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胡司樂用溫熱的毛巾幫塗灼清理幹淨,把人放在床上哄,好說歹說才讓塗灼冷靜下來。
“這是兔子正常的生理現象。”
“真的嗎?”塗灼半信半疑,“可,可是我以前從來沒這樣過。”
“那你見過你家裏其他公兔子發情嗎?它們不都會這樣嗎?”
“這樣啊……”塗灼想了想,的确是這樣沒錯,他打了個嗝,又長舒了一口氣。
胡司樂見他穩定下來,轉身去拿東西。
“你,嗝,你去……你別走哇嗚嗚!”塗灼又開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抹掉眼淚,扯着胡司樂不讓他走。
胡司樂把外套脫了,披在他身上,蹲下身解釋道:“我去洗澡,你在這兒看電視吃零食,先生很快就回來好嗎?”
“可是,可是嗚嗚嗚……”塗灼難以啓齒,夾着腿不願意放他走,又用力把人拉過來,扒着他用下巴蹭。
被胡司樂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着背,他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可是我還是好難受啊,我能不能跟先生一起洗呢……”
結果被胡思樂果斷拒絕:“乖乖休息一會兒不好嗎?”
被拒絕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他還是有點失望,不知道這只狐貍怎麽回事,為什麽就是不願意跟他一起洗澡澡呢。但是身為一只善解人意的兔兔,他還是要充分尊重先生的意願嘛。
他抽抽噎噎地說了句“好吧”,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偏偏還要乖巧地把胡司樂的外套疊成方方正正的小塊當枕頭,才鑽進被子裏躺好。
“那你動作要快一點哦,”塗灼沖幫他掖被角的狐貍眨眨眼,一臉嬌羞,“誘人的小嬌妻還在外面等着你哦,小心晚了就沒得吃啦~”
胡司樂在他的額前溫柔地落下一吻,“好的小嬌妻,我馬上就回來,”起身時又故作兇狠道,“做好被吃幹榨淨的準備吧。”
……
都饞成這樣了還等着被投喂明顯不是塗灼的作風。
一只四肢健全且有尊嚴的兔兔,就是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想要的性福!
啊呸,幸福!
胡司樂前腳剛出門,他後腳就跟出去了。他怕胡司樂生氣,沒敢跟得太緊,踮着腳尖蹑手蹑腳地跟在他身後,好不容易才來到浴室門口。
他把耳朵緊緊貼在門上,打算等裏面傳出水聲後再進去。心裏盤算着吃幹抹淨胡司樂的計劃。
打開門後,要趁先生沒有反應過來就鑽進他懷裏,死死地抱住他。等自己濕透後再可憐巴巴地跟先生道歉。
先生這麽疼我,一定不會趕我出去的!
想着這麽缜密的計劃,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接下來浴室會發生的事情。
真羞兔呀。
塗灼用手貼了貼滾燙的臉頰,不好意思地發出“嘿嘿”的笑聲。
不一會兒,浴室裏傳出水聲。塗灼深吸一口氣,拉開門閉着眼往裏沖。按照他的設想,他會直接撞進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中,先生健碩有力的雙臂會抱住他。在全身濕透後,他會睜開濕漉漉的雙眼小心翼翼地說一句“對不起”,胡司樂就會被他勾引得不要不要的,會跟他做一些天雷勾地火的事情。
然而事情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般順利,直接夭折在了第一步。
浴室做了幹濕分離,塗灼閉着眼往前沖,直接撞上了被胡司樂拉緊的玻璃門上。
胡司樂也被這一聲吓得夠嗆,不顧身上還未沖掉的泡沫,連忙走出來詢問蹲在地上的塗灼。
“撞到這兒了?疼嗎?”他撥開他捂着額頭的手,輕輕按壓着。
“對,好疼……”塗灼還不忘自己的計劃,撅着嘴往胡司樂懷裏蹭,八抓魚似的死死扒着他不撒手,眼角挂着淚,讓人心疼極了。
“誰上你閉着眼睛往裏面沖呢,”額頭沒有大礙,胡司樂便取笑他,“這麽着急啊。”他讓塗灼踩在自己的腳上,整個人吊在他身上,兩只妖精貼得緊緊的,抱着一起沖澡。
塗灼大計得逞,就連胡司樂回頭關小水量的空隙也要勾他。他胸前的兩點還未消退,紅彤彤得誘人,攬着胡司樂的脖子往下壓,踮着腳往他嘴裏送。
“先生,快試試,快一點嘛。”
胡司樂幹脆單手從他腿下穿過,托着臀将急不可耐的兔子抱起,把他壓在冰涼的瓷磚上,低頭堵住這張聒噪的小嘴,為他擋住從天而降的水簾。另一只手對送上門來的誘人胸脯又是揉又是擠。
不知道是養胖了還是懷孕的緣故,胸前的軟肉漲大了些,白白軟軟的像兩小碗倒扣着的奶凍。
胡司樂将塗灼往上颠了颠,埋在他胸前将充滿情欲的奶頭咬在嘴裏吮吸。
這下塗灼更來勁了,把先生的頭死死壓在挺起的胸上,嗚嗚地撲騰着腿叫,細細的,纏綿勾人。
“怎麽跟只母兔子似的,”胡司樂吐出紅潤的奶頭,用鼻尖蹭了蹭它,又皺起眉十分惋惜地說,“可惜沒奶了。”說罷擡起他的一條腿,在嘩啦的水聲中調侃他占有他,掐着粉嫩嫩的臀狠狠進入又拔出。
“才……唔,才不是……”塗灼單手攀着他,另一只手順着胸口往下摸,臉紅撲撲的,怕水濺入眼裏又不願錯過他水下這幅玉樹臨風的模樣,眯着眼發出浪叫。
“再吸吸嘛……吸吸嘛,肯定還有的嗯啊!”
“先生,啊,先生好厲害……”
“母……母兔子,才,啊才不會像我這樣啊!”
他飽滿的臀肉在他手裏滑來滑去,手感十分滑膩,胡司樂輕輕擰了一把,問:“哪樣?騷樣?”
“不是!”塗灼氣得用額頭去撞他,結果撞到傷口反而把自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是,……是可,可口!”
兩只妖精在浴室裏鬧騰了好大一會兒,直到塗灼又射了一次喊渴,胡司樂才随手拿了塊大浴巾包着他,就着插入的姿勢往外走,時不時頂到軟嫩的更深處,又是一陣媚叫。
杯子都遞到嘴邊了也不願意喝,撒着嬌縮緊小穴纏着胡司樂用嘴喂給他。
像是要給他點教訓嘗嘗,唇與舌緊緊糾纏時水灑了大半,分開時塗灼胸口起伏得厲害,嘟嘟的嘴微張,吐着舌尖大口喘氣。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被欺負了,眼角又慢慢湧出一抹紅。
“哪來這麽多想法?嗯?”胡司樂頂頂他,慢慢地退出來。
塗灼趴在他胸口,仰着腦袋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巴張張合合,說完後又害羞起來,縮着脖子在先生懷裏當鹌鹑。
胡司樂抱着懷裏的兔子,愣了。