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容指點
(在這裏我也附加幾句,啊哈,開始女主的性格确實是比較軟弱的,後來随着閱歷增多,經歷的挫折變多,慢慢懂了,變得不軟弱了,強大了。有時候,人的性格和性情就是這樣,被慢慢磨砺出來的。希望大家繼續往下看,看後來女主對谷琴的強勢态度就知道啦。)
雖是周六,郭懷鵬卻在上班,與東郡傳媒公司的廣告合作,并沒有給dd商城帶來極大的效益,所以最近他也很累,為宣傳的事絞盡了腦汁。
“要擴大知名度和影響力,起到轟動的作用,難道非芷魚國際傳媒公司不可?”郭懷鵬不安地想。
他知道歐言峰拒絕與他合作,但是他尚未查清楚是為了什麽原因。
當郭懷鵬準備稍作歇息,上網頁浏覽一會新聞時,最權威的本地新聞網站立馬彈出一個小窗口,頭條新聞的标題格外刺目:昨晚歐言峰現身大明山水,撩撥陽光女神路小西。
“歐言峰不是沒玩小西了嗎?”郭懷鵬覺得有些奇怪,不禁點擊查看。
新聞帶有圖片、文字和視頻,以及下面成千上萬條網友的評論。郭懷鵬一掃而過後,心中湧起一陣重重的酸味。
歐言峰還沒有玩夠路小西,依然只對路小西一個人有興趣,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直覺。
忽然,郭懷鵬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腦中閃過一個想法,自言自語地問着,“小西,你是怎麽想到?你還愛不愛我?如果愛。就好心幫幫我。”
歐言峰的腿部傷勢因為昨晚的激烈運動而有所惡化。路小西一走,他也跟着下了樓。
開始只走幾步路,他的感覺并不大恙。但是慢慢多走了幾步,疼得便一下比一下厲害。一下比一下揪心了。
他把高澤宇和端睿海一起喊到了清逸國際養生館,高澤宇和端睿海找小姐按摩,他則做針灸推拿,以減輕腿部的疼痛。
三人并排睡在一個包廂內,高澤宇和端睿海在兩旁,服侍他們的自然是兩個五官标致、面容姣好的年輕女人,歐言峰居中間,招待他的則是一個穿着白大馬褂的男性老中醫。鐘醫師。
歐言峰俯躺着,鐘醫師依次抽出盒子裏的那幾十根又尖又細的銀針,一根一根,深深地紮進他的皮肉裏,雖然開始疼覺不太明顯,但當整個受傷的部位被紮得像刺猬時,他感覺那一條腿已經被鋸斷了。他汗流不止,咬緊牙關喘息,連眼睛都睜不太開了。
高澤宇和端睿海紛紛偏頭看他,絲毫沒有同情他的善心。反而臉上全是嘲笑他的表情,高澤宇道:“真是活該,誰叫你ji渴難耐?受傷了都不悠着點?”
端睿海附和說:“就是啊。現在好了吧,不僅小西姑娘被你吓跑了,自己也活受罪。”
“滾,你們不損我會死?老子的傷明天就好了!”歐言峰沉怒,疼痛使得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堅決抗議他們,酒肉兄弟,狐朋狗友,落井下石。
高澤宇搖搖頭,任由背上那女人柔軟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揉搓。還特意扭扭胳膊,表現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道:“我們都衷心的祝福你明天就好,不然我們都舒服着。就你一個人痛苦,我們多過意不去?”
端睿海也是詭異一笑,跟着揚高音調,懶洋洋地說,“對,表哥,你真是……太可憐了!”
歐言峰又動了動,厭惡的各瞪他們一眼,咬咬牙恨恨地說:“記着,今天你們給老子得瑟,欠收拾……”
“切!”高澤宇和端睿海齊聲斥他,高澤宇抽出身下的枕頭砸向他道:“你的傷能好再說,歐大少爺!”
歐言峰接住枕頭,眸中怒焰速燃,吃力地微支起身要去揍高澤宇的架勢,“我的傷怎麽就不能好?怎麽就不能好?我的腿又沒斷,你tm詛咒我!”
高澤宇吓得一怔。
鐘醫師也眉頭一緊,連忙按住他的肩膀,跺了跺腳道,“歐大少爺,您能不能不動了?這麽浮躁易火,會功虧一篑的!說不定還真像高大少爺說的,好不了了!”
鐘醫師行醫四十載,具有極厚的醫德,經他手治療的病人,只要不是癌症中晚期,半月之內保準康複。當然,他出診的費用也是相當高的,十萬元一次。
歐言峰臉頰的汗液依然不停地流淌,抿抿唇又沖鐘醫師兇道:“老子的腿若好不了,你就等着從醫學界除名!”
端睿海臉色也白了一陣,等歐言峰躺回了原處,彎着眉毛無奈地勸他,“好了好了,表哥,都是開玩笑的,你至于那麽激動嗎?多多忍耐,争取讓腿傷早一點痊愈吧。”
歐言峰冷哼,頭放正,面朝地,嘴邊輕輕咒罵一句道:“該死,路小西!”
幾人聽了不禁又搖了搖頭,原來歐大少爺是想某某去了。
忽然,高澤宇一本正經地問他:“言峰,你真愛上那路小西了?”
歐言峰臉色驀然變沉,面無表情說:“沒有,我不可能愛上她!”
高澤宇又瞅瞅他,他那難受忍痛的樣子真謂我見猶憐,比受傷的美人還我見猶憐,不禁淡然一笑,問:“那你幹嘛如此折騰自己?”
歐言峰答得很随意,很輕蔑:“管不住自己的荷爾蒙罷了!”
“哎!”高澤宇嘆息,不願再說什麽再問什麽了。
歐言峰性子犟,嘴臭,而且死要面子活受罪。
端睿海則翻了個身,仰面朝天念叨道:“小西姑娘确實挺美麗的,所以容易招蜂引蝶,自找麻煩,也難怪表哥管不住自己的荷爾蒙。那麽我大膽的推測,這一屆的‘陽光女神’冠軍非小西姑娘莫屬。”
本來沉澱下去的歐言峰,瞬間又來了脾氣。沉聲吼他道:“滾!她當什麽鬼冠軍?雞冠的冠還差不多!老子馬上下令淘汰她,無論如何淘汰她!”
歐言峰說完便用手去勾挂在凳子上的褲子,欲拿手機打電話給“陽光女神”欄目組。
路小西是他的女人。不許她抛頭露面,被這個男人看那個男人瞟。也不許外頭的人對她做評價。指指點點。她好與不好,只跟他一個人有關。
下午一點多,A市最熱最熱,太陽就像一只爐竈,烘烤着大地,郊區千裏駒馬場外圍的公路上,一輛大紅色的寶馬車平緩地停在路邊。
郁明遠開啓車門鎖後谷琴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準備下車前對他說:“謝謝你明遠。傍晚就不用過來接我了,拍完宣傳片,我便随欄目組的車直接回電視臺參加比賽了。”
“嗯,希望你比賽順利。”郁明遠點了下頭,微微側目瞅着谷琴的臉,他的眸子一向冷冽,看谷琴時卻總像儲着一彎清清的泉水。
而谷琴的目光并沒有在他的臉上多停留一秒,道:“放心,我會的。”說完後直接下了車,摔上了車門。
谷琴今天的裝束也是運動型的。t恤、牛仔短褲、球鞋,她頭也不回地朝馬場內走,車內郁明遠目送着她。一直到她轉彎進了馬場大門才将視線收回。
郁明遠不放心她,因為近段時間她藏着心事,整個人比從前更顯冷清,愁眉不展,悶悶不樂,也不願意跟他交談太多,哪怕是有關于龍幫的事,或者是龍嘯交代下來的事。
郁明遠猜想一定是歐言峰傷害了她,所以昨晚她才會拖着他一起出席宴會。
谷琴找到約定集合的那個大棚時。在場到達的人數還較少,僅僅只有七個人。四個工作人員加三個選手,其中路念夢包括在內。
路念夢穿的是一條飄逸的長裙和一雙十公分高的涼鞋。由于今天外景拍攝的項目是騎馬,臨近一點半時,她便提着塑料袋到廁所換衣服。
谷琴忍不住跟過去。
路念夢是路小西的姐姐,後媽帶進家的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這一點其他的選手們都知道。不過相對而言,谷琴了解得更多,比如路念夢和路小西關系不好,甚至曾經路念夢搶了路小西的男朋友,這些谷琴連細節都打探清楚了。
當路念夢換好運動裝出來時,谷琴走向前,攔在廁所門口。
路念夢怔了幾秒,又即刻恢複冷靜,裝作很客氣很謙遜地問:“谷小姐,有何指教?”
谷琴笑容凄婉妩媚,道:“我想跟你打個商量。”
“哦?”路念夢柳眉一挑,似乎很有興致。
其他九個選手中,唯一一個不受她輕視的,就是谷琴。
兩人一同來到一棵蔭蔽的大樹下。
個子較高的谷琴,背向路念夢,站在前方兩步遠的位置,問:“路小姐,你是否希望你的妹妹路小西成為冠軍?”
“什麽意思?你想……對她不利?拖她下水?”路念夢一副懵狀。
谷琴又點頭,“是,路小西有歐言峰撐腰,而且人氣暴高,如果不弄走她,她就會一直排在我們前面,難道你甘心嗎?”
路念夢耐有尋味的看着谷琴,“怎麽會不甘心?她可是我妹妹。”
谷琴撇了撇唇,“路小姐,別裝了,你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妹妹,不是嗎?”
路念夢冷哼一聲,跨前兩步與她并列,卻不說話。
谷琴沉默幾秒,又用無助的語氣道,“如果路小西确實比我們兩人優秀,那她當冠軍我無話可說、心服口服,可是她不是,她依靠的是歐言峰,她是靠潛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