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八章、舊情
小妮子其實很想讓何春花做自己嫂子的,但是似乎沒那個可能了。
“哦,被子做完了嗎?”
“已經做完了。”
“喲,妹妹有錢做新被子了嗎?前幾天三嬸去借錢,你還講家裏沒錢呢!”那個姓何的姑娘有一個走上來道。
“呵呵……”何春花沒理她。
可是卻聽她道:“柱子哥家現在可是連飯都吃不上了,你不給娘錢她可沒辦法幫助他們家了。”
柱子哥,誰啊?
可是楊大嬸聽到卻皺眉道:“柱子家吃不吃上飯與春花有什麽關系,她現在已經嫁了人了,你一個姑娘家別在這裏說些有的沒的,也不怕被人說成大嘴巴。”她這些話可是說的毫不留情,周圍的人都覺得尴尬低着頭卻什麽也沒講。
何春花也低着頭,不知道原主的事情真是讓人無語啊。不過她覺得,這個柱子哥什麽的應該與原主有關系,不會是她的舊情人吧?
好囧,不過十五歲的小姑娘都有情人了,真是讓人郁悶啊。
何二叔家的姑娘被說後就哼了一聲摔了菜走人了,不過她這個表現在外人眼中卻被認為是不懂事,沒有何春花表現得那樣淡定。她繼續笑着幫着做活,直到男客們用完了女客人們才又擺了兩桌。
吃過了飯發現已經過了中午了,她忙向外走打算回家去時就在門口遇到一個少年,他穿的很寒酸,眼神卻出奇的冷,看着何春花就沉聲道:“聽菊花講你已經将我忘記了是嗎,以前明明說等那個痨病鬼死了你家就同意你嫁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呃,怪不得何春花會嫁了,原來不光是因為怕母親還是有這個因素在裏面啊!可惜她不是原來的何春花,所以只能道:“對不起請讓一讓。”她見對方不讓就想自他的身邊走過,可是那個柱子卻動手拉住她道:“我可是一直在等你的,一直在等……”
嘴巴張得老大,雖然這個男人生得還算可以,但是穿得這麽破舊證明家裏窮。如果何春花不嫁相信也沒有人願意嫁他吧,還說什麽等不等的,真是有些搞笑。
“讓一讓,我已經嫁人了。”何春花有點不耐煩了,這樣子糾結下去不知道又會傳出什麽事情來。
Advertisement
可是那柱子不松手,她有些緊張了。
還好這個時候楊木根出來了,他見柱子纏着何春花就皺眉道:“喂,你做什麽?”
柱子見出來人有些怕了,狠狠的甩開了何春花轉身就走掉了,而小妮子也跑了過來道:“春花姐你沒事吧?”
何春花搖了搖頭,其實剛被抓的很疼,她覺得那裏一定青了。不過還是向楊木根道了謝,而小妮子道:“和我們一起回去吧,你自己挺危險的。”
何春花一想也對,她就與小妮子邊走邊說。小妮子心直口快,道:“那個柱子不是什麽好人,以前就喜歡纏着春花姐不幹正事,現在也是一樣,你明明都成親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家子全是懶蛋,只會在混吃等死。”
原來是這樣一家人,原主喲,你腦子是怎麽長的。
“姐夫雖然吓人,但是比他好多了。”小妮子是這樣總結的。
可是何春花認為,無論是外表還是表現那個柱子即使是騎八匹馬也追不上餘涵啊。
回到家她馬上去廚房給餘涵弄吃的,然後還道歉道:“對不起,回來晚了,餓了吧?”
餘涵沒開口,今天的何春花看起來很漂亮,只是離開的太久了讓他有點煩燥。看她很麻利的将飯菜擺好,轉身就撞在了牆上痛得她啊了一聲。
一般情況下這麽輕的撞擊應該不會疼的,難道她受了傷?
“你過來。”
“嗯?哦。”何春花向他走去,結果手被他抓住,接着衣袖也被他拉開。四道青紫的痕跡出現在她懶白的皮膚上,這痕跡怎麽看都是某個男人抓的。
“誰?”他皺眉問道。
“什麽誰?”
“是誰對你無禮?”餘涵直視着她的眼睛,想在那裏尋找着什麽。
何春花尴尬了,如果說是原主以前的情人那餘涵會不會生氣?可是想了想,他好象與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夫妻關系而且她也懶得說謊,就道:“是以前的鄰居,我覺得他有點瘋了。”
“鄰居?真的只是鄰居?”餘涵冷靜的問。
何春花用那只好的手抓了抓頭,道:“好象有那麽一點兒別的關系,哈哈……”
“你現在是我娘子,你可清楚?”餘涵的手勁兒也挺大的,她嘶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手道:“我知道,可不可以先放手。”
餘涵沒放,他将人向前一拉然後有些強勢的壓下。
何春花整個人都怔了,這個姿勢如果沒有猜錯是要結吻的意思吧?她的心跳有些加速,難道自己終于不用和離再去費勁找個相公了嗎?
這很好,至少她對餘涵還是挺滿意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準備享受這一切,可是突然間餘涵停住了動作。
氣氛有點奇怪,為什麽他覺得對方退縮了?難道他不是想吻自己,自作多情了。唉喲,對于她這個連初吻都沒獻出去的人突然間遇到這種誤會真是覺得臉都丢光了,她馬上退開三步這才睜開了眼睛。
見餘涵正在低聲咳嗽,臉都給憋紅了。這個時候自己要不要選擇逃走?要不燒得和猴屁股一樣的臉被看到多丢人。
可是轉身走了兩步就聽餘涵道:“站……住。”
何春花站住了,卻捏着衣角不敢回頭。
對方輕咳了幾聲才道:“我這病如果與你那……那般接觸,會不會将病氣過給你?”是尋問句。
何春花猛的擡頭,這一刻她有點感動,有點迷茫,還有點心跳加速。他這樣問的意思是剛剛确實想親自己來着,可是事到臨頭又怕将病氣過給她才會忍住了動作。這說明,他對自己是有心親近的,但是怕會将病傳染給她,這分明是關心啊!
這樣一朵高嶺之花關心自己,真是天降的好事啊,她瞬間被砸的有點暈暈乎乎,而且敢打賭自己的臉一定比猴屁股精彩多了。
“嗯……有很大機率會。”說完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一捂臉人就跑了。
這情形太醉人有木有,她心髒快跳的炸開了怎麽辦?
餘涵本還想問如何避免的,結果人已經飛出去了,聽聲音好象還摔了。他心中湧起了即甜蜜又悲傷的感覺。甜蜜是剛剛她沒有拒絕自己,悲傷的是自己的病,連想吻她讓她明白自己是有丈夫的人都無法做到。
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剛剛那一場無聲的舉動似乎已經動用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突然間好想讓這病馬上就好啊!
何春花整整在炕上害羞了一下午才來收拾,結果一看到餘涵整個人又不好了,連碗都給打破了。
還是現代人呢,也太不淡定了。不就是差點被人吻了嗎,又沒有那個那個什麽的。不能再這樣了,否則家裏的碗就不夠了。
何春花深刻的在空間浴室鏡子前面很好的教育了自己一翻,然後同樣恨起餘涵的病來,為了讓他早日見好決定了用藥膳配合治療,這樣可以盡快将他的體質提升上來。
前提是還要找個大夫給他來摸摸脈,不然怎麽知道他好到什麽程度呢?以前請人家不會來,可是摸脈也不一定要到房間裏啊?逼急了人總是有辦法的,所以何春花與餘涵商量一下決定交畫的時候順便重金請個大夫回來,人在窗外摸脈,中間隔着窗子應該不會有人抵觸的。
這樣決定好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開始向着暧昧方向醞釀了,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什麽也沒講還會臉紅啊,為什麽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瞧着自己,然後還喜歡不經意的動手動腳呢!
不,只動了手。而且也不是主動的摸,只是在她遞手巾或是遞碗筷的時候會有意的挨一下她的手指,但即使這樣也讓她受不鳥啊,總覺得自己跳進一個怪圈裏,想爬卻怎麽也爬不上來。
終于,餘涵行使了丈夫的職權道:“那人以後不要見了。”
“艾,好的,不見就不見。”何春花爽快的答應了。
餘涵心中高興,為了這句話他做了多少鋪墊啊,一直在用行動告訴她自己是有男人的了,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有點意思的,不要因為守不住就與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的。
可是對方似乎很清楚,瞧那清亮的眼睛就明白了。再說,即使是不能親吻但是做夫妻之事應該不要緊的,只要他體能再好一些就完全可以了。但總覺得會少些什麽吧,他竟然抛開了所有的事情去想這些男女之事,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何春花到了鎮上就将在空間裏抄的幾張藥膳方子找了個老大夫給瞧了,在認為是沒啥毛病确實有補身效果的時候才決定給餘涵吃。至于這老大夫出診竟然要五吊錢,聽說是給病痨的人瞧病就怎麽也不去了。
何春花咬了咬牙道:“一兩銀子診費,你自己找車怎麽樣?”
“可是那病人可碰不得。”老大夫皺眉道。
“不用你碰,只要你在窗外探脈就可以用不着進屋也不用見人,這樣可以吧?”何春花也算是了解他們的想法了,如果不是被逼的沒辦法誰願意理會有傳染病的人啊。還好自己也算是在醫院呆過,所以特別明白他們的心理也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