回了兩人的房間。
他将少年攏在懷裏,無比珍惜地撫摸着少年淡金色的翅膀,翅膀被摸得舒服,江畫原先的驚慌也少了一些,但……還是很忐忑。
沈臻至伸出手,順着柔軟的翅尖向下,漸漸靠近幾近半透明的翅根,那翅根長在少年的脊背旁,在柔軟羽毛的遮掩下,顯得有些隐蔽。
可無論是這微不足道的遮掩,還是少年無比順從的态度,都加劇了沈臻至理智的崩塌。
少年無比乖順地伏在自己身上,宛如獻祭一般任自己施為,這樣的場景讓沈臻至喉結微動,随後擡起少年白皙的臉頰,在少年因為緊張而緊閉的眼眸因之睜開,露出那猶如天空一般純淨的藍時,他撬開少年的齒間吻了下去。
與此同時,朝少年脊背探去的手也觸碰到了那泛着淡淡金色,卻漂亮得近乎透明的翅根。
僅僅只是被觸碰,翅根都有些受不了,下意識揮動翅膀,抗拒着那雙手的接近,可那只早已摁住翅根的手又怎會輕易将少年的弱點放開?
沉迷少年唇間的奶香氣息,沈臻至唇齒間溫柔無比,可那只摁住翅根的手不但沒有放輕動作,反而伸出兩根手指,捏了捏那外軟內硬的翅根。
濃重的嗚咽聲響起,原本還殘留些神智的江畫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等那比之前還要綿長的吻結束,翅根傳來的奇怪感覺讓還未開始的江畫隐隐有些退縮。
他擡起頭望向男人,湛藍色的眼眸裏也隐隐泛着水光。
“……我們改天再繼續吧好不好?”
沈臻至動作溫柔,眼眸卻漆黑一片,他摁住少年想要從他懷中起身的動作,話語中溫和卻帶着不容置疑:“不好。”
話畢,他再度堵住了江畫的唇。
天真的江畫怎會清楚,這件事,一旦開了頭,便再也止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