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嚴厲懲罰
路小西謝絕了郭懷鵬的護送,自己打出租車回到紫葉名城國際公寓,同時,也做好了受刑的準備。
還在路上的時候,她便意想着歐言峰暴跳如雷的樣子,臉色有多麽多麽的陰沉和難看等。
結果,她發現自己想多了。她到達公寓最頂層時,站在門口按了好久的門鈴,才有一個穿着睡裙,披頭散發的女人給她開門。
而且,這個女人她穿的睡裙,是她的……
“回來了。”女人淡淡的對她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又轉身走進屋子裏。
路小西怔了一下,開始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樓層。但是才跨進屋子一步,又看到了裸露着上半身的歐言峰。
他的頭發上還有小小的水珠,顯然剛洗完澡。
路小西再跨進屋子幾步,又見到客廳裏亂成了一團糟,地上扔着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女人的xiong衣、內褲、絲襪,以及,男人用的避yun套……
路小西不是傻子,也不再純真,自然知道這裏發生過什麽事情。
忽然之間,她相信自己很多餘,根本不應該來,便望着歐言峰,結結巴巴地問,“我……要不要……回去?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你回去?”歐言峰像是聽到了笑話,系好腰上的浴巾,坐到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
那個女人則彎腰撿着地上的東西,開始穿戴,她笑着,替歐言峰回答路小西:“不是你回去,是我該回去了,輪到你了。”
“什麽啊?”路小西處于一頭霧水的狀态,把她當什麽啊?ji女嗎?什麽叫輪到她了?
歐言峰的鼻孔裏噴出兩道白霧,又對路小西勾了勾手指,命令道,“過來。”
路小西咬咬唇,低下了頭,別說現在這裏有外人,她不願過去,就算沒有外人,她也不願過去。
“過來,你TM別讓我說話總說兩遍!”一個抱枕突然從歐言峰手中飛出,打在她的頭上。
Advertisement
路小西沒有閃躲得過,還是畏懼歐言峰的她,乖乖走了過去。
“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的義務了?”歐言峰将那根只抽了一口的煙掐滅,用看不正經女人的眼神看着她。
路小西吓得退後一步,“你剛才不是跟她做過了麽?我不做!”
她不是ji女!他和別的女人鸾鳳颠倒完了,就換她上,憑什麽?她不是ji女!不是!
這會,那個女人已經穿戴完畢,拎起自己的包包,潇灑地對歐言峰說,“歐大少爺,我走了,改日我們再好好地做一場!”說完,又朝他擠了一個媚眼。
歐言峰手放自己唇邊,然後慢慢拿開,回之暧昧的飛吻,“拜拜……”
“呃……”路小西只覺一陣惡心,吃的晚飯快吐出來了。
待那個女人的身影消失,歐言峰的表情這才恢複正常,看向路小西,一本正經地說:“寶貝,我不太滿意她。”
然後長手一伸,扯住路小西的裙擺,以致她身子一歪,偏倒在沙發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一手罩在她的渾圓上,壓着她,改用特別輕佻的語氣說:“你鍛煉了一下午,讓我試試你的功夫有沒有長進一點啊。”
“不要!”路小西完全沒有意會過來,只是慌亂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歐言峰冷笑一聲,不顧她的掙紮和反抗,雙唇狠狠地罩住她微顫的紅唇,暗道:你不忠,我便不義,當了biao子還想立牌坊,看我不整死你!
歐言峰直接撕碎了路小西的裙子。
路小西不停的捶打着他的後背,可是所有的衣服和褲子沒一會兒便被他剝光了。
她還沒有洗澡,皮膚有點粘,不過散發着的卻是淡淡的汗香,歐言峰的身子緊貼着她,毫不留情的rou躏着她。
“不要,歐言峰你放開我!放開我……”路小西嘶聲不停的抗議着歐言峰的暴行,卻沒有力氣将他推開。
他的手也很不客氣,在她身上游走。
反正不管她怎麽動,始終避不開他的淩ru。
“路小西,這是你欺騙我的代價。”歐言峰撇嘴冷聲一笑,毫無預警的便占據到了她。
“啊……”路小西身子一僵,疼得難受,忍不住去打歐言峰的頭,歐言峰急忙扣住她的手,眼眸冷靜又血腥,用力壓她到沙發邊緣,道:“你再敢動,我廢了你的手!”
路小西眼中溢出淚花,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歐言峰刻意避開她的眼神,無情地在她體內律動。
他動作粗暴,毫無憐惜之意。
路小西只得死死地咬着唇,不再發出一點聲音,如一只木偶,任由身體上的疼痛沒玩沒了的持續着。
“歐言峰,你這個大混蛋,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好久好久後,路小西只覺越來越麻木,連歐言峰對她的暴行也變的麻木,漸漸的失去了感覺。
終于,疲憊的她,緩緩合上了雙眼。
時光之沙,悄無聲息、一點一點地從指縫間流走。
當路小西再一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紅果果地躺在那張偌大的雙人床上,軟綿綿的蠶絲被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她身上被人淩虐過的痕跡,這裏青一塊,那裏紫一塊。
頭頂昏黃的燈光散射下來,她還是感覺迷糊,整個人也很不舒服,身子仿佛被人狠狠地碾過,特別是下身。
然而肌膚整體感覺十分清爽,顯然歐言峰抱她在浴室洗過澡了。
天啊,對這些她都沒有知覺,就那樣被歐言峰做暈了。
她的心中恨極了歐言峰,他居然強bao她!
但是她強行忍住了心中的悲恸,起身,在衣櫃裏找到自己的睡衣後,抱着往浴室去。
又在浴室泡了一個多鐘頭的澡,疼痛随之減輕了許多,神智也變得清醒了許多。
回到卧室,拉開窗簾,看到外面依然一片黑暗,這才想起,歐言峰去哪兒了?
晚風習習,吹進屋子裏,她忍不住又走到了陽臺。
歐言峰正坐在陽臺上喝酒,他面前的那張圓桌上擺放着五六個空酒瓶,看來已經喝了不少。
路小西的腳步很輕,但他警覺很好,倏然扭頭,凝望着她,卻沒有說話。
路小西單薄的身子在夜風中搖曳,小臉煞白煞白的,歐言峰頓覺心煩意亂,又刻意的別開目光,仿佛她是一堆垃圾,他懶得看。
路小西,不僅長相跟谷琴相似,連所做所為都跟谷琴相似,總是騙他,而且不忠于他。
所以現在他很厭惡她,真的很厭惡。
路小西又慢吞吞的走到他的身邊,歐言峰目光微垂,看着她的腳步,她沒穿鞋子,白花花的腳丫子與冰冷的地磚親密接觸。
“我也想喝酒。”路小西說。
歐言峰笑容極冷極冷,雙眸如閃出一團火,路小西不閃不避,往他的杯子裏倒滿了酒,端起,自己一飲而盡。
歐言峰蹙眉,面色更加冷峻,道:“滾回去睡!”
路小西又倒了一杯,在歐言峰憤怒的目光中,再次一飲而盡。
那是純威士忌,度數高,她什麽都不兌,熱辣辣的感覺,喉嚨差點嗆住了,“咳咳咳……”
但是她覺得不過瘾,也沒有醉,因為她的酒量一向很好。
她準備去倒第三杯時,歐言峰奪走酒杯,道:“滾!”
路小西的手滞在半空,卻淡然一笑,道:“喝你幾杯酒而已,至于這麽小氣嗎?你剛才強bao了我,補償我幾杯酒都不行嗎?”
歐言峰的臉色,刷的一下又全黑了,死死地捏着酒杯,仿佛再一用力就能把它捏碎。
路小西不管他了,改而拿起酒瓶,昂頭将瓶口對準自己的嘴,又一次一飲而盡。
這回她喝得太急,太多,小臉瞬間漲紅,連咳嗽聲也變的更大更急了。
“自作自受。”歐言峰突然語氣冰冷地說。
路小西撫摸着自己的胸口,等到呼吸平緩了,才放下酒瓶,正視歐言峰,自嘲一笑:“是啊,我自作自受,我罪有應得,誰叫我又騙了你?”
路小西心裏覺得,此時此刻,在這個世上,沒人比她更凄苦。
因為此時此刻,只有她是歐言峰的奴隸,她沒有人身自由,更沒有人身尊嚴,她只要犯了一點點錯誤,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歐言峰面無表情,道:“我警告過你,不可以騙我。而你不僅騙我,還……”
歐言峰的話沒有說完,忽然起身,甩袖走開。
路小西喜歡的男人不是他,他說出來又有什麽意思?
歐言峰落寞的回到卧室,關了燈,睡覺。可是他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着。瞟眼牆上的古董鐘,時針已慢慢掠過淩晨三點。
煩躁地掀開被子,忽然聽到一陣輕輕的嗚咽聲,是從陽臺上傳來的,路小西還在那裏……
歐言峰又蹙了起眉,走到陽臺。
路小西蜷縮着身子坐在角落的地上,頭放在膝蓋上,長長的黑發垂下來,微遮着她的臉頰,她的肩膀一聳一聳,不停地抽泣。
她在哭。
如一只受了傷的小獸,悲鳴,嗚咽,凄慘,卻不敢放出聲音。
她在哭什麽?
哭她失去的清白,哭他欺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