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就是男朋友
手冢國光在網上搜索了很多關于徹底标記omega的書籍,深思熟慮後确定了兩本,把書名寫在紙上交給了費勒。
“這兩本書拜托你幫我找到,盡快。”
費勒看了眼上面的字,大聲笑了起來,他的選手實在是有趣。
“這是怎麽了,之前幾本入門的都看完了,開始準備了解更深層次的了啊。你現在可是賽事期間,不要想着這種事,明白麽。”
手冢國光沒接話,只回頭看向對方,想着該怎麽解釋才好。
費勒見對方一臉的猶豫之色,突然就猜到了關鍵的地方,一驚道:“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你們日本的體檢中心是怎麽做事的,不二這樣的情況還能申請到出國簽證?”
說完他又馬上否定了這種猜測,因為他了解不二周助絕不是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Omega。
“不對啊,他不是亂來的人,就算簽證批下來了他也不會冒險跑到澳洲來的...是因為埃文那件事?埃文的信息素影響到了他,是不是。”
手冢國光有些感謝費勒的聰明,他的經紀人甚至不需要他解釋什麽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于是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打算:“之後我需要在這裏多停留幾天。”
費勒下意識想問對方,如果不二周助明天就需要一個Alpha,對方會不會放棄比賽自動上門,可他終究沒問出口。
作為手冢國光的經紀人,他當然是希望對方能在賽事期間全力以赴的,但如果天秤的另一邊是不二周助,他也願意支持手冢國光去選擇戀情。
在短暫的一生之中,有些事情是不容錯過的。
他笑着拍了拍手冢國光的肩膀,調侃道:“沒想到啊,上帝都在幫你,這麽快Omega就送上門了。”
手冢國光不是很喜歡這樣的話,但也知道費勒沒有惡意,于是只提醒了對方兩句。
又過了兩天,不二周助終于出院了,沒有比賽的越前龍馬到場幫了忙,雖然只是幫着拎了個無關緊要的背包。
對于在不二周助身上發生的意外,越前龍馬覺得跟自己有着莫大的關系,自責了好幾天,不二周助怎麽勸都沒見到顯著的效果,最後只能任對方自己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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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整頓好之後不二周助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以為是手冢國光打來的,屏幕上顯示的名稱卻讓他有些意外。
簡短的通話結束後不二周助轉而對越前龍馬問道:“今晚有時間嗎,如果不介意的話再去一次醫院吧。”
越前龍馬有些奇怪,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但不二周助似乎并沒有詳細說明的打算,只給了他一個地址和病房號。
“前輩不和我一起去嗎,這是前輩的朋友吧。”
“我需要休息,就不過去了,而且對方想找的是你,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越前龍馬雖然覺得被這麽吊着懸念的感覺很是不舒服,卻還是去了不二周助指定的地方,見到床上躺着呼呼大睡的人是種島修二之後愣了好一會。
原來之前不二周助身上的Alpha氣息是這個人的。
越前龍馬覺得自己似乎撞破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他想不通不二周助為什麽把自己叫到這裏來。
種島修二聽到了聲響,轉過身子悠悠轉醒,為了比賽他不遠萬裏地乘船到了澳大利亞,因為遲了兩天的緣故初賽就不戰而敗了,好不容易将将趕上了今天上午的比賽,可因為海難造成的傷還沒有痊愈,結果自然是輸掉了。
他決定以後都不會再來澳大利亞了,可一想到接下來還要乘船回到日本,又覺得頭疼得很。
“是不二告訴你過來的吧,其他人還沒到?”
越前龍馬一愣,不知道對方指的其他人是誰,但是很快他就等到了對方所指的其他人,幸村精市和手冢國光都來了。
看到部長推門而入的瞬間越前龍馬正在喝着飲料,差點嗆到嗓子,咳嗽了好幾聲才停下來。
種島修二不知道越前龍馬突然怎麽了,幸村精市也想不明白。
手冢國光看了眼越前龍馬,示意對方不必多言之後才坐到一旁的位置。
種島修二把他們叫來當然不是聊日常的,主要是想說一說今天上午與他對戰的澳大利亞選手,一個叫恩維爾·史密斯的年輕人。
三人很安靜地聽着,直到種島修二說完之後幸村精市率先開口道:“聽起來跟赤也的情況有些相似。”
種島修二回想了一下,搖頭道:“應該不同,我懷疑恩維爾是很極端的人格分裂症,幾個人格之間記憶是完全不相通的,至少有兩個人格具備極端的暴力傾向,在他開始使用右手的時候你們要多加注意。”
越前龍馬雖然不懼怕這種情況,卻也很奇怪大會竟然允許這種人參賽。
“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國際性的大賽,根本找不到他之前的參賽記錄,我想他的經紀人應該竭力隐瞞了他的問題,如果人格分裂的症狀只在打球時出現,這種病情也很難得到驗證。”
越前龍馬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下一個對手就是這個叫恩維爾的,他露出了笑容,問道:“所以前輩你就是被這個選手打進醫院的嗎。”
種島修二倒不是被恩維爾打傷才進了醫院的,他原本就帶着傷,在海上的漂泊使得他缺眠又饑寒交迫。但他很确定恩維爾是個棘手的對手,出于好意,他覺得自己應該提前給同國的選手們提個醒。
“說起來下一場他的對手是你,如果是幸村的話我倒是能安心一些。”
越前龍馬憤憤不平,誰說的精神病一定要用滅五感那種招式才能搞定,他照樣能擺平。
四個人說得差不多了之後,種島修二懶得繼續坐着,又躺了回去,拿起旁邊的手機給不二周助打了過去,感謝對方這麽快就幫他叫來了人。
越前龍馬也顧不得什麽恩維爾了,悄聲打量起手冢國光的表情,幸村精市注意到了氣氛有些奇怪,轉過頭對越前龍馬問道:“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越前龍馬與手冢國光的眼神對上,接着低下頭保持了沉默。
不二周助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種島修二突然間坐了起來,一驚道:“男朋友?”
接着他看向坐在旁邊席位的三人,又問:“你的男朋友是哪位?”
幸村精市沒忍住直接笑了,這真是個愚蠢的提問。
種島修二問完之後也馬上反應了過來,不二周助若是有個男朋友在這裏坐着,那只能是手冢國光,他剛才只是太驚訝了才腦子沒轉過彎來。
“真是恭喜你們了...”
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麽手冢國光剛到的時候越前龍馬會一臉的不自在,現在他看着手冢國光也挺不自在的,尤其是對方還一副無比正經的模樣...
為了緩和氣氛,他把手機向着對方一遞,笑着問:“你有什麽話要說嗎。”
手冢國光嚴肅并且認真地拒絕了。
種島修二也沒再說別的,匆匆結束了通話。
那邊剛挂斷,手冢國光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失陪了。”
手冢國光沒說是誰打來的,其他人也沒去看屏幕上的來電名稱,但他們就是同時猜得到這一定是不二周助。
越前龍馬看到部長連接個電話都要出去,心道對方果然是無比在意這件事的。
走廊上雖然沒什麽人,手冢國光還是走到了盡頭的露天陽臺才接通電話。
“為什麽不直接在裏面接?”
不二周助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逗一逗對方的心思,雖然他并不覺得對方會回答。
果然手冢國光是沒有做出回複的,反而問道:“吃了晚飯嗎。”
“沒有,要一起吃嗎。”
“嗯,我十分鐘後就出發去你那邊。”
不二周助聽到這裏就明白他們談的差不多了,想到還有越前龍馬和幸村精市也在那邊,便問道:“你自己過來嗎。”
手冢國光經這一提醒才想起來還有兩個人似的,除了種島修二,他倒是不介意加上其他人吃個晚飯。
“我一會問他們。”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了不二周助的笑聲。
“怎麽了,不二。”
不二周助可真是佩服手冢國光這個人,接電話還知道離開病房找個單獨的地方,怎麽吃飯就又可以一起吃了,該說是“明事理”還是“愚笨”呢,怎麽想都是充滿了矛盾啊。
“不必問他們了,我比較希望和你單獨吃。”
手冢國光笑了笑,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微小卻又是那麽的清晰并且不容忽視,不二周助似乎變了一些,而且是因為他才改變的。
“嗯,我們單獨吃。”
接着他們很快就結束了通話,手冢國光回到病房裏與衆人道別,眉宇間隐隐洩露出的急迫讓越前龍馬和幸村精市竟是無法開口問別的了。
站在醫院大門外,幸村精市突然問道:“怎麽樣,要一起吃點什麽嗎。”
越前龍馬有些意外,畢竟他和幸村精市的關系...額,算不上合得來。
“前輩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單獨吃嗎。”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這小子雖然稱呼他為前輩,可他一點都聽不出來尊敬的意思,倒也不是什麽大事,他早就知道越前龍馬的性子了,搞定這樣的小子很容易,只看他有沒有搞定的心思罷了。
“聽說你訂婚了,恭喜你。”
提起這件事,越前龍馬顯然愉悅了許多,道了謝也同意了與對方共進晚餐。
作者有話要說:
披着馬甲的佐助菌:終于有小夥伴說喜歡木手了,喜極而泣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