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忍不住握緊掌心, 還沒反應過來，手機突然被人抓走了。
姜沐看着已經解鎖了的手機，瞪向他, “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
謝連景擡頭看着她，姜沐平緩了下氣息，不看他, 沖導演笑了下。
導演沒明白怎麽回事，但裝傻肯定是正确的, 當即笑道：“姜老師來了, 快坐，我們這還沒開始吃呢。”
姜沐剛打算轉身，謝連景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着坐在旁邊, 姜沐瞪着他, 打算抽回手，他不肯，“為什麽那天元旦是密碼？”
“因為開心啊。”姜沐嗤笑一聲，“那天之後, 咱們不就什麽聯系都沒有了嗎？我就像重新活了一樣, 對不對？多開心啊，唯一不開心就是有你做我前男友了。”
她今天的眼妝眼尾上挑, 看起來很是妖孽，眉梢似乎都帶着春風, 對他說起話來都是毫不留情。
“放手。”姜沐盯着他, 謝連景忍了忍情緒，松開手，姜沐不起來了，就坐在這, 反正她也懶得換了。
“為什麽壁紙還是可樂？”他又問。
姜沐拿着紙巾的動作一頓，眨了眨眼，牽強笑道：“總有個人要記住它，等我死了，也總有它在等我不是嗎？”
謝連景看着她，咬牙道：“你就是記得那天我說的話對嗎？”
“我沒心情跟你敘舊，謝老師，炒作幾天……”她輕蔑笑着，“你不會真以為我們複合了吧？”
他還打算說，導演見氣氛不對，連忙過來敬酒，謝連景只好笑着接過。
姜沐拿着筷子埋頭吃飯，早吃完早點走。
許是她吃的太快，被嗆住了，謝連景在一邊看着，給她遞了杯水，她沒接，只喝了口湯。
才十幾分鐘，姜沐就吃完起身了，準備走，謝連景起身跟在她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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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他追上她，一把拉過她，她甩不過，對着他的臉就是一巴掌，兩個人都愣住了。
姜沐死死看着他，他還是沒松手，伸手摸了下臉頰，目光微涼回視她。
“可樂生病要很多的錢。”姜沐呼了口氣，直接跟他說了，“我沒錢，我那時候打了三份工，聖誕節去擺攤，可樂是你送給我的，我在你朋友眼裏就是吸血蟲，我怎麽好意思去找你要錢呢，元旦那天我給你打了那麽多的電話，我想着我就算是吸血蟲，也要把可樂治好不是嗎？”
謝連景不自覺松開手，姜沐揉着手腕，笑了下，“你很清楚，你沒接，你在和朋友聚會。”
“等你打過來的時候，我抱着可樂，你知道貓死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嗎？冷冰冰的，骨頭都硬了。”
“你回電話說的話，要我跟你重複一遍嗎？”
姜沐看向他身後過來的柳葉，頓了頓，瞥了他一眼，“跟你合作，我是為了工作，以前那五百萬，我還你了，你自己心裏清楚。”
姜沐後退幾步，走了，柳葉連忙跟了上去，狐疑看着謝連景。
謝連景的表情比今天的電影裏還要精彩，一向清冷自持的高嶺之花，面上居然有了難堪。
姜沐沒哭，一上車，她就低頭看着手機，面上有失落。
可樂是謝連景送給她的貓，那天他用讓她幫他買可樂的借口，将她騙出來，一只英短藍白，要花錢的，她是買不起的，平時喂喂流浪貓就可以了。
送過來的時候，就有點肥了，看到她不認生，她喜歡的很。
分手後，可樂生了病，本來只是小病，姜沐也沒注意，每天帶它去打針，誰知道突然惡化，說是遺傳病，後來還是在元旦那天走了。
“我原諒你了，你以後還跟我在一起，你要錢不要找我媽要了，我可以掙錢養你的。”
謝連景那天說了很多，最溫柔的大概就是這句了，只是聽着意思，讓她遍布寒冰，置身在寒冬裏。
她啞着聲音回答：“對不起啊，我不會原諒你了。”
就像那天他說的，“我不要你了。”
謝連景靠着欄杆，閉着眼睛不知道想什麽，梁越看着他，猶豫了下，上前道：“謝哥……”
他睜開眼，有些累了，“恩。”
“票房破兩億了。”
謝連景點了下頭，忽的反應過來，站直，“你說哪個？”
“錦衣衛啊。”梁越有些好笑，但感覺氣氛不對。
謝連景蹙眉，“這麽快？”
“對，劇組說這次電影肯定大賣，你這次怕是又要拿影帝了。”
謝連景擡了下手，梁越沒說話了，謝連景卻想到了什麽，“姜沐說首日破兩億就開直播？”
“對啊。”梁越抽了下嘴角，您這關注點也是清奇。
“那就讓她兌現承諾，去媒體上找話題。”
梁越還沒來得及說話，謝連景直接走了。
梁越無奈至極，兩個人剛吵完架的，謝連景怎麽還想着怎麽糾纏姜沐呢？他要是姜沐就瘋了。
姜沐之前在微博上就轉發了《錦衣衛》上映的消息，還請了星旗的員工去包場，誰知道，她和謝連景鬧個脾氣回來，票房直接破了兩億，現在快兩億五了。
姜沐洗過澡出來，看着電腦上刷新的數據，忍不住咬手指，這麽快，當初就不該說兩億，希望沒人記得她說的賭注。
結果一點進兩億的熱搜，就是姜沐打賭吃播的事情，人還不少，CP粉居多，姜沐頭疼。
她戳着手機屏幕，看着壁紙發呆，覺得今天把謝連景說了一頓，仿佛發洩了什麽陳年舊怨。
點進微信，《奉天下》工作群都是在祝福謝連景，謝連景統一回複謝謝。
姜沐猶豫着，到底是沒有把祝福的話發出去。
坐在飄窗邊，她看着夏天的夜景，燥熱又不安的，星星特別多，遠處在放煙花，心形的很好看。
也許是她連貴族貓都養不活，而在謝連景眼裏，都不如他一頓飯菜重要，他們之間的差距明顯的不能忽視，姜沐自那之後愛他就少了。
看着夜色，姜沐突然打了個噴嚏，她回過神，看眼手機。
除了她和謝連景的熱搜挂在上面，後面還跟了幾條熱搜。
劉媛和方依文居然并排也上來了，姜沐想起之前柳葉說不會放過方依文的，這是怎麽了？要打包處理？
剛點進去，第一條微博就是課代表總結。
“方依文跟謝連景在奉天下有合作，聽說今夜行的女二也是定的她，今天突然傳出女二是劉媛，雙方經紀人已經在朋友圈互掐起來了，你們看好誰呢？”
配圖是兩張朋友圈的截圖，還有方依文和劉媛的精修圖片，只是放劉媛的照片就放劉媛，末了還加了個姜沐的照片上去。
雙方水軍在下面扯頭花，姜沐的粉絲在下面警告讓他撤掉姜沐的照片。
【抱走姜沐，為什麽要放姜沐的照片？我們不約，有興趣的聽聽《錦衣衛》新歌《白暮》吧。】
【姜沐跟這部同事新劇有什麽關系？謝連景是要跟姜沐捆綁一輩子嗎？】
【姜沐真是實火，這都有她，劉媛不趴在姜沐身上，是不能直立行走是嗎？】
【姜沐也太慘了，《錦衣衛》幫忙宣傳了，現在謝連景新劇也要捆綁是嗎？能不能把賬結一下啊？】
【方依文是《奉天下》女二，跟謝連景合作說的跟女一似的，誰認識她啊？】
【劉媛之前評論自薦，現在是打算去劇組跟謝連景自薦枕席嗎？說實話我覺得方依文演技比她好。】
【劉媛未來可期，一直尊重謝老師，方依文誰不知道她背景深厚啊。】
這吵的激烈，比蘇雨當初壓姜沐CP粉的時候要厲害多了，蘇雨還是比不過軟妹幣玩家的。
能夠在今天《錦衣衛》多條熱搜中突出重圍，看來價格不菲呢。
兩個人這麽不顧顏面在網上互撕，委實有點難看，不過他們似乎不在乎，為了男主謝連景，在所不辭。
姜沐給柳葉發消息，“是你讓方依文那邊去搶的？”
“她們要搶的不是女二。”柳葉緩緩發了過來，“是女一。”
“怎麽了？”姜沐很奇怪，蘇雨不是鐵板釘釘上的嗎？怎麽女一還有空隙？
“具體緣由就不清楚了，反正制作人那邊放了話，蘇雨被他們解約了，只是為了不鬧大，所以暫時沒公布，你沒看到蘇雨最近都沒動靜了嗎？”
好像似的，姜沐沒看到她微博更新，剛定下陣容的時候，她可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要跟謝連景合作了，按理說現在也到劇本後期了，都沒什麽動靜，原來是被解約了。
“她怎麽了？”
柳葉沉默了下，慢吞吞發消息：“好像是謝連景對她不滿意吧，她之前不是拉踩你嗎？所有人都說是為了你，要換人。”
姜沐微微愣了下，“關我什麽事？”
“不知道，你怎麽看？”
“随他吧。”姜沐沒有任何動容，她被蘇雨摁在網絡上內涵，就沒有覺得是謝連景的事情，只是他們很在意而已，現在謝連景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做了這麽一件事，她自然也沒有任何興趣去表态了。
“對，別人怎麽說，你不需要管的，咱們做好我們自己的。”
柳葉讓她早點睡，沒有再多說什麽了。
在姜沐看來，謝連景就是多此一舉，他刷掉了蘇雨，後面還有劉媛和方依文，這兩個人跟姜沐都不對付，難不成他要把所有跟姜沐有瓜葛的都刷掉？
越來越糾纏不清了。
柳葉沒忘記說新戲抽空去試戲，雖然她這次不用競争，但也要看導演的感覺。
姜沐看着發過來的新戲片段，這次的導演名氣很大，跨界拍電視劇，劇集是迷你劇，不到二十集，邊拍邊播，還在前期籌備階段，聽說這個導演是沖着姜沐來的，讓她受寵若驚。
今年的七夕就這麽稀裏糊塗過去了。
回劇組之前，姜沐去拜訪了下新戲的導演，新戲還沒有定下名字，但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的了，導演這幾年在東南亞拍電影，早前十年在歐美那邊，今年是第一次在國內拍電視劇。
他很喜歡姜沐處女作《啞女》，那一部就是在東南亞其他國家拍的，加上今年年初《魔咒》片花看起來很不錯。
去的導演家裏，姜沐還有點緊張，穿着便服，拍《魔咒》本來就是在歐美，人生地不熟，還有各種歧視，不過那裏的人都認識這個導演，并且很敬重他。
導演家在富人區的別墅，姜沐看着周圍的環境，綠植修剪整齊，路邊有波浪般的紫色小花。
柳葉看着導演資料，還有網上傳新戲的評論。
“這次保密做的很不錯，都沒有人說你是女主演，不過這樣也不好，說不定導演能随時換了你。”
姜沐摸着牛仔外套上的褶皺，硬硬的，感覺要拿熨鬥才行。
“我心裏慌慌的，比當初試鏡魔咒還緊張。”
“沒事，柏峰雖然名氣大，不過架子不大，雖然年齡大，聽說對劇組的人都很溫和，你禮貌點應該不會說你什麽。”
柳葉安慰她，姜沐呼了口氣，目光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富人的品位是什麽，房子花花碌碌的，很純的色調，路過一個水藍色調的別墅，姜沐能看到院子裏傭人們在洗車。
很快車子就停下了，姜沐下車一擡頭，就看到了藍白色的別墅屹立在面前，她還沒回過神，柳葉伸手拍着她的背，一起進去了。
傭人聽柳葉說明來意，立馬開門讓他們進來，姜沐微微扭頭，看到道路對面水藍色的別墅，跟導演家顏色相近。
穿過鵝卵石小道，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坐在院子裏的葡萄架下看書，看到姜沐，他摘了眼鏡起身，“姜小姐。”
姜沐連忙畢恭畢敬打招呼，“柏峰老師好。”
柏峰讓她們坐下，讓傭人去倒茶了，“這天熱，難得你們跑一趟了。”
“小沐對這部戲很上心，昨天看了很久的劇本，擔心的不行。”柳葉客氣說。
柏峰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像是歲月流過的痕跡，深一道淺一道。
三個人喝着茶，姜沐緊張的每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柏峰似乎不急着試戲，慢吞吞喝茶，說着閑話。
“最近在拍那個……”
“奉天下。”姜沐接過話。
柏峰點點頭，“最近國內挺流行大女主戲的。”
姜沐抿唇笑着，柏峰意味深長說：“是個好事，不過有那麽多劇，還不如拍拍國內大農村是怎麽急着生兒子的，女性意識還是從傳宗接代這種迂腐的思想抓起吧。”
姜沐心裏忐忑，不知道他的話裏有說自己接大女主戲不贊同沒有，只能在一邊不回應，淺笑着。
“不過姜小姐也有可能是為了男主角去的。”柏峰低低笑了兩聲，抿了口茶，掩蓋了自己眼裏的情緒。
姜沐冷下笑，柳葉連忙道：“奉天下是我們先接的，合同都簽好了，誰也不知道男主是誰。”
“那如果我這部戲，男主又是謝連景呢？”
柏峰笑着說，将風扇轉了個角度，姜沐臉頰邊的毛發吹了起來，她撥了撥，自然道：“不知道柏峰老師有沒有去看前天上映的錦衣衛。”
“還沒有。”他回答。
姜沐笑了起來，“您可以去看看，這應該是我今年最值得推薦的電影了。”
“因為前男友演的？”
“因為男主的演技讓我很震撼，我很期待和他有第二次合作，以後也會期待着繼續合作，我如果因為他個人就會左右自己的事業，那我當年就沒必要和他分手。”
柳葉愣了下，詫異看向姜沐，從來不說分手原因，仿佛那是個禁區，姜沐就這麽輕松說了出來。
柏峰擦了下臉上的汗，耷拉着眼睛，點點頭，“這倒是，工作是工作，哪怕對面的是前夫仇人，都得演不是。”
柳葉忍不住問：“難道您有打算接觸謝連景？”
“沒有。”柏峰搖頭，柳葉松了口氣，那你還挺八卦的，問這些。
“不過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他這個風雲會不會刮過來？”
柏峰意味深長看着姜沐，姜沐有些奇怪，覺得他的話裏有所指。
“你對男主角有什麽期待嗎？”柏峰又問。
姜沐猶豫了下，“顧懷晨很适合。”
“他不接。”柏峰面露可惜，期待看着她，姜沐深吸口氣，“我不知道……謝連景适不适合，他沒有拍過這類型的。”
柏峰似乎要看進她心裏，姜沐竟然偏過頭了，咽了下口水，看着茂盛的葡萄架，像是形成了天然的綠傘。
柏峰爽朗笑了下，“恩，姜小姐好好拍戲，拍完了，我們這邊就開工了，男主角我們會好好選選的。”
柳葉下意識道：“不是要試戲？”
“不用了，我試的是人。”柏峰起身，“就不留你們吃午飯了，早點回去吧。”
姜沐和柳葉起身，他徑直進去了，頭也不回。
出了門，柳葉被柏峰這奇怪的性格給難住了，“他這到底什麽意思？就為了跟你八卦？謝連景不可能接，聽說前兩年他就試過柏峰導演的戲，沒過，聽說兩個人似乎關系不好。”
姜沐站在路邊，有些恍惚，她抿唇心底有些煩躁，沒有過了戲的開心和激動，甚至期待都沒有。
“不過你剛才跟導演引薦顧懷晨幹嘛？明知道顧懷晨因為你會避着顧芸初，你還說？”
“因為他已經說了謝連景了，顧懷晨跟謝連景算是同一個階段的青年演員，年齡相差也不大，我總不能提比謝連景差的，或者比謝連景大牌很多的，人家也看不上我啊。”
柳葉點點頭，“你說的對。”
上了車，仔細一想，“那顧懷晨不可能，還有誰？”
沒有了。
姜沐閉上眼，有種被人套路了的感覺，尤其是最後那一句，她就不應該說對謝連景不了解。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某些想法，路過水藍色別墅的時候，姜沐眼睜睜看着院子裏的車洗好了，穿着白色襯衫外套的謝連景，拉開玻璃門走了出來。
柳葉沒看到，姜沐徹底崩潰了。
崩潰後又是無奈，她沒辦法做到和柏峰說的那麽坦然，愛過就是愛過，再次見面并不會期待了，每個人不可能做到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她已經分不清，當年他們到底是誰欠誰的了。
回到劇組，《錦衣衛》專門過來開直播，姜沐還欠一場兩億的吃播呢，謝連景還在路演。
時間緊湊，只能在劇組搭個小臺子，姜沐看了下時間表，大概要一個半小時。
她先去拍戲了，晚上謝連景過來，先試播。
等姜沐過去的時候，方依文在旁邊湊熱鬧，方依文在争《今夜行》的女主，但明面上是女配角，這會激動地不行，瘋狂找機會讓自己和謝連景有更多同框的機會。
試播十幾分鐘，屏幕都是請好的水軍，在刷方依文和謝連景之間的話題，宛如方依文是今天晚上的主角。
姜沐先去換衣服了，等正式過來的時候，謝連景旁邊已經沒有人了，他在一邊烤肉，目光瞥着她。
自從上次她扇了他一巴掌後，兩個人是第一次見面。
姜沐對他笑都沒笑，直接坐下了，謝連景滿不在乎說：“你要什麽醬？番茄醬吧，你還喜歡吃幹辣椒的。”
“我自己來吧。”姜沐垂眸看着他拿着調味勺，伸手去接，他用手肘躲了下，“不用，我幫你弄好。”
姜沐看他一眼，眼裏有些不高興，彈幕很快進來了。
【姜沐看起來好累啊，要注意休息啊。】
【臉色不太好，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看到某人不高興。】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兩億估計說的無心，誰知道成真了，姜沐現在心裏肯定mmp。】
【別亂說哦，姜沐只是有點累了，現在已經晚上了，拍了一天戲呢。】
【剛才不是方依文嗎？姜沐這個賤女人故意擠掉她嗎？】
【我們要看方依文，誰要看姜沐這個大臉？】
【方依文和謝連景真的好有cp感啊，姜沐感覺好假。】
【就是就是，她面上嫌棄謝連景，賺錢的事情還是少不了她呢。】
彈幕突然出現很多黑姜沐的，罵的不堪入目，柳葉立馬過去找工作人員，要求控評，工作人員卻一臉無辜，不是很想處理，反正姜沐又不是他們《錦衣衛》的演員，不過就是拉攏人氣的，有熱度就行了。
姜沐看着手機，沒吭聲。
等謝連景拿到手機的時候，姜沐已經找借口去廁所了。
作者有話要說： 姜沐：mmp
老規矩，下一章十二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