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叔
程虎答應了繼續弄,可是周圍的人都捂住了鼻子,這味道可真難聞。
而那太太看得心疼,指着何春花道:“你這女人也太狠毒,我兒與你有何冤仇。”
“沒啊,這是在救人,大娘你就消停一會兒,免得氣出病來。”何春花溫和的勸說,然後繼續指揮程虎折騰人。
大家嘴角直抽,也不知這個女人是狠心還是柔弱。不一會兒,何春花又給那個男人檢查了一下,道:“應該都吐出來了。”瞳孔恢複正常,心跳不穩,汗也出來了,這證明着部份器官已經恢複作用了。
她說話的時候那個男人的手指動了一動,還睜開了眼睛虛弱道:“娘,我這是怎麽了?”然後又睡過去了。
“啊,我兒醒了,我兒醒了。”老太太激動的沖過去。
程虎松了口氣,在小夥計送的盆裏洗了洗道:“弟妹,眼下還要用些什麽藥物嗎?”
“不用了,回家多喝溫水與牛奶……呃,牛乳就好了。”何春花撿起了自己的東西就要走,這人救了她還回去繼續救家裏的那位。
程虎也甩了手,道:“你們也聽到了,人不是我拍的,人你們帶回去吧!”說完就要走。
可是那個老太太一聽不放心,就道:“等一下,這位姑娘你可不能看着我兒受苦,一定要開個方子出來治一治啊。”說完就拉住了何春花不讓她走。
何春花也無奈,為什麽不開藥非得讓她拿出藥來呢。不過看着程虎是被冤枉的心裏也不舒服,就道:“好,我不會開方子但家中有現成的藥,晚些我讓程大哥給你們送來,不過要先付錢。”
老太太倒是擔心兒子,皺了下眉。
程虎卻道:“你何必把那麽好的藥拿出來呢?”他以為她是幫他才要将神藥拿出來。
何春花微微一笑也不講話,而聽了程虎的話老太太一狠心忙問道:“多少錢?”
“二十文。”瞧着他們的情況似乎不錯就沒有少要。
老太太覺得一陣肉痛,但還是向另外兩人個兒子道:“快取錢來給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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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付了錢何春花就走了,出鎮前聽程虎講了他與那個男人是認識的,今日來到鎮上見他出了街口就随手拍了一下打個招呼,卻沒想到這一下他就突然吐起來然後卟嗵倒地昏迷了。
接着那老太太與他的兩人個兒子就怪他拍死了他們的大兒子,真是太冤枉。
何春花卟哧笑道:“程大哥也夠倒黴的,不過我也算給你報仇了,這二十文也沒白要。”
“可是你那是神藥,這樣随便拿出來真的不要緊嗎?”程虎皺眉道。
何春花聽了他的話就深思起來,怪不得沒有人來向她求藥呢,原來都認為她那是神藥所以不會随便給人,所以都不敢來。
想到這裏她笑道:“山神大概覺得我們太辛苦了所以沒少給我藥,而且還可以再去向他求沒有關系。我倒是想将藥賣些錢,否則我們無田無地的要怎麽生活呢?”
程虎道:“這樣可以嗎,會不會被山神怪罪?”想到她幫過自己是個好人,可不能被山神怪罪了去。雖然不太相信那些,可是寧可信其有不是嗎?
“不會的,山神都允許的。程大哥,請你在村裏有與別人講下,只要是簡單的病症都可以去我那裏買藥,但是無法救治的病我不敢保證,畢竟命中注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程虎聽到她這樣說只好道:“我知道了。”
回到家後何春花将一盒山楂丸遞給了程虎,養胃的吃着沒害正好,而且便宜,才一文錢就拿出來了。
程虎趁着晚才給他們送去,據說那個男人已經好多了。然後他趁着晚到了山上捕了只兔子殺了扔給了何春花,當還今天幫他的人情。
餘涵今天中午的時候自己出去轉了一會兒又回來,雖然累但是感覺還不錯,只是奇怪她今天回來晚了。回來後身上還帶着一股怪味,不由皺了下眉。
何春花也覺得自己身上的味有點大,去空間洗了澡然後換了一套衣服才出來。
洗完才發覺餘涵又幾日沒洗澡了,他現在的體力應該可以自己洗了吧,于是燒了熱水準備好了就對餘涵道:“去洗澡吧?”
餘涵沒想到她還給自己燒了水,可是想到上次的情況就是皺起了眉,可是對方好象沒心沒肺似的将他拉了起來扶到廚房道:“有事叫我。”說完就将門關上了。
餘涵将衣服脫了慢慢的擦着身子,因為做了同一件事才深刻感覺自己确實比過去有力氣了,至少在做完一切後并沒有摔倒。
洗後他要出去,可是剛一開門就見着何春花迎了過來道:“別出去別出去,我給你洗頭發。”
知道他一定沒力氣洗頭發的,所以何春花将水一倒又盛了水出來放在小爐子上道:“你坐在那裏彎下腰就好了。”
餘涵看了她一眼,清冷的道:“你何必這樣做?”其實不用将他照顧得這樣好的。
何春花怔住,給病人兩天一擦身三天一洗頭醫院裏是這樣規定的。她因為當初被餘涵冷淡對待所以就在心裏安慰要将他當醫院的病人來伺候,沒想到什麽應該不應該,聽他這樣一說就略一思考道:“你不是我的相公嗎?”
這還是光明正大的理由呢,餘涵也沒再說什麽就坐下來任由她給自己洗着頭發。然後覺得,自己又想多了。
等給他擦幹了頭發,就道:“你等頭發全幹了再走吧,不要感……受了風寒。”
她收拾了一下,突然間見到筆直坐在那裏的餘涵就是一怔。這男人不但生得好而且還十分的有氣質,整個人清清冷冷,如同一朵高嶺之花讓人只可遠觀不可亵渎。
這樣一個男人為何要跑到小村莊裏來呢,是不是如小說裏寫的一樣另有身份?
那自己将他照顧得這般好會不會被報恩呢,就算給自己個幾百兩銀子也好啊!
正在胡思亂想就聽着外面有人叫道:“涵兒在家嗎?”
誰啊,叫涵兒?何春花将臉轉向了餘涵,餘涵道:“是二叔。”是來收屍的吧?
二叔,那就是餘家的人了?怎麽都沒聽他說呢,還想着沒地方拜年呢,這不來了。真是失禮啊。
何春花想着就走了出去,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站在外面向裏探望着。他生得十分普通,但看着挺有文人氣質的。她走上去笑臉迎人道:“原來是二叔啊,不知您來有什麽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